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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峥放下酒杯,抱拳道:“天也晚了,不打扰二皇子休息,小臣告辞。”
“曲大人好走,不送。”风荻已有了七分醉意,面色泛红,面色显得越加艳丽,捂了捂有些发晕的头额,起了身往门外走。
曲峥见他脚步轻浮,忙上前扶了,“小臣这就去叫人送醒酒汤来。”
风荻将他推开,“我没醉,用不着这些玩意。”
出了门,扯一领口衣襟,露出里面一片胸脯,晚风吹来,丝丝的凉,酒也醒了三分。
“二皇子这是要去哪里?”曲峥随在他身后出了门。
“这屋里闷得慌,我四处走走,吹风解解酒气。”风荻来是寻白筱,不料白筱出了宫竟没回府,到了这里却被这个曲峥拉着坐了这一晚,好不烦闷。
“那下臣陪二皇子走走。”反正白筱不在,这府院,风荻往哪儿逛,他都无需担心。
“不必了,跟你一个男人闲逛,有什么意思。”风荻皱了皱眉,曲峥殷勤的让他心烦。
曲峥笑了笑,也就停了。
风荻瞅了他两眼,“白筱还没回来?”
“还不曾回来。”曲峥垂眸看着自已拢在一起的衣袖。
风荻眉头又是一皱,“她经常宿夜不归?”
曲峥垂首,恭敬的道:“她是公主,我是臣,臣且敢过问公主的事?我在这府中也只是负责一些杂务,至于公主的日行,不在我的职责之内。”
风荻不傻,曲峥的话,他哪能信,一个内务官,能不知公主的日行?那他这个内务官也白当了。不过他说不知道,还能把他吃了不成?
抽着嘴角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很好。”
曲峥自然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也笑了笑,不答,看着他晃晃悠悠的出了院门,才从另一条路走了。
风荻出了云祥轩,胡乱闲逛,不觉中走的竟是去筱苑的路,望了望院门口的‘筱苑’二字,似曾相似。
然在他记忆中,这是第一次来‘荣府’,看了阵,进了门,慢慢踱到一池荷塘前,不由停了步,静望着那池清水。
这时天色已晚,院中服侍的丫头们已经散了,只有四个守夜的在院中守着,听见有动静,赶出来查看,见他他,愣了愣。
其中一个是以前便在这院子里的,辩了半天,竟认出他是以前在这院中服侍白筱的那个美男子,只道他是随着白筱回来的。
此时的他只穿了件家中所穿便服,衣料华贵,半敝着衣襟,一派风流以,而白筱这时又在沐浴,那二人是什么关系,就不敢再往下猜,招呼着另外几个小丫头,默默的退了下去。
月光下,风一丝一丝的吹着湖面,漾着一圈圈涟漪,他的心随着那一圈圈水波荡开,仿佛身边被水包涌着,随波翻滚,这景竟熟悉至此………
回转身,望向前方雕花大门,抽了插在腰间的紫玉短笛,走到门边,随意的依了门框,又是一愣,自已这是怎么了,这所有一切都象曾经做过。
握?短笛,脑中却又空空荡荡,什么也想不起。
望向眼前闭着的门,里面透着光,隐隐能听见水声,摇了摇头,正要离开,突然听里面传来白筱的声音:“三梅。”
他脚下一顿,整个人沸腾起来,快速转身,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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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峥出了云祥轩,从另一条路绕着前往筱院,半路上抓了个小厮问道:“可见到三梅?”
“方才看见三梅姑娘从公主院子里出来,却厨房。”小厮如实回了。
曲峥愣了一愣,她这时辰去厨房做什么,隐隐感到不对头,再看眼前这小厮,不是白筱院子里的人,也知道不了多少事,打发了小厮,自已急急朝着厨房去了。
到了厨房,见三梅正在厨房盯着人准备餐食,更是奇怪。
三梅回头见了他,神色微微慌乱,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喉咙哽得厉害,忙向他屈膝行了礼,“曲大人。”
曲峥扫了眼正在操办的厨子,这是专门负责白筱膳食的御厨,心里更是微惊,你这是………“
“是为公主准备的。“
曲峥一怔,额头上渗出冷汗,“你没把我说的话传给公主?”
三梅心里慌乱,“奴婢回了。”
曲峥更是迷惑,白筱知道风荻在府中,为何不避?难道另有打算?
第一卷 第295章 妖孽(10月1020粉红票)
曲峥舍了三梅,急急赶向筱苑,进了院门,见里面透着光,门掩着。
他虽然是白筱的内务官,但终是个男子,这大半夜的,且能乱闯,唤了探头出来向他望来的守夜小丫头,压低声音问道:“公主可睡下?”
“公主在沐浴。”
曲峥点了点头,向关着的门望了望,“可有外人进这院子?”
“有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和公主一起。”小丫头想着方才见到风荻那敝胸露怀的模样,从来不曾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脸红了红,对曲峥不敢相瞒,如实回报。
曲峥见小丫头神色异样,愣了又愣,难道古越能随着白筱回府?还留在了白筱房中过夜?这事如果传出去………他打了个寒战………
今天的事没一件如他所料,事事出乎意料,实在想不透白筱是做何想法,望着门里透出的烛光,抿紧了唇。
小丫头见他神色不对,怯生生的唤了声,“曲大人。”
曲峥‘哦’了一声,回过神,吩咐道:“小心服侍着,有什么事,尽快来通知我。记住了,公主院子里的事,万万不能向外传扬,外面有什么闲言非语,这院子里的人,一个别想活。”
小丫头吓白了脸,“是,奴婢绝不敢多嘴。”
“去吧。”曲峥打发了小丫头,才走出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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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泡了这一阵,身上软得厉害,昏昏欲睡中又唤了声,“三梅,拿干巾来。”
柔软的干巾从身后绕来,轻触了她被蒸和泛着粉红的手臂肌肤。
她微睁了眼,抬了手臂从水中站起,曲线柔美的身躯裏在稀薄的雾气,极为诱人。
干巾从臂下穿过,打身后绕了过来,在胸前合拢。
一袭暗红的锦袍阔袖,映入垂着的眼睑,陡然一惊,睡意全消,双手攥紧在胸前干巾,迅速转身。
一张艳绝倾城的脸近在咫前,窄眸斜飞,眼角自带凤尾,含笑将他看着,极尽的妩媚妖孽,两鬓的发束向后拢着,随意挽着,用一根暗红血玉发簪别了,发尾垂挂在他半敝的胸前,钻进衣缝,不时随风轻扫着胸前柔和的肌肤,煞是暧昧骚人。
即便他是个男人,用国色天香来形容他也绝不为过。
然这一张国色天香的脸,让白筱如见鬼一般,急身后退,脚下一滑,跌坐下去。
她在水中扑腾一阵,方稳住身形。
他眸眼望着巾子在水中漂开,露出的一双纤长玉腿,唇角上勾,身子依了浴桶,手撑了桶缘,饶有兴致的细细打量水中春光。
胸口瞬间烧了把火,他不会忘记,她这身子是何等美味。
白筱抹了脸上的水,随他目光看下,又急又气,慌忙掩了打湿的巾子,将身子紧紧裏住,后背紧贴着离他最远的桶壁。
然打湿的巾子,掩了她的身体,又怎么能掩得去她玲珑的曲线。
他眼里还有三分醉意,半眯了眼,一派的风流,伸手过来抚她晕红的面颊,懒洋洋的道:“今天我解了你一围,你该如何谢我。”
声音因醇酒而磁软,如魔呓般渗进人的躯体,挑起人体内最原始的欲望,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听了,怕都是难以把持。
不管他再美,再媚,在白筱看来都畏如蛇蝎,恨之入骨,反手扣了他的手腕,恨声道:“谁要你进来的。”
他斜瞥了一眼扣着他手腕的小手,俯身朝她慢慢靠近,“还是这么凶………我喜欢………我听见你唤人服侍,左右又没人,便来服侍你一把。”
白筱本能的后缩,后背被死死抵着,无处可退,一手攥着胸前巾子,不敢放手,只得放了扣着他手腕的手,聚气上掌心,飞快的向他拍去。
不料手刚动,他手腕一翻,轻轻巧巧的扣住她的手腕,指尖陷入她手臂,不知怎么恰好截了她的气脉,她身上真气顿失,软得没了一丝力气。
白筱大惊失色,他居然能在瞬间算到她真气所到之处,将她截下,他这手功夫当真邪得可怕。
他臂上用力将她拽了过去,不忌她一身的水,探手过来,将她捞出浴桶,身子前顶将她死死抵在桶壁上。
一手仍扣着她的手腕气脉,空了另一只手出来,指尖在她脸上来回轻轻撩弄,面庞向她慢慢靠拢,赶到仅离了半寸之距方停下,手指滑下,在她修长的颈间徘徊,“一些日子不见,你越加的迷人。”
他的呼吸吹着她湿润的面颊,又痒又凉。
白筱从心底感到害怕,呼吸都难以顺畅,身子微微的颤抖,“我真后悔没杀了你。”
他眼角轻斜,勾唇笑了,“对,你失去了机会,不过………”他的手指捏着她修长的颈项,迫她仰脸看他,半眯着眼锁了她的眼,极尽的邪媚,“如果真动上手,以你现在,可不是我的对手,就象现在,我想要你,便能要了你。”
白筱胸口一紧,脸色青冷,“你敢,这可是在我的地头。”
他摇头‘啧啧’两声,低头下来,唇轻轻擦着她报捷 ,湿热的气息在她耳边轻拂,“还是这么个硬性子。”手掌移下,从裏在她身上的湿巾缝隙中滑进去,抚上她腰间肌肤,顺着她凹凸的曲线带着微力,慢慢下移,直至握了她的臀瓣方停下,掌上用力,将她的身体压向他,紧贴上他已然挺硬的下体,“要不要试试,嗯?”
白筱急气交加,再也受不得他这般欺侮,开口要叫,他的唇已堵了上来,将她护在胸前的手扯下,背到她身后,将她两腕一合,一掌紧紧扣了。
她身上湿巾失了束缚,随之滑下,丰胸玉乳转眼显现在他眼前,胸前的红蕾被热水泡过,越加的艳红娇嫩。
他目光过处,之辣辣的烫,深喘了口气,扯开自已衣襟,向她压覆下去以,他平实的胸脯紧压着她胸前的柔软,擦过她硬实的红蕾,撩得他浑身是火。
第一卷 第296章 公主,慢着点
白筱身体不能动,舌却抵死的不容他的舌入侵,拼命想将他抵出自已的口中。
然不论她怎么抵他,他的舌尖总能灵巧的滑开,顺便在她舌根处勾画出别样的刺激。
几轮下来,她非旦没能如愿,口中反而无处不酸,无处不麻,就连牙根都被他撩得酥麻发软。
他终日泡在女人堆里,对男女之事轻车熟路,对怎么能撩起女人的欲望更是了如指掌。
她抵触他,对他而言,反而是另一种有趣的游戏。
在她舌尖进退中,他不但能寻路撩起她的异样感触,更能从而让自已得到想要的享受。
她越是不肯就范,他越是与她纠缠,呼吸渐促,紧抵着她身下的硬物更加的硬涨,滚烫,隔了薄袍仍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白筱绝望望天,他根本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就是喜欢看她在他的爪子下挣扎。
他就是要让她知道,她不是他对手。
白筱强定了神,且能让他如愿,将舌退回,不再做任何抵触,不屑的冷看着咫前半靡着的珀色眸子,再不会给机会他制造任何快意。
他感到她的变化,眸子里仍燃着火,欲望却褪了些,回视着她的眼,眼角斜飞,似笑非笑,舌仍慢慢搅弄着她,扫过她的舌根。
她忍着他不住带来的强烈刺激,如同死人一般一动不动。
他只是将身子紧紧的挤压着她,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白筱听得出是三梅回来,心下暗喜,只要三梅发现了这里面的异样,定会叫人前来。
风荻再放肆,也不至于敢当着众人的面将她怎么样。
这时腰间一紧,他揽了她的腰一转身,成了他背靠着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