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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净净,还挺瘦的?”李文轩让小二离去了,自己却始终在盘算着这么一个人的模样。
李文轩心道:“那戴斗笠的女子,与这个小相公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或者是女扮男装?听那店小二的口气,这个小相公似乎对我还是很好的,可那茶水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是两个人,一个对我好,一个对我不好?”
李文轩实在是搞不懂了,只有继续上路,不过有了昨日的教训,李文轩这一路上自然是百般的小心,不过也巧了,这一路上,却是连一个茶水铺子都没见到,自然也没有戴斗笠的女子,或者是细皮嫩肉的小相公来捣蛋了。
好在李文轩功夫不错,半路上捉了两只野鸡烧来吃了,虽说是填饱了肚子,但这一路上太过太平了,反倒是觉得心里头空荡荡的,好生无趣。
及至傍晚的时候,前面又有一个镇子,李文轩这回就不去找破庙了,直接寻人打听了一下,问问哪里有客栈,问明白了道路,便去那客栈面前晃悠,等着别人把自己钓上勾。
果然,李文轩前脚到了客栈门前,那掌柜的后脚就迎了出来,又是与昨日一模一样的话,十分客气的将李文轩迎了进去。
经过了昨日的一番折腾,李文轩已经不着急抢先去拆穿那客栈的老板了,也不多说,进了房间,见仍是与昨日那一般,一切都是干干净净的,也都是新被褥,屋中也是有一阵淡淡的香味,不过今日这香味不是檀香烧出来的,而是窗前摆放的许多香草。
李文轩不认得这草的名字,但那香味却是让人闻着十分的舒坦,对那戴斗笠的女子,还有那个细皮嫩肉的小相公,也更是好奇。
晚上店小二又送来了洗脚水,李文轩笑道:“你们客栈待我可真不错,那五两银子想必是赚定了,是不是?”
那店小二不及多想,当即点头笑道:“是啊,看样子是没的跑了……咦?李大爷您怎么会知道?”
李文轩拉着那小二在一旁坐下,又取出自己的青霜剑,说道:“我这剑不错吧,跟那图画上也是一模一样的对不对?”
那小二这是只是点头,却不开口了。
李文轩说道:“我问你,给你们银子,让你们关照我的是位姑娘,还是小相公?”
这个小二嘴巴似乎比较硬,挺着不回话。
李文轩无奈,虽非本意,也只好还是得吓他一下,于是将青霜剑在他面前一晃,突然将剑拔出了不过半尺,青霜剑的寒光已经照的整个屋子森森然,叫人不寒而栗。
那小二一声“妈呀!”,若不是李文轩出手扶住他,便已经摔到了地上。
李文轩又道:“怎么样,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那小二吞着唾沫,眼珠子始终不离开青霜剑,好像是生怕李文轩会趁机给他一下子,慢慢说道:“那人……那人是个白衣书生。”
李文轩不禁说道:“白衣书生?这怎么又成了一个书生了?”
那小二继续说道:“就是白衣书生啊,白衣白靴白发带,人看着也十分的精神,就跟个小神仙似的。”
李文轩问道:“他是不是看着白白嫩嫩的,而且还挺瘦的?”
店小二说道:“嗯嗯,是啊,李大爷你怎么会知道的?”
李文轩不再多言,那小二见李文轩不问了,自然也不愿意在青霜剑的面前多呆,又送了一壶茶,收了东西便自行离去了。
李文轩看着送来的这壶茶,不由得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于是就十分小心的倒了一杯茶,用手指蘸了蘸,放到嘴巴里品了品,却是没觉察出有什么异样。
随后李文轩又看了看床顶,屋顶,甚是是把客栈前后左右都翻了一遍,但还是不放心,隐约中觉得这次换成了一个白衣书生,到了晚上肯定又会想出别的古怪法子来整自己,自己须得万分小心才是。
李文轩打定了注意,今夜就豁出去不睡了,来个守株待兔,一定要弄明白那人是谁才行。
李文轩晚上平躺在床上,眼看着已经等了将近两个时辰,可还是不见动静,口渴了,便起来喝了两杯茶水,然后又躺下。
等人的时间最是百无聊赖,李文轩也不想闲着,于是就按照洗髓经练功的法子,躺在哪里吐纳练功,这样子练功,李文轩过去用洗髓经驱毒的时候,用的就是这吐纳的法子,并且就算是整夜不睡,有这吐纳调息,第二日也不见得太累。
李文轩就这么静静的躺着,从旁看去,跟睡着了没什么两样。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一阵十分轻微的脚步在这客栈里响了起来。
因为已经是深夜,客栈中的人全都睡的正香,这脚步声在别人看来或许察觉不到,但对此时此刻的李文轩来说,则是听的一清二楚。
李文轩心中一阵狂喜,心道:“来了,你可算来了!关你是人是鬼,我今天就叫你现出原型。”
李文轩欣喜之余,也不动声色,生怕对方是个极其厉害的人物,看出了自己在装睡,要是前功尽弃,那就大大不妙了。
果然,那脚步生就是冲着李文轩来的,约走越近,慢慢的到了李文轩的门前,又听得几声轻微的“咯吱咯吱”门闩已经被那人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给捅开了。
开门,进屋,又关上了门,一切都十分的轻巧,李文轩也自叹道:“我若不是有意装睡,像他这么轻手轻脚的进我屋,我怕还真的是觉察不到。”
李文轩心跳加快,忍不住眯开了一只眼睛,偷偷瞥着那人想要做什么,一来是好奇,而是怕他突然下手暗算自己。
深夜,今夜有没有月亮,屋中黑的很,李文轩只看到一个白影,就是小二说的白衣书生,但说到他的面目,就实在是看不清楚了。
只见那白衣书生在屋中四处打量了一番,然后轻轻的掀开那茶壶,见里面的茶水已经被李文轩喝下去了大半,突然十分的放松,长长的舒了口气,又松松肩膀,扭一扭脚踝,想必这样轻手轻脚走道也是十分疲惫的,但也叫人奇怪,好像并不怕惊醒李文轩似的。
李文轩正自奇怪,见那白衣书生径直向自己走了过来,李文轩一慌,马上合上了眼睛,不敢再偷看。
李文轩的耳朵竖的老高,只听得那人到了床沿边上,顿了一下,随后便觉得自己这床上多坐了一个人,自然是那白衣书生了。
李文轩此时若是突然出手,那白衣书生必定没的跑,可李文轩十分好奇他今夜想要耍什么鬼把戏,便忍住了,暂不动他,静观其变。
那白衣书生在李文轩的床边竟然一坐就是好久,不知道在琢磨什么,这就苦了李文轩,一动不动不说,身子痒痒了眼不敢抓,只能强忍着。
第255章 难懂女人心
终于,那白衣书生有所动作了,不过这这动作十分奇怪,一只手伸慢慢的摸进了李文轩的被窝,这下将李文轩吓的不轻。 ''不过好在那只手还算是老实,将李文轩的手给拉了出来,握在掌心,倒也没干别的。
李文轩被他这么一拉,心中是七上八下的,虽说那手是滑滑的,凉凉的,但毕竟不知道这人是男是女,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这若是一个女子,那可如何是好?哪家的女子会大半夜的闯进陌生男子屋中,还拉着男人的的手?
可这人若是一个男子呢?要是一个大男人的半夜做这种事情,岂不是更加叫人吃不消?李文轩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敢再想下去,一时间突然觉得十分害怕,只怕自己忍不住喊出声音。
白衣书生将李文轩的手握了一阵,然后慢慢松开了,又将李文轩的手塞回了被窝,盖好。李文轩也是跟着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就感到不妙,因为听得那人的呼吸正在向自己的面颊慢慢的贴近。
那呼吸在面前约莫两尺的地方停下了,李文轩刚要松口气,突然,脸上却多了一只手,那白衣人竟然用手来摸李文轩的脸!不管面前这人是男是女,是好看还是丑,李文轩是再也忍不住了,身子一抖,情不由衷的打了一个冷颤,随即也睁开了眼睛。
那白衣书生只当李文轩是正在熟睡,没想到此时李文轩却突然醒来,也是将他吓的不轻,马上就撤了手,一声惊呼过后,两人都是愣了一下,随即就拔腿就跑。
方才两人距离虽说很近,但奈何这屋中实在太暗,李文轩还是没能看清楚那人的面目,但是一惊之下,出手却是慢了许多,等李文轩回过神来,那人已经奔出了好几步。
李文轩哪肯放过他?当即喝到:“站住!”
白衣书生不管李文轩怎么吆喝,是充耳不闻,只管自己奔走,李文轩当即跃起,身法奇快,一晃身,便堵在了门前,说道:“你逃不掉的,我劝你乖乖的……”
那白衣书生见李文轩挡在了前面,似是怕李文轩瞧清楚他的面庞,脑袋垂的特别低,也不等李文轩把话说完,随手抄起桌上的茶杯就向李文轩扔了过去。
李文轩一伸手便将茶杯接在手中,只见那白衣书生却趁机想要夺窗而走。
李文轩心中暗道:“你这小贼,看来功夫不过如此。”大喝道:“嘿,别跑了,给我留下吧!”
李文轩当即一步纵上,赶在那白衣书生的身后,一手就扣住了白衣书生的肩膀,那书生挣扎了两下,见李文轩力道不弱,挣不开,便身子顺势往后一倒,同时右手扬起,去撩动李文轩的下颚。
李文轩站着原地不动,等白衣书生的手探的近了,突然左掌一翻,便扣住了白衣书生的手腕,李文轩力气比他大,扣的紧紧的,叫他挣脱不动。那白衣书生不甘心如此落败,双脚在窗沿上一踏,借着力道侧身用肩膀向李文轩的胸口顶了过去。
李文轩急忙后撤,叫他扑了一个空,同时手上却是丝毫不见松懈,那白衣书生见一搏不成,左手便做掌刀,向李文轩左手手腕上砍去,力求先行脱身再说。
李文轩见这招来的熟悉,不由得一愣神,出手便慢了,眼看那就要被那掌刀打到,于是只好左手使力,重重的捏了那白衣书生的手腕一下。
果然,这一下子比什么招式都好使,那白衣书生痛的又是一声大叫,左手的掌刀也顾不得去打李文轩了。
李文轩见他不挣扎了,机不可失,趁势将这白衣书生往后一提,一连点了他几个穴道,那白衣书生就杵在了原地,半点也动弹不得。
李文轩心道自己憋屈了两天,可定要看看这人是谁,于是说道:“你这人戏耍了我两天,如何?黄莲做的馒头,还有芥末泡的茶,是不是很好玩?好玩是吧,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是谁,一会我叫你好看!”
李文轩说着就去掌灯,此时说不出的开心,可拿着灯在那白衣书生的面前一晃,“啊——”李文轩吓的不轻,差点把灯都给扔了,当即惊道:“是……是你!”
李文轩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又是喜由心生,上前一把将这白衣书生抱住,说道:“丘兄,怎么是你!怎么是你啊!你可想死我了!”
原来这白衣书生不是旁人,却是李文轩许久未见的拜把子兄弟丘山,当日在品剑山庄的时候,丘山为了救李文轩性命,替李文轩挨了一掌,重伤留在苏家养伤,自此两人便再未见过,如今意外相见,李文轩如何不是又惊又喜?
李文轩抱着丘山,是连哭带笑,嘴巴里也是神神叨叨不住的胡言乱语好一会,这才放开了,握着丘山的肩膀又道:“丘兄,你怎么在这里的?你怎么不来见我啊,这……这都是怎么回事啊!你可知道我这些日子是十分的想念你啊!”
李文轩抓着丘山摇了摇,可丘山却一动不动,只是紧闭双目,一脸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