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虽然胡乱跑神;但天生异性;过目不忘;珠儿后面所说的记号暗码;听过之后;却是一字不漏的记下。
珠儿见白筱愣愣出神;象是没在听她所说;眉头敛紧;再看莫问;“公子;可记住了?”
“谢谢姑娘;都记下了。”莫问虽不能说过面不忘;却也是记忆超强;聪明过人之人;珠儿方才的话;又关系到他和白筱的出路;更是极为用心;自也是一字不漏的记了个周全。
眼见前方人潮渐多;不少人围在一户装扮得一片喜气的院子前看热闹。
珠儿不再说话;加快脚步;径直前行。
众人见她到来;自觉的让出道路。
珠儿对众人也不加理会;自行进了院子。
寒香从人群中跳出;握了白筱的手;看了眼莫问;笑吟吟的对白筱道:“你们以后会留在村里;免不了要四下熟悉一番;我带你四处逛逛;可好?”
珠儿停了下来;冷眼回头望来。
寒香忙道:“我会在嫂嫂做完法式前;领他们回来。”
白筱见珠儿面无表情的重新转身往前走了;并不加以阻拦;对家香微笑道:“好啊。”扭头又问莫问;“一起;好么?”
莫问自是不会与她分开的;点头应了;“好。”
寒香更是开心;拉了白筱挤出人群;叽叽喳喳的笑着道:“我们这地方;还是有不少漂亮的地方;嫂嫂做法式的时间不会太长;也不能一下带你们走遍;随意走走好了。”
“好。”白筱见她开朗活泼;有几分欢喜。
寒香又歪头看莫问;对白筱道:“你夫君真好看;我这般看他;你不会生气么?”
白筱忍不住笑了;“有人喜欢看他;我自是开心;反正他的心在我;我为何要生气?”
莫问眉头微蹙;将脸别开;不看她们。
眼角处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心里陡然一惊;转眸看去;见他正隐入人群;只看见脸上戴着半个黑色铁皮面具;遮了半边脸。
再想看真些;他已完全隐在了人群里;再也寻不到;想追上去;又不敢搁下白筱一个人;只得作罢;眉头却是越拧越紧。
寒香挑了挑眉;哈的一声笑;“我是喜欢看他;不过他是你的夫君;我是不会对他有别的想法的;你也尽管放心。
不过你这么漂亮;别女人怕是也难再入他眼。”
白筱摇头;“他认得我时;我可不是这般模样。”她初识他时;虽然长得也不差;但绝不能用绝色二字来形容。
他对她好;并不是因为她这张脸;他们之间的这份感情是那几年处在一块;一点一滴聚积成的。
第一卷 第162章 再遇‘故人’
白筱回头看莫问,见他望着一侧人群,神色有异,顺着他的所看方向望了过去,只看到人头涌涌,一张张陌生的嘻笑的面膛,并无异样,扬脸问他,“怎么?”
“没事。”他又朝人群中寻了一遍,才收回视线。
寒香自然不知白筱被一个投畜牧道的活变了模样,到近些年才长了回来,听了她的话也不以为然,笑笑道:“其实前些日子,我们村也来了个人,光看身量气质,也有这般帅,不过他总是戴着面具,看不到长相,可能是单单长相,太丑,怕取了面具便看不得了,所以一直把脸遮着。”
一直不搭理寒香的莫问突然接口问道:“你说那人,是不是也和我一般高矮,常穿着一身黑色紧打劲服,袖口,领口裹着红边,头顶用黑色帛带束着一个马尾,随时手里握了把青钢剑?”
白筱心里‘砰’的一跳,莫问口中所说的装束,对她而言,一点不陌生。
寒香见莫问主动跟她说话,心情大好,“他的确时常这般打扮,难道你认得他?”
莫问苦笑且是认得而言,那些日子一直寻不到他的下落,原来躲在这个地方,再想珠儿所说的话,脸色骤变,“他难道也中了腐骨散的毒?”
寒香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些事,我哥哥和嫂嫂都不告诉我。他也不是时常在这村里,每个月我二哥发解药给那些外来的村民时,从来不曾见他来领药。”
莫问四处望了望,一眼望出去,房屋叠房屋,一眼没能到头,也不知这太平村到底有多大,自己一处处寻找,一时半会儿,怕是难有结果,紧着追问道:“他住在哪里?”
寒香又是摇头,“他总是神神秘秘的,不知住在何处,如果知道他住在何处,我倒想去看看他长成什么模样,到底有多丑,要么藏着遮着的。”她往回望了一阵,又道:“呃,嫂嫂的法式怕是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今天这法式的时间当真短的很。”
白筱扬眉,这姑娘当真是天真的厉害。
三人回到那座喜气洋洋的院子前,果然见珠儿正从里面出来。
院子主人忙引了上去,“神女,我们这儿可还干净?”
珠儿不咸不淡的应了声,“没什么不干净的。”
院子主人大松口气,满脸堆笑,向珠儿弓身一拂。
珠儿神情冷淡,只当没看见般,从他身边走过,看向回到门边的白筱和莫问,“回去吧。”
莫问和白筱怀着心事,一声不出的随珠儿回了山坳小茅屋。
等珠儿进了屋,回头间,见天空升起一抹浅烟。
莫问等那抹浅烟散尽,扭头看向白筱,眼底有一抹担忧,“你先回屋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
白筱定定的看着他,握着他的手不肯放。
“无防,你不必担心。”莫问轻抚了抚她的面颊。
白筱这才慢慢松了手,帮他整了整领口,“万事不可冲动,小心些。”
莫问点头,闪身朝着白烟升起处飞跃而去。
听珠儿说,这村中到处布有机关陷阱,不敢往林子里窜,照着大路而行,到了有人处,便放慢步子,一路过去,到也无人向他问话。
到得一小溪旁,转过一方大石,果然见人群中所见的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背对他而立。
莫问停下,望向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开口问:“莫言?”
那人转过身,面上的骷髅面具在波光反映下,十分可怕。
他盯着莫问看了好一会儿,眼底也是一涌,慢慢抬手揭下面具露出与莫问有几分相似的俊脸,“大哥,别来无恙。”
莫问这时看到他,不知是何种滋味,莫言给白筱下毒,将她生生的逼成那般处境,好在上天开眼,让他们总算在一起了。
对这个亲弟弟不知是该怨还是该很,“你为何在这儿?”
莫言望了会天,苦笑了笑,“没想到他们所说的新闯进来的两个外生人却是大哥和她。”
莫问默然,过了一会儿才反问,“难道你是中了腐骨散?”
莫言冷笑了笑,“哪能。”顿了顿,又道:“我送你出去,你去寻容华,他的医术,未必不能解了这毒。以他与‘冷剑阁’的关系,怎么也得卖几分面子,对你不该不理。”
莫问哑然,就以他现在和白筱的关系,容华不知该如何恨他。如果他当真中了毒,且能去求他,不过这些倒不必向莫言明言,“你能送我们出去?”
“是送你,不是你们。”莫言望向身边水波。
莫问脸色微变,面色转冷,果然没有这么便宜的好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言凝眉,“虽然我们现在各为其主,不管你恼我也好,恨我也罢,你终是我的亲大哥,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娘也活不下去,所以我不能让你死在这儿。”
提起母亲,莫问也是面有愧色,暗叹了口气,“我固然愧对母亲,你既然还会想到母亲,为何也要走上这条路?如今我已是无法回头,能走多远是多远,又且能再抛下妻子?”
莫言太阳穴跳了跳,冷面回头,眸子里寒光迸出,“你说什么?你和她?”
莫问薄唇微抿,垂下眼眸,他和白筱不过差了个拜堂仪式。莫言的对白筱的心思,他已有所知,这般纠葛下去,莫言只会更加痛苦。
这事一定得有个了解,重呼出口气,重新抬眼看他,“是,我与她已是夫妻,如果你能让我和她一起离开,我们会感激你;如果不能,我会和她一起留下,不会让你为难。”
莫言脸色数变,阴晴不定,脸色越来越黑。
莫问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弟,听哥哥一言,我们少主虽然冷酷无情,但明辨是非,所作所为,终抵得上君子所为;而北皇??????”他眉头蹙紧,“你跟他这些日子,他的所作所为,你不会没有感觉,在他手下虽然一时间荣华富贵,但终难有好结果,设法离开他。”
说完,等了一阵,见他不言,暗叹口气,转身径直走了。
莫言望着他的背影,攥紧了拳,冷笑了笑,世间哪有免费的午餐。
白筱望着莫问的身影消失在黄土道上,返身进了屋,正要关门,突然隔壁间传来一声惊呼。
心里陡然一惊,拉开房门,向外急走,尚没走出院子,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筱筱,你当真就是筱筱?”
白筱脚底升起一股寒意,身体僵硬,脸色瞬间转白,也不回头,放慢脚步,从容的继续炒院门走。
眼前人影一花,已被人拦了去路。
只得停了下来,定了定神,看向手里扣了珠儿手腕,立在门口的和蔼俊脸,客气道:“这位先生,拦小女子去路,请问有何贵干?”
眼前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贺兰认为已经死了的北皇。
北皇对她的反应早在意料之中,微笑道:“筱筱,定是你娘对你说了些什么,你才不肯认我,平心而论,你从小到大,我对你如何,你且能听你娘的片面之词?”
就算贺兰是片面之词,但让莫言给她身上下的淫毒却是千真万确。
白筱看向后路,已被太平村村长寒峙堵住,暗暗叫苦,不知莫问出去能否太平,不免焦急,只盼这时能拖得一时是一时,如果莫问此去无事,回来定然会有所觉,故作迷惑道:“小女子不知先生的话是什么意思,先生怕是认错人了。”
北皇哪能猜不到她的小算盘,以莫问的身手,如果回来,又在暗处,这里的人无一时他的对手,哪容白筱拖延时间,将珠儿扯过来些,冷声问道:“与她一起的那男人,当真中了腐骨散?”
珠儿看了看白筱,少血色的脸,越加的苍白,咬唇不语。
北皇迫视着她,已是不耐烦,露出另一只拢在袖中的手,掌心透黑,狠声问道:“说不说?”
寒峙心脏瞬间收紧,急道:“主上手下留情,那人的确中了腐骨散。”
北皇瞥向寒峙,“当真?”
“当真。”寒峙心跳如擂鼓,如果他一掌下去,珠儿哪里还有命在。
北皇手掌平翻,由黑转红,一掌快如闪电的拍向珠儿胸口,手一松,飞快的移位扣向白筱。
白筱大惊,忙急身后退,又哪里避得开,手腕一紧,已被他紧紧抓住。
珠儿捂着胸口滑坐下去,脸色尽是痛苦之色。
“主上!”寒峙惊叫出声,声音透着绝望与心痛,扑上前扶住珠儿,“你怎么样?”
珠儿瞥了他一眼,眼里带着不屑和恨意,一把将他推开,望向白筱,将唇抿紧。
北皇冷声道:“明天早晨之前,她不会有事,莫问一死,我自会派人送来解药。”
说完拽了白筱领着几名随从,大步走出小院。
寒峙长松了口气,对珠儿道:“你忍忍。”见她将脸别过一边,拧了拧眉头,朝着北皇追了下去。
第一卷 第163章 死亡林
莫问回到小院,远远看见珠儿歪在地上,却不见白筱在她身侧,身子顿时冷了半边,悬着颗心防护直扑给白筱安排的茅屋。
手握软剑,一脚将门踹开,哪里还有人在。
脑中嗡嗡作响,木了半边,奔向珠儿,顾不得珠儿脸上痛楚之相,急问,“我妻子在哪里?”
珠儿强忍了痛,艰难的道:“被人掳着往进村的方向去了,那条路凶险至极,公子万万不可前往。看他们对尊夫人的形容,暂时不会伤害她,公子大可从冥塔出去,再设法寻找。”
莫问俊眸寒光闪过,二话不说,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