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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香眷恋的望着白泽,哭泣着呼唤救命,接着发出阵阵惨叫,声音格外刺耳:“啊——救命,救我,我想要活下去,求求你,求求你救我,救我啊——”
那一刻,她张大了嘴巴,泪珠直接脱离了眼眶,摇晃着朝地面坠落下去。
“救我啊——”
最后那一声久久的回荡在密闭的空间里,不断的在墙壁直接反弹着,似乎永远都不会消失一般。
“救我啊——救我啊——我啊——我啊——啊——啊——”
这一刻,白泽仿佛看见了熟悉的一幕,八年前的那一幕,亲眼看见自己的母亲当着自己的面被一群尾兽撕裂后吞下的那一幕。
场景是这么的熟悉,甚至让他产生了怪物口中含着的,就是他母亲的错觉,即将被怪物扯碎撕烂,接着变成一堆什么也不是的碎肉。
白泽突然间很明白她眼里的那抹眷恋,那是对生命对未来的希望,当初母亲在被撕裂的那一刻,也露出过这样的眷恋,虽然只是一瞬间而已……
那一刻,身体上的伤口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身体也在瞬间充满了力量。还没来得及开启腹部的封印,白泽便直接冲了上去。
“啊——”
白泽疯狂嘶吼着,四肢同时并用,如同一只蛤蟆一般从墙壁上弹出,直接朝那怪物侧面撞击而来。
“给我放开她——”
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短短一瞬间,在芳香眼中看去,白泽疯狂的从墙壁上弹出,那被他蹬着的钢铁墙壁发出一声闷响。接着,他仿佛炮弹一般的与这边拉近距离,那一刻,他挥出了右拳。
拳头的速度很快,在挥出的瞬间,携带起了一阵劲风,在空气中引发了一阵如同音爆的撞击声,就连芳香都能够清楚的听到。
那怪物侧头看了白泽一眼,刚想有所行动,拳头就已经出现在它面前。
当白泽捏起的拳头以飞速接近那怪的脑袋之时,他清楚的感觉到拳头上、指头缝隙之间传来一阵刺痛,这种刺痛和开始摆脱吴醉控制的刺痛感觉一样,并不是那种被利器从外面刺入皮肉中的痛觉,而是像从内部刺破肌肉组织,再刺破皮肉的痛觉。
就在痛楚传来的瞬间,不知道什么物体分别从他的三个指头缝隙中陡然射出,直接贯穿了那怪物的脑袋与眼眶。眼珠直接炸开,血花在怪物脑袋另一侧绽放,飞舞在半空中,最后抛洒在地面那绿色的液体上。
这一刻,两人都惊呆了,画无人色。
白泽将手指头之间的东西从怪物的脑壳中抽出来,鲜血与脑浆顺着他抽出的方向喷射而起一尺之高。他的表情也是异常震惊,显然事先没有想到会这样。
那怪物顿时便失去反应,就方法没有了能源的机器人一般,巨大的身体僵硬的朝侧面倒下,口中还紧紧的咬着芳香,与之一起栽倒在地上。
望着从自己手指缝隙间突然冒出的三跟异物,白泽彻底的楞了神,这三跟东西到底是什么?长达一尺多,比手指宽一点,在微弱的火光下呈现出银色,和自己的牙齿与指甲是一样的颜色,看起来就好像是三跟金属爪子一般。
就这样的异物,竟然直接将这个怪物的脑袋贯穿了!
这是什么东西?居然会从自己的身体里冒出来?刚才感觉到的刺痛,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芳香还被那怪物咬着,身上扎满玻璃,痛得直在地上哭叫。白泽这才反应过来,立即用爪子朝怪物的嘴巴挥去。
感觉不到有多大阻力,就好像是切开豆腐一般轻松,那如同爪子一般的东西轻描淡写的就将怪物的嘴巴给切开了。
仅管嘴巴与脑袋分离了,但因为牙齿还陷在芳香的身体中,下颚依然没有给弄下来。
芳香一直哭泣着,抽泣着,她一个上学的女生,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伤害?这种剧痛别说是她了,就算换成彪形大汉也难以承受。
白泽想要去将她身上的下颚取下来,但因为自己手上的东西太锋利,担心会碰到她,但一时半会又无法让它缩回自己的身体,所以只好一只手帮她取下身体上的怪物下颚。
白泽不知道手上的这个东西是什么,以前也从来没有出现过,更不知道该如何控制。但就目前来看,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因为这个玩意杀掉了一头怪物,还救回了一条人命。
芳香一直趴在地上呻吟着,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眼泪疯狂的流泻,看着模样甚是可怜。她不敢乱动,因为他不仅被怪物的下颚咬着,还被玻璃扎满了全身。
白泽也不懂医学,跟她说了句话后,就开始动手,抓住怪物的下颚左右摇晃,引得芳香发出凄惨的尖叫,听起来就好像正被严刑拷打一般。
不一会,终于将她腰间的下颚给取了下来,这个时候,芳香已经哭得不成人型,一直在喘息着,看样子就好像要窒息了一般。
“你……你还好吧!”
芳香的样子看上去奄奄一息,极其脆弱,白泽也有些慌了神:“你挺住,身上全是玻璃渣子,我要帮你清理掉,不然伤口会发炎的。”
芳香捏住白泽的手臂,害怕的痛哭起来:“呜呜……我怕……我怕痛,我好……好怕,我会死吗?呜呜……”
那一刻,白泽才发现,面前这个女孩尽管平时有些刁蛮,但在这一刻,她是那么的柔弱。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白泽拍着自己的胸膛保证道;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胸膛被怪物刺穿的位置竟然已经没有了伤口,甚至连伤疤都没有留下,只有那被戳破的衣服,露出正常人颜色的皮肤。
他可没有时间去管这么多,立即为芳香处理伤口。她的腰间、臀部、胸膛、大腿,手臂上都有玻璃碎渣,因此非常的不好处理。
再说白泽也并非专业的医务人员,而且这里还没有任何医疗工具,他只能用手一点一点的将碎玻璃拔下。
每拔一片碎玻璃,芳香都凄惨的叫出声来,随后便是抽蓄着哽咽着不停的哭泣。
拔过几次之后,地上满是鲜血,她的衣服也被鲜血所染红。白泽停了下来,将她放在自己手臂上,让她喘一会气。
芳香如同缺氧一般,面色惨白,不断的喘息着,好半天都缓不过气来。
“你,你还好吧?!”
“快给……给我做人工……人工呼吸……”芳香有气无力的哭泣道;看上去,就仿佛是即将要死去的人一般。
“人工呼吸?怎么做?”白泽一头雾水;
“笨蛋……”芳香在这个时候,却是流着眼泪,有气无力的微笑起来:“就是用嘴……给我……给我吹气……”
“这样你会好点吗?哦,明白了!”白泽毫不迟疑,立即深呼吸一口,便将嘴唇对准了芳香脸上,开始吹气。
“大笨蛋……”芳香说话的样子更加虚弱了,似乎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是对……对准我嘴巴吹气了啦……”
“哦,原来是这样呀,早说嘛!”白泽这才明白,原来这个就叫人工呼吸,在他印象中,好像见到男女之间做过这样的动作,现在才明白,原来这就是在做人工呼吸呀。
他也不觉得这会有什么不好意思,直接就将嘴唇贴在了芳香那柔软的嘴唇上。顿时,一股柔软而酥麻的感觉传来,就好像是触电一般。
他没有做伸出舌头之类的动作,而是老老实实的向芳香口中吹气,每次吹完,都要深呼吸一口空气,仅管着房间里的空气很浑浊。
就在他向芳香口中吹气的同时,芳香身体上的那些伤口竟然是出现了诡异的变化,原本血流不止的伤口竟是以肉眼能见的速度恢复着,逐渐愈合、凝结,血液也不再流出。
经过几次吹气之后,芳香的面色却是好了很多,原本惨白的脸也变得红润起来,白泽却是累的气喘吁吁。
而芳香就这么惊讶的望着白泽,眨巴着眼睛:“咦,我感觉好多了,伤口不怎么疼了,好像血也没流了,意识也清醒了许多,你继续,继续呀,我还要……”
“啊!你还要呀?”
“当然要啦,快给我,快点,嘻嘻……”
说完,芳香主动将嘴巴贴了上去……
《◥█◣武极¤神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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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5章 密室脱逃(上)
之后的几分钟里,可把白泽给累坏了,不断的给芳香那柔软的口中送气,之后再继续将插在她身上的碎玻璃片拔出来。
每拔出几片碎玻璃之后,芳香都疼得不断呻吟着哭泣出声来,而白泽则必须得给她不断输气,她这才稍微好些。
如此循环了十几分钟,终于是将芳香身体上的玻璃渣子全部给清理了出来,她被玻璃渣扎伤的伤口也全部都恢复如初,就连一点伤口都没有留下。
芳香倒是好了,一脸惊讶的望着自己的身体,再望了望白泽。可白泽却累得精疲力尽,趴在地上大口喘息着,亲得连嘴都麻了。
“天哪,天哪!真实太神奇了,我的伤口居然全部都好了,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呵呵,我也没想到人工呼吸居然有这么强的效果,比吃药效果都强!”
“白痴,人家不是说的那个了啦……”
“啊,那你是说的什么呢?还有,我不叫白痴,我叫白泽,是要成为……”
“好了啦,好了啦……”芳香的语气突然间便温柔下来:“谢谢你,傻瓜!”
“厄,傻瓜?和白痴有什么区别吗?”
“能让我看看你手上的东西吗?”
“你说的这个吗?”白泽将右拳伸了出来,指头缝隙间的爪子显露在芳香面前:“你说的这个吗?”
“嗯嗯!”芳香走进了,一手抓住了白泽的右手手腕,另一只手则是顺着白泽的拳头朝那如同金属的爪子上滑过去。
“天哪,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是从你身体里长出来的东西吗?”
“呃,这个嘛,我也不清楚,以前从来没有见过。”
爪子的横切面呈倒三角形状,均为锐角,下方的角度很小,很锋利。
“天那,这太不可思义了!”
说话间,芳香的手指移动到爪子锋利的菱面,她顺着菱角面滑过去,只感觉手指与菱面轻轻的摩擦着,表皮上似乎没有什么痛楚。然而,当她将手抬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掌已经被割破了一个大口,很深的口。
“这是什么东西,好锋利呀!轻轻碰一下,居然就出现了这么大条口。”
“你怎么又流血了,哎……”
“什么嘛,还不都是被你这奇怪的东西割的,你还好意思说人家。”
“你好不讲理,明明是你自己要摸的,我又没让你摸。”
“哼,白痴,谁让你长出那个什么来着。”
“我叫白泽,不叫白痴!”
“好了啦,你看,都受伤了,再给人家做下人工呼吸呗。”
“啊……”白泽一脸委屈:“你还要呀,就这么点小伤,用口水舔舔不就好了,人工呼吸好累的,我都没气了。”
“不行了啦,这么深的伤口,会留疤痕的,人家可不想在这么完美的手上留下疤痕……哎哟,再来一次嘛,又不会死了啦。好多人想亲人家,都没这个资格呢。”
“哎……好吧……”
白泽无奈的再次给芳香做了人工呼吸,紧紧是一口,便让她的手指上的伤口恢复如初,连伤痕都没有留下。
白泽做完后,看着芳香的手指已经好了,便没有再继续。而芳香却是闭着眼睛,表情甚是陶醉,似乎正回味着,还沉浸在刚才的场景中。
看着芳香的表情,白泽自然不知道这其中代表着什么意义,他正一头雾水呢。
“诶……你,你怎么了?”
“啊……完了?”芳香这才回过神来;含情脉脉的望着白泽:“你的嘴……好温暖……”
“啊……什么意思?”
叮咚……
突然间,电话铃声响起,白泽转头望去,发现远处的墙壁上挂着的一台正方形状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