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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将青霜剑打了出去。
李文轩不肯撒手,随着青霜剑跃出了两步,拿稳了,突然在远处一个转身,飞身直刺,这一剑招比之前的招式都要快许多,子静说好了要用李文轩使出的剑招来与李文轩斗,可是子静在圈内,又如何能像李文轩这样子飞身直刺呢?
李文轩心想着自己总算是最后赢了一次,只见子静慢吞吞的将木棍拿起,慢慢的指向了李文轩,手上的招式与李文轩是一样的,可跟李文轩的速度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但也就巧了,眼看李文轩的剑就要刺到,那木棍就刚巧顶在了青霜剑不足半寸宽的剑柄上。
李文轩剑招受阻,剑柄向后一顿,李文轩顿时觉得手腕发麻,没了知觉,青霜剑又哐啷掉在了地上。
苏晴雪生怕李文轩受伤,忙跑到近前端着李文轩的手左看右看,确认了不红不肿,这才算是放心。
李文轩捡起了青霜剑,一个劲的摇头,说道:“师傅,你之前就练过万花剑法么?你怎么这么厉害?我可都练了许多时间了。”
子静说道:“这万花剑法,我还是多年前与司徒庄主切磋的时候见过,不过早就忘干净了,至于剑谱上的那些,我也是看了个大概,你现在要我耍一套出来,我估计最多也就能用出来三五招吧!”
李文轩眼睛瞪的老大,心里头是更不明白了,又问道:“师傅,你剑招都没记住,那怎么能比我出手还快?一样的剑招,你就能比我厉害这么多?”
子静拉着李文轩在石桌旁边坐下了,这才又继续说道:“你太年轻,想错啦,你认为只要你拿了一本闻名天下的剑谱,你练了之后,你便可以独步天下了么?”
李文轩低头不语,子静又说道:“这万花剑谱后面虽说是少了三页,据我猜测,这三页上面的记载的剑招,定然也是最紧要的招式,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招数现在就算是让你练了,你的剑法一时间也不见得能精进多少。”
听子静这么说,李文轩面如死灰,心道:“纵有天下第一的剑谱在手,我却也练不成第一等的剑法,照师傅这么说,难道是自己太不成器了么?”
第186章 各怀心思
子静看到李文轩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但也不去劝李文轩,只管自己喝着葫芦里的酒,一边喝,一边大喊:“好酒!”喊的声音还特别大,好像生怕李文轩听不到似的。( )
李文轩问道:“师傅,照着您这么说,那文轩应当如何练剑才能有所成呢?”
“这个嘛……”子静看着李文轩,撇着嘴,脑袋摇晃的跟个拨浪鼓似的,顶着一张发愁的脸说道:“从头开始,扎马步,站桩,练臂力,身法……还有……我想想,反正还有好多,想练剑,你得从头一点点开始来。”
“啊!从头开始?那岂不是要很长的时间?文轩现在的剑术也已经很不错了啊,那些练家子的基本功就不用再练了吧?”苏晴雪听到子静说让李文轩从头开始练剑,当时就惊呆了,觉很是不可思议。
李文轩也是觉得奇怪,师傅说的这些都是刚学武的娃娃们才练的东东,我现在都这么大了,还练这个岂不是叫人笑话了?再说练了也无用啊,问道:“师傅,您说的这些我都练过啊,小时候我爹总是叫我练这些,站桩,马步,臂力什么的,每天都练,都扎实的很呢,那您看这些现在是不是不用啦?您直接教我剑术就行吧?”
“不练?”子静突然瞪了李文轩一眼,说道:“想不练也行,只要你能砍断我手中的这截树枝,那你便不用练了。”
李文轩看子静神色不对,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合适,想要婉拒却来不及,子静已经将方才打斗用的那一截树枝拿手里,说道:“你来!我仍这回不光脚下不动,我连身子都不动,你若能砍断我手中的树枝,你便不用练那些基本功了,我直接教你最上乘的剑法!”
李文轩方才已经吃了许多的亏,实在不想在比斗,因为明知道是个输,现在想要说自己愿意老老实实的从头开始,可看到子静说话是异常的坚决,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子静将树枝就横在自己身前,左手还拿着就葫芦懒洋洋的喝着,显然是完全没把李文轩当做威胁,就如同是在与小孩子戏耍一般。
李文轩的青霜剑再次出鞘,却犹豫了半天迟迟不肯上前,因为之前李文轩是信心满满的有意要上前一试,但终究不免被子静不过一两招给化解,可这次李文轩虽说不知道子静会如何出招来赢过自己,但心里头已经认定了自己是断然赢不了的,迟迟不敢出手。
终于,子静等的着急了,喝到:“怎么还不来?是不是怕了?还没打就觉得自己输了?怎么连剑都拿不稳了?”
“是,师傅,文轩错了!”李文轩青霜剑一挥,便直直的向那树枝上斩去,不过李文轩知道自己这一剑肯定砍不中,便只使上了五分的力气,也好在子静变招的时候,自己也能快速回应。
果然,青霜剑距离那树枝还有半尺的时候,那树枝便随着子静手腕一晃,迅速向下坠去,李文轩的剑锋也是自然追上,但之前吃过了这种诱敌深入的亏,这次李文轩还是仍没使太大的力气,始终给自己留着一个后手,算是有备无患。
子静一手掌握着树枝,对李文轩的攻势进行来回躲闪,虽说是在躲,一根皱巴巴的树枝却像是活过来了一般,在青霜剑的阵阵寒光中是游刃有余,不见丝毫乱像,另一只手则仍是端着酒葫芦在喝酒,眼睛看不都看李文轩,显得是十分的悠然自得。树枝在子静的手上左闪右躲也很是从容,时不时的还会找机会,向李文轩攻上一招,起初李文轩倒还不占劣势,但十来招之后,那树枝却是越打越快,李文轩也的青霜剑却是越发的吃力,
李文轩一个不慎,被子静用树枝扫到了手腕上,李文轩忍着痛没有松开青霜剑,仍想要坚持着,可子静却不作休,手腕一震,树枝便似机簧一般,一寸挨着一寸的沿着李文轩的手臂打了上去,头两下李文轩还能忍得住,可最后被子静在李文轩的肘后关节上点了一下,李文轩整个手臂都酸麻难当,使不上力气,青霜剑再次被子静打落在了地上。
李文轩低着头,重重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子静将酒葫芦往嘴里倒了倒,不见有酒水出来,想来是酒喝完了,随手把树枝往边上一丢,说道:“唉!算了,一点意思都没有,老子睡觉去了。”
李文轩看着子静离去,心中说不出的难受,只恨自己不成器,原本以为自己的剑法已经小有所成,却不想连师傅手中的一根树枝都敌不过,枉自己还仗着有青霜剑的如此锋利,但使在师傅面前,也如破铜烂铁一般了。
李文轩心中有些乱,便坐在那里发呆,苏晴雪从头到位都看得明白,嘴上不说,可心里头却是有些责怪子静太不给李文轩面子了,写手也有些重,之前就想插嘴劝上几句,可碍着子静毕竟是前辈,不好意思开口。说道:“文轩,你不用这么灰心,你想想,子静大师都多大啦,他练了这么多年的功夫,你一时比不过他,也是正常呢,不用说你赢了,就算你有能与子静大师打个平手的本事,那子静大师这么多年攒下来的功夫,岂不都是白练了?”
李文祥叹道:“话虽如此,我也知道我肯定是不能跟师傅比,只是没想到师傅会说我的功夫这么糟糕,想要使上一手好剑,还得重头开始练那些小孩的东西,唉!”
苏晴雪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几次开口语言又止,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才说道:“文轩,我猜……我猜会不会是他故意想要刁难你的,压根就没想教你?”
“胡说!师傅怎么会是那种人!”李文轩本是垂头丧气,可听苏晴雪突然这般说,心中老大的不快,口气当即就变得严厉起来了,眼神也没有了往日的温和。
过去李文轩在苏晴雪面前连半个不字都没说过,这突然训斥了一句,苏晴雪听了先是一愣,只觉得万般委屈,心道:“我这么说还不都是为了你,你不说听也就罢了,反倒还说我!”苏晴雪想着想着,越发觉得心里头酸酸的,偷偷的用衣袖抹着眼泪。
李文轩起初也没仔细瞧苏晴雪,直到苏晴雪这边眼泪都落下来了,才晓得自己方才说话太冲了,也是自责,想要劝劝苏晴雪,可不等李文轩开口,苏晴雪猛的向李文轩一推,将李文轩推了个四脚朝天摔在了地上,苏晴雪一甩衣袖,独自回房去了。
李文轩叫了苏晴雪两声,可苏晴雪却是头都不回,李文轩心中乱糟糟的就好像是一团乱麻,越想越乱,索性爬起来拎了一小坛子酒,到院子外面找了个片干净的地方坐下,一面喝酒,一面远远远的看着对面莆田寺上传来的亮光。
“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不是找到了一个好师傅么?怎么事情还是这么不顺,唉!”
“师傅起初对我确实很是亲切,怎么今晚却总是嘲讽我?这又是为何?嫌弃我功夫差?我的底子师傅之前也是知道的,我是比不过师傅,但平心而论我觉得我的剑法还可以,不然那些和尚早就抓住我了。今晚看样子,师傅总像是故意让我出丑?难道当真如晴雪所说是故意刁难我?压根就不想教我,这才让我去练那些小孩子练的马步?”
“不会,一定不会,师傅就是脾气不好,但我觉得他还是很亲的,一定不会是故意捉弄我,我以后也万万不可这么想!师傅既然那么厉害,他给我说的话,一定有她的道理,只要他老人家愿意指点我,我照着练就是了,一定不会错!对就是!”
李文轩的愁眉终于稍微缓解,一口气咕咚咕咚喝下了许多,加上之前本就有些醉意,此时眼神迷离,望向远处的莆田寺,本来隐约有十多处光亮,可李文轩眼睛花了,只觉得眼前好似彩云飘飘,分外妖娆,迷糊中只觉这莆田寺果真是名不虚传,仙气十足。
“了心不知道怎么样了?我昨日送他的斑鸠蛋不知道他吃了没有,这小家伙,要是再想吃肉了该怎么办?偷吃不打紧,可别给他那个觉音师傅发现了才好,觉音看着太凶了,了心跟了这么个师傅,怕是不少挨罚吧?不对,了心那么乖,是不会犯错的。”
“师傅原本是莆田寺的高僧,那现在怎么跑来这里住?那日我向莆田寺的后辈弟子问起师傅的名号,他们怎么都没听说过?那子清和尚又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师兄弟么,怎么与师傅一见面就要动手?”
李文轩坐的累了,便直接将胳膊向往后一抡,垫在脑袋后面躺了下去。前几日连连大雪,洗的连夜空的星星都格外光亮了许多,恰巧一颗流星飞过,李文轩醉了,竟然伸手向流星消失的方向抓了过去,自然是捉了个空,觉得有些可惜。
李文轩看着看着,想找找哪两颗星是牛郎织女,但李文轩只记得小时候铁铃儿指给自己看过,还告诉自己牛郎与织女的故事,可是那时候只知道玩耍,将那两颗星星在什么位置却是忘得一干二净,李文轩瞧了老半天也没看出来究竟哪两颗星才是这千古传颂的爱侣。
“咦,那边的几颗星星怎么那么像一个人?”
天幕西南,有十多颗星星罗列在一起,咋一看是十分的纷乱,可将这一颗颗星星连在一起看,越看越像是一个人的形状,李文轩眯着眼,琢磨着这片星星像谁。
“像……像丘兄,对,就是丘兄!”
想到丘山,李文轩突然觉得好高兴,可随即又有些难过,“可惜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