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下面看不见山顶,从山顶往下,却能隐隐透过云层看见下面情致,就连她和他的府院也尽收眼底。
容华静立她身旁,含笑看她,“这地方如何?”
白筱嗔怪道:“有这么好的地方,以前怎么不想着带我来看看。”
容华哑笑,以前她肯随他出来才怪,“现在也不晚。”
白筱视线回转,抬头竟见前方两株参天古松间搭建了个什么事物,有巨大的牛皮覆盖着,无法看明白,“那是什么?”
容华不马上给她解惑,放开握着她的手,“等我。”
他飞身上树,解了缚在树上的几根牛皮筋,不知如何拉扯,那巨大的牛皮慢慢翻开,整齐的卷缩开来。
露出一个由枯藤所编两丈见方的大塌,一侧还设有矮几,低柜。
如果下雨,仍可将牛皮张开遮风避雨。
白筱惊诧得睁大了眼,见他从低柜中取出被褥锦被,细心铺垫,一时间竟全然没了言语,容华精通布置机关用于打仗,她是见识过的,却没想到他居然能把那套本事用于此处。
仰着脸叫道:“喂,你寻了这么个好地方,搭床建榻,难不成用来会女人所用?”
容华转脸看向,笑着摇了摇头,带了些无奈,女人就是少不得的多心,他哪能有这闲情,“这是我用来观星象所用。”
白筱笑着又看向别处,见旁边矮树结了不少野果,倒是认得的,过去摘了一些,用裙子兜了,去溪边清洗。
胡子屁颠屁颠的跟在她身后,在她身上乱闻。
白筱忍不住笑着推开它的绒绒大脑袋,“我不是豆儿娘。”
胡子哪能理她是与不是,照样凑头过来往她身上蹭。
白筱被它闹得没了办法,将一个洗净的果子塞到它最终,它才安分的趴在她身边吃果子。
结果白筱系一个,它吃一个,白筱折腾了半天,所摘果子倒尽数喂了它。
容华在藤榻上看着,眼里露出浅浅笑意,视线慢慢落向她腹部,如果孩子出生,能寻个地方这般无忧的生活那该多好。
想了想,摇了摇头,太奢望了。。。。。。白筱重新去采摘了些果子,斜眸睨上正在藤榻上忙碌的容华,脸上阵阵发烫,今晚怕是要与他宿在这里。
虎子又凑嘴过来含她手中果子,才将她的思绪拉回,洗着手边野果。
总算将虎子喂饱,带了剩余的果子回到藤下,容华已静立在那儿看着她走进,抬手拭了她脸上水珠,“上去看看?”见她心有顾虑的四处乱看,笑笑道:“这下面有虎子守着,不会有别的野兽上来。”
他话中之意,今晚也没再回去的计算。
白筱抬眸看他,脸却先红了下去,他眸色也随之一黯。
第二卷 第044章 容他放纵
(衍尘芷瑟PS:作者设定42章之后直接为44章,并未漏章节)
他瞳仁如夜墨云,翻翻滚滚,却叫人无法望透,越无法望透,却越想再看得深些。
白筱静静这般看着,怎么也不想将视线挪开,如果能这么看他一辈子,她也是愿意的。
良久,有风拂过,卷来片片花瓣,暂掩了眼前黑眸,她才不舍的轻叹了口气,垂下视线。
他这么干净的一个人,放在凡尘世俗中的勾心斗角中,当真是屈了他,这样化去尘俗的清雅之地才配得上他这般的人。
抬头又望了望上方藤榻,轻咬了咬唇,“今晚。。。。。。”
容华信口道:“要看异象,得在三更之后,等看完异象再下山,虽有月光,终是难辨道路,以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摸黑下山,怕是有些难度。”
白筱轻啐了他一口,他这也叫三脚猫功夫,天下便无几个能人,“只怕不是有难度,而是你根本不想下山。”
容华笑了笑,也不否认,拂开在她面前飘过的花瓣,伏低头下来,在她耳边轻声道:“难不成,就不容我放纵一回?”
白筱呼吸顿失,心慌乱的跳开了,脸色绯红,继而又化开一抹酸楚,彼此放纵一回,那又如何,退开两步,“我。。。。。。我想沐浴。。。。。。”
方才采摘野果已知那溪水兜兜转转,在前方纵林中盘旋而下,茂密的树丛如同天然的屏风,可以在那树屏之后沐浴,这边是看不见的。
虽然来见他之前已沐浴,但煮了那餐饭,身上免不得有柴烟之气,她本有些洁好,想着今夜要与他共度一宿,便更不愿身上有一丝污浊之气。
他视线一直凝注在她脸上,听了这话,突然偏头一笑,神色间越加的暧昧,什么也没说,却让人更容易想到那处。
白筱脸上更红的像要渗血,结巴道:“你。。。。。。你别想想。。。。。。我。。。。。。我只是习惯睡前洗个澡而已。。。。。。”
“这才说明时辰,就要睡了么?”他向她迫近些,突然揽了她的腰,身体贴上她的身体。
他身上结实的触感在白筱身前化开,更乱了神,“我。。。。。。我只是提前把自己弄干净些。。。。。。”话出了口,才醒起自己这都胡说了些什么,一口咬了自己舌头,痛得钻心。
他低笑出声,向她低头下来,唇轻触了她的唇,呼吸轻扫她的唇角。
白筱心脏顿时收紧,连气都不敢出了,他嘴唇轻动,触痒在唇间化开,如数只蚂蚁在唇间爬开,痒得直钻进了心子。
他低惑的声音传来,“当真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她脑子‘轰’的一声,羞得真恨不得一头载到前面山崖下去,一张脸火辣辣的烫下耳根,当真是越抹越黑,仰脸在他唇上突然一咬。
他吃痛一缩之际,从他怀里挣出,将他一推,逃了开去,站在不远处,似恼非恼的瞪着他,“谁迫不及待了,今晚你敢乱来,我自己摸黑下山。”
扭身朝前方树丛跑去。
容华抬手,屈指擦过被她咬痛的唇,望着那抹娇巧的背影,眸色黯沉,摸黑下山?休想。。。。。。
听树丛后白筱扬言道:“不许偷看,你敢来偷看,我就把自己淹死在这水里。”
他失笑出声,能这么威胁人的,全天下只怕只得她一人。
白筱听进他不以为然的笑声,更是大窘,一本正经的道:“我是说真的,不信你可以试试。呃,不过你还是不要试的好,我还不想淹死在这儿。”淹死的人太过难看,还是赤身裸体的淹死在他面前,这脸实在丢不起。
容华笑着摇头,她即便投身为人,还是这顽皮性子,一堆的小心眼。
能有她伴在身边,当真能驱去许多烦恼。
微侧了脸看向藤榻,也有些心猿意马,眸子越加的黑了下去。
白筱寻好地方,立在溪边不忙着除衫,静听了一阵,听他果然不见走近,反而上了藤榻,方安心褪了衣裳,淌下浮了不少花瓣的溪水。
此时虽然为盛夏,山中水凉,被太阳晒了一天,依然清凉沁人,沁人心脾。
白筱舒服得忍不住一声呻吟,半眯了眼,靠着溪边青石,再懒得动弹。
过了一会儿,突然听他轻微的脚步声慢慢走近,心脏顿时收紧,身子下沉,让水漫过肩膀,拂了水面花瓣掩去水下春光,蹙了眉正要喝止。
听脚步声已于树丛后面停下,片刻后便有下水之声,神经更像崩紧的弓弦,僵着身一动不敢动,心大心小,方才说把自己淹死在这里,只不过说来吓吓他,她可没做好淹死自己的心理准备。
等了一阵,不见他转过来,身后反而传来拂水的声音,哑然失笑,原来他也是来沐浴的。
突然想起,在军营中第一次偷看到他换衫的情景,那身段。。。。。。那肌肤。。。。。。
白筱心头突突乱跳,忙捂了鼻子,可别流了鼻血,污了这水。。。。。。
摊开手掌,并没那血红一片,暗叫了身,还好,还不算太过花痴!
身后不断传来的水声,撩得她脸上阵阵发烫,忍不住扭头望去,身后只得密密麻麻的丛树,看不见树后情景。
惋惜的叹了口气,这林子怎么就不长得疏松些。
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可偏偏身后撩水声,一声声传来,让她静不下心,暗自咬牙,他肯定是有意的,有意这般来折磨,勾引她,他简直就是个妖孽!
捧水抹了把脸,偏不上他的当,当真靠回青石,闭目养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风吹过裸在水面上的肩膀肌肤微微的凉,才悠悠转醒,身后已没了水声,暗松了口气,暗暗得意。
能抵得容华这等容颜美色的人,普天下怕只得自己一人。
睁开眼,见晃动的水面上,随着被冲走的花瓣的空隙水面上倒影出一个人来。
睡意全消,即时清醒,瞪大了眼,抬头向小溪对面望去。
溪边树下依着只穿了件白色丝袍的容华,浴后黑发越加墨黑如缎,腰间松松的束了条锦带,衣襟半掩,露出胸前一小块结实的胸脯,白皙的肌肤上还挂着未拭去的水珠。
白筱何时见过他这般模样,喉间一哽,男人勾引起来,更胜过女人。
视线上移,他一双眼全不避忌的在她身上滚动。
第二卷 第045章 尽数还她
白筱这才醒起,自已可是赤身裸在这水里的,又想起自已方才信誓旦旦的话,脸上顿时起了火,“喂,说了你不许偷看的。”
“我何时有偷看?”容华赤热的目光滚过她正慢慢沉入水中的肩膀,碧水雪肌是何等诱人,唇边更沾有飘落的花瓣,让他想起,与她在熙和轩时,花瓣在唇舌间搅碎化汁的美好滋味,腹间升起一股热意,直窜四肢百骸,眼中火更加了把柴,坦坦然的向她看来。
她且知这山景色虽美,却不及她千分之一美。
“没偷看,你现在是什么?”白筱纳闷之极,自已那该死的威胁之言啊,早该知道他是不怕她的人,还说那番话来给自已煽耳光不成。
容华抬手拈耳边发束,耳边响过她似梦的声音,结发便为夫妻……“我看自已的妻子,正大光明,何来偷看之说?你也无需把自已淹死在这水中。”
白筱长松了口气,松到一半,才醒起在他面前这般表示太过直白了些。
果然,对面那张俊脸嘴角一弯,露出异样笑容,直身向她走来。
白筱目视着他,胸腔突然间象变得空空荡荡,只得一颗心,一下接一下的跳。
她与他许久以前便已有肌肤之亲,第一次她被药物所迷,第二次又在幻境之中,虽然事后都记得当时的情景,但终都不是此番这么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的存在和靠近。
这感觉竟让她………不知所措。
既想叫他走开,又想他这这么靠近过来。
思绪兀自飘飞,呼吸却再难平稳,微张了嘴,深深的吸着气,却怎么也感觉不到有气息进入,神色略见慌乱,红着脸慢慢垂下睑,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耳却竖了起来,静听着他脚底触着细草的轻微声响,心跳更是又重又快,象是要跃出胸膛。
她静等着,忽觉他在岸边停了步子,不再上前,过了好一会儿,仍听不见动静。
重新抬眼看去,对上前方深黯双眸,唇角微勾,正浅笑对着她,并无上前之意。
他见她眼中迷惑中隐着一抹失望,眼中笑意更浓,“想什么呢?”
白筱顿时语塞,想他靠近,想他将她拥进怀里………想与他……
这些话如何说得出口,光是想想已是面红耳赤,对面那双眼里分明告诉她,他知道她想什么,却这般问话来捉弄于她。
脸红了白,白了红,最后黑了下去,恼羞成怒,“我想你怎么还不快些滚蛋。”
容华垂眸低笑,单手握拳,置于鼻下,轻咳一声,“如果我敢乱来,有人就得摸黑下山,我不想某人摸黑下山,自是心无别念。”
白筱脸上更加挂不住,然这些话全是自已事先说下的,现在被他拿出来随便一抖,反刺得她浑身无处不难受,又拿不出话驳他,恼得脸也沉了下去,“既然知道,那还不走开?”
他看着她,唇角眼角全储了笑,她笑,她嗔,她恼,他都想在今晚记得更真切些,毕竟这一别将数月。
“炎夏这水浸着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