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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王风既然已经承认苏晴雪是被福州镖局捉去的,李文轩本打算直接提剑杀进去,可看到此处对方人数不少,终究是不忍多伤性命,于是撇开了王风,转向王兴说道:“王镖头,我敬你是一条汉子,所以我再劝你们一次,现在最好快快将我的朋友送出来,否则,我就只能强取了!”
王兴低头不语,不过王兴身后一穿着夜行衣的人上前说道:“放肆!黄口小儿在我福州镖局面前竟然还开如此大言不惭,今日若是不叫你见识一下我福州镖局的威风,你当真不知天高地厚!传少主的话,谁人将这斯拿下,必有重赏!”
众镖师一听此话,各个都是跃跃欲试,因为单论年纪而言,李文轩与这些在江湖中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手而言,自然是稚嫩的多,这些人谁没有把李文轩放在眼里,除了王兴与赵扩两人之外,其他人都是一副迫不及待的神情,不过最后还是王风快了一步,抢先窜到了前面,向众人拱了拱手,然后笑道:“这小子用毒计谋害过我,今日大家就把他留给我吧,看我将他剥皮抽筋,等拿了云少主的赏赐,我请大伙到瀚海楼上喝个痛快!”王风的口气大的很,似乎李文轩早就是他的囊肿之物。
王风说罢,身形一晃,已经到了距李文轩约莫一丈远的地方,然后手上一抖,空中就出现了点点银光,这些银光便是王风的兵刃——钢丝,这些钢丝极细,在夜晚极难辨认得清楚,只能是约莫看着偶尔显现出的银光,向李文轩的身子缠绕过去。
李文轩第一次与王风交手的时候,吃过这钢丝的亏,当时李文轩虽说是冒险取胜,可自己也受了伤。现在李文轩知道王风这稀奇兵刃的厉害,于是看着面前的银光一点点的逼近,李文轩也是跟着一步步的向后退去,只要不让这钢丝缠上自己,王风手中的钢丝便没有多大的威力。李文轩的每一步都好像是特别的慢,就像是寻常走路一般,而从王风手中散出的银光却是上下翻飞舞动不停,就像一条条细小的,却又十分凶戾的蛟龙,比李文轩的脚步不知道快了多少倍,即便是这样,可那钢丝与李文轩的身子之间,总是差那么五六寸,任凭王风如何追赶,始终都够不着李文轩的身子。
王风抢在第一个上场,一则是想报李文轩当日的一剑之仇,再者是因为今日在场人数众多,许多还是云放特意飞鸽传书请来的其他分局的好手,场面非同一般,王风在云放身边呆了多年,虽说与云放走的亲近,却一直没有什么大的建树,所以有心要在这里显露一下自己的本事,好叫旁人刮目相看。只是王风万万没想到数月不见,李文轩的脚下步法,竟然是如此灵动诡异,无论自己怎么变换招式就是打不到。
王风连出数十招都半点不能奈何李文轩,心中焦急的很,于是后面是一招比一招快,一招比一招狠,拼了全力要跟李文轩斗个高下,可越是如此,王风手中的钢丝也越发的失了准头,更有甚者,每每出招所露出的破绽也是越来越多。
终于,李文轩瞧准了机会,趁着王风手中钢丝左右翻飞,中间恰巧腾出了一个空档,刚刚容得一人从中穿过,于是乎,李文轩猛的挺剑从那个空档之中向前刺去。
王风并非不知道自己手中的钢丝露出了一个破绽,不过王风认定不会有人来寻这个空档出手,因为知道在对方出手的时候,自己将钢丝一缩,马上就可将对方用钢丝牢牢缚住。可是王风没想到李文轩竟然敢钻进自己的钢丝缠绕中,定然要教李文轩好看,于是手腕一转,四处钢丝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李文轩紧锁,只是出乎王风意料的是,李文轩的身法快的不可思议,王风刚刚出招,不等钢丝合围,李文轩的剑已经指到了王风胸前。
“手下留情,这是舍弟!”王兴在一旁看到李文轩轻易就破了王风手中的钢丝,生怕李文轩会要他的性命,于是呼大声喊了出来,希望李文轩可以看在他的面子上给王风一条活路。
李文轩本来就没有心思杀王风,听到王兴的呼喊,也不搭理他,只是剑锋一转削向了王风的右手。王风的右手中握了一支铁管,而那钢丝就是从这铁管中射出的,李文轩出剑的时候有意慢了一些,给王风空隙让他可以将手抽回去。果然王风就是向后缩了过去,李文轩挥剑直落,斩断了铁管外头的那一根钢丝,然后紧接着左手一转,便制住了王风的咽喉。
李文轩左手用力,王风气息不畅,很快被憋的满脸通红,其余众人想要上前相救,可又怕一时冲动,反倒叫李文轩伤了王风的性命,于是各个都取出兵刃,以那些黑衣劲装的人在前,将李文轩团团围住,围而不攻,等机会出手。
李文轩对外头围着的那些人看不都看,直到王风憋的都快断气了,手上的力气稍稍松了一些,让王风喘了口气,然后问道:“说,你们今晚掳走的人在哪!”
王风大口喘着吁气,咬牙露出了一丝邪笑,说道:“你想知道吗?好我告诉你。”
李文轩看王风的神情,便疑心王风有诈,果然,王风讲话的时候,左手还在不停的摩挲着那支断了钢丝的铁棒,不知道是打的什么注意。李文轩将王风拎到了自己的面前,又道:“说!”
王风突然大声道:“我告诉你吧,你家的那小妮子,现在正陪着我加少主在床上风流快活呢!你要不要去看看呢?”
李文轩听到此言,不管真假与否,胸口一股恶气上涌,只想立马将面前这斯与那姓云的千刀万剐,可就在此时,王风手中的那支铁管突然暴长了数寸,原来铁管中暗藏着兵刃,此时已经成了一柄短匕,王风正要向李文轩腰间刺去。李文轩心道:“幸亏我早有防范,不然岂不是被你这无耻小人害了?”
李文轩已经被被王风的话给气的有些几近疯癫了,又见王风暗算自己,本来不想要他性命,可激愤之下已经不管那许多了。只听李文轩一声狂吼,抓着王风的前襟将他从周围的人墙上扔出去有三四丈远,直到重重的撞在了院墙之上才算停下来,王风落地之后连哼都没哼,怕是性命就此没了。
其余众人,除了王兴担忧王风的状况,赶过去去看王风,其他人已经一拥而上,各持兵刃向李文轩杀来。
李文轩正在气头上,并不规避,而是迎头冲了上去,面前一黑衣人向李文轩门面一刀砍来,李文轩用青霜剑斜向上一挥,那黑衣人手中的刀当即断为两截,李文轩紧接着剑尖一挑,便刺穿了那人的右手手腕,听得那人一声惨叫,手腕筋骨被废,怕是从此之后再也难舞刀弄剑了。
旁边有两人见那黑衣人被李文轩所伤,于是分从左右抢上前来相救,李文轩便将那受伤的人扔下,转身先向右边那人刺了一剑,李文轩的剑太快,那人见到李文轩扑向自己,还没来得及变招相迎,已被李文轩一剑洞穿了肩胛。而方才李文轩左边那人,见到李文轩竟然背对着自己,露出个大破绽,心中甚喜,便刺向了李文轩的后心,打算一剑就此结果了李文轩的性命。
李文轩之前看他们二人的脚步,就已经知道自己身法远胜于他们,所以才不怕露了破绽给他,李文轩又给右边那人的胸口上补了一脚,将他踹入了人从,不过李文轩出手实在是太快,后面偷袭的那人却还没杀到,李文轩冷笑一声,也不等他,直接转身回剑,手腕轻轻晃动,青霜剑先是呈数点寒星,随后便如一抹青雾一般,向那人的剑锋上罩去。
第222章 独身破镖局(二)
那个黑衣人没想到一柄宝剑在李文轩的手中居然可以使出这般的花哨的招式,自己莫说是使不出,更是前所未见,虽说是不晓得威力究竟如何,但也不敢怠慢了,可即便是如此,于是就在那黑衣人还在琢磨的功夫,他手中的剑已经落入青霜剑的剑光的缠绕中,一阵清脆的金属崩断声之后,他手中的长剑就被青霜剑绞成数节,在他手中剩下的,只有半尺多长的一截断剑。
这人大骇,知道自己不是李文轩的对手,后悔不该轻敌冒进,也不顾的什么颜面了,面子是小,性命是大,那还顾得上偷袭李文轩,急忙向后退却。
方才被青霜剑绞断的那几节短剑,并未落地,仍在青霜剑的剑影之中转动,青霜剑绕出来的剑影就像是一张剑网,将这些断剑牢牢的收在其中,一节都未曾落出。李文轩见那黑衣人要逃遁,也不追赶他,而是将青霜剑向前一挑,青色的剑网瞬间炸散来来,原本包裹在其中的那数节断剑就像是一柄柄飞刀,向那黑衣人周身射了过去。
那人只顾着的逃跑,哪里曾料到李文轩会将将这些断剑当做暗器来对付自己?等他发现,为时已晚,只能用手中的剩下的断剑在慌乱中拨打,那些短剑,被李文轩这样打出,力道比寻常无人一剑刺出的力道还要刚猛许多,那黑衣人手中的断剑与飞来的剑刃撞上,应是又被再次被斩断,原本就不长的断剑,最后竟然只剩下了一个剑柄,而那人的胸口也被断剑刺中了五六处,李文轩使的力道又足,这些断剑打在那人的身上,每一发都是齐根没入衣襟,尽入皮肉,只能在衣衫外看到有鲜血渗出,却看到不到断剑的踪影,这个黑衣人呕了一口鲜血,倒在地上就只见出气不见进气,生死已经不过就是片刻的功夫了。
李文轩顷刻之间击毙两人,重伤一人,但那些镖师也算是悍勇,并没有被吓退,反倒是将李文轩围的更紧,大有要与李文轩不死不休的架势。李文轩之前心疑王风是有意出言欺骗自己,好将自己激怒,乱了方寸,可即便是这么安慰自己,俗话说关心则乱,只要一想到苏晴雪现在是身处险境,李文轩就实在忍不住要把这事当做真的,没有心思花费时间多与面前这些人纠缠,只想尽快冲到宅子里面,杀了云放,救出苏晴雪。可偏偏这些镖师是寸步不让,对李文轩都是出手很辣,使用的都是致命的招数,情急之下,李文轩出剑已经不再留情,杀招尽现。
李文轩的剑快,身法更快,在场众人无一能及李文轩半分,于是李文轩就凭着自己的身法就一个劲的往里冲,不管身旁人如何纠缠,只要是有人攻来,远者断其兵刃,近者废其手足,死缠不休者便一剑毙命。无论面前的人是谁,李文轩对敌最多也无需超过三招,片刻功夫下来,已经又有十来号人倒在了李文轩的四周,而周围身负剑伤者更是数不胜数,而其中那几名穿着夜行衣的好手,则是尽数负伤,无一幸免,一个个神色颓然,之前那高傲的神色不剩下半点。( )王兴顾不上与李文轩打斗,在远处抱着王风的尸身泣不成声,赵扩也是丝毫未损,因为赵扩只在人群外围打马虎,有时候甚至找个地方远远的站着冷眼旁观,任凭别人冷艳看他,他就是满不在乎,反正是绝对不靠近李文轩周身一剑之内,这样李文轩也自然没有机会伤的了他。
众人已经围都李文轩有一番功夫了,损兵折将不说,却丝毫便宜没有占到,得到的只是许多伤者的哀嚎,还有一些连哀嚎都成奢望的尸首。众镖师见此状况,也不由得心生惧意,不敢再将李文轩围的太紧,生怕被李文轩一剑结果了性命,而李文轩自己的身上也是多处染血,不过这些血却没有一滴是李文轩的,都是李文轩在刺伤别人的时候,溅落在自己身上的,也正是这样,也让李文轩显得愈发的叫人生畏。
众人对李文轩的围困稍微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