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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起朝孟觉晓的背影喊:“属下谢大人的赏!”孟觉晓微微的停了一下,没有回头,举手摆摆继续进屋。
不多时,立志社的其他四位结伴而至,这四位都领到了新的职务,张健和冷雨去福建,在福州府下的两个县任七品县令。文魁去河南南阳县,正好是冷雨的老家。马元本是二甲进士,决定留下来考翰林,希望能进翰林院。
夜!寂静的皇宫里,李柔的房间里灯火透明。沐浴之后,李柔捧出孟觉晓送来的蓝布包袱,小心打开薄薄的用线装订好的书出现在面前。上面有三个大字《西游记》。
李柔很快被其中的那只猴子吸引了,看的甚是投入,一点都没有意识到房间里来了人。
一直到那人站在身后,挡住了光线时。李柔才不快的转头道:“别挡着光!”
看清楚是满脸微笑的德裕皇帝时,李柔连忙要起身行礼。德裕最喜欢女儿的就是这点,虽然受宠,但是从不失礼数。
“看的是什么?”德裕皇帝伸手拿过《西游记》,看了一会之后笑了:“这谁给你的?”
李柔低着头笑了笑没说话,德裕皇帝顿时明白了,李柔在自己的面前,只有提到孟觉晓时才会脸红。
“这小子,子不语怪、力、乱、神。他倒好,写这么个东西给你看。”德裕皇帝看似在责备,其实验上的笑容更浓了。
次日
”正货晓在力志社的四位同仁的陪同下出现在朝天门下!离别总是让人感觉沉重的,码头后面的城墙上,周致玄独自站在城楼下,远远的给他的学生送行。
“周兄!我以为你不会来的!”蒙先豪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周致玄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但是我不会解释。”
蒙先豪笑了笑,陪着周致玄并肩站在城头上,居高临下的望着绕城而过的长江,还有码头上喧闹的一切。
两人就这么平静的站着,谁也不肯先开口,也不需要说什么。
码头上突然之间热闹了起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群书人,围住了孟觉晓等一干人。“孟六首,听说你要外放河间府?”有人大声的问,孟觉晓笑着点点头道:“是!”
一声“是”之后,运些书人顿时炸了窝。
“历朝历代,状元公没出大错,哪有外放的?这一定是茅相记仇,报复孟六首。”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嗓子,这些书人顿时来了尽头,纷纷嚷嚷道:“孟六首,你是天下书人的典范,你不能走,只要你点头,大家陪你去求皇上为你伸冤。”
远远的看见有更多的书人往码头来时,孟觉晓发觉事情不对了,嗖的一下跳到码头上的一块大石头上,扯开嗓子喊:“大家静一静,听我说。”
人群总算是安静了,孟觉晓这才慢慢的说:“大家别激动,状尧外放虽然没有先例,但有那条规定,状元不能外放的?大家这样子,不是在帮我,而是在害我。都回去吧!孟觉晓谢谢大家了。”
这么一说,大家倒是不闹了,但是都不肯走。纷纷表示要送孟觉晓。
这时候更热闹的一幕出现了,一群秦淮河上的姑娘们,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现了。领头的是玲珑阁的桑奴,这些女子到不是来闹的,她们各自拿着乐器,也不上前,就站在十几步外弹起各自手里的家伙,唱了起来。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这这群姑娘们的歌声中,孟觉晓上了船。这些女子不上前话别,而是用这种方式,因为她们的身份低贱。她们敢于在大街上拔孟觉晓的鞋子袜子,却不敢上前来话别。前者是因为卑慕,后者是因为敬重!
船终于离开了码头,青楼姑娘们依旧在唱着“今宵再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船头的孟觉晓不住的挥手,朝那些前来送行的姑娘们。整个金陵城,或许只有这些身份并不高的人,她们来送孟觉晓的目的是单纯的。
船舱内,珠儿正抱着一个痰盂,在那猛吐。吐完之后,表情虽然难受,脸上却是笑眯眯的。船头上的孟觉晓进来了,珠儿连忙放下幕盂,不曾想又是一阵恶心。
孟觉晓还以为她吃坏肚子了,上前来帮着拍着背,柔声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怎么不早说,也好去看大夫。”
珠儿笑着摇头道:“没事,奴家看过大夫的。”
心里有事的孟觉晓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转头出了船舱,往船尾而来。珠儿张嘴想叫住他,却有闭上嘴,没有说啥。
后舱有两个舱房,分别住着四个丫鬟和四个别人送的属下。这一行人呢,明显有点杂。孟觉晓可不想稀里糊涂的就这么继续上路,趁这个机会,暂且把规矩做起来。
站在后甲板上,孟觉晓背手而立,等着庄小六把一干人等带来。很快这六个外来户都到了,男的站一边,女的站一边。孟觉晓且不回头,继续背手而立,似乎再看江上的风景。
这些人到也没有显得不耐烦的意思,老老实实的站着不动。半个时辰后,金陵城早就看不见了,孟觉晓这才回头,严厉的目光扫了一遍。
看到哪个,哪个不自觉的都把头低下。
孟觉晓心里清楚,他们现在低头,是为了能在自己的身边继续呆下去。
“我不管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既然到我身边,想好好呆下去的,今后都给我本分的做好自己的事情。我不要你们的承诺,只看你们的行动。有谁心里憋着坏,最好自己滚蛋,免得到时候我翻脸不认人。”说完这句话,六个人的神态各有不同。李仁、李德面露惊讶状,李信、李义低头不语,两个,女孩子面色苍白,微微发抖。
这些表面现象,孟觉晓不关心,转身对庄小六道:“跟他们说说家规!”
庄小六嗯了一声,等孟觉晓走回舱内后,手里的大枪装着随意的样子,枪头往舱扳上一扎。蹭的一声后,整个枪头没入舱扳中。
两个女孩子到还没什么,其他四位可是识货的,脸色都变了。这造船的木头,可不是一般的木头,否则下了水可顶不住长江上风浪的冲刷。这一枪能扎进去枪头,这得多大的力气。
“孟家的规矩不多,做好分内的事情,不该说的不说,不该打听的不打听,不该看的不要看。记住了!”说完之后,庄小六一手握住枪头,轻巧的一拽,枪头离开舱扳,很轻松的样子就做到了。
四位男的脸色更吃惊了,这一手比刚才那个,还要难的多。
“我们都记住了!”六人齐齐回答,庄小六这才走开。回到舱内。向孟觉晓复命。
珠儿也是个,心细的人,听他们的对话,上前低声问:“相公,这些要是真的不靠谱,不如都打发了吧。”
孟觉晓摇摇头道:“没必要,他们在身边未必是坏事,只要行事端正,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得干什么。”
船行两天一夜,芜湖码头遥遥在望。老远的孟觉晓便看见张光明宽大的身躯在码头上张望,心头不禁微微一暖,在这初次见识了仕途的险恶之际,孟觉晓觉得这份兄弟之间的情分,格外的珍贵。,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忙,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
第四十一章衣锦还乡
不点明看卜去黑了此炮瘦了此,庞大的身躯有点缩脑拱 接到快马报信,得知孟觉晓已经离京,算好自己在码头上等着。
张家酒坊在芜湖的分厂经过一番筹划,终于正式出产白酒了。靠着芜湖这个大码头,货物北运的效率提高很多,获利前景极佳。
从一个小县城的富户作坊,转变为一个全省有幕的商号,这一切变化都源自于孟觉晓。不仅仅是酿酒的技术,关键还是那些经营理念。双赢的概念现在已经深入了张光明的思想中。
得知孟觉晓在金陵城的六壮举,张光明开心的几天都没合上嘴,见谁都是笑呵呵的。他是真心为孟觉晓高兴,要不是芜湖这边的厂走不开,张光明早去金陵看孟觉晓了。
船靠码头时,码头上已经是一片喧闹的景象。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还有人举着横幅上书“江南之秀连中六元”的字样,在欢迎孟觉晓。
站在码头上等候的,不仅仅有张光明。还有芜湖县的县令程晓。状元郎回乡,同为进士出身的程晓,自然不会疏漏了官场上的礼数。
孟觉晓网跳下船,张光明上来便是一个结实的熊抱,兄弟俩一番亲热后,这才与前来欢迎的程晓以及芜湖本地的伸士见面。孟觉晓是江南省的解元,又是状元,江南省的父老,皆有荣光。出来迎接一下,这是自然的。
一番客套后,众人离开码头,一行人直接到县衙里去,酒宴已经备下。好一番热闹的和庆祝后,孟觉晓也不是第一次接触这种场合了,应对自如。酒宴之后,孟觉晓还是没能站着离开,众人实在是太热情了,孟觉晓心里也有事情,但凡有人敬酒,都是豪爽的接下。纵使再好的酒量,也经不起人多。
酒宴之后,孟觉晓在江边的院子里休息,一番好睡之后起来时,天已黄昏。
独立江堤上,听着江涛拍打堤岸。看着残阳如血的西天。风吹起衣袂,也吹乱了头。孟觉晓就这么呆呆的站了很久,一直到天渐渐的暗下,张光明找到他时,看见庄小六和两个侍卫站在十步之件。
“臭小六,三弟这是怎么了?”张光明能看的出来孟觉晓有心事,又不好直接问孟觉晓。
“回大官人,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公子要去河间府上任。”
“什么?被贬了?”张光明听了心中一惊,状元外放的先例,从来没听说过。都是直接干翰林院编修,运气好的还能进内阁做事情。这些日子孟觉晓在金陵城的事情,张光明也没少打听,得知这个结果。先便想到茅调元这个内阁辅的身上。
“一定是茅相做的手脚,个老东西!老而不死是为贼也!”张光明愤愤不已的骂了一句,听的两个侍卫目瞪口呆。不过两人只是相视笑了笑。
“大哥来了孟觉晓笑着回头,迈步走过来。
“三弟,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早说?”张光明听着急的,状元被外放,外人看来,这就是被贬了。
“瞎说,留在京城不过是六品官,放到河间府是四品,你说是被贬了还是破格使用?再说了,河间府是什么地方?如今朝廷的商业税这一块,半数以上来自河间府监管的北地贸易司,我还兼任着贸易司总办的职务呢。皇上把我放在这么一个地方,是看重我,希望我能够做出一点样子来,扭转这几年北地贸易税逐年减少的危机。”
孟觉晓这么一解释,张光明更着急了。瞪着眼睛道:“这更不能去了,眼下做大宗买卖往北地去的,哪一家商队不是有背景的。远的不说,就拿芜湖酒厂新出厂的三百坛酒,就是一个人拿着楚王的名帖来,县令陪同着上门硬性采购的。这这批货,酒厂就赚了个辛苦钱。这三百坛酒,转运到北地,那就是十倍的利。楚王尚且如此,京城里的那些贵胄们,哪有不学看来的?”
孟觉晓吃惊了,没想到张光明连这些都知道,不禁好奇的问:“大哥哪里听来的这些?。
张光明得意的笑了笑道:“三弟有所不知,最近我和焦孟商议着,直接到河北去开分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