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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异姓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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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福三爷,妾身赵氏红杏,先夫乃是山东济阳县的知县,名唤赵得柱,为官清廉,两袖清风,民声甚好。只因清查河工亏空,得罪了上官,被知府李儒毒害至死,妾身冤枉啊!”

  说到后来的时候,想是回忆到了伤心之处,赵红杏已是抽抽噎噎,泣不成声!

  善宝心中不忍,别过头去看福康安,却见他面色沉静,并无任何表情,不由暗叹,心说这当官的人果然都是铁石心肠。

  “赵得柱不是刘统勋点的进士么?我倒有所耳闻,确是个好官。他殁了的消息,我也听说了,不过据那报上来的尸格,不是添的暴病而亡吗?”

  赵红杏杏目圆睁,恨恨说道:“三爷说先夫暴病而亡,全都是李儒的首尾,我那可怜的夫君,实在是被他毒害至死的!”

  “夫人,人命关天,不可儿戏啊,你有罪证吗?”善宝插嘴道,他虽信的过赵红杏,不过,此事重大,若无罪证,那还真的一点告赢的希望都没有了。

  赵红杏点了点头,从女儿身上解下一个破布包袱,抖着手解开。里边乱七八糟,都是些破烂的衣物,最底层,却有件棉布做的雪白事物,她抻了出来,将包袱交给女儿,抖手展开手中的物事,乃是一件肚兜,就见一片雪白中点点暗红色的印记,正中的位置,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大字:

  “李儒杀我!”

  大概是写的匆忙,或者写字者痛苦难忍,“我”字的最后少了一撇。善宝一看,就觉得一股悲愤怨恨之气扑面而来,已是信实了对方。

  “三爷您看这……?”善宝看福康安。

  福康安盯着赵红杏手中的肚兜,沉声问道:“可有人证?”

  “我家门房姓李,当日我回家探母,回来时他亲口告诉我李儒来访,走后不久我家老爷就咽了气。我回来的迟了些,那李儒都没等我回转,便找人埋了我的夫君……”说到这里红杏突然一声冷哼,继续道:

  “据说埋的时候给我夫君换上了一身新衣,他准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不知道我家夫君大小受苦,落下了肚子疼的毛病,在平日肚兜以内,我还给他做了这个棉布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家夫君强撑着留下了罪证,藏到了隐秘地方,这才赴死……我那可怜的夫君啊,三爷你可要我们做主啊……呜呜……”

  善宝遥想那赵得柱口喷鲜血,沾血留证的场面,不禁打了个寒战,心中对他倒是又惊又佩,只不知福康安是什么想法,便侧了头去看他。

  福康安面无表情的追问道:“那门房呢?”

  “门房怕受牵累,投了亲戚,”赵红杏迟疑片刻又道:“平日听他说起过家世,只在贵州和京城有俩远亲,我寻思着那贵州太远,兴许他就在京城也说不定。”

  “哦,”福康安点了点头,不置可否,沉思片刻道:“好了,将罪证收起来吧,这事我知道了,你们母女先寻个地方安置下来,今天这事不要往外说了。善宝,就让她们先住你家吧,这里有点银子,你先拿着,给她们买身衣服,再弄些好吃的,告状的事,容我仔细想想再说。”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还有什么好想的?”善宝没接福康安的银票,不解的问道,又加了一句:“莫非你是怕了那令妃?”

  “你……算了,跟你也说不清,”福康安瞪了善宝一眼,抬头望天,又道:“行了,天色不早,先回城吧!善宝,你去给她们雇顶轿子,好几十里地,总不能走着回去。”

  善宝看福康安那冷淡的样子,猜测对方恐怕也是惧了那令妃,心中不禁有气,不过再想想令妃的身份,心中也有些纠结,便没说话,点了点头,去寻轿子。

  轿子走的慢,到善宝家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福康安硬塞给了善宝一张银票,打马回家,饭都无心去吃,径直去冷香堂寻傅恒。

  冷香堂是傅恒的书房,平日里若不入宫,倒有大半的时间都在这里。

  马上就是太后大寿,所有的事乾隆都交给傅恒张罗,见他辛苦,晚间便留他用了御膳这才放他回来,与他一同被赐御膳的,还有那高恒高国舅。

  福康安进了冷香堂,先瞅了瞅傅恒的脸色,发现他面色平静,,正要将今日之事说给他听,就发现傅恒抬眼看到自己,神色突然就是一冷,心中不禁抽了一下。

  “你还知道回来?行啊,翅膀硬了是吧?”

  没头没脑的话听的福康安心中发紧,正要辩解,就听傅恒继续道:“杀人犯都敢从牢里往出带了,能耐大了是吧?”

  “阿玛……”

  “难道你不知道那高恒是个笑面虎吗?难道你不知道他的靠山是谁吗?如今中宫之位虚悬,六宫便是那令皇贵妃主事,她还有了阿哥,动动你的脑子行不行,福康安!”

  “可是……”福康安还待解释,就见傅恒摆了摆手道:

  “我知道你打小就在后宫长大,万岁爷待你如己出一般,可是你得知道,咱们家这一切的荣耀都来自于哪里?是阿玛有十分的才能?还是你有十分的才能?都不是,比你我有才的多了去,还不是因为你的姑姑。”

  傅恒面色缓和了下来,语重心长的道:“都说人走茶凉,偏当今主上乃是千古痴情之人,对咱家一直荣宠,可是,人贵有自知之明,你可知道,为父是多么的如履薄冰?朝野上下,又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咱们?”

  福康安低下了脑袋,心中虽然依旧不服气,却也不敢再说。

  “你也是十七岁(史载福康安比和∷乃辏饫镂榻谛枰宰餍薷模钗欢劣涯纾┑娜肆耍院笥鍪乱嘞胂耄缆穑磕忝乔敖鸥兆撸吆惚闳ネ蛩暌抢锔媪擞矗蛩炅照鹋愦蟾缒敲魅毡慊崮萌耍裕票φ馐履惚鸸芰耍饬饺漳愣夹诩抑校锏牟钍挛易曰岣愀婕伲辛耍氯グ桑乙凑圩恿耍 �

  说到最后,傅恒已是声色俱厉,福康安虽然有心将那赵红杏的事情说出,见傅恒恼怒,不敢多言,耷拉着脑袋出了书房,望着善宝家中的方向长长叹息,心中暗道:“可怜你这美男子了,我本有心帮你,实在是无能为力,你……自求多福吧!”


 第十三章 做噩梦撞破尴尬事 '本章字数:2151 最新更新时间:2013…10…09 08:29:26。0'
  善宝将赵红杏母女安顿好了,用过晚饭,将福康安留下的银票交给伍弥氏,自己推说累了,先回了房间。

  躺到床上,却丝毫没有困意,脑海中不时闪现今日发生的种种,想到害怕处,心惊肉跳,坐卧不安。

  倒不是他后悔了,他这人行事但求无愧于心,活了三十多岁,还从来没有后过悔呢,今日之事,就算重新发生一次,他依旧会挺身而出,这是做人的原则问题。

  不过他毕竟是第一次杀人,杀的人又背景通天,当时只觉得痛快了,如今静下心来,越想越是后怕,一时想到福康安若是撩手不管如何,一时又想到红杏的案子如何,脑子跟一团浆糊似的,到最后居然回忆起了后世的一些事情,总之没个平静的时候,直到四更鼓响,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他突然发觉周围的情形有些古怪——

  四周黑洞洞的,只远远的有个鬼火似的亮光,他心中害怕,便迎着亮光而去。那亮光看着不远,却仿佛总也走不到近前。

  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等到终于来到亮光的前边时,才发现亮光是来源于一盏跳动着的油灯。

  油灯摆在一张桌子上,桌子的前边坐着一个四十许的白净中年男子,此人身穿白色囚衣,相貌周正秀美,只是不时有阵阵阴风刮过,火光不安的跳动,映的他的脸也明暗不定,显示出一种惨淡的颜色。

  善宝的心神被这人所摄,居然并未发现,即使来到了灯光之下,他也完全看不到自己的身体。

  这人呆呆的看着黑暗中的某个方向,眼神迷茫,像两潭被淘气的孩子扔进了石子的水一般,有挣扎,有无奈,有怅惘。他出了好久的神,木雕泥塑一般,良久,才终于将视线收了回来,拿起油灯前的狼毫,沾满浓墨,在一张摊平的宣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了起来。

  善宝心念一动,不知怎么就来到了近前,那人却如有未觉,依旧挥笔疾书,善宝看去,发现是首七言绝句,那人已写到最后一句,满纸的墨迹,写着〃 五十年来梦幻真,今朝撒手谢红尘。 他时水泛含龙日,认取香烟是后身〃,那墨不知是何研磨而出,在油灯的照耀下,居然发着幽暗的红光。

  有雾飘荡,四周的气氛诡异,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腐朽中夹杂着血腥的味道。

  男人将狼毫一甩,啪的扔到地上,拿起桌上一条洁白的纱绢,仔细的端详了良久,喟然长叹一声,往上一抛,也不知挂在了什么地方。就见他缓缓的起身,爬上桌子,将那纱绢的两头挽个死结,双手用力扽了扽,视线茫然的四顾了一圈,将头伸了进去。

  这人是谁?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

  善宝看着上吊的男人迷惑了,突然间,他醒悟了过来,这不就是自己吗?自己的结局不正是如此吗?

  突然,他觉得脖子发紧,嗓子发干,胸口像被人压上了一块重逾千斤的巨石。他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就不存在,哪里又能抓到。

  我要死了吗?

  “不要——”善宝凄厉的叫着,满头大汗,紧闭双眸,在床上不停的翻滚挣扎,却始终无法逃脱梦魇。

  〃善宝,善宝,你怎么了,做噩梦了么?〃善宝的门子咯吱一响,伍弥氏仅披着小衣从外边急匆匆的冲了进来,用力推了善宝几下。她还没有睡着,隐约听到善宝的惊呼,便连忙赶了过来。

  “啊——”善宝短促的惊呼一声,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没事,额娘在呢,别怕!”伍弥氏斜签着坐到善宝的旁边,伸出素手轻轻的抚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慰道。

  善宝惊魂未定,愣了片刻,才明白自己做了一个噩梦。

  “瞧瞧,出了这么些个汗,究竟是梦到什么了?跟额娘说说,就有噩梦,也就破了。”伍弥氏来的匆忙,并未拿着油灯,不过天边新月如钩,屋内隐有亮光,她探手摸了摸善宝的额头,絮絮叨叨的说着。

  “没什么,”梦中的内容善宝自然不愿提起,随口应付着。经伍弥氏这么一来,他的心已经定了下来,一股淡淡的说不出味道的幽香飘来,让惊魂初定的他感觉颇为舒服,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伍弥氏俏脸飞红,猛然想起那天自己将善宝推倒的事来,心中呸了一声,将手从善宝的额头上抽了回来,捋了捋腮边垂下来的乱发。

  随着她的动作,一串清脆的铜板撞击声响起,却倏然而止。

  “什么声音?”善宝心中好奇,下意识便问,待话出口,猛然想起后世时看过的一篇文章,脑子一转,便知伍弥氏手中何物,脸一热,心中噗通两下,赶紧转移话题:“我定是叫出声,被额娘听到了吧?”

  伍弥氏将麻绳穿着的一串光滑温润的铜板紧紧攥在手里,低着头,脸上滚烫滚烫,暗骂自己来的匆忙,居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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