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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了。
只是,她不曾想到墨御宸会突然带走小希,看温玉珊的眼神不免带着恼意:
“你以为墨御宸是那么容易被骗上/床的吗?”
她真不想自己被这个花痴女人连累。
“阿凉,我跟你一起,你只要把墨御宸带到这个房间,其他的,都不用你管。”
温玉珊早就做好了准备,她递给温凉一张房/卡,那是楼上酒店的。
温凉眉心一蹙,以手挡开她拿着房/卡的手,抬步便走,她又不傻,真要帮着温玉珊爬上墨御宸的床,怕是这辈子真的会见不到小希了。
温玉珊见温凉拒绝,眼里闪过一丝恨意,追上她说:
“温凉,你不想要你哥的股份了吗?只要你今晚帮我,我就让我爸把另外的股份给你。”
温凉脚下不停,狠狠抿了抿唇,嘲讽道:
“我是怕你今晚被墨御宸弄死了。”
“你,你是不是还爱着墨御宸?”
温玉珊气得变了脸色,脑子却突然灵光了,愤怒的质问。
温凉不理她,出了旋转门,一阵夜风夹着凉意吹来,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抬眸看去,路旁,墨御宸的迈巴/赫低调而霸道的停在那里。
墨御宸拉开车门下来,大步上前,拉着温凉就走。
他掌心温度灼热,即便是这寒凉的夜,依然烫得温凉身子一颤,本能的挣扎:
“放开。”
“上车。”
墨御宸沉声命令,心头怒火与欲/火交织,烧红了双眼,额头早已汗意汵汵。
“阿凉。”
温玉珊不敢再惹墨御宸,只得开口叫温凉。
“你让她跟着的?”
墨御宸绝对是牵怒,看温凉的眼神似乎要吃人,温凉吓得心一紧,立即摇头:
“我没让她跟着,是她说你现在需要她。”
借着昏暗的光线,温凉也看出了墨御宸的异样,对上他幽暗炙热的眸,她心陡然一跳。
大脑一时乱了分寸,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的情形。
墨御宸跟着上车,不待温玉珊走到跟前,迈巴赫已然如离弦之箭,绝尘而去。
“你开慢点。”
温凉都没来得及系安全带,车子已经急驰了出去,她身子被突然的惯性带得一晃,又猛然想起墨御宸是酒驾,担心之意油然而生。
墨御宸冷睨她一眼,喝那两杯酒不足以影响他,但那药效让他头发晕,沉声道:
“系上安全带。”
刚才他是不想看见温玉珊,才那么急着开车离开。
“温玉珊在你那杯酒里下了药。”
他解释,言下之意,他是因为她,才被算计的。
温凉心里一怔,错愕地看着墨御宸,那药,是下在她的酒里?温玉珊不是说,她给墨御宸酒里放了东西的吗?
“墨御宸,你去医院吧!”
关心地话脱口而出,温凉并不意外墨御宸会知道下/药的人是温玉珊,只因那个女人做得太不高明。
又或者说,她太急切了。
“你在关心我吗?”
墨御宸侧目看她,眸光幽亮炙热,他唯一可惜的,是自己亲手做的两样菜,她还没有吃几口。
温凉眼神闪烁,移开目光,冷冷地问:
“你带走小希,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如果不是他拿小希威胁,她根本不会下来见他,不会关心他。
墨御宸听出她话外之音,眸底温度瞬间冷了一分,不以为然:
“你答应给我做一月保姆,还有二十三天。我不接小希,你哪里会履行自己的承诺。”
前几天他是在忙一些事,才会暂时让她自由,现在他忙完了,当然要一家团聚。
温凉蹙眉,心里隐隐不悦,这人都如此难受了,还这么可恶地惦记着保姆的事。
车子正好驶到十字路口,墨御宸方向盘左打,温凉面色一变,以为他分不清方向,急忙提醒:
“你拐错了,应该直走,下一个路口右转。”
“我们去景御街28号。”
墨御宸低声解释,末了又幽幽地补充一句:
“那里,是为你建的。”
温凉心下一窒,移开的目光立即又转向了他,紧紧盯着他英俊的眉眼,一言不发。
“一个月前,我特意装修了两间儿童房,一间给小希用。”
还有一间,给谁用,墨御宸没说。
温凉脸色却瞬间变了几变,心头波涛翻滚,浪潮汹涌。
某段对话被浪潮冲涌出脑海:
“御宸,你看,那对宝宝好可爱,还是龙凤胎耶。”
“嗯,是很漂亮,以后我们也生一对龙凤胎。”
“龙凤胎哪有那么容易生的?”
“呵呵,一次生不了,我们生两次,先生一个男孩,再生女孩。”
……
温凉眸底的回忆渐渐被另一种噬骨的痛楚替代,脸上的颜色最后变成了白色,尽管车内光线昏暗,依然可见她面色莹白剔透。
御景街28号很近,温凉思绪飘远的几分钟里,墨御宸已经把车开进了别墅。
曾经温凉来过两次,却没有进去过的别墅奢华气派。
“阿凉,再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车子在车库停下后,墨御宸侧了身,眸色幽幽地凝着她,溢出薄唇的声音温热暗哑。
温凉的思绪被他的声音拉回,眸底的痛意与他眼里的炙热碰撞,他眉峰微微一凝,大手朝她伸来。
“别碰我。”
温凉脸色一变,声音透着尖锐,情绪激动。
“阿凉,你怎么了?”
墨御宸眼一眯,倾了身,呼吸间钻入她身上好闻的清香,好不容易压抑的燥/热瞬间如火蛇猛窜上来,喉/间一阵口干/舌/燥,大手不由分说扣住她肩膀:
“我想你!”
话落,他低头便去寻她的唇,刚才一路隐忍,便是为了回到这里尽情地肆/放。
温凉唇上一热,身子骤然一僵,那句低哑地‘我想你’如一句魔咒缠住了她,一时间,竟然忘了挣扎。
他一沾上她的唇,便失了温柔,急切地在啃/咬,滚烫的气息强势灌入心肺,狭小的车厢里,燥热分子滋滋炸开,空气骤然攀升。
他的吻比任何一次都来得急迫和狂热,将她脑袋抵在座垫上,任意索取。
他想她,一直很想。
过去的五年,是不敢承认,不敢去剖析自己对她想念的心,可自再次相遇后,他对她的想念便如藤蔓般迅速占据了整个心房。
每一次的刻意压抑后,便是更加疯狂的滋长。
当他在酒店洗手间确定自己是被下了药后,他心里最先想到的,便是她。
温玉珊的算计,何尝不是给了他一个很好的机会,因此,他用小希威胁她,再把她带到这里。
他滚烫的大掌贴上她清凉的肌肤时,温凉身子猛然一颤,空白的意识里剥离出一丝清明,慌乱中,一把抓住他的大手,拼命躲开他在嘴里翻搅的舌,急切而恐慌地叫:
“墨御宸!”
她的声音含糊不清,墨御宸却是听清楚了。
他离开她的唇,一手扣着她肩膀,一只手被她抓着,丝丝清凉传递到他掌心,蔓延全身。
体内的燥/热不减反增,腹部某个部位阵阵发紧发疼,眸光炙热地凝着她惊慌失措的眸子,轻唤她的名字:
“阿凉,阿凉!”
如果可以,他不想对她用强。
他炙热的气息喷酒在她脸上,烧红的双眸灼灼地盯着她,毫不掩饰对她的渴/望。
温凉的心狂跳如的擂鼓,手上稍微一顿,他滚烫的长指便爬上了胸前,指尖如火,烫得她浑身一颤。
呼吸也跟着急促,颤抖而慌乱地说:
“你去泡个凉水澡或许会好一些。”
她曾经体验过那种难受的感觉,更知道男人那样很容易伤身,听着他沙哑的声音说他难受,又在他那样幽深的目光凝视下,她心底某处,很不争气地泛起了酸楚,清眸里闪过挣扎。
☆、第 69 章
069 想要的,只有你(4085字)
那天在咖啡厅,温玉珊对她说,当年在她杯中下/药的人是墨御宸,她当时很难过,但回去后细细一想,又排除了是他的可能。
当年墨御宸虽恨她,但绝不会用那样的方式毁了她。
墨御宸摇头,低头就去吻她的脸,长指挑开那层阻碍,零距离地握住她的美好,语意急迫:
“阿凉,我要你!”
“不!”
温凉身子止不住的颤粟,声音又急又怕,奈何她力气太小,根本推不开他俯下的身子,混乱中,她身子猛然一沉。
座垫被他放下,他滚烫的身躯也随之覆上她……
“墨御宸,别……”
她浑身都被撒下了火种,火苗一路蔓延,寸寸燃烧,她在烈火中颤粟,他在大火里加柴。
面对她的美好清香,他早已停不下来,只能尽可能地对她温柔,狭小的车厢里,温凉的挣扎成了欲拒还迎。
他一遍遍地轻唤她的名字:
“阿凉,阿凉!”
似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恩怨仇恨,没有当初的伤害分离,没有五年的时间阻隔,他们还是当年那对幸福得让人嫉妒的恋人。
他大掌抚遍她每一寸肌肤,滚烫的吻一路往下……
温凉的大脑一顿完全空白,眼前道道白光,意识里只剩下他浓郁的气息和颤粟的酥/麻。
车内高温下,她衣裳被高高撩起,肌肤接触的不是清凉空气,而是他滚烫健壮的体魄。
车外,奢华的别墅沉静而立,偶尔风声拂过玻璃,却吹不进车窗里的暧/昧旖/旎。
突然,温凉满心的空虚被满满填充,火热穿过了身体,直击灵魂,她忍受不住那太过猛烈的颤粟惊呼出声,泪,却如决堤的洪水,滑落眼角。
他掌心一湿,动作骤停。
幽暗的灯光下,她眼角晶莹,双眸紧闭不肯睁开,他心头狠狠一疼,僵滞着身体,进不得出不去,隐忍得大汗淋漓,却情不自禁地安抚:
“阿凉,别哭,我不会弄疼你。”
他从来都见不得她的眼泪,不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只要她一落泪,他就心疼得不能自巳,手忙脚乱替她擦泪。
温凉心里悲痛,睁开眼,眸子里不见丝毫情/意,一片清冷无情:
“就当我还你当年的情了。”
墨御宸眸色一变,双眸紧紧盯着她,过了好久,才幽幽地开口:
“好!”
话落,他低头吻去她的泪水,身下速度逐渐加快……
自温玉珊说在墨御宸酒里下了药,温凉就做了最坏打算。
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流。
她说只当还他当年的情,是因为今晚他是喝了她那杯酒,如此,两不相欠。
当年他救她,免她落于那几个混混手中,今晚,她做他解药,免他难受。
至于以后……他是墨御宸,她是温凉,他们谁也不是谁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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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少扬很抓狂,饭局结束后他一直打不通温凉电话,她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后来,他接到温玉珊的电话,那女人告诉他墨御宸的情况,还嘲讽他,说他爱的女人正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温玉珊,你胡说,阿凉才不会和墨御宸在一起,我看是你费尽心思也爬不上墨御宸的床,所以才恶意中伤阿凉。”
若是温玉珊在凌少扬面前,他不保证自己会不会扇她两耳光。
他打墨御宸的电话无人接,打小希的电话,小希说他妈妈还没回来。
凌少扬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从今晚见到墨御宸开始,他就一直有那种感觉。
叶筱妍安慰他说“你别担心,阿凉之前也在墨御宸家住过几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温玉珊只是胡说八道。”
她真是讨厌温玉珊温玉晴一大一小两贱人,一个垂涎墨御宸,一个花痴凌少扬。
偏偏都和阿凉有牵连,最可恨的是,她们的老头子温永经当初卑鄙地把阿凉逼走。
凌少扬郁闷地点头,暗自告诉自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