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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茹,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啊!”
“只要你开门,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一个字都不敢跟你撒谎的!”
“小茹,我求你了,你别这样啊”
无论泽生怎么拍门,怎么叫唤,怎么央求,小茹都不肯开门,也没一句回应的话。
他实在不忍听小茹这般哭了,既然拍门小茹不应,他便找出细木棍,插到门缝里来拨梢,可是这门做得太密实了,根本拨不到里面。他束手无策,在门前急得团团转,不停地央求道:“小茹,你就让我进去吧,你以前不是说什么都相信我的么,怎么都不肯听我解释呢?”
屋里仍然是没有丝毫动静,小茹成心当没听到,就是要折磨死他。
“小茹小茹”
他实在叫累了,身上又冷,心里又焦急,但又不忍心让小茹一人在里面哭,便抱膝坐在门口守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好像没听到小茹的哭声了。
他以为小茹缓过劲来了,又拍着门:“小茹,你开开门吧,你再不开门,我真的要冷死了。”
他以为这样可能博得小茹的同情,不过他说的确实是真的,他真的好冷,已经开始哆嗦了。此时是三月天,他才穿着里衣里裤,在外呆了近一个时辰,手脚已经有些麻木得没有感觉了。
“冷死你才好!”小茹朝外吼道。她才不会那么心软,她确实不哭了,哭顶个屁用。他若真的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现在哭又有什么用?
她真想朝外吼一嗓子:要是放到现代社会,她这时已经在写离婚协议书了!让你净身出户!哪里还会心疼你冷?你有多远滚多远才好!
算了,跟他说,他也听不懂。
她将泪擦净,躺好,用被子蒙着头睡。可是心里仍然止不住会想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景象怎么办?
她在床上翻滚着,越睡越烦躁,一会儿将被子蒙住自己,一会儿又将被子踢到地上。才过一会儿,她又觉得冷,只好再下地来拾被子。
见泽生的衣裳和纶巾就在床边,她将这些扬手往地上一扔,但仍不解气,她爬起来打开衣柜,将泽生所有的东西全找了出来,来到窗前,准备全扔到窗外去。
忽然她又止住了,这么扔出去,岂不是让泽生得了便宜,还以为她是在心疼他,故意给他扔衣裳穿呢。
不行,就冷死他!
她将泽生的衣裳狠狠摔了自己一屋子,满地都是,然后再上床睡觉,只是怎么都睡不着,她时刻都有冲出去狠狠揍泽生一顿的冲动!
床已经不像样子了,被她乱踢乱卷的,跟狗窝似的。
因为泽生安静了好一会儿,小清和小芸也终于可以睡个觉了。再过了约一个时辰,小清起夜,想去卫生间尿尿。
她出屋时,迷糊地半睁着眼睛,见对门一个黑人影窝着,小清“啊”的一声尖叫,心惊肉跳地往后退了三步。
泽生被小清的叫声吓得身子一抖,“小清,是我,不是鬼。”
小清见她的二哥竟然还没去睡,仍然坐在地上蜷缩着,她惊得赶紧过来扶起他,“二哥,你怎么还没去睡,这样就不怕得风寒么?你怎的这么不顾及自己的身子?”
泽生脸色困倦,失神地道:“你二嫂她不会原谅我了。”
小清简直被这一对弄得受不了了,“你们不就是吵几句么,至于么?”她都有点瞧不起自己的二哥了,不就是吵个架么,弄得要死要活的。
小清不管那么多了,将他拉到客房,也就是林生平时睡的房间,把他推到床上,再给他盖好被子。
“你快点睡吧,再不睡天都要亮了。”小清出了屋,将门带上了。
泽生刚才身子都冷麻木了,现在有了被子盖着顿觉温暖得很,他习惯性侧身将手一伸,准备搂小茹的腰,手一落空,他才反应过来,小茹现在一人睡在自己的屋呢,已经不理他了,恨死他了,因为他撒谎了、喝酒了,还
小茹不会真的以为他做出那种事了吧,不行,他若不解释清楚,他根本没法睡觉。
他又起了身,但是他实在也怕冷,这里又没他的衣裳,他便裹着被子出来了。
他这次没有敲小茹的门,因为怕吵着小清和小芸睡觉,而是来到院子里敲窗户,他见里面还亮着油灯,就知道小茹肯定还没睡着。
小茹焦躁了一晚上,好不容易快要睡着,被泽生这么一敲窗户,她火了,她掀被起床,风风火火地走过来将窗户猛地一开,恨恨地道:“你有本事自己从窗户外钻进来!”
这种窗户是分上下两个口的,下面是死的,打不开,只能打得开上面。上面的口很高且不说,而且口子也不大,小茹还特意将其中一扇窗关上还上了栓,也就是只留上面的半个口!
小茹想必他是钻不进来的,看也不看他,便回来继续睡觉。
泽生听说小茹让他钻进来,他哪里敢不听,而且还激动得很,她终于发话肯让他进来了。
他将裹在身上的被子叠好放在窗台上,然后踩着垫高的被子往上爬。开始他伸着脑袋进来了,可是身子不好用力,没法整个钻进来。他只好又把头缩回去,重新再来,先伸脚进来,整个身子横着往里钻,可能是肩膀比这半个口子宽了些,被卡住了。
头在外,身子在里,出又出不去,进又进不来。
小茹刚才是背着他,面朝北睡的,她听见泽生挣扎和折腾的声音,便翻过身来看,见泽生的半截身子已经进来了,那双腿在空中不停地踢着使劲。
小茹瞠目结舌,他疯了不是?还真的往里钻?
小茹又起了身,走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拽住他的腿,准备外往一推,摔死他去!没办法,她心软了,怕这样真的把他脑袋摔坏了怎么办,还是没敢往外推。
泽生还以为小茹是准备将他往里拉,正高兴着呢。
没想到小茹松了他的腿,根本不帮着拉他一把,泽生有些失望了,只好扭动着身子往里用力。
小茹咬牙切齿地将另一扇窗户的栓突然一下全打开了,口子顿时大了,泽生还在往里用力,整个人顿时“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啊!”泽生一声痛呼。
“你也知道痛!摔不死你!”小茹发狠地说。
泽生爬了起来,揉着膝盖,往屋里一瞅,傻眼了。
屋里真的跟狗窝没差别了。满地全是他的衣裳,还有鞋子,桌上的花瓶和茶杯也都歪倒着,床上的铺盖全卷一块儿去了,被子有一半是拖在地上的,还在一个枕头被扔到墙脚。
好在这之前,他把孩子们的摇床搬到小清的屋里去了。因为他见小茹下午情绪不对,怕她晚上带不好孩子。若是孩子在这里,早被他们俩这么折腾一晚上,给吓哭了。
泽生见屋里乱成这样,忽然鼻子一酸,心里暗忖道,小茹心里得多么的伤心,才会被折腾这样啊。他含着泪,扑向小茹,想将她抱在怀里,好好跟她解释。
“别碰我!”小茹厉声一吼,将泽生吓住了。
“小茹,你真的是瞎想了,我什么也没有做,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你现在谎话连篇,我该听哪一句?”小茹横着眼睛瞪他。
“我哪有谎话连篇,只不过我怕你想歪,才撒一次谎的。”
“那好,你刚才是怎么说的,说要把整件事全都告诉我对吧?说一个字都不敢撒谎是吧?行,你现在就说吧!”小茹回到床边,靠着床头正身坐着,“快说吧!”
泽生弯腰先将衣裳和鞋子一一拾起来,再扶正桌上的东西,又来整床,其实他是想让自己缓一缓,不知道该不该说到了床上的事,或许说到喝酒就完了?可是自己刚才都说了,一个字都不能撒谎的,他也不敢再编话了。只是小茹知道真相后会不会更生气?
他真的好怕小茹伤心,怕她哭,听到她哭,他五脏六腑都跟着疼。
“你不是说要解释么,怎么现在给你机会,你却假勤快起来,整什么床,整好了也不可能让你睡的!”
泽生长吁了一口气,忖道,还是实话实吧,真的不能再惹她生气了,他也不忍心再看她受折磨了,自己确实没做什么,好好说清楚就行了。
泽生拉把椅子坐好,开口正要说呢,小茹突然叫停:“等等!”
她起了床,来到屋角,拿起搓衣板,横放在地上。她自己则坐在地毯上,指着对面的搓衣板说:“你先跪上去,再好好说。”
“啊?”泽生瞅了瞅地上的搓衣板,“为什么要跪跪在搓衣板上?”他可从来没见人跪在这上面啊,这又是什么新玩法?
“让你跪,你就得跪!”小茹发号施令了。
他听话地走了过来,双膝往上一跪,他根本不知道跪上会有多疼,所以双膝往下跪时,也没注意力度,快了点,也重了点。
“啊!嘶怎的这么疼?”泽生嘶着嘴,连忙用手揉着膝盖。他明白了,小茹是故意让他这么疼的,这是在惩罚他呢。
“废话,跪搓衣板能不疼?手拿开,揉什么揉,跪直,昂首挺胸!”小茹又命令道,还横眉冷对着他。
泽生豁出去了,疼就疼一回吧,只要小茹能解气就行。他按照小茹命令的,昂首挺胸跪直了。
“说吧,从你跨进青楼的第一步开始说起!敢再骗我一个字,我让你跪得膝盖流血!”小茹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不敢。”泽生乖乖地回答,感觉小茹那眼神像刀子一般,要将自己千刀万剐似的,他哪里还敢骗她。
泽生回忆了一下,开始说了。小茹盘坐在地毯上,双手交叉于胸前,两眼审视着他的眼、他的脸,看他有没有撒谎。
泽生说到和杜郎中喝酒时,其中一位烟花女子总爱往他怀里靠的细节,他也不敢漏过,不过也就是那么提一下。
小茹听了直喘粗气,“你真的推开她了么?”
“真的推了!”泽生认真地答道,他没扯谎啊。
“那你刚才怎么说她还敢往你怀里靠,你都推她了,她还敢这样?”小茹不信,青楼的烟花女子就真的厚脸皮到那种程度?
泽生急了,“我真的推了,我一推开,没过一会儿,她又靠过来了。我是一边喝酒一边推的,一下也没懈怠!”
小茹仔细瞧着他的脸色,像是很诚恳很坦白的样子,她一阵冷笑,“哼!哼!哼!,好吧,就算你推了,你为啥不将她推倒在地上,再狠狠给她几个耳光?”
泽生哑巴了,他怎么可能会打人?还在那种场合打女人?
小茹见他可怜巴巴地跪在搓衣板上,说让他打人,他就傻愣着。他衣裳上的那些味道和痕迹应该就是这样留下的吧,算了,也就那么点事,看来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小茹以为事情就这样完了,正准备叫他起来呢。她瞟了他一眼,见他垂目颔首,像犯了重大的错误一般。忽而又疑问道:“喝完酒之后呢?”
泽生身子一颤,“之后之后,我也不记得了”
他抬头一瞧,见小茹狠瞪着他,急道:“我真的是不记得,我也不知道怎么到床上去的,后来”
小茹本来是盘坐着的,她听到“床”这个字,整个身子顿时一跃,跳着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你你还上床了?”
泽生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