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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抱着他腰部的少女一脚踹飞。
爱德蒙德疲惫不堪地叹着气。
「多亏了你,稍微,有些明白雷真的心情了」
「能派上用场我感到很高兴」
「连讽刺你都听不明白啊」
「讽刺莫非,您是觉得我是个麻烦吗?」
「啊啊。麻烦死了。先别管那个,这可是个赌注——你有在听吗?」
「有、有在听」
噙着眼泪,仍然毫无表情地点着头。爱德蒙德重振起精神,
「要是被伯爵带出去的那个,在作战实行之前被夺取的话,就全完了」
「就是说也不能被落到学院手里?」
「不只是卢瑟福。落到协会的走狗们,还有外国的家伙们手里也很不妙。而且,最应该警惕的就是了」
「呃是说奥尔嘉·萨拉汀吗?那个学生总代表?」
「啊啊,本以为她是个不错的女人——喂,你要去哪儿?」
「只要陛下'动手的命令一下达,我就去把那个女人抹杀——」
「住手。到底有多麻烦啊,你这家伙」
「麻烦!?」咔(打击!)!
「得知奥尔嘉的出身的时候真是吃了一惊呢。没想到那家伙居然是金蔷薇大人的女儿。隐瞒出身潜入夜会可真令人佩服」
「可是,若是金蔷薇大人的女儿的话,也就是结社的同志了。被埃德加·比劳夺去的东西,被奥尔嘉回收岂不也并不为过」
「你知道教父的预言吗?」
少女虽感到困惑,却流利地背诵出来。
「'七七成倍之夜,六种萌发之时,人将为神之代言。其仿若完璧之玉。权威首当倾覆,纳异邦人之谒。次解支配之桎梏,城沐净化之歌。遂降流星之雨,成开天辟地之兆。然神子降世,君临天之御座——届时请看,其人之身侧即侍神性机巧」
爱德蒙德脸上挂着嘲讽的表情,挖苦道。
「全都是些现今系统无法理解的,完全不知所云的比喻。不论怎么解释它呢」
「姑且,也有确定化下来的解释」
「没错,比方说'七七成倍之夜——虽然在圣书上是很常见的表现方式,但这其实是第四十九回,也就是这一届的夜会。于是乎,后一段'天之御座就是指魔王了」
「反过来说,分开来解释'神子就是指某一个人了呢」
「塞特家出身的话,奥尔嘉也可以算是'异邦人呢」
「这么说命令奥尔嘉潜入,其实是金蔷薇大人的野心?」
「瞒着其他的老太婆们,独占神性机巧的秘密的话,就能操掌整个结社」
爱德蒙德饶有兴趣地晃了晃肩膀。
「真不错呢,实在很不错。我并不讨厌抱有野心的家伙——因为容易读出他的想法嘛。把这个当作罪证让老太婆们动摇,挑拨起内部斗争也不失为一项乐趣」
「我不太明白。到底,陛下您是在想些什么呢?」
少女透出紧张的神情。爱德蒙德却并不作答,
「那么,我也来做个预言吧。三天后,我就将坐上这个国家的王座」
「——那个,可真是」
「能做到的。上天是希望我当上帝王的。要问为何,自然是因为我适合当帝王」
少女陶醉地看着爱德蒙德,热情地低声说道。
「我会跟随您的,陛下。我有终生向您献上忠诚的觉悟!」
「啊啊。我也期待着你那样哦」
「敬请您期待吧。那么,埃德加·比劳那边呢?」
「什么都不做就好。就算放着他不管,也会如我所愿地发展的」
「实在是可靠至极的话。我湿透了!」
「别湿了。你这母猪」
少女含着眼泪。爱德蒙德忍住哈欠,拉上了窗帘。
「肚子也饿了,去吃饭吧。你也要来吗,七号?」
「我会跟随您到天涯海角。即便是陛下的寝室也一样」
「果然,你还是呆在这里吧」
少女又哭泣起来,小跑跟在爱德蒙德的身后。
在那个少女的背后,腰椎骨的上面——
仿佛纸上走墨般漆黑,铭刻着'花柳斋的刺青。
2。
上午八点。学院的前,雷真和日轮在为夏儿送行。
「夏儿真的没问题吗?」
一脸担心的样子。雷真偷偷观察了夏儿的脸色好几次。
「有好好吃早饭吗?没感冒吧?肚子痛——」
「没问题。别像我家老爸那样说话」
夏儿逞强地扭向一边。其实,雷真这么关心她让她很开心。
「不需要担心。夏洛特她有我照顾呢」
格丽泽尔达强势地说道。雷真反而变得一脸不安的样子。
「话说,带上西格尔德真的没问题吗?它可是学生所有的自动人偶哦?」
「西格尔德它,还没有正式登录为夏洛特的自动人偶」
「那个,倒确实是个借口啦。这么说,岂不是在打擦边球吗?」
「在法制世界中歪理就是正义这可是一种捷径,有人这么教过我」
——大概是金伯利了吧。既清楚学院的事,又会帮助比劳家姐妹的大人,也就只有金伯利了。
「况且,这次是由我来带领的。警卫那边也比较容易说通」
示意着头顶。上的警卫注意到这边的视线,都抬起步枪敬起持枪礼。毫无攻击的意思。
格丽泽尔达带着两台洁白的机械天使,首先走过了大门。
「出发了,夏洛特。别磨磨蹭蹭的」
「是!」
「那、那个!夏洛特小姐」
日轮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中途又放弃,大概是说出了和预想不同的话。
「请一定,要多加小心」
「嗯。多谢你」
夏儿微笑着回答道。西格尔德模仿夏儿,'噼噼!地鸣叫着。
听到像是麻雀一样的叫声,夜夜很难受地背过脸去。夏儿的眼角也有些发烫。用帽子遮住眼睛,西格尔德卧在上面,通过了。
在刚刚走到车站前路口的时候,格丽泽尔达的脚步停了下来。
在前进方向的路上,衣着艳丽的两个女性,并排站在那里。
是花柳斋硝子,还有夜夜的姐姐伊吕利。
硝子妖艳地微笑着,向格丽泽尔达问好道。
「贵安,温斯顿老师。我家男孩受你照顾了呢」
「就像花柳斋教授说的那样。我也一直希望,一定要找机会和你好好聊一聊的。只不过,现在有要事在身——抱歉,今天先告辞」
在打算迅速抽身过去的格丽泽尔达的方向上,伊吕利阻拦在前。
两台机械天使警戒起来,变成了临战态势。
「不会耽误你们多少时间的。只不过我作为人偶师,可不想要做半途而废的活而已」
硝子稳重地笑着,走近夏儿。香气弥漫而来要是能这么说倒好,那令人联想到大朵蔷薇一般的美貌,离近看来更是有着压倒的魄力。
硝子转动着眼罩上的镜头,详细地观察起西格尔德。
「真不愧是留下来的孩子呢。原型虽然还有用到金属零件,但这个已经全身都是有机体——更加接近生物,魔力的亲和性也增加了。可惜,失去了禁忌的生体零件,作为禁忌人偶的性能已经大幅度下滑了。看来是没办法像以前那样操控了呢」
夏儿有些窝火。被以那样的态度来评价感觉很不舒服。
连抱怨的话都想说出口了。可是,就在夏儿干出那样的傻事之前,
「来做一下启动试验吧」
「——唉?」
「你忘了么?那孩子的心脏是我提供的特别制品。不好好确认它能不能顺应魔剑怎么行。你已经不想再失去任何东西了吧?」
夏儿咬住嘴唇,右手举到和胸口一致的高度。
西格尔德呆在帽子上动也不动,像是小鸟一样歪着脑袋
希格蒙特的话,马上就会飞到胳膊上了。原本,教给她这个程序的就是希格蒙特。
龙已经不会再引导她了。
从今以后,就要由夏儿来引导,并教育小龙了——
「听好了,西格尔德?我这样做的时候,你就要飞到胳膊上哦」
温柔地说着,借用魔力,让西格尔德停在她的胳膊上。
第一次被支配的感觉,令西格尔德很不舒服地扭动着身子。可是,并没有做出反抗。就像孩子倾慕着母亲一样,它也信赖着夏儿。
「就是这样。好孩子」
得到温柔的笑容,它「噼!」地鸣叫着,很自豪地扬起了脑袋。
伊吕利很怜悯地看着夏儿。另一边硝子的表情毫无改变,她指着上空说。
「来,打出你最得意的魔剑让我看看。只不过,要朝天上打哦」
夏儿用左手抚摸西格尔德的脊背,亲手把魔力传输过去。
手动制御着回路,慎重地生成灭元素。将它们贮存,形成流体,在西格尔德的体内不断回转,慢慢地给它加速。
西格尔德感觉很舒服地抖动身体。脑袋朝向斜上方——
「光辉加农」
那一瞬间,空间被撕裂了。
伊吕利瞪大双眼,格丽泽尔达反射性地做出防御动作。
强烈的闪光和冲击将云层吹跑,形成了炸面圈形状的圆环。
夏儿目瞪口呆地望向天空。原本是手下留情的一击,但却和曾经击毁学院时钟塔的时候一样,展现出了巨大的威力。
感觉有些头晕,失去了平衡。
因为刚才的消耗差点晕倒,结果被硝子丰满的胸部给托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由于那压倒性的份量而体会着说不出的劣等感,但那份温暖,那份柔软,那份温柔的味道又令她安稳下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硝子眯起双眼,轻轻地抚摸着夏儿的头发。
「看来魔剑平安无事地继承下来了呢」
「刚才那个到底」
「我所提供的心脏,和那帮量产品的等级可不一样哦。花柳斋牌的特别制——和夜夜,还有这边的伊吕利是相同的」
和雪月花使用的是同一种——居然会有这么巨大的性能差吗。
「即是说,这只小龙是我和希格蒙特的合作了呢。因为和之前相比可是一匹悍马,要好好注意魔力的分配。一不当心,力气可就会全被吸走的哦」
该说的说完了,便毫不客气地分开,绝尘而去。
夏儿慌忙朝向远去的背影喊道。
「那个、非常谢谢你!」
「——想要道谢,就去谢你那忠实的龙吧」
虽然只有一瞬,从硝子的声音中察觉到了一丝情感。
咔嗒咔嗒地踏这木屐,带着伊吕利走远了。
「呼真是不可思议的女性啊。感觉不像人类,就像是神仙一样」
格丽泽尔达吐露出感想。之后,就朝车站的方向走去。
「走吧。现在可是分秒必争」
「是可是,为什么要去我家?那里已经变成政府的土地了」
「为了取回被你舍弃掉的东西」
夏儿恍然大悟。
格丽泽尔达她知道了吗。夏儿的心中残存的伤痕,那份芥蒂的真相。
胸口变得苦闷,夏儿的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然而,格丽泽尔达可不管她,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西格尔德发出「噼?」的询问声,不可思议地仰望着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