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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项羽?这篇文应该《项羽本纪》吧,泽生看的是《史记》?
哎呀,自己嫁的可是个古代文化人啊!
“泽生,你喜欢刘邦,还是喜欢项羽?”小茹随口问道。
泽生惊愕地回头,“你也知道刘邦和项羽?”
小茹眨巴着眼睛,她知道这两位人皆知晓的历史人物很稀奇么?
“我我从戏里听来的。以前有戏班子到何家村去唱戏,好像有唱‘鸿门宴’这一出戏来着。”
泽生见小茹竟然连鸿门宴也知道,顿时来了兴趣,“那你是喜欢刘邦,还是项羽?”
小茹思虑了一下,说:“我是女子,对最后谁为王、谁成冢不感兴趣。反正我不喜欢刘邦,他好像就是一个地痞子。项羽虽然暴虐了一点,但他专情,身边只有一个女人虞姬。哪像刘邦,好几个女人,还宠妾灭妻。等他死后,那几个女人又斗得死去活来,小妾最后被整惨了,被弄成人彘扔茅坑里了,真可怕!”
泽生却道:“因为你是女子,所以你关注的是他们的女人。若按对百姓利弊来说,刘邦得天下可比项羽要好,至少他不暴虐,懂得权衡。”
说到这,泽生突然话锋一转,“你咋知道这么多,戏里有唱这些么?”
“你听过戏么?”小茹反问道。
泽生一滞,“没。”
“那不就得了。反正我喜欢专情的男人。”小茹终于蒙混过关了。
泽生放下手里的书,凑在小茹的身边,肉麻地说:“你放心,我就是专情的男人,这辈子只会喜欢你一人。”
小茹被腻得有些受不了了,“好吧,我信你了。”
泽生突然把小茹手里的针线给拿了下来,一手搂她的腰,一手撑住她的后脑勺,朝她狠狠地亲了过来。
小茹当然不会拒绝泽生对她的亲热,及时迎了上去。
她由着泽生吮吸着她的唇舌,并且热烈地回应他。
听见泽生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小茹轻轻推开了他,“不行,我怕你又会”她不好意思直说,她怕他又想要她想得硬了
“已经五日了,是不是还得等两日?”泽生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然后走到床跟前。
“嗯等不了了?”
“等不了也得等啊!”泽生把她放在床上,还帮她脱了外裳,待她躺好,他还拉过被子给小茹盖好,然后他自己转身回到桌前继续拿起书来看。
“你干嘛?”小茹纳闷,以为他也会上来睡觉呢,没想到他看书去了。
“冷静一下。”泽生羞道。
小茹:“”
这时,门外突然想起一阵脚步声,“泽生,你们俩怎么还没睡,这么晚还点着油灯,多费油啊!”
“哦!”泽生应了一声,吹灭了油灯。
他虽然没冷静够,但还是上了床,紧搂着小茹睡。
“你不怕那个又”小茹往边上挪了挪。
泽生也跟着挪了挪,还是紧抱着她,“你睡你的觉,别理它。”
第十五章 拉架
次日拂晓时分,两人还未睡醒。
泽生翻了个身,迷迷糊糊中听到外面一阵嘀嘀嗒嗒的声音。
他突然惊醒了过来,下雨了?
他赶紧掀被起床,趿了鞋子出门看,幸好雨才刚下,也只是毛毛雨,墙边堆的柴火及松丛只淋湿了外面一层。
他找来蓑棚盖将柴堆盖严实了,然后再从柴堆底下抽一些干的柴抱进屋。
这时张氏也出来了,她见泽生已经把柴堆盖好了,便放了心,也抱些干柴进屋。
小茹听到动静也醒了,正在穿着衣裳,“泽生,外面下雨了?”
泽生在灶上洗锅,边洗边说:“嗯,下了小雨。小茹,家里的柴不多了,过几日我得去山上砍柴和筢松丛了。”
“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是不是去河对面的那座山上?”小茹自从来这里,还没上过山呢。
“对,那座山最近便。你就别去了,风吹日晒的,砍柴可是个辛苦的活。”泽生将锅洗好了,放入一小碗米,再切几块地瓜,盖上锅盖,然后坐在灶下烧火。
“我可没那么矜贵,又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怕什么风吹日晒。听说山上可以摘到野果子吃?”小茹有些期待地说。
泽生忍不住笑了,“原来你是惦记着吃野果子呀,每年秋季山上都会有鸡爪果、树莓、野酸枣、火棘等,这时候应该都熟了。平时上山摘野果子吃的孩子们很多,轮到你去,估计也摘不到什么了。”
小茹听了简直要流口水了,她可是一样都没吃过,而且连这些名字都没听说过,“那我一定得去,好歹尝个鲜嘛。”
吃完早饭后,雨越下越大,一家人都没出门。
小茹和泽生坐在屋里剥花生。瑞娘还在做她的新衣裳,看她正在缝领口,估计今日就能齐活。洛生则蹲在屋门口做鬃帽,下雨时戴着好出门。
因为门都是开着,小茹见瑞娘偶偶朝她这边瞧,神色有些忧虑,又有些嫉妒。
小茹明白,瑞娘也正愁着挣钱呢。
“大嫂,等会儿我教你做多味花生吧,我们一起搭伴去集上卖?”
瑞娘停下手里的活,见小茹态度挺诚恳的,不像是哄她。她窘笑了一下,道:“那可不行,两家卖一模一样的东西,你的买卖可不就差了?”
小茹大方地道:“没事,有钱我们一起挣嘛!”
瑞娘见小茹如此好心,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委婉地道:“不了,这几日我正在和洛生商量做点别的什么去卖呢!”
她说话时还与洛生对望了一下。洛生闷着头轻轻笑了一声,心想,商量来商量去,还不是没商量出什么来。
泽生知道大嫂是不好意思抢他们的买卖,想着自己家里的七十斤毛花生,剥出花生米来也就五十来斤,卖几次就没了,就道:“大嫂,要不你把你家里的花生都卖给我们吧。”
瑞娘听了顿时眼睛一亮,是啊,可以把花生卖给泽生家,反正他们的买卖越好,就越需要花生。而自己家的毛花生根本卖不掉,因为几乎家家都种了,全留着自家吃也太浪费了,这样卖了还能换一些钱。
“好啊!”瑞娘笑盈盈地答道,然后放下手里的活,转身进屋里,称了十斤留自家吃,剩下的六十斤都搬到泽生屋了。
小茹只知道花生米是六文钱一斤,但带壳的毛花生她还不知道价钱,“大嫂,你自己说个价吧。”
“哪能我自己说价,大都是三文钱一斤,不知道这个价行不行?”瑞娘看着小茹,怕她嫌贵,又道,“要不便宜一点,两文钱也行。”
“那怎么好意思,我们就按一般的价,三文钱一斤。不过,我们一下拿不出那么多钱。一共得一百八十文,先给你四十文行不行,等我们卖出来了,马上就还你。”
瑞娘听说一下就能先拿到四十文,直道:“行!行!”
最后瑞娘欣喜地拿着四十文回钱自己屋了。本来她一直发愁家里没钱,这一下就有了四十文,而且还有一百四十文的帐,心里乐呵得不行。
洛生见瑞娘终于不皱眉头不垮着脸,也跟着乐呵起来。
泽生见他娘正在家门口纳鞋底,就问:“娘,你屋的花生卖不卖?”
“你们能要得了那么多?这买卖能一直做下去?”张氏当然想卖,她担心的是他们的买卖长久不了,要不了那么多花生。
小茹可是很有信心,快嘴道:“娘,你放心,肯定能长久!”
这下张氏又笑盈盈地回屋扛了六十斤花生出来,小茹也是先给她四十文,欠下一百四十文记在帐上。
泽生将这些花生整齐地码在屋里,又坐下来和小茹一起剥花生。
这时,他们突然听见一阵女人尖厉的哭喊声。
小茹吓了一跳,“谁在哭?”
瑞娘似乎很熟悉这种声音,“东生是不是又打芝娘了?”
张氏仔细听了听,“没错,是芝娘在哭。唉,那个东生,动不动就打芝娘,可芝娘又是个不知长进的人。”
小茹有些惊愕,这是家暴么?
芝娘的哭声越来越大,哭声由隔壁的屋里转移到院子外,听上去越来越凄惨,还听见东生发狠的骂声。
小茹有些忍不住了,“听上去闹得挺狠,要不要去劝架?”
张氏头也不抬,道:“可别!他们家的事我们少掺和,以前他们打架,洛生和泽生去拉,最后还没落个好。”
泽生其实也有些坐不住了,听芝娘这哭声,分明是被打得不轻。
“你个贱妇!你咋不去死?活着也是败家!”东生的骂声突然从院门前传来,而且还听得到重重的踢在人身上的那种沉闷的撞击声。
小茹惊得直看泽生,泽生再也耐不住了,赶紧起了身,跑出院门外看。小茹不放心,也跟着出来了。
才出院门,小茹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
只见芝娘满身泥坐在泥地里哭,东生还拼命朝她身上踢,边踢边骂:“你这个败家娘们,家里的钱都快被你搬空了,我头些日才挣二十文钱,转眼就不见了!你偷偷给了娘家,还说是弄丢了,今日不打死你,老子就不姓方!”
东生长得人高马大,身子粗壮,一脸蛮横相,而芝娘身子娇小,泪水涟涟,鼻青脸肿,看来被打得很惨很惨。
小茹见东生这么狠狠地踢芝娘,简直是心惊肉跳!再这样踢下去,芝娘真得被他踢死!
泽生跑过去拉东生,可这东生死倔,他用力甩开泽生,又朝芝娘胸前、背后一阵猛踢。
泽生只好拦在芝娘的前面,没想到被东生一拽,泽生一屁股坐在了泥巴地上。
小茹赶紧过来扶泽生。
“小茹,你快进去,别不小心伤着你了。”泽生站了起来,甩了甩身上的泥水。
东生这时又跑上去拽芝娘的头发,把她拽得在泥上拖。
小茹吓得一阵惊叫。而更让小茹吃惊的是,东生的娘一直在旁无动于衷地看着,表情冷漠,似乎巴不得东生打死芝娘似的。
只有她手里抱着的一岁左右大的小女孩哭喊着直朝芝娘喊娘亲。
泽生跑过去掰东生手,不让他拽拖芝娘的头发。可是泽生哪里是东生这个大块头的对手,他腾出一只手推泽生,泽生就近不了他的身。
东生暴躁地吼道:“泽生,你走开,别管我家的事!”
他这一吼,泽生无奈地往后退开了一步。
东生不知怎的又发了狠,竟然捡起地上的一根粗柴棍就要来打芝娘。
泽生吓得赶紧来夺棍子,可他怎么能夺得过东生?
洛生见泽生根本弄不过东生,便跑过来一起帮忙。
方老爹和张氏也出来了,但他们毕竟是长一辈的人,不好参与进来拉架,只道:“东生,快放下棍子,芝娘再不对,也是你的娘子,是你闺女的娘!”
可东生根本听不进去,恨不得一棍打死自己的娘子不可!
泽生、洛生和东生这三人就踩着泥巴一进一退、拉来扯去。
不知怎的,东生脚一滑,突然往后一仰,摔倒在地,偏偏头还磕在一块石头上。
“咚”的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