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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轩脑袋上涔涔的冒汗,虽说较量功夫自己并不怎么怕,可自己毕竟没有遵守与子明方丈的约定,至于说道祸害什么莆田寺弟子的事情,李文轩带着了心不知道干了多少破戒的事情,此时心情就像是一团乱麻,哪里还能说的明白?
李文轩无奈,只好向子清弯身行礼,说道:“李文轩见过子清大师,大师,确实是文轩的不对,文轩给您赔礼了……”
子明冷笑一声,说道:“赔礼?你如此祸害我莆田寺僧众,就若是单单就凭一句赔礼就要了事,是不是也太过托大了?”
李文轩自知理亏,不敢与子清争辩,只好说道:“是……是我的不对……不知道大师要如何发落文轩?”
子清上前了几步,距离李文轩更近了,缓缓说道:“你不守承若在先,而后诱使我弟子屡屡犯戒,至今不知悔改,更有甚者,你心如蛇蝎,竟然将我寺门弟子,吓到几近疯傻,可见你这人为恶之心太重,我要你在我寺中面壁三年,以清洗你心头恶念!”
李文轩本是诚心道歉,可被子清这么一数罪状,好像自己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李文轩心中颇为不忿,心道:“这第一条我就勉强认了,但其实也是师傅说了不碍事的,更加上叫我每天都到莆田寺,所以我才会没遵守这个承若,至于后面说我让了心犯戒,确实是错了,但也说不上是什么大事吧?最后说我将人吓到疯傻,八成说的就是替了心找了德出气的事情了,说来也是那了德活该,是他欺负人在线,不然我也不会找他麻烦,更谈不上什么大奸大恶了。”
李文轩心中不服,但想到此时此景,实在是不想与人起冲突,只好和和气气的说道:“不瞒子清大师,文轩此来莆田,初衷乃是想精修武艺,将来好投身行伍,干一些大事,可您若是叫我在这里面壁三年,那岂不是我大好的时光都要在这里了?还请子清大师收回玉言,文轩实在是难以从命。”
子清今日摆了这么大阵仗,哪里会是只听李文轩这么两句话,就肯罢休的?当即怒道:“你当我莆田寺是什么地方,你既然坏了我莆田寺的规矩,那就要受我莆田寺的戒律,让你在我莆田寺面壁三年,已经是方丈师兄念在你年幼法外开恩,不然,像你这般心术不正之人,定要将你武功尽数废去,省得你将来为祸善良之人!”
李文轩只认为自己不对,却从不觉得自己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听子清这口气,倒是有些故意针对自己,为难自己了,李文轩心头火起,狠狠的瞪了子清一眼,正要说话,却听到远处传来了了心的声音:“大哥哥——”
了心的声音带着哭腔,李文轩心头一紧,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只见这原本围的严严实实的圆圈,打开了一个口子,觉音从中走了进来,了心跟在觉音的身后,看着那满面愁容的样子,不用说,一定是刚刚哭过。
李文轩冲了心笑了笑,又挥挥手,算是示意这场面虽说凶险,但自己也还应付的来,可了心不晓得李文轩的意思,想要走上前来,但肩膀却一直被觉音牢牢的抓着,了心是半点动弹不得,了心无奈,只好向觉音央求道:“师傅,千错万错,都是了心的错,大哥哥他对了心很好,并不曾逼迫了心犯戒,全都是了心自己不争气,这才做了错事,都与大哥哥无关,求求师傅您跟师叔祖说说吧,放大哥哥走吧。”
觉音眉头皱的紧,任凭了心在身边哀求,可就是不说话,两眼无神,也不知道在看着什么地方,想来了心这番事情,也让他操碎了心。
了心说的话,李文轩与子清也都是听的清楚,子清说道:“了心,你不要以为我惩治了他,这件事情便与你没有关系了,我不妨告诉你,今日我将这恶贼擒拿,留在寺内面壁思过,至于你……你明日便再也不是我莆田寺中人了!”
了心惊道:“啊——您……你要逐我出寺?”
觉音好像之前并不知道自己的师傅是打算如何处置了心的,此时听到子清竟然要将了心逐出莆田寺,原本抓住了心肩膀的手竟然是抖个不停。想当初若不是觉音巧合遇到了了心,了心怕是早就饿死他乡了,了心性命是觉音所救,更加上这许多面的师徒情分,觉音如何能舍得下,忍不住颤声说道:“师傅……师傅,您是否可以从轻发落?了心这孩子跟我多年,一直很听话,你要是这么就让他……他现在在外头也没什么亲人,他一人要是离开了莆田寺……师傅,这实在是使不得啊!”
了心之前见自己师傅半句话也不说,还以为他是铁石心肠,如今却在为自己说情,鼻尖一酸,两行热泪便忍不住淌了下来。
李文轩之前都是随心而为,自己出事了不要紧,可万万没想到会给了心带来这么多的麻烦,了心这么一个小孩子,他若是不在莆田寺,还能去哪?,
李文轩怒道:“子清大师,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带坏了你家的小徒弟,你要是有什么都冲着我来就是了,了心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你却对他那么苛责,枉你还是一方高僧,如此不近人情,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子清今日是向李文轩发难的,可李文轩如此身陷重围,还敢出言挑衅自己,子清当即就是火冒三丈,怒道:“你现在已经被我团团围住,竟还敢大言不惭!”
李文轩扫视了一下围着自己的这些僧人,冷冷说道:“我本是真心实意道歉,但我所做,不过是小错罢了,你莆田寺欺人太甚,今日你虽有这么多人围住我,只怕也拦我不住!”
李文轩说罢,脚下已经在慢慢移动,准备找准机会先将了心夺过来,然后带上了心一起出去,反正子清已经说了,要将了心逐出莆田寺,还不如自己干脆将了心带走来的痛快。
子清并不着急阻拦李文轩,只是笑道:“你这些日子来往我莆田寺多次,想来你轻功精进了不少,这要是在寻常时候,只怕……这么多人确实是不好拦住你,不过……今日你却是插翅也难逃!”
第210章 中毒被围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李文轩也索性撕开了面子,抱拳说道:“子清大师今日既然这样说,想来是事情没有余地了吧,那文轩也只有得罪了!”
李文轩话音刚落,双足未动,但见身子却突然向后急驰而去,瞬息之间掠过了两丈多远,直接奔着了心与觉音过去。
众僧见到李文轩这么诡异的身法,双脚不动,并没有借力的地方,但身子却可以凭空移动,古怪至极,都是吃了一惊,没想到世间竟然还有这种功夫,在场之人,除了李文轩本人,只有子清一个人看明白了李文轩这身法就是七十二绝技之一的大挪移身法,子清气的将一对老拳,握的嘎嘎作响,怒道:“你这恶贼,我不管你这身轻功是从何处学来的,但你非我佛门中人,既然你学会了我寺的武功,待捉住你之后,我定要将你身上功夫尽数废去!”
李文轩冷哼一声,笑道:“大师要废我武功?你先有本事抓住我再说!”李文轩一边说话,身子也没闲着,眼看着与了心的距离不到一丈,李文轩却不知道怎地,突然觉得周身的关节,先是一阵酸软,紧跟着便再难使出力气,体内真气虽能提的上来,却是用不到地方,身法大大减缓,又踉跄着走了两步,整个人都差点栽在了地上,哪里还能够得着了心?
方才李文轩的身法太快,觉音在了心身边是全然没有防备,直到李文轩的身形慢了,这才缓过神,知道要发招抵挡,于是一手将了心拉到身后,一掌在前,只等李文轩过来,便要与他对上一掌,却没料到李文轩一开始疾如雷电,为何突然脚步又慢了下来,最后竟然是缓缓走了两步,然后呆在原地不动了,不知道搞的是什么鬼名堂。
了心将全都看的真切,岁不晓得究竟出了什么状况,但看李文轩的模样也知道肯定没遇上好事,也顾不得觉音的阻拦,喊道:“大哥哥,你怎么了!”
李文轩咬着牙,硬是挤出了一丝笑,说道:“不碍事,就是中毒了。”李文轩故意说的轻松,一是怕了心担心,再者也不愿意露出狼狈相,被这些和尚们笑话自己。
了心惊道:“中毒?大哥哥你怎么会中毒的?大师傅不是说你不怕……”
看到了心心急之下,就要将子静与洗髓经能解毒的事情说出来,李文轩慌忙喊道:“了心!”随后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了心此时虽说是万分着急,可想着李文轩不让自己说话,定然是有他的缘由,便也不在多说,只好在一旁呆呆的看着。
子清见到李文轩身子脱力,有些不成气候了,这才缓步上前,慢慢说到:“李文轩,你现在身上大概是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我看你今日就老老实实的就擒吧。”
李文轩此时浑身无力,每强行用劲,便觉得关节酸软难当,也是方才了心的提点,又想到前几日子静曾说洗髓经有驱毒散恶之功效,便不动声色的暗暗运功,方才不叫了心说话,也正是因为这点,只要自己能快些将体内毒物尽数化去,那就是海阔天空了,这些和尚怕是再也拦不住自己。( )
毋庸置疑,这毒一定是莆田寺的僧人所下,不过李文轩却是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如何中毒,自己与子清这也是刚刚见面,两人只是远远的说话,也不曾动手,要说是凭空下毒,那毒物必定的虚轻飘散之物,那这里的僧人怕是许多都难免中招,可如今中毒的只有自己一人,实在是太过蹊跷。此时既然子清开口讲话,李文轩便有心想要问个明白,并且顺便拖延时间,好让自己运功驱毒。李文轩索性盘膝坐地,说道:“大和尚,我这毒是你下的,对不对!”
子清今晚一直都是理直气壮的,可被李文轩问道了下毒这一节,子清的脸色微微一变,想他一个成名高僧,做这些下毒的勾当毕竟是有损颜面的,叹了口气,说道:“老僧惭愧,下毒这事情,确实是我所为,不过这件事情方丈师兄并不知晓,全都是我一人的主意。”
李文轩冷笑一声,说道:“江南武林之广,不知道有多少的豪杰侠士,都以品剑山庄与你莆田寺为尊,实在是想不到,就算是你要拿我,大可真刀真枪的来与我较量,可你这老和尚竟然也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来捉拿我,传出去,你就不怕你莆田寺的人被江湖豪杰耻笑吗!”
子清又道:“贫僧已经说过,这下毒擒你的事情,是我一人的主意,并非方丈师兄授意,若是日后有人以此事苛责,那老衲愿意一人承担恶名,与莆田寺无关!”
李文轩说道:“好个与莆田寺无关,你说的倒是轻松,若是你真的有胆量,就与我公公平平的打上一场,你若是用真本事将我擒住了,那就是你莆田寺的厉害,要杀要刮,我没半句怨言!”
“阿弥陀佛。”子清双手合十,又道:“我今日之所是用计拿你,就是因为你身上凶恶之气太重,以我莆田寺之力,莫说是擒拿你一个,纵然是再来十个你这样的人物,亦非难事,只是你到时候一定极力反抗,想你上次闯我莆田寺,便打伤我许多僧众,老衲也是不愿你多遭罪业,才出此下策!”
李文轩怒道:“你这老和尚,你下毒害我,竟然还说得这般冠冕堂皇!”
子清又道:“我并没有下毒害你,我只是让僧人将饭菜送到了厨房,却没有叫你去吃,最后是你自己贪嘴偷吃,才中了招,说来,也怪不得我要下毒了。”
李文轩听了子清这番话,更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