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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证啊,我可没有主动与贵妃拉关系。外臣与宫里勾搭,皇帝向来是不喜的。按说雨妃应该知道这个,怎么还会当着李柔的面说这些?
李柔见状便道:“我去前面等你。”说着径自去了,雨妃待她走远,屏退左右道:“让六公为难了。”
“贵妃有事。臣自当效力。”孟觉晓做足了礼数应了一句,心里一直在嘀咕,这个女人生了个儿子,现在又得宠的,不会没有想法。有鉴于此。不管她怎么拉拢,都得回绝。大位之争想来凶险无比,这浑水趟不得。
“其实也没什存事情,只是当着公主的面,哀家不好说就是。家父下个月将去河北上任,接任巡抚一职。日后还要请六公多多帮衬一二。”
雨妃这么一说,孟觉晓便明白了。感情是姚书成那个饭桶要去河北当巡抚,有怕不能服众,所以要孟觉晓先做个态度。姚书成以前在朝中弹劾过孟觉晓,这会没脸来说这个,只好让女儿帮忙说来着。这里头多少有点借势压人的意思吧?孟觉晓刚这么想,雨妃又道。
“六公莫要误会了本宫的意思,家父能力有限本宫是知道了,其实本宫并不赞成陛下提拔家父。”雨妃解释了一句,孟觉晓听着心道这个女人倒是很会说话的,也很会做人。难怪李柔看上去也不怎么讨厌她。
“臣一定尽力做好本分!不给姚大人添麻烦,有什么事情大人招呼一声便是。”孟觉晓平静的应了一句,话里的意思也很明白。公事自然没问题,该怎么做怎么做。私事的话,那就不奉陪了。
雨妃何等精明,岂
白。笑道!“如此多谢六公”。
“臣告退!”孟觉晓再次行礼退下,雨妃站在院里目送着孟觉晓离开,不觉微微的叹息一声。回头时假山后闪出姚书成的人来,前些日子孟蜀终于得偿所愿调离河北,接替他的人正是姚书成。这也是走了女儿的枕头风路线才得逞的。
“这小子居然不给面子,气死我也!”婉书成阴沉沉的看着孟觉晓远去,雨妃听了这话眉头直皱,心道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一点都不长进?是说这些话的地方么?
“父亲,此言不妥,以后不要说了。孟觉晓文武双全,做什么都出色,你应该与他交好。”
其实雨妃还有一句话没有跟姚书成说,那就是德裕曾说过孟觉晓要留给下一个皇帝做辅臣的。言下之意对孟觉晓颇为看重,这种话在宫里自然不好说,其实她也不想跟父亲说。担心他嘴巴不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明天我找你玩去!”李柔在前面等着,见孟觉晓过来便笑道。
孟觉晓顿时紧张起来,心道自己有老婆的,李柔这么死心眼的,别把皇帝给惹翻了。休妻的事情孟觉晓是做不出来的。
“明天我还是要进宫的。公主想玩的话,先问问陛下如何?”孟觉晓赶紧先上保险,免得李柔冲动直接摸上门。
“嗯,你先回去吧。李柔摆摆手再见,孟觉晓连忙出了宫门。
送走孟觉晓,李柔便来御书房,刚到门口边听里面雨妃在和皇帝说话。
“臣妾按照陛下的吩咐跟他说了,他倒是没有明确答应。只是说公事一定听招呼,再没别的。”
“这才是臣子的本分,这一点岳父大人连一个年轻人都不如。回去跟岳父大人说,让他去河北做巡抚,就是不想看见他在眼前晃悠。跟他说河间府的政务不许插手,更不许向河间乱索要钱物。”德裕非常清楚姚书成的德行,打去河北又眼不见心不烦的意思,顺便让他捞集棺材本养老钱。
雨妃听着暗暗吃惊,心道孟觉晓在皇帝的心目中地位果然不一般,连忙笑着应道:“知道了,臣妾一定好好说他。”
孟觉晓出来网喘口气,远远地便有人哈哈大笑扑上来就是一个熊抱。
“哈哈,三弟,我们兄弟有日子没见面了。”不消说等在外头的便是张光明,这厮又胖了不少,越的肥头大耳了。
张光明的热情感动孟觉晓,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两人一阵热情的拥抱后,边上的马车里闪出一个桑奴来,笑盈盈的上前来道福:“见过孟大老爷!”
孟觉晓没想到她也来,当下便笑道:“怎么,你们的消息这么灵通?”
张光明哈哈笑道:“那是自然的,如今张家商号在京城里是响当当的字号,皇宫里的马公公,没少照顾生意。三弟回来的事情,便是马公公派人通报的。”
孟觉晓丝毫不怀疑张光明的经商才能,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能搭上马三的路子。承办宫里的采买,这可是一笔不小的买卖,而且是每月都有的。
“走吧,便走边说。”
三人上了马车,一路往前。问起这些日子在京城里的事情时。孟觉晓才晓得桑奴现在也是大老板了,手底下好几百号姐妹呢,不过不是开青楼。而是做内衣生意。按照孟觉晓设计的办法,桑奴召集了百余人,把工序分开,让某人专做某个关节,过谈这些女工上手很快。
新式内衣桑奴给秦淮河上的一干姐妹每人送了两套,效果非常好,很快便风靡秦难河。但凡是穿了这种新内衣的姐妹,客人见了没有不喜欢的。
张光明说起吴卖便来了精神,浑身肥肉一阵乱颤道:“三弟如今酒坊的利润不如以前了,我正琢磨这是不是弄别的买卖。你给出出主意。”
孟觉晓听了便笑道:“这个我早有安排,过两日等下面的人过来了,带来两台机器,你办实业吧。”
“什么实业?快说快说。”
“现在不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孟觉晓先卖个关子,把张光明急的抓耳挠腮的。
“焦孟来信说,按照你的意思,用好几个名字,先后买进了一千五百股什么大市场的股票赚了不少。你说说这个股票到底是怎么回事?”
提到股票,孟觉晓便道:“这个事情你就算不说,我也要好好跟你说道说道,现在且不提了,到了地方再说。”旧口破…8。酬渔书凹不懂的体验!
第二十六章三个问题
不点明在金陵城的牢子在秦淮河畔,不是他流连风月方份不够。这个年代不是有钱就有一切的,功名或者名望,才是决定社会地位的主要因素。比如,孟觉晓愿意的话,完全可以在皇城边上买一个宅子住下。
士农工商,商人的社会地位在这个年月是很低的。还好张光明有秀才的功名,家里经商并不妨碍他的社会地位。
闻讯而至的**、文魁、冷雨三人已经等在门口,远远的看见卫队护着车马过来时,三人一同上前,摇摇拱手致意。
这三位如愿考中了翰林院庶吉士,这里头有蒙先豪照顾的成分在内。能够让蒙先豪照顾一二,大家都知道是沾了谁的光,不然在这个任何事情都要讲关系的年月,以三人的社会关系想进翰林院几乎没有可能。
孟觉晓从马车上下来,看见三人也是面露喜色拱手致意。在河间府的日子虽然威风,但也少了与朋友之间在一起的快乐。立志社的几位,如今劳燕分飞,这几位能一起留在京城,孟觉晓还是很羡慕的。“三个仁兄一向可好!,小
三人相视一笑,齐齐朝孟觉晓道:“我等见过知府大人!”
孟觉晓一怔,看着三人捉狭的目光,不禁哈哈大笑道:“三位取笑了,大家是朋友,不用来这套虚文。”
张家里头早就备下酒宴,进屋之后立刻开席。张光明蓄养了一些歌姬,一时间丝竹之声四起,堂前翩翩起舞,台上举杯谈笑。
谈话的内容主要围绕着孟觉晓在河间府的作为,一直以来京城里的几位都非常关注河间府的一切,甚至还为孟觉晓打了一架。
孟觉晓也愿意跟众人谈这些,三个都是耍从翰林院出来做事的,对于孟觉晓执政一方的经验之谈听的甚是仔细,不停的追问一些细节,不觉间时间已经是天色黄昏。
黄酒虽然不烈,但是喝多了照样醉,而且后劲绵长。酒逢知己孟觉晓也没少喝,不觉之间沉沉醉去,醒来时已经是深夜。
床头边上桑奴一边做针线,一边等候着。看见孟觉晓起来连忙过来笑道:“起来了?先喝口茶”。从卓编的暖具里捧来一杯温茶,温度正合适一口喝干净。
“内急!”孟觉晓不好意思的朝桑奴笑了笑,桑奴抛来一个媚眼道:“哪来那么多客气说着便捧来马桶伺候着,孟觉晓这些日子的大老爷坐下来,也适应了这种程度的伺候。泰然承受桑奴的服务后躺回床上。
不多时屋里灯杯吹灭,一具火热的身躯溜进被窝,温香软玉的贴了上来。一番风雨之后安静下来,竭力承欢之后的桑奴喘着粗气低声道:“掌灯”。
丫鬟进来点上灯,桑奴挣扎起来拿热毛巾擦拭后,两人再躺下。
幽暗中桑奴一直在说内衣作坊的事情,去年江南大水,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便宜的紧,就算是资质上佳的也只要三十贯便能买下。桑奴一口气买了两百个心灵手巧会针线的,让她们做事只要管三顿饭就成。
这样的作坊成本低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这些女孩子不能算是工人而是家奴。桑奴还算厚道的,年前每人发了十贯钱,让她们带回家去让家里过咋小好年。
孟觉晓听她提起这介。便道:“你做的不错,但还要有所改善。
人的**是不容易满足的,你可以定下规矩,活做的好的,每个月可以领到工钱,做满三年,还可以发还卖身契。总之是建立一整套的奖罚体系,不要做好做差都一样。要体现出差别的,让大多数人有一介,盼头
次日一早起来,孟觉晓带着两个护卫出了拜,今日乃是朝中沐休之日,午后要进宫,孟觉晓赶着拜见周致玄。
孟觉晓这些日子在河间府的作为,周致玄一直非常的关注。河间府的变化之大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是从北面回来的人口中,周致玄还是知道了一切。河间府的变化周致玄非常吃惊,他不知道孟觉晓如此年轻,哪里来的那么多花样?偏偏这一切还都那么的行之有效,对地方的民生起到的变化可以说翻天覆地。
周致玄很不理解,所以一早起来便在堂前等着孟觉晓来访。没有特别要紧的事情,拜见恩师是必须的,如果不这么做,传出去孟觉晓的名声就坏了。
周家依旧还是那么陈旧。没有半点的变化。当初德裕倒是要赐一幢大宅子给周致玄,但是被拒绝了。周致玄的理由是那点俸禄供不起大宅子。后来周致玄入阁,德裕不知道怎么的没有再提赐宅子事情,周家也一直在这个三进的宅子里住下来。
递上拜帖后跟着家人进来,孟觉晓没想到的是周致玄站在堂前的台阶上等着自己。以周致玄的身份,这种待遇相当的高了。
孟觉晓远远的便行大礼道:“学生如何敢当先生如此礼重”。
周致玄不以为意的笑道:“怎么当不起?一年知府,把个河间府治理的海晏河清民富兵强,解决了陛下忧心的税收问题,对外还打败了辽兵的扰边。换个人去当知府,不会做的比你更好。为师为你感到骄傲啊!”
周致玄对于夸赞的话从来都是吝啬的。孟觉晓跟随其那么长的时间,这还是第一次从他的口中听到如此溢美的赞誉。一时间不禁生出一点惶恐,不晓得这个内心让人捉摸不定的先生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