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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太美师父不敢看-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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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四爷隐隐感到脸部传来刺痛,紧接着,鲜血顺着刀口渗出皮肤。
猝不及防间,常三爷将手刀夹在他的咽喉处,不苟言笑道,“你三哥我,向来看重美色,拒绝还原是吧?——下一刀就是你的脑袋!”
三哥真的怒了,常四爷难以置信地望着他,突然大喝一声。
“事不宜迟,走着!”
夜悲音以头抢地!
就这样,常四爷答应从今日开始,从破坏文字转为修复。
既然答应了,那么自家兄弟便不会出尔反尔,三爷给四弟松了绑,还帮他吹了吹脸上的伤口。
“……”常四爷才不需要他假好心,躲开三哥的魔爪,“行了行了!你们的诡计已经得逞,还不走?!”
他们被四爷推推搡搡轰出宅邸,夜悲音小幅度快速鼓掌,噢耶,大功告成!
“你也回魔殿吧,我会盯着四弟尽快还原,等我的好消息。”三爷旋身离开,夜悲音奔到他的面前,郑重鞠躬,“谢谢你,谢谢你愿意帮我挽救我的爱情。”
她笑靥如花,常三爷抿了抿唇,心情有些复杂。
“我帮你,不代表我会将你拱手相让,只是在寻求公平性罢了,毕竟印天池花在你身上的时间比我多很多,我不想在这方面败下阵来。”
话音落定,他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不见。
夜悲音越发感觉对不住常三爷,其实她想告诉他,爱情不是时间的问题,遇见了就是一生一世。
……
返回魔殿,她向鬼侍询问霸翎修的去向,鬼侍如实禀报,抬进宫殿的伤者去了后花园中的鹿苑。
伤势那么重还能乱跑?她奔向鹿苑,鹿苑中饲养着许多梅花鹿,霸翎修坐在其中,摸摸这只,喂喂那只,神态惬意。
“翎修哥,你的伤?……”夜悲音发现他的伤势几乎痊愈。
“哦,是一位衣着华丽的男子帮哥治的伤,如今好多了,来,小药。”他拍拍身旁的空位。
“谁?姓氏名谁?我一定要去感谢他。”
“他没说,哦,眼底有一道金光,像羽毛一样。”
莫非是魔帝?他有这么好心?夜悲音轻哼一声,随后笑眯眯地坐下。霸翎修望着眼前这位既陌生又熟悉的女子,温柔一笑。
“好漂亮,是哥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
夜悲音终于与霸翎修团聚,可是翎翎又不在了,思及此,她不免心生伤感,于是像儿时那般,抱住他的腰,忏悔道,“翎修哥,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翎翎,她已经不在了……”
霸翎修指尖一顿,眼底渐渐泛起氤氲,不过为了避免她更加自责,他强忍难过的情绪,抚抚她的脊背,无奈道,“人的命天注定,谁又能与天斗……”
夜悲音趴在他的怀中,默默啜泣,他则哼起悠扬的山歌,给彼此留出一丝独处的伤感的空间。
魔帝伫立高台,为何他们看起来更像一对亲兄妹?
“摆宴,本帝今晚要与悲音单独吃顿饭。”
“遵旨。”天涯鸟得令。
……
晚膳时间,夜悲音扫向各种颜色的魂魄以及鲜血熬成的浓汤,对于此刻的她,虽是香气扑鼻,但是不想开动。
魂魄如珍珠一般浑圆嫩滑,他舀起一小勺,放入她的菜碟。
“尝尝,特意给你准备的上等魂魄。”
她咽了咽口水,推远菜碟。
他沉了沉,方向碗筷,道,“你今日去见了谁,去了何处,本帝都知晓。”
她心中咯噔一响,“是么?!那你倒说说听到些什么?!”
魔帝缓摇头,“你的行踪自然会有忠臣向本帝汇报,至于内容,本帝没问,因为已经无所谓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魔帝悠悠地扬起视线,正色道,“本帝已向天界宣战。第二次魔仙大战之号角,即将吹响。”
哐当一声,她握在手中的茶杯应声落地!
常四爷速度再快,估计也不可能在几日之内复原全部文字,来不及了吗?!她必须与擎轩兵戎相见吗?!
“不要,我对这幅身体还不熟悉……迟些开战,可好?”
“君无戏言,何况本帝等这一日,已有五千年。三日后,正式开战。”
她疾步走到他面前,跪地恳求道,“哥,妹妹求你,我愿意帮哥扩充领土,真的!只是,不要让我与擎轩对战,行吗?”
魔帝凝视着她的泪眸,伸出一根手指,稍显笨拙地帮她拭去眼泪,“你为了印天池,终于愿意叫我一声哥,可是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恨他!”
他甩开她的手,抽身离去,夜悲音瘫坐在地,无助哭泣。


☆、第208章

341、大战前夕
夜悲音坐在窗边,仰视凡间的方向,思念着她的夫君,就这样坐了整整一夜。
翌日清晨,大批侍者与裁缝进入她的寝宫,称,魔帝要为她制定最精良最考究的战袍。
“量什么量,都给我出去!”她断然拒绝。
“公主殿下请息怒,今日乃是好日子啊,各殿至尊神皆在裁剪战袍,您的儿子,也在量身。”侍者笑道。
夜悲音奔出殿门,推开印詟彦的房门,果然也是裁缝、侍者围聚于此。
她见儿子任人摆布,气得将所有人轰出殿门。
“皮皮,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的儿子呀?!”她摇晃儿子的肩膀。
“我是你生的,隶属魔界也是你不听爹劝的结果,不打怎办?”印詟彦转身坐上藤椅,拎过肥肥随手把玩。
肥肥坐在他的胸口,看向眼泪汪汪的主人,道,“事已至此,尽量避开与印上仙正面交锋便好啦。”
“你们你们!我急得火上房,你们身为我最亲的人,居然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究竟有没有考虑到事态的严重性啊?”
一旦开战,魔帝势必要与印天池拼个你死我活,更有甚者,倘若魔帝通过魔龙封印控制住印天池的心智,魔界甚至可以不费一兵一卒,便迫使印天池将仙界杀个片甲不留!
三界第一战神并非徒有其名,矛头指向谁,谁就必死无疑!
他会亲手杀了朋友、同僚、战友,乃至是至亲至爱的玉帝与西王母!夜悲音已然不敢再设想下去。
印詟彦刚欲开口,瞄到窗边掠过一缕微弱的光芒,他即刻弹指打出,只见一只四罪乌暴毙落地。
他提起死亡的四罪乌,蹙眉提醒道,“我不止与娘说过一次,魔界四处皆有魔帝的耳目,说话办事适当收敛。”
肥肥点头附议,“主人还是听皮皮的吧。”
夜悲音哭哭滴滴地坐下,“娘知晓要小心,可是一想到你爹会在魔龙封印的控制中屠杀众仙,心里便要急死了,你们理解我的心情吗?”
“理解,就像娘被魔帝控制一样,明明不愿杀人,却要眼睁睁看着那些人死在自己的手中,可是理解又如何?娘还是要被魔帝摆布。”印詟彦伸个懒腰,“至于爹,毕竟是创始天龙,也不是谁想控制便可以轻易控制的,据我打听,在五千年前的大战之中,爹没有替娘大杀四方,是吧?”
夜悲音怔住,努力回忆她死亡的最后一幕,那时,曾有一刹那,从魔帝手中夺回对自己的控制权,也就是在那个瞬间,玉帝施法将她歼灭。
“对,你爹一直在与魔龙封印抗衡,不过对抗得很艰难,虽然因为娘得死,魔帝最终未能如愿,但是对你爹而言,或许也只差一步。”
说到这,她偷偷红了脸,因为魔帝试图用情欲瓦解印天池心中的最后防线,话说当这哥哥的,居然占据她的身体勾引她的丈夫,敢不敢再无耻点!
“五千年过去了,娘从魔龙转生为禁术创始神,爹也不会止步不前,爹可是独一无二的九色神龙,所以娘还是担心自己吧,别叫爹一招给灭了才是。”印詟彦的态度完全像个局外人,悠哉地吹了下发帘,又道,“届时我会与娘同在一个战场,尽可能保护我的傻娘。”
“……”夜悲音把嘴翘得老高,“哼,倘若你爹打过来,你敢与你爹动手,娘绝对不会原谅你!也不认你这个儿子了,娘没有开玩笑,听见没有?!”
印詟彦猛地站起身,她的视线立刻从俯瞰转为仰视,于是她双手叉腰,摆出娘的威严!
他嗤地一笑,单从外表来看,娘的年纪几乎与他相仿,爹却那般稳重成熟,也是瞎了。
“行了,快回去量战袍吧,最好别逼得魔帝附身于你。”
夜悲音没精打采地应了声,迈着拖沓的步伐返回寝宫,一路上,可以看到许多侍者忙碌于各殿之中,仿佛在替各家主子庆祝一场不战而胜的庆典。
她眼皮一扫,扫到一列手捧红袍的侍女,跟随侍女的脚步望向宫殿殿门,原来是在为魔帝的老婆准备战袍?
“冰漩姐,你也要上战场么?”她站在门外挥挥手。
冷冰漩终于等到夜悲音出现,不由热忱招手,命侍者退下。
待侍者离开,她匆匆迎上,问,“常七爷近况如何?”
“已经醒了,正在调养。”
“真的?!”她不自知地笑起来。
“冰漩姐为何如此激动?你与常七爷相熟?”
冷冰漩缓缓情绪,肃然道,“常七爷乃魔帝的爱将,我替魔帝高兴罢了。”
“嗯,常七爷身强体壮应该很快会恢复,其实我更担心他知晓妻子遇害之事……”夜悲音喟叹,“我去看他的时候,他刚巧苏醒,误以为我是他的妻子,拉着手不肯松开。”
冷冰漩潸然泪下,是的,夜悲音才是霸翎翎魂魄的真正主人,常七爷会认错合情合理。
“悲音,既然你唤我一声姐,姐可否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常七爷的身体刚见起色,恐怕不适合上阵杀敌,你以她妻子的身份,劝他前往火地狱……闭关修炼一千年。必要时,态度可以强硬一些。”
时间是一把无情的锯,拉拉扯扯之间,或许就忘了。
夜悲音不明所以,刚欲追问,冷冰漩倏然跪地,“请你一定要答应。”
“哎呀快起来,好,我尽力而为。”她扶起冷冰漩,“其实这种事你与魔帝商量更合适,常七爷定会听魔帝的话……”
“不!万万不可!”她急声制止,又惊觉自身的异样,于是头头是道地分析开来,“魔帝虽然对常七爷器重有佳,无奈那常七爷乃是性情中人,大战在即,一旦让他知晓妻子过世,恐怕会闹出大乱子。”
她似懂非懂地应了声,不让常七爷参战也好,免得又多出一位强将对付仙界。
冷冰漩报以十二分的感谢,又深感惭愧,说实话,迫使夜悲音魔化,且害她必须与印天池两军对峙,自己是不可推卸的帮凶。
“悲音,需要我帮忙的时候,请你尽管开口,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
夜悲音笑着摇头,道,“在战场上多加小心便是帮我,我这人眼界比较短,只是希望我认识的人,都好好地活下去。”
魔帝残暴无情,妹妹却如此善良,真是天大的讽刺。
夜悲音既然答应冷冰漩的请求,便事不宜迟,因为距离仙魔大战,只有两日。
她穿过花园,透过郁郁葱葱的树木,看到一抹人影。
男子信步前行,身披一件黑色的斗篷,黑色长发高高地束于头顶,斗篷的边角随风摇曳……
此情此景,仿佛有一个熟悉的画面,轻轻地撞入她的脑海。
那一年,她大致三、四岁,道观中的师姐师妹,皆为循规蹈矩的严肃女子,就连照顾她的雅儿,也时常耳提面命。因此年幼的她,时常感到孤独。
她会偷偷跑出道观,再将一个个布偶摆在草坪上,独自玩起过家家。
扮演爹娘,扮演兄弟姐妹,扮演她想得到的任何角色,有时很快乐,有时又感到很失落,实在难过了,便默默掉泪。
就在这时,一位男子出现在她的面前,饶有兴趣地询问道,可不可以加入她的游戏?
男子的容貌她已然记不清,但是那笑声依稀记得,既温暖又温柔。
他俩玩得很开心,很快扫去她心中的烦闷。
离别时,她想抱抱男子,男子却闪开,“你太小,生命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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