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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世间,到处充满着算计和利用。
就连她这具宿体的亲生母亲,都拿着她当用一件弄权的工具。
而他对她却从来没有过算计,只有一次次不求回报的维护。
莫问沉迷不醒,如果再失去他和容华,将会何等孤独,此生还有什么可以生存下去的想头。
他的身体发僵,一动不敢,就连呼吸都停住,久久不敢呼出,怕一,便惊走了她。
伏在他背上的身体,不住的轻颤抽噎,泪湿了他的衣裳,紧贴在背脊上。
等了一阵,不见她有放开的意思,试着轻唤了声,“筱筱。”
白筱吸了吸鼻子,带着浓浓的鼻声,低声呢喃,“对不起。”
他愣住了,她对他说……对不起……
过了好一会儿才怔怔的,哑声问,“你说什么?”
白筱又吸了吸鼻子,将脸压进他后背,“对不起,我方才不该那样对你……我只是……离开你们以后,以为你们真的不再管我了……这一路上……我好孤单……”
她情绪激动,说话也语无伦次。
虽然做那决定出于无奈,也不得不如此,但当真一个人时,又止不住的孤单,再想着以后都将孤单的活下去,又禁不住的觉得凄凉。
他咬紧的牙关慢慢松开,口中还有她的血的味道,仰了头,喉头滑动,睫毛轻颤间,落下泪来。
在外人看来,他英武非凡,大在咧咧,可心里又何尝不压抑着痛入心肺的痛。
这么多年来一直忍着,这时却忍不了了,身体禁不住的轻颤。
既然要舍她,就是无情,就不该再对她有所表示儿女之情,可是他却忍不住。
艰难的吞咽了一下,略稳了稳情绪,试着转身。
他一动,白筱以为他仍要带着气走开,无形的恐惧瞬间聚拢,越加死死将他箍着,“别走,别走……”
“我不走,我不会走。”他握了她的手,这夏季,她的手竟是一片冰冷。
心头一惊,扯开自已衣襟,在她手臂中转过身,扯了衣裳将她兜进自已怀里,贴身抱着,用自已的体温暖着她,“是不是不舒服?”
白筱摇了摇头,贴着他温暖的胸脯,心慢慢定了下来,手臂穿进他的衣裳,仍紧紧环了他窄紧的腰。
抬了头愣愣的看着他,竟神使鬼差的去含他的唇,“你也一定要活着。”
虽然他说他能阻止容华,但她心里总有团散不去的阴影,让她莫名的害怕和心慌。
他霎时觉得全身的血液沸腾了,紧紧抱着她什么也不想再去想,起码这一刻不想。
转头见树丛中干燥的落叶铺了一地,也不打话,将她抱了大步径直走向树丛。
将她轻轻放下,随即向她压覆下去,噙了她的唇,手探进她的衣襟,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
身下枯草还带?阳光的味道,温暖宜人。
她抱着他的腰,任他吻着,抚摩着,在他迫切的渴求中能感到他同样压抑着的痛苦和无奈。
是那种急切想将空虚的内心埋满的渴望。
她意识有些飘忽,缓缓闭上眼承受着他知轻重的在她身上制造出来的感触,全然不知回避,也不想回避,如果这样能够暂时的让他长年囚禁着的内心得到释放,她愿意如此。
他吻着她发烫的脸,手一点点向下,抚上她微隆的小腹。
所有动作停了下来,心越加痛如刀绞,这样的她,他怎么能舍她不顾。
抱了她侧身滚倒,将脸埋进她耳侧,泪滑了下来,哽咽着,“筱筱,对不起。”
白筱微微一愣,不知他为何突然如此,睁开眼,眼角处竟是他溢出眼角的一滴泪珠。
他是何等铁血的一个男儿,竟然会当了她落泪……
可见他心中抵痛到了何种程度。
心脏猛的收紧,痛不可遏,侧了脸去亲他的嘴,手抚上他的胸前肌肤,一点一点的向下,只想用方式暂时分去他心里的痛。
他抱着她不作动弹,身体却随着她的手不住的轻颤,他想要她,真的想……
浑身的欲望涨到极至,好想深深的进入她。
不管再想,他只是一动不动。
她的手游到他腰间,他的身体顿时崩紧得如铁石一般。
白筱不多做徘徊,探进他裤中。
他忙一把将她仍在下移的小手按住,呼吸乱了,“别,别动。”他实在无法再忍受她这样的抚弄。
“怎么?”白筱不解的反差看向他的眼,他幽深的眼里跳着的火苗,几乎将他自已烧成灰烬,他分明是想要到了极点的。
他突然笑了笑,“你再动,我就忍不住了。”
白筱微微一愕,这不象以前的他,以前的他哪来什么隐忍,想了就向她直言索取,根本不需要理由,而这时箭在弦上,他却退缩了……
手上微微用力,挣脱他的手掌,突然握了他滚烫如炭的亢奋,“没要你忍。”
他倒吸了口气,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闷哼,低低一喘,眸子越加红得灼人,握了她的手,“我不能。”
白筱掌心中的炙热不住跳动,无处不昭示着他的渴望,令她越加的不解,“为什么?”
他迟疑了一会儿,才移掌到她腹间,轻轻抚摸,“我……我对女人……”他舔了舔唇,脸竟红了,“我对女人,不知如何温柔,我怕……我怕……反正是不能。”
实在不知该怎么去跟她解释,索性不解释了。
说着他又探手去扯白筱的手,想脱去现在这份叫他忍无可忍的欲望。
白筱脑中‘嗡’的一下,原来他们知道……知道了孩子的事。
整个人完全僵住,不知自已哪里露了马脚让他发觉……
第二卷 第104章 不做替身
白筱还在发愣。
古越将她抱了起来,帮她整理着被他揉散了的衣裳。
他从来没给女人穿过衣裳,这简单的活做起来,竟比带兵打仗还难。
虽然做的笨手笨脚,但却极为仔细,耐心。
白筱呆坐着,看着他的动作直发愣,过了半晌,才慢慢垂了眼,“你说过可以兄弟同娶,我以为你不会在意……”她的声音小得连她自已都快听不见。
他笑了笑,“你是怕不知轻重,伤了孩子。你既然为了孩子要躲,可见你有多在意这个孩子,所以我不能……”
白筱听得心里格外的暖心,也特别的愧疚,低声轻唤,“古越……我……”
古越总算为她弄好衣衫,打心底暗叹了口气,表面上却冲着她一笑,又象以前那么无赖,“怎么?觉得对不起我?那加多一次,欠我两次,以后还!”
白筱被他这么一闹,脸涨得红了,反而没先前那么堵心堵肺的难过。
他和她面对面的坐着,他背着光,而她对着光,他将她脸上神情看得明明白白,他的表情却掩在夜色中难心辨清。
白筱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他说这话时,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心情,不知该说什么,也就默着。
他就着月光将她看了好一阵,象是想在这一会儿功夫,把她看个够,可是怎么看也看不够。
小风吹过,有些凉,他才起了身,整理着自已的衣裳,垂眼向她睨去,忍了又忍终于将憋了许久的话问出了口,“如果我体内的魂不是他的,你是否还会跟我?”
白筱正想起身,听了这话,即时愕住了,僵着身子忘了动弹,泛红的脸色慢慢白了下去。
以前听了他们说什么兄弟同娶,觉得很荒唐,后来发现他不是胡乱说笑,七拐八弯的使着曲峥打听了姜族的旧事,其中一条就是姜族婚嫁的事。
姜族的族长的儿子是必须娶姜族长老家族的女儿的。
如果长老家族的女儿多,也是各娶各的,并没什么不同,但是如果长老家哪一代不争气,只养出一个女儿,而族长家又不止一个儿子的。
为了怕绝后,以防万一,便是兄弟同娶。
如果儿子太多,当然也不是所有都能娶上老婆的,会从中挑选两个最强的娶妻,其他的也没份了。
这两个都没能得后代,那便是命数。
早在百年前,这样的事也出现过一次,弄得两家胆战心惊,怕绝了后。
好在后来,长老家那些以为无出的女子,竟又产下女儿,才脱了这险险绝后的困境。
所以两家都很重视发展后代,这些年来,一直相安无事,偏偏被北皇这么一折腾,将长老家绝了,只剩下贺兰一个。
偏偏贺兰只得她一个。
虽然她相信容华和古越不会有守姜族这些规矩,但却拿着这个当愰子一直不肯纳妃。
朝中大臣很多是以前的姜族的旧家族下来的,自是也要遵守姜族的规矩,所以也没有太大的意见。
也不过是叫古越弄了个成人礼,而没迫他纳妃。
白筱弄明白了这一切,也知道他们并非说笑。
不过在白筱看来这规矩还是荒谬,所以虽然喜欢古越的爽朗,觉得和他一起,什么也不用怕,他和容华一样能让她心安。
但在这事上却接受不了古越。
对今晚的失控,本没多想。
这时静了下来,才发现她潜意识中还是想着古越身体里蓄的是容华的那脉魂魄。
明明知道他和容华不是一个人,但和他一起,总觉得离容华很近。
甚至就象在他身边一样。
离开前看到容华和珠儿的那事,让她心灰意冷,表面上憋着不作表示,内心却是极度的伤心难过。
又想着这以后,容华的心也不再是她的了,就更加的失落和寂寞。
她一直知道古越心里苦,但在人前,包括她面前,从不表示。
而今晚他内心那份苦楚和孤寂忍无可忍的流露,激起她的共鸣。
同是极致寂寞和无助的人啊,再无助,却要设法靠自已努力活下去,这种惺惺相惜让他们突然间靠的很近。
说是失控,到不如说是相互的安慰。
这时想来,就觉得愧疚,对古越愧疚。
不管是相互安慰也好,想他暂时的释放得到宣泄也罢,她心里还是心心念念着不属于他的那脉魂的。
她明知古越对她有心,就更不该借他来圆容华对她造成的失意………
古越见她僵着,偏头笑了笑,顺手将她拉起,笑笑然的道:“记住了,欠我两次,以后心里有了我了,再还。”
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掩在夜色里眸子深处尽是失望,心里象是渗浓浓的黄连水,苦得整个心脏都禁不得的在颤,在抽抽。
他越装得无所谓。
白筱越内疚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拽了他的衣裳,“古越,我……”
想道歉,却觉得什么歉意的话说出来都是虚伪,他根本不需要这些虚伪的语言安慰。
古越揽了她的肩膀,慢慢前走,坦然道:“无需觉得歉疚,你与他两世的情缘,又经过生死的劫难,如果你能放开,那就不是你了,也不是我想要的你。”
他停了下来,将她转了过来,屈了手指,指关节轻轻上下摩挲着她嫩滑的面颊,留连不肯去,过了一会儿道:“其实我与本该是一个人,可是我偏想与他分出个他是他,我是我。”
自嘲的笑了笑,“这也是我的私心,不过既然存下了这个私心……”
说到这儿,他停下,慢吸了口气,才接着沉声道:“既然存了这个私心,我就希望有一天,你离了我,也能象想他那样想我。”
他这话把白筱心里隐着的那抹不祥的感觉引了出来,本不多血色的脸,刹时间更是煞白煞白的,怪无人色,心脏象是要跳出胸膛。
林子里吹出来的风,吹得白筱身上凉,心里更惊。
忙伸手捂了他的嘴,好象他再说下去,他就要在她面前从此永远消失一样,失血的唇哆了哆。
第二卷 第105章 就要嚎
乱七八糟的情绪全往白筱心里塞,怎么呼吸,怎么难受,眼眶一烫,泪涌了上来,蒙了眼,慢慢看不清眼前俊颜。
“对,你也知道我和他是两世情缘,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便让我蓄在心里的。你以为就凭着你与我相识的这么几年,便让我把你蓄上了?”
她的话象尖刀一样狠狠的扎上他胸口,痛得他浑身一抽,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