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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轩自然也闻出来这信封里头塞了许多的胡椒粉,所以才害的自己一个劲的打喷嚏,罗大冲既然也跟着自己中招了,定然不是罗大冲搞的鬼,用这种恶作剧,倒也与岳盈的性情十分相似,除了她,旁人也不会用这种把戏。 ''
说来也是奇怪,李文轩被这胡椒粉呛了一阵,本来因为担忧岳盈离去,心情不佳,一刹那竟然好了许多,脸上还微微有些笑意。
李文轩眼泪都快被呛出来了,轻轻揉了揉这才好些,扬了扬信纸,等胡椒粉散的差不多了,这才把信拿到面前,只见上面写到:“傻瓜、呆瓜、木瓜!”李文轩无奈摇头,没想到岳盈倒是劈头就骂,继续往下看到:“红月山一事,事关紧要,十分凶险,怕是另有金人埋伏左右,仅你一人难以成事,更兼三千江湖好汉性命马虎不得,我且去为你寻找强援。信中胡椒粉是今日小惩,他日再见……哼哼哼!”
只有几行字而已,内容不多,最后落款,岳盈没有写自己的名字,而是画了一个生气的小脸的模样,李文轩瞧着,忍不住用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摸了两下,好像岳盈生气的模样就在自己眼前一般。
李文轩握着这封信,一会想岳盈,一会又想将来红月山的事情,愣的好大一会,直到罗大冲看了觉得不对劲,喊他名字,李文轩这才回过神来,脸一红,忙将这封信收入怀中。
李文轩低头思索了片刻,觉得这件事情确实像岳盈说的那样,自己一人独木难支,并且按照自己与岳盈的猜想,以及追月的言外之意,在红月山应当会有金人的大队人马接应,这事情虽说李文轩原本不欲让多人知晓,但这一天天的过去,义军人马距离红月山越来越近,李文轩便觉得应当找帮手早做打算了,万一事情有变,也不至于独身一人手足无措,特别是看到岳盈心中提及去寻找强援,更是叫李文轩打定了主意。
李文轩说道:“罗大哥,我想请你遣人请狂刀门赵大哥还有洞庭水帮的杨帆与田国慧两位来一趟可好?我……我有十分紧要的事情要讲与你们,不过你千万要小心,莫要让旁人知晓了。”
罗大冲看李文轩神色郑重,虽说不知道到底什么事情,但也知道不可小视了,当即说道:“好,你放心,我亲自去请来就是了!”
李文轩谢过罗大冲,便回了帐篷,拿着岳盈的信又看了几遍,又发了一会呆,时间过的倒也飞快,不一会功夫,就见四人鱼贯而入,正是罗大冲、赵清川、还有杨帆与田国慧四人了。
近些日子里头,罗大冲与赵清川与李文轩整日相见,熟识的很,自然也就没那些客套了,不过杨帆与田国慧这一趟来的却是十分诧异了,对罗赵二人,他们过去虽说不识其人,但也知道两人的名头,并且在来的路上也算是已经相识了。路上罗大冲直说是他们的老朋友相邀,并没说李文轩的姓名,此时两人看到易容之后的李文轩,更是不知所以,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在想着自己几时曾经有这么以一位老朋友了?田国慧还在冥思苦想,杨帆就客客气气的打招呼,李文轩却已经抢上前一步,拉着他二人的手腕说道:“杨堂主,田帮主,是我,李文轩呐!”
杨帆与田国慧同时瞪大了眼睛看着李文轩,可面前这个一脸络腮胡子的人,实在不像是李文轩,李文轩哈哈一笑,将胡子给扯了下来,田国慧首先就是一乐,大声叫道:“我的妈呀,原来是你,这些日子你倒是跑到哪里去了,我们可都是记挂的很呢!”
杨帆也是说道:“怪不得今日有幸得罗掌门与赵掌门相邀,原来是有李兄弟在中间做媒,幸甚至哉,幸甚至哉!”
毕竟有要事在身,田国慧一直抢着问询李文轩那日为何不辞而别,李文轩也只是马马虎虎给遮过去了,也没说自己当日听到扈南松与旁人的讲话那一节,免得杨帆与田国慧面子上尴尬,又简单说了自己是如何与罗、赵两人相识的,随后这才肃然说道:“四位都是好朋友,我这次冒险混进这武林义军,是为了一件大事,只是这事情凶险,更是牵连甚大,我一人怕力有不足,所以今日相邀,是希望四位好朋友可以助我一臂之力!”
杨帆与赵清川二人看李文轩神色,早就猜到李文轩这趟来一定是事出有因,听到李文轩此言并不觉得奇怪,田国慧与罗大冲则是不然了,两人同时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李文轩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说道:“有人要害咱们这三千武林好汉的性命!”
“什么?”田国慧一听这话,当即就像个炸雷一般跳了起来,更是忍不住要大声叫喊,幸亏是杨帆手快拉住了他,不然怕是田国慧的大嗓门喊出来,周遭的人都要晓得了。
赵清川说道:“李兄弟的消息是从何而来,咱们这三千人其中可又不少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了的!”
李文轩点头道:“前些日子机缘巧合,我半夜潜入绍兴知府的官邸,想要放火烧他的宅子,没想到意外失手,又不巧撞见了几个金人,为求脱身,便假意敷衍,说是答应为他们办事,直到后来,与他们接触多次之后,这才拿准了这件事情。”
罗大冲骂道:“到底是什么人,吃了他娘的熊心豹子胆?”
李文轩说道:“那些金人号称燕云十八骑,我跟他们交手过多次,各个都是一流好手,另外还有一个叫做阿贵的,他的功夫不在我之下,此外……”李文轩叹了一口气,又道:“此外还有一人,便是咱们这义军的首领,司徒朗!”
李文轩之前的话,若是让其余四人吃了一惊的话,当他说出司徒朗的名字的时候,那四人直接是瞠目结舌,显然是不敢相信,不过这些也在李文轩意料之中了。
李文轩从怀中取出了追月给他的那个纸包放在他们面前,说道:“这是今日那金人交给我的,叫我把这包药粉送给司徒朗,等到咱们这三千人马到达红月山的时候,司徒朗便会在咱们的菜肴中下药,到时候这三千多人就会四肢无力束手待毙,功夫再高也使不出来半点,而他们则好像还有许多帮手暗中埋伏,咱们这些人中,若是答应日后肯为他们金人卖命就罢了,不然,怕是都要遭到毒手。”
这事情实在是惊人,却又叫人难以置信,一时几人都不说话了,各自盘算了一会,赵清川首先开口道:“李兄弟,对不住,你说的这件事情若是真的,我赵某人义不容辞,就算是搭上这条性命也在所不惜,可是……可是你空口无凭,就凭这一包药粉……对不住,我实在是难以信得过你。”
罗大冲与田国慧都是直性子人,知晓李文轩为人,见赵清川出言怀疑,田国慧与他不熟识也就罢了,只是瞪了他一眼,罗大冲则是脸色一沉,说道:“赵掌门,你说信不过李兄弟,叫我看,其实就是你贪生怕死,不敢来碰这一桩事情吧,哼!”
赵清川冷冷说道:“那也比有些人糊里糊涂,连自己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强!”
罗大冲怒道:“你……”
看着罗赵两人这就又要斗起来了,李文轩忙上前拉住了罗大冲,随后说道:“两位息怒,这件事情牵涉太大,赵大哥小心谨慎也是人之常情,怪不得的,我现在确实是没什么凭据,不过我今晚会约司徒朗相见,到时候你们四人躲在远处听着就是,到时候真像如何,自然立见分晓!”
赵清川拍手道:“好,快人快语,那咱们就晚上见分晓。”
李文轩想了想,又说道:“这件事情的份量有多重,不用我再说,四位也晓得了,所以还请四位……”
杨帆打断了李文轩的话,正色道:“里兄弟的意思我明白,今日之事,除了我们五人知晓之外,只有天知地知,若是有哪个人胆敢泄露半句,则遭天打雷劈!”
田国慧跟着叫道:“好,咱们击掌为誓!”
李文轩又加了一句:“我若是有半句虚言,任凭四位处置!”
五个人这就击掌盟誓,罗大冲生性好客,这就拉着杨帆与田国慧留下喝酒,招呼的十分热情,倒是赵清川,因为一句质疑,罗大冲对他十分的不喜欢,不过好在李文轩与杨帆总是多向赵清川敬酒,这才免去了尴尬。
席间,李文轩又向田国慧打听了苏家兄妹的住处,得知他们两人因为与司徒朗亲家的缘故,所住之处与司徒朗是特别的相近,李文轩叹了口气,又一连喝了几口酒,十分苦闷。
第304章 夺剑
酒过三巡,大家多少都有些醉意,便纷纷告辞而去,李文轩虽说有些微醉,但也没心情歇息,独自围着义军所驻扎的地方走了一圈,就在距离北边不远发现了一个土丘,这土丘四下有密林,近处还有许多凹沟,刚好可以叫人躲藏,所以李文轩就打定主意约司徒朗到此来相见。
未免人多露出马脚,李文轩随后只将打算告知了赵清川与杨帆,这两人办事稳重,处乱不惊,李文轩带上他们两人一起来见证自己与司徒朗的谈话,自然比叫上田国慧与罗大冲放心。
事情安排妥当,李文轩又奔到城里,买了一斤多的山药,将山药去皮磨成与粉,纸包中的药粉换了,在外形上瞧着没什么两样,这才算是安心。
入夜,杨帆与赵清川提前到那土丘附近藏好,李文轩则换了一身黑衫,又在脸上蒙了一块黑布,对着镜子瞧了瞧,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想那司徒朗也定然看不出自己的身份。
当天晚上,这三千多号武林中人,其实有大半留在了城里,不管是喝酒吃肉还是找乐子,自然是各有各的去处,原本热热闹闹营地剩下了没多少人,并且剩下的也多为性情寡淡之人,亦或是一些老成持重的成名人物,入夜后四下里便是一片寂静,周遭连个人影都难瞧见。
李文轩悄悄钻出营帐,趁着夜色,倒是一路顺畅的摸到了司徒朗休息的地方,李文轩轻手轻脚的,掀开帘子一角向其中探望了一眼,瞧见司徒朗倒是还没休息,正拿着一块绸布擦拭着手中的宝剑。
那柄剑透着隐隐紫气,紫气之中更蕴藏着无限杀意,纵使是李文轩看了,也不由得心头一颤,这把剑正是与青霜剑齐名的紫电,也是品剑山庄的至宝。
李文轩看着紫电,许多往事又浮上心头,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声,司徒朗的耳力倒也不弱,就李文轩这么一声轻叹也是被他察觉了,当即喝到:“什么人!”
李文轩不由分说,摸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包着石子的字条,向司徒朗打了过去,随后就一闪身远远的避开了。
司徒朗还当是别人向自己打来的暗器,就要挥剑格挡,却见飞来的东西势头并不刚猛,只是落在了面前的桌上,司徒朗拾起打开一瞧,只见上面写了一行小字:“北边小丘有事相告”,字条并没有留名。
司徒朗看着手中字条,顾不得多想,也没去招呼其他人,便提上紫电,独自出门悄悄向北去了。
李文轩在小土丘上看到远处有一人飞快的向这边赶来,看身形便已经知道那人是司徒朗了,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生怕一会与司徒朗讲话的时候会紧张。
等司徒朗走的近了,李文轩抢上抱拳行礼说道:“见过司徒庄主。”
司徒朗看李文轩出言倒也是有礼,生怕是武林中的哪个人物要来考量自己,当即换了一张笑脸,说道:“在下司徒朗,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是哪路的英雄,深夜邀我到此究竟所谓何事呢?”
李文轩笑道:“我乃无名之辈,简明不足挂齿,不过受人所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