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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调查到当年你爸车祸一事,真正的幕后指使者可能是温永经,倩茹也是受他挑唆和指使,她根本计划不了那么周密……”
温凉清弘水眸泛起冷意,不待他说完,但气愤的从他怀里坐起来,眸光清冷的看着他,语带质问:
“墨御宸,你这是想替你妹妹开脱吗?你以为随随便便说出温永经才是害我爸爸和哥哥的凶手,就可以让我原谅墨倩茹是不是?”
墨御宸眸色微微一变,俊眉轻蹙,安抚地说:
“阿凉,你先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把真相告诉你。”
温凉冷笑,身子往chuang尾方向退了些,瞬间在彼此间拉出一道鸿沟,前一秒还是亲密恋人,下一刻,便隔了仇恨,连室内的气氛也因此变得僵滞。
墨御宸眸底划过痛楚,他早料到,一提起她父亲的事阿凉就会激动,可面对她如此冷漠怨恨的眼神,他的心还是一阵阵的抽痛。
“真相?对你而言,真相只是怎样为墨倩茹洗脱罪名,既然你说当年的事是温永经一手策划,墨倩茹是无辜的,那你拿出证据啊,你能证明墨倩茹是任人摆布的木偶,或是她有神经病,别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墨御宸俊颜几度变色,薄唇抿唇冷硬的弧度,他不敢否认,他确实有着那样的想法,当他知道温永经可能才是真正的目后指使时,他心中是想着让阿凉原谅墨倩茹。
因为他舍不得他和阿凉三个月后就形同陌路,他想尽自己的能力化解她们之间的仇恨,即便不友好相处,也不像对待仇人一样……
可是,他想得太美好了,墨倩茹不可能如他愿,阿凉也不可能如他愿。
一个要为母亲报仇,一个要让自己父亲九泉之下瞑目,她给出三个月的期限,已是最大的让步了,他真不该再贪婪的想要更多。
这几日得之不易的温馨如易碎的水晶瞬间破碎,阿凉看他的眼神也不知不觉充满了怨恨。
在她看来,墨御宸包庇着墨倩茹,已经让她不能容忍了,他还为她开脱,想她原谅,那简直是天方夜谭,若非她哥哥的开导,她连他都不可能接受。
她一把抓起被他扔在chuang尾的睡衣往身上一披就要下chuang,墨御宸眸色一变,本能的伸手抓住她,声音急切:
“阿凉,你这是要做什么?有话我们好好说,你别这样子好不?”
温凉恼怒地挣扎,恨恨地瞪着他:
“我没什么话跟你说的,墨御宸,你早已在我和你妹妹之间做了选择,我是昏了头,才会答应你三个月之约。”
墨御宸俊颜涮地变白,微怔间,阿凉已经抽出了手,快速下了chuang,光着脚跑进衣帽间去拿自己的衣服,他痛楚地喊了一声“阿凉!”跟着追进去。
衣帽间里并没有开灯,借着主卧室的光线,里面显得昏暗,温凉胡乱的找了一上衣和裤子,气愤中的她一分钟也不想再停留,不想和墨御宸讨厌有关墨倩茹的话题。
“阿凉,你听我说完,别这么冲动行不行?”
墨御宸抢走她手中的衣服,大手扣住她手腕,逼得她抬眸与他对视,她如水的眸子被嘲讽和冷漠占据,声音冰冷得一如这冬季的深夜:
“墨御宸,放开!”
“我不放,现在太晚,我不会让你自己一个人离开的。”
墨御宸面色冷峻,眸光灼灼地盯着她,沉痛地说:
“阿凉,你能不能别一提到倩茹就这么激动,就算我是想为她开脱,但更重要的,我是想帮你找出真正害了你爸的凶手出来,难道你愿意让温永经逍遥法外,还是等着他再伤害你和你哥哥?”
“墨倩茹不是一样的逍遥法外吗?”
温凉满脸讥讽,用了全力挣扎,奈何他的手就像铁钳,她挣扎不出分毫,心头的怒意倒是被他的话撩到了极致,冷声问:
“你放不放?”
“不放。”
墨御宸眸子里闪过犹豫,害怕这一放手,她又退回到之前,视他如仇人,她刚才的话如刀子般深深地扎在了他心口,他实在不敢放手。
冷漠的对峙。
时间似乎都因此停滞了。
温凉冷冷地看着和她同样倔强地男人,忽略他眸底的痛楚,深深吸气,冷漠地说:
“墨御宸,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你若真想留住我,就把我要的东西给我。”
墨御宸俊脸再次变色,灯光下,昏暗中,依然可见莹白,紧紧地抿了抿唇,歉意地说:
“阿凉,对不起,除此之外,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呵呵!
温凉怒极反笑,只是笑声不同于平日的清脆或是温柔,此刻的笑容清冷而嘲讽,听在耳里,无比刺耳,她笑出了泪,恼怒之极:
“墨御宸,你既然要保护你妹妹,为什么还要来缠着我,又为什么要在我让步后还要得寸进尺的提起她,我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天真善良,哪怕当年的事真的是温永经在幕后策划,墨倩茹也是害死我爸爸的凶手,我上次说过,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报复她,这句话永远有效。”
“阿凉,我只是……”
墨御宸这一刻后悔已是来不及,心一阵阵的泛疼,他不想阿凉生活在仇恨里,可是,他原本是想和她心平气和的谈这件事,是他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他以为这几日他们的幸福甜蜜可以让她不这么激动……
“你只是什么?你只是觉得温永经是凶手,你妹妹是无辜的,她只是天真,单纯,被人利用,是吗?”
解释的话刚出口,就被温凉一阵抢白,墨御宸眸底闪过痛楚和决绝,怕和她说得越多,就错得越多,在她如此激愤的情绪里,他找不到更好的方法来平息她的怒火,干脆低头,直接吻住她的唇……
☆、第 216 章
216。 216 摔下楼梯
“唔……”
温凉双眸怒瞪,双手又抓又打,最后狠狠一口咬下去!
她原本以为他会像平时那样察觉到而退开,哪知墨御宸不闪不避,只是霸道而深情的吻她,他除了用吻来表达自己对她的深情爱意外,什么言语都听不进她耳里。
她咬得很重,嘴里瞬间一股腥甜蔓延,墨御宸铁了心要吻得她妥协,任由血腥在彼此唇齿间扩散,化为津液相融……
相对于他们之间的战火硝烟,温庭和唐伊兰之间的气氛因为那个吻而变得微妙。
尽管唐伊兰做的意大利面不是什么美味,温庭依然吃了上干净,看着原本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唐伊兰甘心情愿为他做饭洗碗,他心里不是不感动。
温庭更不是那种不负责的人,哪怕只是一个吻,还带着几分戏谑的味道,但他既然吻了她,便是认了真。
吃过晚饭,两人坐在沙发里一边下跳棋,一边聊天,温庭看似漫不经心,好像不曾用心下棋,唐伊兰却是绞尽脑汁都赢不了他。
“温庭,你大脑是什么做的,为什么不能输一次给我。”
唐伊兰噘了嘴,佯装不悦地抗议,温庭轻笑,俊眉温润舒阔,映着柔和的水晶灯光,整个人看起来温润优雅,高贵如玉,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是你自己太笨,我也没办法。”
温庭端起杯茶,优雅地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颀长身躯靠进沙发里,慵懒地看着她苦思着走哪一步棋,如墨的眸自棋盘上移开,停落在她白皙精致的脸蛋上,温言道:
“伊兰,你来我家,你爸知道吗?”
啊?
唐伊兰正在思考着下一步棋如何走,被他突然问得一怔,清眸错愕地看着他,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淡淡地说:
“他知道。”
温庭是何许人也,从唐伊兰微变的表情立即知晓了答案,微笑着说:
“我早该去拜访你爸爸的,他有没有什么爱好,我也好投其所好,才不会被赶出家门啊。”
如果说刚才那个吻让唐伊兰心乱如麻,那此刻,温庭看似随意,实则认真的话语就如一股狂风刮进了唐伊兰心湖,掀起浪潮滚滚……
她怔怔地看着他,好半晌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你不会被吓傻了吧,还是你爸爸会吃人,你觉得我是送羊入虎口吗?”
温庭调侃地问,唇边笑意清浅。
唐伊兰心跳得很快很快,大脑有些乱,她分明听懂了温庭的意思,可太过欣喜,自己都不敢确定,傻乎乎地问:
“温庭,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去拜访我爸?”
温庭噙着笑意的眸子里闪过温柔之色,语带调侃:
“我吻了他的宝贝女儿,当然要登门请罪,伊兰,难道你觉得我刚才是在跟你开玩笑,还是觉得我会随随便便吻女人?”
唐伊兰小脸又发烫了,想到刚才那个吻,耳根都红了起来,在男女情事上,她单纯得像一张白纸,许是男人天生在这方面比女孩子懂得多,他们可以无师自通,特别是调情这种事,温庭这样的谦谦君子,邪恶起来不输于任何男人。
“我没有那意思,我只是,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面对温庭这样优秀的男子,又是她先动了心,唐伊兰心里竟然生出一丝自卑来,只因这段日子她从来看不穿他的心思,他心深似海,她费尽力气都探不出其万分之一。
“你现在可以相信了,我虽然不敢保证我们一定会结婚,或是白头到老,但我从不轻许承诺,既然说了,就一定会努力去做,我不敢说自己有多爱你,但我可以准确的告诉你,伊兰,我喜欢你,我不知道这份喜欢会延续多久,因为一份感情需要我们共同去努力维系。你愿意跟我试着交往吗?”
温庭的声音磁性温润,如三月春风拂过心房,唐伊兰的心在他这番话语里泛起涟漪层层,她连连点头,有些激动的说:
“我愿意,温庭,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欢你,在你还不喜欢我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你不敢确定,但我敢确定,我会一直一直喜欢你,直到我没有力气去喜欢的那一天。”
她知道一些他父亲和母亲的事,听见他说出自己心里那份不确定时,她除了欣喜,还有着说不出的心疼,恨不能时光倒流,她早一点认识他,早一点喜欢上他。
温庭眸子变得温暖,嘴角笑意温柔,四目相对,一个含情脉脉,一个温润如水。
唐伊兰的猜测是对的,他虽自信,从容,可对感情,他却是没有太多的勇气,只因从小目睹了父母的不幸福和父亲的寂寞孤独,他一直关闭了心,不让自己碰触感情。
可是面前这个笑容甜美,温婉聪慧的女子却不知不觉地走进了他的心,让他不知不觉间喜欢上了她,看见她会觉得温暖,有她陪着会觉得满足。
他之前不敢说出口,不仅因为自己不确定这份感情,还因为他的身体没有康复,现在,她和墨御宸没了牵连,他的身体也康复得差不多,只剩下收拾温永经了,他不想让她等得太久。
“伊兰,谢谢你。”
发自肺腑的感谢,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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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御宸的强吻换来的是一个清脆的耳光!
当那清脆的声音划破寂静,响在光线昏暗的衣帽间时,墨御宸高大的身躯整个僵住,如潭的眸子里划过痛楚和隐忍,抿紧了唇,定定地盯着一脸愤怒的温凉。
“墨御宸,我讨厌你。”
温凉声音尖锐而恼怒,掌心阵阵火辣提醒着她刚才那一巴掌有多用力,但都不及她心里的怒气来得浓,她讨厌他总是一次次用这种霸道的方式试图逼她屈服。
墨御宸眸底闪过痛意,脸上的痛和唇瓣的痛加起来也不如心里痛的千万分之一,她一句讨厌他,就如万箭穿心,让他痛得无法呼吸。
他僵滞的瞬间,温凉竟然跑出了衣帽间,连衣服也没换,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