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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周致玄在跟前,也是有目的的。
“辽人重利轻义,屡屡犯边,视涿易和约为废纸一张。臣说句不中听的,辽人这是拿我朝边境州县当自家菜地。没吃的来走一遭,没传的走一遭。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是什么?臣以为,不能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并对症下药。只是一味的忍让放纵,他日必有辽人铁骑南下之时。”周致玄说话的时候,语气凝重,目光炯炯如电。
即便是茅调元陡然之间睁眼看过来时,周致玄也没有丝毫的停滞,目光迎上去继续说道。
“圣祖皇帝在位时,设西北、东北两大营,目的就是为了防患来自两个方向的威胁。圣祖在位二十年,辽人一兵一卒也不敢入我边境。反观今日”周致玄正说着,茅调元突然张嘴喝断。
“大胆!周大人这是在暗讽皇上么?”
茅调元一句话,就要扣一顶犯上的帽子,好不狠毒。俞明连忙拿眼神看德裕皇帝的反应,只要脸色不对,立刻跟上往死里说周致玄。
“联一个太平天子,怎么比的了圣祖?茅爱卿言重了!周爱卿接着说,联不会在意的。”不曾想,德裕皇帝不紧不慢的一句话,让两位内阁大臣准备好的刀枪,只能收回去。茅调元当即脸色又是微微一变,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倒是俞明的脸色,有点羞刀难入鞘的意思,一阵红一阵白的。
“臣以为,河间府知州司马刚,东北大营中路军指挥使元浩有罪,如何处置陛下圣断。”周致玄终于提到了茅调元担心的问题,这个时候的茅调元,脸上反而平静的很。
德裕皇帝把目光投向茅调元道:“爱卿以为如何?”
茅调元拱手道:“此二人确实罪责难逃,请陛下圣裁!”茅调元都不帮这两人说话,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决定权最后还是落在了皇帝手里。
“河间府负有节制东北大营中路军的权利,司马刚、元浩不能护佑一方百姓,其罪难逃。着司马刚罚俸三个月,元浩调任西北大营,降三级处理。诸位爱卿以为如何?。德裕皇帝慢悠悠的说着,眼神在一干大臣的身上转来转去。
没有人反对,德裕皇帝这才接着说:“就照这个意思拟旨吧,兵部三日之年,选定元浩的继任者报到联这里来。今天就到这吧!”
高台之上的诗语默默的转身下来,那副可怜的神态仿佛受到了孟觉晓没当场答应的伤害!可怜兮兮的下来时,还回头三次,偏偏孟觉晓没看见似的,只注意前方。诗语这一番作态,勾起了无数男人眼球的关注和保护的**。一些人直接在心里把孟觉晓给骂的臭死。仿佛只要诗语一声令下,这些人就能上去把孟觉晓给撕了。
对面的四人之中,站出来代表言的还是柳远,朝孟觉晓拱手道:“孟兄乃是江南词王,我等一对一自然不是对手此言一出,人群中一片哗然,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听的很清楚。柳远的白脸微微红了一下。硬着头皮继续说:””兄没有异议今日相约斗词,由我四人轮番卜阵。刮。”刚一,我等便作一。一个时辰之内,一方作词少于五者,便可判负。如双方作词数目少于五的差距,则由国子监诸位翰林院庶吉士组成的裁定组,以词作之内容裁定胜负。”
孟觉晓听到这里,回头看看台下一排椅子上坐着的四位中年文人,想来就是四人请来的翰林院庶吉士,给国子监上课的老师。他们做裁判自然是有资格的,问题是前面的话。
“原来柳兄的意思是要比数量!这也是其他人的意思么?”孟觉晓,觉得好笑,这种办法都能想的出来,应该是被自己抄袭来的词镇住了,自觉在天下文人面前比质量没有把握。问题是,比数量你们死的更难看!
看见孟觉晓居然笑了,柳远心里虚,担心孟觉晓不肯答应,四个对一个,比数量还真的有点不要脸的意思。
“不错,正是我等的意思。”柳远只能是接着往下说,不要脸就不要脸了,能赢就行。彩金现在倒是次要的,诗语姑娘愿意梳头,这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赢了,今夜与诗语**一度得了头彩,日后在金陵城里自然是名动一时风光无限。不知道要羡慕死多少人。
“呵呵,既然如此,那就先比数量吧!这是在下有个小小的请求!”孟觉晓居然答应了,台下观众顿时一阵哗然。这都能答应下来,故意给将来输了找下台阶么?还是人家根本就是胸有成竹?很明显,大家的想法都是前者。
回到楼上窗前的诗语,听见孟觉晓这么说,也是怔了一会。第一感也是存心认输!
另外一个窗前,李柔气的直跺脚道:“傻瓜!大傻瓜!”李雍则是一脸的冷笑,心道孟觉晓赢了也就罢了,这个人本王看的顺眼,也配得上诗语。别人!哼哼!
玲珑阁的窗前,桑奴微微叹息道:“怕走过了今夜,奴家恐怕见他一面的姿格都没了。”
柳远倒是没想到孟觉晓能答应,忙不迭的问:“什么条件?”
孟觉晓回头望望台下,在众人目光的聚焦中,保持着一份平淡的表情,看见一干立志社的人后,孟觉晓招手示意他们上来。等几位上来后,观众们的心态又变化了。都觉得孟觉晓刚才答应的干脆是在作秀,对面出四个,他一下叫上来五个帮手。如果不是孟觉晓的条件还没说出来,已经有人要骂不要脸了。
众人关心的焦点,还是孟觉晓请这几个人上来的目的。只见孟觉晓朝柳远拱手道:“在下只有一个人一只手,生怕作的太快,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想请几位朋友留下帮着抄写,在下口念,他们只管抄写。”
台下又是一片哗然,孟觉晓这话太狂了,一个时辰内,一个人作词请五个人帮着抄写。你当作词是上街买菜么?大白菜一哉拉十文钱一担子。
狂!真太狂了!今夜到场的读书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绝大多数人都是这么想的,包括孟觉晓请上来的五个同伴,由于事先没有知会,大家脸色也都变了。但是他们不能唱反调,连劝都不能劝。
“孟兄!好气魄!”柳远冷笑着说道:“君子一言!”孟觉晓毫不犹豫的接上:“快马一鞭!”
柳远一挥手喊:“上沙漏!”立刻有人端来一个沙漏,摆在中间的八仙桌上。
孟觉晓也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看,等沙漏摆好,便笑道:“可以开始了么?”
柳远看看冉伴们都准备好了纸笔,自己也回到位子上,拿起笔冷笑道:“可以开始了!”
今夜没有月亮,高台之上的灯笼照亮了高台,孟觉晓抬头仰望的着漫天的星光,闭目不语。眼瞅着那边四人已经开始奋笔疾书,孟觉晓,都好一会了,还没有动静,大家都觉得孟觉晓是在吹牛,找机会认输的时候,只听见孟觉晓朗声念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一念罢,四周观众一阵骚动,台下的几位翰林院的庶吉士们。脸上都露出敬佩的表情。
这一,有点长,但是最后两句够震撼!李柔在窗子后面听着一脸的神往,但是随即跺册骂道:“傻瓜,大傻瓜!时间有限,你不会来短一点的么?”
不等李柔骂完,孟觉晓又开口了,这一次开口便是:“下面这一,送给秦淮河上的姐妹们。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一念罢,台下又是一片嘘嘘,心有戚戚焉者无数。一些个脆弱一点的女孩子,已经失声而哭,抽泣声细细密密的夹杂在微微骚动的人群中。
陡然之间,孟觉晓突然又道:“接下来,在下会不停的念,不敢说填尽天下好词,天下三分好词在今夜,到是有把握的。”一句天下三分好词在今夜,让所有人都遭不住了,包括刚才跺脚骂人的李柔,此刻也都嘟囔着:“你疯了么?竟夸下如此海口!”
金陵城的四大才子,听到这一句的时候,手都在抖。不是怕,是给气的。翰林院来的四位庶吉士。人人面带冷笑。
绣窗之后的诗语却笑了,突然之间诗语对孟觉晓充满了信心,也许只有这样的男子,才能让她动心。才能让她愿意拿自身作筹码。“你这样的人,也只有这南朝灵动的山水,才能生养的出来啊。为何你偏偏又显得如此豪气?丝毫不下那北地的风霜中的顶风斗雪的英豪!”
“吹破残烟入夜风。一轩明月上帘忧。因惊路远人怀远,纵得心同寝未同。情脉脉,意仲仲。碧云归去人无踪。只应曾向前生里,受把鸳鸯两处笼。”孟觉晓开始加了,这一手“鸠鸠天”刚刚念罢,喝一口茶又道:“昨夜西风调碧树,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
果然如孟觉晓说的那样,没听停顿,每次念完一,顶多是喝一口茶便。接的好词出来,只见台卜的五个朋友,年。耿小不停也跟不上孟觉晓的节奏。现在大家知道为什么要请五个帮手了,往往是一词还没抄完,便开始了下一,得有另外一个人接替着抄。
台上抄的辛苦,台下的人却听的心驰神往,因为好句子真的是太多了,每一都有好句子,一句接着一句的出来。
“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倚遍栏干,只是无情绪!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
“和羞走。倚门回,却把青梅噢。”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可怜今夕月,向何处、去悠悠?是别有人间,那边才见,光彩东头?”
“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知我者,二三子。”
台上台下,圈里圈外,里三层外三层的观众们,一会儿就觉得脑子不够用了,他们记住的都只是这些精彩的句子,不等回味,新的句子又来了。再看台上的金陵四大才子,都已经放下了手里的笔,时间虽然只走过了半个时辰,他们已经放弃了抵抗。
最初孟觉晓加的时候,这四位脸色巨变,苍白的脸色变成了蜡黄,接着从蜡黄色变成了红色,最后变成了现在这种双目放光,竖起耳朵目不转睛的看着孟觉晓的嘴巴,看着那好句子一句一句的从里面蹦醚出来的过程。至于胜负,他们已经不在意了。输给孟觉晓这样的对手,实在是无话可说。金陵四大才子从对手变成了听众,现在的表演者就只剩下孟觉晓一个人了。
“一片春愁待酒浇,江上舟摇,楼上帘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何处望神州?满眼风光北固楼。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孟觉晓的表演还在继续!整个现场,现在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孟觉晓的声音。其他人,都在竖起耳朵,不敢吱声,生怕错过了一段好句子。
玲珑阁上的桑奴,脸上的哀怨越的浓了,两行热泪滚滚而下,不知道擦一擦。
慧香苑绣楼窗子后,诗语的表情变得非常的复杂,眉头纠结在一处。心里在一阵一阵的疼。
窗子边上的李柔,嘴巴张大都合不上了,一缕涎液悄悄的流下拉的老长,李柔也不知道管一下。
齐王李雍则是一脸的古怪,时而微笑,时而叹息。
沙漏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