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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觉晓站起来接过马三转来的折子,犹豫了一下还是看了。奏折意外的是韩定中写的,不是那种正式的格式,而是密折,上面的火漆痕迹还在。这份奏折的内容,主要是汇报大名府河道进出货物的情况,根据奏折上的内容,每一年在大名府上岸的货物都在增加。
“看完了?。孟觉晓抬头的时候,德裕皇帝笑着问。孟觉晓点点头道:“皇上让臣看这个,臣不是很明白
“楚王执掌户部之前,每年河间府贸易司解回的税银,平均价值五百万贯。去年解回的税银,价值三百万贯。联希望今年能够有所增加”。德裕皇帝慢慢的说,瞬间幕觉晓就明白了一件事情,皇帝这不是要发配自己,而是要自己表态。
孟觉晓沉默了,耐心的等着下面的话。果然德裕皇帝微微一笑道:“联让你去河间府,任知府!敢去么?”
孟觉晓想了一下道:“陛下,河间府乃北地重镇,为何不派一名沉稳的官员去?而是让臣一今年轻人去?”
德裕皇帝微微沉吟道:“这个位置是你的老师周致玄推荐你去的。现在找你来,就是先问问你的意思。”
孟觉晓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德裕皇帝不是不想派别人去,而是值得他信任的人不多。还有。既然皇帝已经开了口,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只能闭着眼睛往里跳。想到这里,孟觉晓恭恭敬敬的站起来,跪倒在地道:“臣愿意去,但是有个条件
德裕皇帝的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淡淡的问:“你说!”
孟觉晓想了想道:“臣要兵权!”
德裕皇帝这时候想起了周致玄早晨说的话,“孟觉晓一定愿意去的,但是他会提出要兵权。”一点都没有说错!两个人像是商量好似的!但事实上,周致玄在回答完这个问题后,一直留在宫里办公。
孟觉晓和周致玄的关系。德裕皇帝是知道的。
“你去见周致玄吧,他会交代一切的。”德裕皇帝丢出这句话,挥手示意孟觉晓离开。出了书房,马三上前笑道:“状元公,随小的来吧。”
孟觉晓这一次袖口里有飞票了,不露痕迹的上前,一张飞票飘到地上。道:“公公的东西掉了马三见了地上的飞票,小心的四下看看,这才弯腰捡起,扫了一眼上面的数字,轻轻的往袖筒里一塞。
“一千贯!”好大的手笔!这是孟觉晓身上一半的资产!但是孟觉晓认为,这笔投资是值得的。尤其是看见马三的手微微的抖了抖后,孟觉晓更加确定了。
周致玄其实就在边上的一个偏殿里办公,他现在的职务虽然是吏部侍郎,但妾要工作还是有点皇帝的秘书的性质。看见孟觉晓进来,周致玄放下了手里的笔。
“来了!”
“学生拜见恩师!”孟觉晓当着边上的人,也这么称呼时,周致玄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让你去河冉府,没有抱怨为师吧?。周致玄笑着问,孟觉晓心里不清楚,但还是很恭敬的回答:“能为陛下分忧,是学生的本分。”
“你跟韩定中关系不错,他这次要到北大营中任职,领中路军下师将军一职
孟觉晓明白了,德裕皇帝在下一盘棋,而自己耳能就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至于这枚棋子眼下的地位如何,孟觉晓自己还没搞清楚。
“邸报上说,河间府这两年不太平,所以我向皇上要兵权了
“你胆子不小啊,不过这才符合你的性格。”周致玄笑了笑。拿起一叠文件丢过来说:“慢慢看吧!这是监理司收集的材料,看完了你在说话!”
孟觉晓拿过那些文件开始看,都是从河北三大府真定府、河间府、大名府发回来的消息。这些消息,很明显不是正常渠道回来的。孟觉晓默默的看着,看的很快!一个时辰之后,这些材料都看完了。
放下最后份材料时,孟觉晓平静的抬头。在整个过程中,周致玄其实一直在观察孟觉晓的反应,意外的是他发现一个始终保持着平静的年轻人。
材料上的内容可以说是触目惊心,整个河间府在去年一年的时间内,辽人小规模的扰边多达上百次,去年要不是辽人的骚扰规模太大,达到了一万骑,实在是压不下去了,否则河间府还是会继续压下去。辽人的问题仅仅是一个方面,河间府与辽国交界,边界上盗匪纵横,其中有一只马贼队伍,人数过千。领头的是一个外号叫一阵风的。这支马贼最大的特点,专抢大队客商。北大营中路军多次发兵围剿都失败了。这股马贼来去如风,打了就跑,官兵连他们的屁股都摸不到。
如果说以上两样只是外患,那么内忧则更让人揪心。驻扎在河间府的北大营中路军,全军十万人,实际只有六万人,其中老弱病残者半数以上,真正能上阵的只有三万,还是长期缺乏操练缺少装备的士兵。少了的四万人上哪里去了呢?答案是吃空饷!军认为啥缺少装备呢?答案是每年领取的新装备,有人直接给卖了。卖家是谁?材料上没说。
抛开军队的问题,河间府自身的问题也很严重。河间府知府兼任着北地贸易司总办一职,现任知府司马网上任后,主要做的就是捞钱。原本往辽境去的税卡只有两个”司马才上任之后,
二加到了五就是说,从河间府出发,路上每万…是个税卡。按说税卡增加了,税收也应该增加,事实上不然。因为很多大型的商队,河间府是不收税的。因为这些商队,拿着楚王或者相府开出的关蝶,没人敢向他们收税。楚王就是用这种办法,把大批官员和功勋贵胄,绑在了他的战车上。
“看完了?”周致玄这回脸上没了笑容,形势的严峻,想必孟觉晓,也笑不出来。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孟觉晓居然笑道:“看完了。”
“呵呵,没看出来你居然还能笑的出来周致玄很奇怪,其实孟觉晓能笑出来很正常,材料上的这些东西,以往看的史书上,边境那种天高皇帝远的地方,经常会发生。没有这些事情,那才是怪事了。
“那还能怎么样?学生只是奇怪,我一今年仅十八岁官员,为何陛下会放心让我去?”这个问题,孟觉晓必须问。但是回答不回答。那就是周致玄的事情了。
“以后,你会知道的!”这就是周致玄的答案,这一刻孟觉晓突然有种感觉,自己就像围棋盘上的一枚弃子!或许,德裕皇帝派他去当这个知府,本来就没打算能起多少作用?
孟觉晓只好暗暗的叹息一声,努力的为自己的生存创造一个好一点的环境。
“老师,学生要求的兵权,陛下没有明确答应
周致玄一直在琢磨一个问题,为什么明知道局势如此糟糕,孟觉晓,居然没有丝毫的慌张?初生牛犊不畏虎么?这个道理明显说不过去,那么究竟是为什么?
周致玄很想问一句,但是孟觉晓是他推荐去的,这个问题他开不了口。
就在这时候,房间的门轻轻的咖呀一声开了,走进来的居然是德裕皇帝。看见师生二人,德裕皇帝颇显沉重的说道:“都看完了吧?。
师生二人连忙站起行礼,周致玄回答:“看完了。”
德裕皇帝看看孟觉晓道:“你跟联要兵权,联不能给你。但是联准许你再提一个条件
孟觉晓久久的沉默,低着头一直没说话,德裕皇帝和周致玄也不打断他,让他低着头想问题。良久,孟觉晓终于抬头小心翼翼的说:“臣请陛下给予裁撤不听调度的下属的权利,另外,如果需要,臣还想在地方上组织团练保护地方。”
这一次轮到德裕皇帝不说话了!消瘦的身躯在房间里不停的踱步,好一会才停住道:“可以!这两个权利联给你,另外还给你一个权利!”说着德裕皇帝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递过来道:“拿去,只许你用三次!多一次,联都要砍你的头。还有,今年北地贸易司的税,必须恢复到以前的水平,否则你回家去种田吧”。
这是一枚雕着麒麟的巴掌大的翠玉,背面刻着四个字“如联亲临孟觉晓看罢之后,恭敬的跪下叩首道:“谢陛下!”
德裕皇帝直接转身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淡淡的说:“这是柔儿为你求的!要谢谢,就谢谢她吧。”
孟觉晓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德裕皇帝走了,慢慢的爬起来的孟觉晓站在原地发愣。周致玄微微一声叹息道:“相关的手续明天来我这领取,你只有一个月的假期回家看看,然后直接上路去河间府上任吧。”
慢慢的走出了房间,孟觉晓被德裕皇帝最后丢出来的一句话,弄的心情有点烦躁。李柔为自己求来的玉佩。等于给了自己三个代表皇帝的机会。
问题是李柔为什么这么死心眼,孟觉晓这一辈子,最怕就是欠下人情债!
心里有事,孟觉晓闷着头往外走,丝毫没注意到前面有人。前面的人也没想到孟觉晓直愣愣的过来,工个躲闪不及,孟觉晓低着的头,撞在一个香啧啧的身躯上。本能的伸手去推,结果摸到一片光滑的肌肤。
一抬头,孟觉晓看清楚面前站着的李柔,而自己的手这时候停留的位置,居然是李柔的脸。要命的是,李柔在笑。看起来挺开心的。
“跟我来!”李柔抓住孟觉晓的手就走,也不管他答应不答应。孟觉晓稀里糊涂的给拽看来到一个院子里,四周一个下人都没有。
“好了这里没别人,我跟你说点事情”。
“什么事?”孟觉晓突然觉得,自己无法面对李柔。事实上李柔从不欠自己任何东西,包括感情。
“河间府不太平,我求父皇。给你派了两个侍卫。二哥也答应给你两个人。我也知道,四个人是产了点,但是父皇只答应给两个,二哥想多给的,但是怕父皇知道了不高兴这个时候的李柔居然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好像只给孟觉晓弄到四个侍卫,是一种错误。
“公主如此关切!让孟觉晓情何以堪”。
李柔听了低着头小手捏着孟觉晓的手还没松开,悠悠低声道:“这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只要你知道我心就好
“孟觉晓何以报答公主的深情?”孟觉晓到是想把手收回来,但是怕这么做,会伤了李柔的心,只好由着她。还好李柔很快意识到这样是一个女孩子不该做的,飞快的松开孟觉晓的手,两颊红云停歇的李柔低声道:“你给我讲故事吧!你上次讲的故事真好听。”
听到这句话,孟觉晓心生一念道:“不如,我为你写一本书吧,只是写给你一个人看的
因为这句话,李柔的脸上绽放出异彩,顿时把满园的芬芳给比了下去。孟觉晓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伸手轻轻地挽住李柔的腰。李柔也不反抗,顺势往他身上一靠。两人就这么贴在了一起,在这个午后的深宫之中。
与双儿在一起时,孟觉晓敢于放肆。当不自觉的把李柔抱在怀里时,孟觉晓的脑门上出汗了。心说这胆子越来越肥了啊!在皇宫里吃公主的豆腐!
但是孟觉晓又不敢立刻推开李柔,只能是想偷偷的把手收回来,但是还没有行动呢,李柔的“…经缠了卜来。抱着他的腰“脸贴在胸口卜地卜道!,“怀万斯的味道真好闻。就这样别动,你说你要写的那本书吧
就在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