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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能驱使他对身边的人都是平等对待的。
反观李柔这边,一个丫鬟在她的眼里能叫人么?皇宫里那些宫女,稍微出点错活活打死的不是没见过。最让李柔不解的是,孟觉晓明知道自己是公主,当着面的时候照样没有低人一等的感觉。这比那些在李柔跟前摇尾巴的皇孙公子们,在李柔看来强的太多了。还有一点,李柔喜欢词,孟觉晓偏生又填的一手好词,这是孟觉晓吸引李柔的初衷。
“你站住!”眼瞅着孟觉晓下了台阶,李柔急了,在后面喊一嗓子。孟觉晓顿住却没回头的意思,李柔心里一阵气苦,哼一声道:“你最好当心一点,他们虽然暂时不敢把你怎么样,但是会想别的办法羞辱你,让你自动离开京城
孟觉晓心中猛吃一惊,脸上却颇为平静的回头拱手道:“多谢公主提醒!”
“不用谢,对我道歉就成,刚才的事情李柔得意的笑道,心想你知道害怕了吧?快来求我相救啊。哪曾想孟觉晓丝毫没有留下的意思,转身继续要走人了。
“唉!你给我站住!”李柔一看这意思,气急败坏的拎着大氅追下台阶来。这一追有点着急了,脚下一个踩空,身子往前飞了出去。
“公主当心!”边上藏着的侍女看的真切,着急的叫了起来。这时候正好孟觉晓听她喊话站住回头,一个香啧啧的娇躯飞了过来本能的张开双臂来接。
虽然最近坚持每天锻炼,身体条件大有长进,可李柔这七八十斤的身子接着往前栽的势头撞上来。也不是孟觉晓这幅身板子能撑住主的。
扑通一声,孟觉晓就觉得怀里多了一个香啧啧软绵绵的身躯,双手抱在两团软软的肉多处,身体被撞的往后一倒,一屁股坐地上。疼的孟觉晓龇牙咧嘴,有这么一个一个肉垫子,李柔到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两边藏着的侍卫侍女见状冲了出来,李柔感觉到臀部上有两只手抱的紧紧的,真个,是又羞又愤,一着急双手使劲一推对面的胸前,孟觉晓直接躺地上了,后脑勺狠狠的撞在一地面上,抱着李柔的手松开了。
只觉得狠狠的疼了一下,被撞的一阵眼冒金星,孟觉晓也火了,瞪着李柔就吼:“你的心是什么做的?怎么一点人味都没有?”
李柔直收愧二迷糊了,看着孟货晓因愤怒而狰狞的面容,心里说不用。不慌。边上的侍卫见状大惊,孟觉晓居然敢骂公主,太有种了。问题是公主被骂,这些跟班的回去没办法交差,所以孟觉晓一声骂后,脖子上多了一把明晃晃的钢刀;
“大胆!竟敢对公主不敬!”侍卫一声暴喝,算是把孟觉晓唤醒了,明白这是一个。他娘的皇权至上的时代。
“啪!”李柔反应过来的第一个动作,居然是给了那个拿刀架在孟觉晓脖子上的侍卫一巴掌,接着呵斥:“谁让你们过来的?还敢动家伙?伤了孟公子,杀了你都不够赔的!滚!”
侍卫们只能是灰溜溜的离开了,孟觉晓坐起来摸了摸脑后的疼处,感觉到一阵湿热。心道流血了。抬头看看李柔焦急的样子,还有刚才骂侍卫的神态,孟觉晓有点不忍心骂她了。再说,也还真不太敢了,刚才刀可不就架在脖子上么2
“他们这是对你忠心的表现,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他们?”孟觉晓爬了起来。李柔也被侍女扶了起来。虽然没伤着,但是那雪白的大氅上染了污迹,这是李柔最喜欢的一件大氅了,看的她心疼不已?
“都怪你,属驴的么?三句话不顺就要走,人家是女孩子,你不能让着一点么?你也不想想,这慢京城的,”李柔刚骂两句便吃惊伸手捂着嘴巴,然后伸手指着孟觉晓道:“你流血了!”
孟觉晓只觉得脖子匕有股热流下来,连忙伸手按住后脑的伤处,再看之前摔倒处,地上有块小石块凸出地面,想来是撞在那上面了。
“来人啊!”李柔扯开嗓子喊一声,方才那些侍卫又都出来了。“快点,快点,他流血了。”连个侍卫上来,也不管孟觉晓答应不答应,按住扒开后脑的头发一看道:“没啥大问题,就是破了点皮。”
孟觉晓使劲的挣开侍卫,转身就吼:小六,我们回去?”
庄小六从远处跑来,看见孟觉晓衣服上的血迹,顿时怒目圆睁道:“谁伤了我家少爷?”
孟觉晓见他要跟人打架似的。气的怒道:“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庄小六麻溜的伸手撕了衣服上的一条布片,笨手笨脚的要给孟觉晓,包上。李柔见了孟觉晓衣衫上的血迹,心里不知道怎么搞的微微一疼,上前来低声下气的小声道:“孟觉晓,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刚才你的手”说着李柔的脸蛋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那几个侍卫见状第一时间把头扭开。
孟觉晓被她可怜的样子弄的心软了。一摆手道:“算我倒霉,每次遇见你都没好事。”说着孟觉晓抢过庄小六手里的布条,自己拿手按在伤处;
“那个”让我的人帮你包扎吧?”李柔本来打算直接下命令的,不过想到孟觉晓那个臭脾气,语气变成了征求意见。
孟觉晓看看她,转过身子留给她一今后脑勺。李柔赶紧吩咐一个侍女上前包扎,没一会便包扎好了。李柔上前低声怯怯的问:“疼么?”
孟觉晓心道你来试试?本想不给她好脸色的,不过见她的可怜样,心里又是一软道:“不疼,没别的事情我回去了。”说话时一阵风起,孟觉晓只觉得脖子上一凉。
“哎呀,下雨了,你伤着呢。回寺庙里躲一会吧。”李柔低声劝了一句。孟觉晓正要拒绝,看见远处的山路上已经是一片白雾,回去哪有不被淋的。
“好吧!”孟觉晓点头答应。一行人赶紧上台阶进了山门,庙里出来两个和尚引领这进了客房,奉茶接待。
李柔只是轻轻的一挥手,所有侍卫德女都退了下去,只剩下一个庄小六还站在孟觉晓身边,李柔也不说话,笑眯眯的着着孟觉晓,再看看庄小六。
孟觉晓明白她的意思,对庄小六道:“你也出去吧。”
等庄小六也出去了,李柔这才叹息一声道:“你就一点都不关心,他们会怎么对付你么?”
孟觉晓这个时候心里的火气也消了,朝李柔苦笑道:“你觉得,我关心了,有些人就会放过我么?”孟觉晓这么一问,李柔眼珠子转了几下,笑着反问:“你知道他们有多少方法可以让你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么?”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孟觉晓干脆的回答,李柔不禁露出一丝好奇的目光道:“难道你连多年苦读目的都不在乎么?我只是这么一说,比如在进龙门搜身时,从你身上搜出点什么来,很容易做到的。”
这句话让孟觉晓沉默了,李柔确实说在了一个孟觉晓不能不正视的点上。感觉到李柔的目光中饶有兴趣的成分,孟觉晓意识到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正在进行。
“真的发生这种事情,我只能说是天要亡我!徒之奈何?”孟觉晓,平静的给出这么一个答案,这一次轮到李柔吃惊了。读书人被断了功名之路,可以说是最狠的招了,连这招也都是微微的叹息就挺过去了?
李柔仔细的打量着孟觉晓的表情变化,丝毫异常都没察觉。
“二哥说,你是有大智慧的人。说的一点都不错!”李柔笑了笑。低声用自嘲的语气说了一句。孟觉晓听了只是眉毛微微一挑道:“王爷说的么?他高看我了。”
李柔叹息一声,突然正色道:“二哥说了,有他在,没人能在科举的过程中对你动手脚。不过,昨天我听到一个消息,茅冲找了几个当今填的好词的文人,要与你比一个高下,他还会提出一个赌约。
你要是输了,以后就放弃科举。”
孟觉晓听着不由暗暗心惊,同时又暗暗的庆幸,不自觉的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望着远处的城市2偌大的金陵城,此刻笼罩在一片雾蒙蒙之中。
虽然孟觉晓头上绑着绷带的样子看着有点滑稽,但是背手而立的背影腰杆是笔直的。这一点李柔看着心里不禁联想到,在整个与孟觉晓,的接触过程中,貌似他的腰杆就没有弯曲
雨点砸在瓦片上的声音渐渐的清晰,脆生生密密麻麻的。孟觉晓,不自觉的走出门口,站在回廊间看着院子里,细雨变成了一颗颗的雪珠子。孟觉晓把手伸出去,雪珠子砸在手心上冰凉的。
“下雪了!希望能下一场大雪,可以赏雪!”悄悄跟上来的李柔,在后面说了一句。
孟觉晓回头看看李柔,笑了笑道:“我给你说个故事吧。”
论年龄李柔比孟觉晓还小两岁,很多时候还是孩子心性,听到有故事听便拍手笑道:“好啊,你说吧?”
孟觉晓低沉的柔和的语调开始讲了一个故事,说是一年腊月,适逢年关了,在一个山上的亭子里,一场大雪把四个人堵在了这个亭子里躲避风雪。这四个人,一名官员,一名秀才,一个财主,还有一个楼夫。眼看着鹅毛大雪纷纷落地,秀才望着雪景打发感慨道:“此等美景,无诗怎么能行?”于是秀才便开口道:“大雪纷纷落地。”秀才是读书人,喜欢风花雪月的调调,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所谓的小资。那官员听了便笑着接上道:“正是皇家瑞气。”官员这一句,是习惯性的拍马屁。接着那个,财主也动了兴致,接了一句道:“下个三年何妨。”财主有钱啊,自然哪里晓得民间百姓多少人因为这场雪要受冻挨饿?那个楼夫家里一家都等着他打柴卖钱回家买米,眼见这大雪不停,心里正在焦虑中。听见财主的这一句,顿时脱口而出道:“放你娘的狗屁!”
孟觉晓说完出最后一句话时。李柔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时间笑语如花的美色让孟觉晓眼前晃了一下。不过李柔跟快就反应过来了,但是也不生气,只是跺跺脚笑道:“你这人真坏!绕着弯子骂人。”
孟觉晓叹息一声道:“我不是想骂你,你出身高贵,生下来就喊着金汤勺长大的,如何晓得这一场大雪下来,民间多少房子被压垮,多少人冻毙路边?又有多少人全家赖以为生的活计不得不停下,全家人跟着挨饿?”
李柔这一次没生气,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这话我二哥好像以前下雪时也说过,他还开了粥棚救济难民呢。”
“嘿嘿,齐王所为,谁知道是不是沽名钓誉?”孟觉晓很不客气的来了这么一句,旌德县城的那一夜,孟觉晓的恶劣的印象实在难以磨灭。
李柔听了这番话,不禁眉头微微一皱,想发作又压了下去。
她算是怕了孟觉晓了,心里一阵幽怨,口中低声不满的说道:“你这个人,说话真是难听。天生跟我们有仇似的?”
孟觉晓被她一句话点醒了,心道自己这种心态很要不得;心里一阵懊悔自己嘴巴太快,孟觉晓灵机一动道:“不是天生跟你们有仇,而是你们缺乏一种善待天下之民的意识。皇家子弟天生就高人一等,更要有这种意识才对。全天下都是你们家的,你们自己都不知道爱护,还能指望别人么?”
这话让李柔的心情好了起来。笑了笑丢给孟觉晓一个白眼却让人看着有种说不出的可爱,换了心情的李柔说话声音柔柔的,甜甜的。
“你这人,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