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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出去,他还是很向往的,毕竟,哪怕是酣睡,也没有谁愿意常年睡在这昏暗的地宫之中。上面的世界,显然更好。
不过,元鼍也明白,这世界上,绝没有免费的午餐。当下,其开口问道,“你解救于我,究竟需要什么条件,就直说吧!如果我能够答应,就直接应了。若是不能,你就可以回去了,我还要继续睡觉。”
元鼍却是不担心池水墨会将其杀掉。因为,这小光明境三女仙的禁制既是阻力,也是助力。禁制只要不完全的解开,元鼍的本体和其最为紧要的元婴,却是不会有丝毫的伤害。而禁制一旦解开,恢复了所有威能的元鼍,显然不是随便人拿捏的主儿。
也正因为此,一直以来,万载寒蚿虽然想要杀掉元鼍,却是束手无策的原因。只能够通过诸般诱拐的方式,将元鼍的元神,从地宫骗将出去,通过禁制,擒拿或者磨灭掉。
不过,元鼍毕竟不是完全的傻子,吃了几回亏后,也学精了,却是再也不上当。之后,他所能够从这里得到的,也不过是一些小便宜罢了。
“元鼍道友放心,我并非是那贪得无厌之人!”池水墨正色道,不过,在我说出条件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要先行问下。
“请讲!”元鼍似乎也看出了池水墨内心之中的真诚,明白其并非是那种居心叵测之人,故而,态度也好上了不少。
“元鼍道友脱困之后,究竟有何打算?是准备继续长期呆在小光明境,直至飞升仙界呢?还是准备出外游历一番?”
池水墨这话一出口,元鼍也沉默了。一直以来,元鼍的个性都是十分的简单的,当初造成被小光明境三女仙囚禁的大肆杀戮,也不过是由于灵智未曾打开,遵循着本能罢了。说起来,自打其有了完全的神智开始,还从未出过这个地宫呢!
之前,因为当初的小光明三女仙,个个都是天仙绝巅,他自认为破禁而出的可能性不大,故而,从来都没有努力过。
一直以来,他都是在沉睡,积攒着一切力量,为将来的渡劫飞升做准备。
现在,骤然间多出了一个选择,元鼍的心中,却也禁不住产生了一种静极思动的念想。
这人间,毕竟是他的家乡,不自觉间,他也感觉到,若是就此糊里糊涂的飞升了,似乎有些遗憾。
当下,元鼍开口道,“这么多年,我的法力积蓄已然足够多了,就是不刻意的修炼,再过个数十年,我也能够积蓄圆满,渡劫飞升!所以,我还是好生的出去转转吧!
这样,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占据的小光明境,带来什么威胁了吧!”
听得元鼍这般说,饶是池水墨这种机缘无数之人,也禁不住有一股吐血的冲动。因为,听元鼍的口气,那渡天劫就好像啃白菜一样简单,绝对能够,天仙绝对能够成就。
不过,转念一想,池水墨也就平衡了。
毕竟,人家已经修持了上万年,身上又有防御之王的玄武血脉,若是还没有这么点儿自信,也就太衰了!
“元鼍道友误会了。我并非是这个意思!”池水墨立时间道,“我乃是中土百蛮山的掌教,这小光明境,只不过是我开辟的一个别支而已。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加入我百蛮山教下,做一个长老。
你若是不太愿意动弹,我却是想要请你帮忙守护一下小光明境。
你若是想要游历,我却是准备带你回中土。当然,眼下正逢杀劫,中土正是杀劫起源之地,也是最烈之地,相对危险一些。
不过,我想以你的实力,应该是不算什么的。”
“我可以加入你教下为长老,不过,我想要四处走走看看,却是不会一直呆在那儿。
若是百蛮山有什么灾劫或者有什么大场面的事儿出现,你却是可以通过信符传召我过去。此外,就不要打扰我了。教主觉得如何?”
“就这么定了!”池水墨立时间,抚掌而道。(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七章:石胎灵童
“就这么定了!”池水墨立时间,抚掌而道。
……
三天之后,处理完小光明镜所有事情之后的池水墨,带着钱莱与元鼍回到了百蛮山,至于被百蛮山新气象震惊的钱莱与元鼍,池水墨表示已经习惯了。
毕竟哪怕是比起峨眉凝碧崖,除了两仪微尘大阵由于有混元一气太清神符镇压,玄牝教稍有不如之外,其他气象,确是更在其上。
在整个玄牝教的任务系统的督促下,无数玄牝教弟子搜刮方圆十万里资源,各种灵根仙草,神禽异兽,处处可见,俯拾皆是!
池水墨不在的日子里,玄牝教有俞峦、邓八姑坐镇,玄牝教弟子哪怕惹出了些事情,两位地仙绝顶的人物也能摆平,所以池水墨才安心在外面乱跑,而丝毫不担心玄牝教的发展问题。
霞光万道的百蛮山大殿之上,此刻玄牝教所有核心人物都到了。
地仙修为的俞峦、邓八姑、古神鸠、穷奇、戎敦、无华氏,以及刚加入的元鼍,这些人都是玄牝教的内门长老。
加上池水墨,此刻玄牝教的地仙足足有八人,阵容可谓是空前的强大!
散仙中,除了外门长老钟昂、钟敢、公孙道明、龙猛四人为外,足足有十五人!
值得一提的是,随着池水墨的不断搜刮地皮,玄牝教的资源异常丰富,再加上玄妙的天书作为底蕴,玄牝教的实力进入了井喷期。
玄脉的唐石。商风子;旁脉的仲恭业,米明娘,池胜男;魔脉的后豪。申屠本,米鼍全部进入散仙期,在玄牝教守山大阵的帮助下,都稳稳的度过了散仙劫。
除了这八人,还有其他外门弟子,依靠池水墨原来留下的新百毒真经,成功度过散仙劫。功成散仙!
由于百毒真经的潜力不行,所以池水墨将这七人划入外门长老一脉,不如真传弟子之列。
……
“好了。本座所说的事诸位都记下了吧,端午斗剑之期将近,如此,诸位就请按计划行事吧。此次我们必要狠狠的削弱峨眉运势。好了,本座去也!”池水墨说完,化作五彩霞光又出了百蛮山。
……
兔儿崖玄霜洞!
若说这地方,倒是没有宝物,但极细算起来,却有一个活宝贝在,乃是一个叫做石生的孩童。
说起这石生,便不得不说他的母亲。乃是人称陆地金仙陆敏的女儿陆蓉波,因为躺在灵石之上误闻了合。欢莲,感应灵石之玄,孕有仙胎。
那莲花秉天地间淫气而生,形状和昙花一般无二,只大得出奇,独枝两歧,叶如莲瓣,歧尖各生一花,花红叶碧,娇艳绝伦。
更有一桩奇处:两花原是相背而生,竟会自行转面相对,分合无定,常人闻了便昏沉如醉,要六个时辰才能回醒,轻易不常见,却在异派邪教中被人奉为至宝,可遇而不可求。
且说陆蓉波得了仙胎却被陆敏识破,陆敏误会女儿与好友凌虚子之徒扬鲤做出了苟且之事,当下羞愤难当。
回想自己记名恩师极乐童子不愿收女儿入门的情景,立时恼羞成怒,怒喝出声,也不管结果如何,便出手欲斩了这个不孝女。
陆蓉波在生死之间,倒是福临心致的想起之前拜见始祖极乐真人时所赐的保命灵符,慌忙间猛地祭出,倏地一道金光闪过,上彻云衢,从身后直照过来,金光到处,崖壁顿开,陆蓉波慌忙逃了进去,身才刚入内,崖壁便合了起来。
而后,其父传音道,是他错怪了陆蓉波,又道处陆蓉身孕并非人为,乃是前孽注定,阴错阳差,误嗅毒花合,欢莲,受了灵石精气,感应而生。
此子将来成就,非比寻常,故而生育以后,务须好好教养。日期不到,因有你师祖灵符封锁,不能破壁出来。
陆蓉波养胎二十一年,终于产下一名男婴,便就是石生,十五年后,她因肉身坐化,不得不凝化元婴飞升,怎料却倒霉的遇到了紫云宫的三宫主三凤,被抓了去,算算时间,此时应该还在紫云宫为奴。
想起陆蓉波,想起紫云宫,池水墨心里便就压抑不住的想起了紫云宫之中的宝物,随之,回过头来,却又忍不住的想起了石生这娃娃。
虽然说,自己的确是没有收徒的打算,不过,这事情关系到自己未来的前途,他却是必须好好计算一下,收石生为徒,自己才能够师出有名,堂而皇之的强袭紫云宫,否则,倒要引起峨眉派的怀疑了!
只是,要真是想要收石生为徒,却还有一件事情需要解决,他依稀记得,原著之中曾经提到过。
当初,石生之母陆蓉波飞升之前未曾算到自己外功浅薄,人劫难免,牵连紫云宫,日后还有不少波折,留言给石生,要他好好为人,莫受外魔引诱。
出头之日,需靠金蝉前来接引,归入峨眉,完成正果,不见此人,任何人都不许上前相见。
池水墨立于崖顶,见有一瀑布垂于峰腰,飞流直下,跌落崖脚百丈深潭,顿时便又想起,当日,陆蓉波曾对石生有言,洞外石上飞瀑干时,便是出头之日。
于是,心中立时生了念头,抬手之间,取出一件宝贝:青蜃瓶。
这青蜃瓶高不过五寸,形制古雅,玉色温润,看似并无出奇之处,但却是一桩罕见的宝物,池水墨虽然只是稍加祭炼,不能完全发挥功用,但收取一潭泉水,却不在话下。
当即,只见池水墨将瓶口对着潭水,口中念念有词,那潭中之水也顿时飞起一股巨大水柱,如龙取水。飞往玉瓶中。
不消片刻,百丈潭水已然告罄,露出干涸潭底。
池水墨这才止住了法力。将宝物收回,飞回崖顶。
“嘿嘿,长眉老儿自以为自己留下的算计无双,可惜的是碰上了本座,却是非得叫你喝我的洗脚水不可。”池水墨心里满是戏谑笑意,不乏小人得志之态,却在这时候。崖脚之下,松树林中,闪过一道身影。虽不起眼,哪能逃过池水墨慧眼,当即笑道:“正主儿来了,我池水墨的弟子!”
心念一动。池水墨当即缓缓飞下崖顶。朝向树林而去。那身影看似十分瘦小,更是无比警惕,见池水墨自崖顶朝向自己而来,急忙闪身,化为一道白光,没入崖壁,疏忽不见。
池水墨不由得为之会心一笑,乐呵呵的出声道:“倒是个机敏的小家伙。不过,这样也好。好不容易才决定手下这个弟子,自然是天资越高越好。”
说话间,他将手一伸,往那崖壁之上虚空一抓,立时飞出一张神符,落入其手,崖壁微微一震,随之忽而裂开一道石洞,内中现出一个浑身**的孩童,面色惊惧,手执飞剑,凝神戒备。
池水墨见状,不由得为这个孩子感到可惜,本是灵石仙胎,岂料却一生坎坷,被困这洞中不得自由,就算是加入了峨眉派也被当做冲锋陷阵的小卒。
心思一起,眼神中便多了一份爱怜,温和出声道:“小娃娃,我问你,你可是名唤石生?陆蓉波是你的母亲,陆敏是你的祖父?”
那幼童闻言,不由得为之大惊,手中拿着飞剑,只是紧盯着池水墨,一时之间,却是不知该如何应对。
池水墨连忙笑道:“小娃娃莫怕,我乃玄牝教练气士池水墨,今日路过此处,发现小娃娃与我竟有一段师徒缘分,这才特意前来收徒。”
听到对方说要收录自己,石生不由得为之一喜,欲要叩拜,又想到昔年母亲所言接引之人乃是峨眉齐漱溟之子金蝉,但身份与眼前此人却不相同,心中疑惑,左右为难。
正在此际,那洞中一侧石壁忽然倒下丈许方圆大小,落在地面,成了一座石台,上面端坐着一个道姑。石生定睛一看,正是母亲的遗蜕,慌不迭地跑了过去,跪抱大哭,不住口喊亲娘。
池水墨见那道姑,分明已经坐化多时,但面容如生,心知这便是那陆蓉波了,正要过去劝慰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