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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横亘虚空的浩然河流瞬间化作一条愤怒的游龙,在虚空中不断游走,浩荡的河水好像受到什么刺激一般。蓦然加快了速度,疯狂的涌动,化作道道流光穿梭在河中。
“啊~吼~”这流光穿体犹如全身的血肉好似被人用烧红的钢针一丝丝强行剔除,剧烈的疼痛犹如浪潮般,一**袭来,千刀万剐的凌迟之痛几乎要淹没魔尸的灵魂。
失去了尸煞阴雷这个最大的杀器,浑身是伤的魔尸毫无还手之力被流光撕扯着,半晌,河流消失,河中的魔尸也化作虚无。
坑底,池水墨抱着半身染血的狐狸心痛难耐,口中喃喃道,“都怪我,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让你出手,你有怎会伤重至此!”
悔恨的情绪犹如荆棘般将池水墨的心狠狠缠绕,随着城中魔尸与精英丧尸的死伤殆尽,无数人道正愿凭空出现在‘儒家世界’中。
覆灭一城丧尸的人道正愿实在太多,要知道,要是这城丧尸不除去,恐怕待到魔尸大成,引领上万丧尸出城之时,周边几个府都会被这些丧尸化作人间炼狱。
不过片刻间,‘儒家世界’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八丈的浩然山岳彻底凝实,二十四丈长的浩然之河横亘整个‘儒家世界’浩荡的穿梭诸天真意奔腾不休,弥漫在河道两岸。
此外,日月,旸隅二谷,风雷窟都发生的巨大变化,彻底成长到‘儒师境’巅峰,哪怕如此,人道正愿依旧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入,化作朵朵人道正愿之云漂浮在‘儒家世界’的天空。
看着怀中萎靡不振的狐狸,池水墨眼中狠色一闪,体内浩然正气奔涌不休,“碧血出!”
玄奥的元始符音落下,池水墨体内奔涌的浩然正气散入各大血脉中,星星点点的碧光从池水墨奔涌的鲜血中飞出,在胸口慢慢凝结,随着碧血的离体,池水墨身上浑厚的浩然真意蓦然一变,好似丢失了什么东西一般。
就在碧血凝结而出的时刻,演武场外的李博渊浑身浩然之气翻腾,双眼死死的盯住那团碧血,口中喃喃道,“祖师碧血!”
碧血的周围,无数浩然之音响起,文武治世,男耕女织,日出月落,北雁南飞等等影象环绕在碧血周围,浩荡的儒家气息凝结在碧血之上,弥漫在整个‘安顺城’中。
望着胸前凝结的碧血,池水墨口中一喝,“碧血,融!”
带着无数的影象,碧血径直落下,钻入池水墨怀中的狐狸体内,瞬间,无尽的浩然之气在狐狸身上冲天而起,神秘的毫光将雪白的狐狸凭空托起,悬浮在空中。
狐狸身上的鲜血自动脱落,一股神秘的馨香从狐狸体内透体而出,碧光不断在狐狸身上闪现,最后化作一道玄奥至极的细小符印,落在狐狸的眉心。
嘤咛一声,空中的狐狸睁开了双眼,无数玄奥的符文在狐狸狭长的双眸中一闪而过,一道白光闪过,一身碧苏雪仙裙的苏清媚又重新出现在池水墨的眼前。
“夫君,是你救了我么,怎么我脑海中出现很多奇怪的经文?”苏清媚娇媚的声音响起。
听得苏清媚的声音,池水墨嘴角划起一抹微笑,然后,眼前一黑,迷糊中只听得耳边传来几声苏清媚焦急的声音,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阳天府府城,城西处,一阵朗朗的读书声传来,“……”
望着院中摇头晃脑的几十个儒衫少年,池水墨眼中闪过一抹希冀,自‘安顺城’那场大战后,已经过了三年了,三年中,池水墨哪里也没去,就在阳天府城开了一家私塾,当起了教书先生。
院中的少年基本都是阳天府、钧铬府、易珤府、蓟州府等各大世家豪门的嫡子。
三年前,池水墨因为将体内的碧血凝结出来给苏清媚疗伤,导致儒道境界停滞,再也不得寸进,游历天下的进程也不得不暂时停下来。
无奈之下,只好依仗弟子李博渊的关系,在阳天府城开了一家私塾,当然,池水墨开私塾并不是为了那几两银子,而是为了播种!
迄今为止,池水墨虽然收了王书翰、周羿乾、李博渊三个亲传弟子,但是儒教的发展壮大依旧遥遥无期。
而且亲传弟子的数量有限,儒圣境界之前,池水墨的亲传弟子最多只有五人,只靠着六个人想要将儒教发展壮大,无异于痴人说梦。
所以,道行上无法寸进的池水墨就打起了壮大儒教的主意,依仗弟子李博渊的恐怖影响力,池水墨将周边六府的各大世家豪门的嫡子都收入门下,当个记名弟子。
当然,教的虽然还是四书五经,但却与寻常的四书五经多有不同之处,池水墨教的是后天儒道的修行之法,读万卷书,养浩然气!
虽然后天儒修不能更改生命本质,延长寿命,但却能够养身健体,最重要的是,对于妖邪,后天儒修有着巨大的杀伤力!
修到极致,甚至能够以一张字帖镇压千里邪魂,就如同王太常祖上流传下来的那张后天儒圣字帖一般,甚至能够抵挡天劫。
“好了,今天的功课就到这里吧,子美,致远,庸和你们三人留下来,将《中庸》第九篇抄三十遍再走!好了,其他人都散了吧!”
不理留下来的三位少年的可怜眼神,池水墨倒背着双手就出了小院,进了隔壁的院子!
院中,苏清媚梳着双环望仙髻,身穿广袖碧丝衫,套半臂红丝绦,着素雅仕女裙,坐在藤椅上正在泡茶。
池水墨刚到之时,苏清媚的茶正泡好,“夫君,正好,你来品一品我刚泡的雪针黄茶如何!”
池水墨坐在石凳上,端起茶杯,轻轻一嗅,清纯香气扑面而来,沁人心脾,汤色橙黄明净,叶底嫩黄匀亮。
芽头肥壮,紧实挺直,芽身金黄,满披银毫,芽尖冲向水面,悬空竖立,然后徐徐下沉杯底,形如群笋出土,又像银刀直立,煞是好看。
送到嘴边微微一呷,一股纯净苦涩之感传来,未等茶汤咽下,嘴中又生起甘甜爽嫩之感,可谓齿颊留香,绝品!(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七章: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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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墨刚到之时,苏清媚的茶正泡好,“夫君,正好,你来品一品我刚泡的雪针黄茶如何!”
池水墨坐在石凳上,端起茶杯,轻轻一嗅,清纯香气扑面而来,沁人心脾,汤色橙黄明净,叶底嫩黄匀亮。
芽头肥壮,紧实挺直,芽身金黄,满披银毫,芽尖冲向水面,悬空竖立,然后徐徐下沉杯底,形如群笋出土,又像银刀直立,煞是好看。
送到嘴边微微一呷,一股纯净苦涩之感传来,未等茶汤咽下,嘴中又生起甘甜爽嫩之感,可谓齿颊留香,绝品!
“好!清媚泡茶技艺高超,已得其中三昧矣!”池水墨满脸享受的赞了一声。
“那是,你也不看我是谁的娘子!”听着苏清媚傲娇的回答,池水墨脸上抽了抽,都是自己惯得!
揉了揉额头,池水墨开口道,“娘子,我们该走了!”没有理会苏清媚傲娇的回答,池水墨知道,要是纠缠这个的话,苏清媚能跟自己缠上一天。
“走,去哪里?最近也没人请你吃饭啊。”苏清媚有些疑惑不解。
要是有画外音的话,池水墨相信这时天上应该出现乌鸦声,放下手中的茶杯,池水墨开口解释道,“去哪里,当然是去继续拯救世界的旅程啦,难道你修养了三年连拯救世界伟大任务都给忘了。”好伐,池水墨也黑化了。
苏清媚手上添茶的动作顿了一顿,面上有些凝重,“夫君,真的要启程了么?”
说实话,苏清媚真心不希望出去拯救什么世界。她只想当个小女人,和自家夫君安安稳稳地过点小日子,就像现在这样。
“半个月前,我的碧血就已经修回来了!”
苏清媚明白池水墨的意思,其实半个月前自家夫君就可以启程了,为了自己。夫君拖延了半个月对此。
苏清媚心里其实一直有些惭愧,要不是三年前自己执意要手刃那魔尸,也不会重伤到连原型都变出来,为了救自己,自家夫君牺牲了一直积累的儒家底蕴,将碧血凝出,挽救了自己的伤势。
这三年,除了青丘妙法,其实苏清媚也在参悟池水墨的儒道之法。毕竟接受了池水墨的碧血,苏清媚如今也能算是先天儒修,虽然和池水墨一样没有先天儒修之体,却的确走在了先天儒修的路上。
“没办法,我这个做师尊的也不能落后啊,羿乾现在已经是朝廷的骠骑将军,手掌一军,战功赫赫。书翰也做到大理寺少卿,博渊更是太子太傅!”池水墨双手一摊。表示自己很无奈。
苏清媚嘴角抽了抽,这是赤果果的炫耀,好伐!
“那,你收的这群孩子怎么办?”孩子?的确私塾的那群少年也许在其他人的眼中已经是成人了,毕竟大多数即将加冠,但是在苏清媚眼中却还是小孩。毕竟苏清媚的年龄比他们的朱祖奶奶还要大。
池水墨端起茶又呷了一口,说道,“我能教的,都教给他们了,读书做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剩下的,就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我不能跟在他们身边一辈子。缘聚缘散,皆随心罢了。”
“罢了,罢了,既然你要走,那就我就陪你走吧,谁让我命苦,嫁了你这么一个注定漂泊之人呢!” 苏清媚叹了一口气,同意了池水墨离去的想法。
“如此,那我们就启程吧,天老已经将马车准备好了!路上的用品我也都备齐了,就差个美人了!”池水墨显然早有打算,竟然连马车都弄好了。
“这么快?”苏清媚有些吃惊,这不是自家夫君的性格啊。
“没办法不快!我已经耽搁得太久了!”池水墨心中总有些压抑,好像冥冥中场大难袭来,似乎耽搁得越久就越危险,所以他才匆匆忙忙的要离开阳天府。
苏清媚没有再说话,只是将桌上的茶具收好,“夫君,等我一下!”招呼了一声,苏清媚就转身离去了,池水墨点了点头,知道她是去收拾自己常用的衣物,以及其他用品。
起身离开了藤椅,池水墨来到隔壁的小院中,这里,被故意池水墨留下来的三位学子还在抄写着《中庸》;听到池水墨的脚步声,都纷纷停下手中的笔。
当中的一位是子美,阳天府知府的第三个儿子,名为阳鼎,字子美,也是池水墨收下的记名弟子中天分最高的一人。
池水墨对他的期望很高,如果未来收不到合适的亲传弟子,也许池水墨会将子美收为亲传弟子,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一切都还要看以后的发展。
“老师,何事?”子美站起来开口问道,与其他弟子一般,声音中充满了对池水墨的崇敬,池水墨那全知全能近乎于神的能力,早就将这群还未加冠的少年深深的折服。
“子美,这里是三十八封信,是给你们的,一人一封。”池水墨说完,掏出一摞信来,放在桌上。
“老师,你要走了么?”一旁的致远问道。
池水墨点了点头,算是认同。
庸和急了,“老师,你要去哪里,是弟子们不够努力让老师你失望了么?”
“是啊老师,留下来吧!”子美和致远也纷纷开口挽留。
“你们不必再说了,我的性格你们还不清楚么,我意已决!”池水墨斩钉截铁的说道。
看着自己面前三人有些暗淡的脸,池水墨安慰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能够教你们一场,这就是缘分,但缘分总有尽时,我们还须以平常心对待。”
池水墨右手一挥,书案上出现一个巨大的盒子,“这里有一个盒子,是我留给你们的临别礼物,你们将此与信件一起交给其他人吧!我去也,不必挂念!”
说完,池水墨也不理会身后三人的呼声,踱步出了小院,小院门口,一俩高贵典雅的马车停靠,驾车的还是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