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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柳玉也没有闲着,用脚在吴远发脸上来回磨蹭的同时,双手已经伸到了自己的短裙里边,将棉裤袜退到了大腿以下,紧接着右手手指轻轻将内裤拨开,里侧贴在内裤上的那片卫生巾已经变得干瘪通红了,而柳玉平时那粉嫩娇贵的圣地此时也微微显得暗红发紫。
“狗东西,来了!”柳玉喊了一声,将原本踩在吴远发脸上的裸足踩在了地上,对准他的脸坐了下去。吴远发连忙将头一仰,将脸贴了上去,舌头正对着柳玉的圣洞。那一瞬间,舌头刚一触到那圣洞,一股沁人的腥气自洞内飘散而出,迅速控制住了他的嗅觉,味觉,占据了他的全部思想。
吴远发将嘴努起,含住了那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口内的舌头微微蠕动,温柔地抚洞那些幼嫩的花瓣。那咸酸的经血,那滋养着花蕾的圣液,就像是上天赐给大地的琼浆玉液,从那神圣的洞内潺潺流出,注进了他的体内。他娴熟地用舌头拨开柳玉的小荫唇,轻轻地,呵护着她的阴Di。他似乎能够感觉到,柳玉的阴Di在他的口中慢慢涨大,像一只充满好奇心的小蛇,露出那一点点可爱的小头。吴远发赶忙抓住时机,双齿一合,咬住小阴Di,轻轻地嚼动她。
“啊!”柳玉的身体开始颤抖,口中呼着幸福的呻吟声。她把手用力按在吴远发的头上,抓住了他的头发,失去控制似的拉扯。吴远发已经顾不上头发被扯动所带来的疼痛,他的全部精力都聚集在眼前。在他的口中,经血与圣液有若河水决堤喷涌而出,洒在了吴远发的脸上,在月光的照映下,闪动着荧荧红光……
当天晚上,吴远发怀着一颗感恩的心跳进了城南大河。
此事过后一段时间,柳玉原本已渐渐淡忘不再记起。这日,一个陌生老头突然托关系找到了柳玉。
“老奴拜见女王陛下,女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老头一进门站在入口玄关处便对着远处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柳玉跪地口头,高呼“万岁”,显得很是知礼,更像是一个有着丰富为奴经验的奴隶。
“恩!过来吧!”
“谢女王陛下!”老头四肢伏地爬到了客厅中央继续伏跪在地,并将随身带来的一个皮箱双手献上。
“这是什么?”柳玉问道。
“这是远发兄弟托老奴带给女王陛下的。之前远发兄弟曾找过老奴,嘱托老奴有朝一日若听闻他过世的消息便将这箱子献给女王陛下。”打开箱子看到里边满满的钞票柳玉立刻明白——这些就是吴远发当日从银行劫来的那些赃款,只得无奈地将箱子盖上,问道:“你可知道这些东西的来历?”
“老奴知道!”
“那为什么还敢把它带给我?”
“这个……老奴与远发兄弟相识多年,远发兄弟走上这一步作为朋友我也是感到很痛心。远发兄弟曾跟我说过,此生能为女王陛下之奴是他的骄傲,他此生愿为女王陛下赴汤蹈火,就算赴死也绝无二心。老奴也是多年为奴,所以很能理解远发兄弟此番心意。这是他生前所托,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帮他达成这个心愿。”
“恩!”柳玉沉思了一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是这样的,老奴与远发兄弟本就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以前我们也曾同在一家俱乐部为奴。远发兄弟是狗奴,我是厕奴,所以我们俩有较深的交情。后来远发兄弟拜于女王陛下您的足下后便离开了俱乐部,此后他虽与其他女王和男奴断绝了联系但单独与我还是常有交往。远发兄弟曾多次向老奴提及女王陛下您的高贵与伟大,他曾说过愿生生世世为陛下的奴隶。之前他也曾多次劝我与他一起共同侍奉女王,出事之前他曾嘱托我若他过世务必要我拜于陛下足下,让我继续完成他终身侍奉陛下之意愿。所以此次老奴前来,一是献上远发兄弟的遗物,二是衷心请求女王陛下能收我为奴,愿为陛下赴汤蹈火,献犬马之劳。求陛下成全……”说完老头埋头俯身于地上常跪不起。
“你可知道我并不是随随便便收奴,要做我的奴隶必须达成我所提出的一些要求。”
“老奴知道,求陛下明示,老奴定当全力实现,满足陛下一切要求。”
“恩!抬起头来!”
“是!”老头慢慢把头抬起,柳玉仔细辨认一番这才第一次看清了他的脸。
他六十多岁的样子,皮肤黝黑,虽已是满头银发、皱纹满面却依旧精神矍铄,两眼目光如炬、炯炯有神。其言语口气、举手投足间确实带着几分贵气。
“你叫什么名字?”柳玉继续问道。
“回陛下,老奴姓夏,名含章。”老头高声回答。
第20章
“爷爷?不……不可能……怎么会……”原本躺在地上的几乎已奄奄一息的夏明听到这个名字,一种源自心底的震惊迫使他不顾身上带来的剧烈疼痛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刚撑起四肢背后突然遭到狠狠一鞭,只得“啊”的惨叫一声趴在地上再也不赶随便乱动了。
“放肆,夫人面前胆敢乱动。”旁边女人狠狠地说,刚才的鞭子就是她抽来的。
“算了,规矩以后慢慢再学,这时候也不必太注意细节。”玉姐轻轻挥了挥手那女人便老实地退到一边去了。
“不相信?这也怪不得你,你那从小高高在上,受大家尊重的爷爷居然是个变态,说出来谁信呢?”
“这……不可能……你骗我……”
“都到此时骗你又有何意义呢?”玉姐伸出两指挥了一下,旁边的女人立刻点燃了一根烟恭敬地送来夹在了她的两指间,玉姐轻轻吸了一口将烟气慢慢吐出继续说道,“你一定认为是我诱惑了你爷爷?你错了,这就是天意,上天注定了他自己送上门来,乖乖地跪在我的脚下给我当奴当狗。你可知道当初你奶奶为什么那么年轻就死了?那是因为一天到晚给其他女人当畜生冷落了她,她看清了你爷爷的真面目受不了这个刺激终日抑郁,最后难产而死。哼哼!这些可是你爷爷亲口告诉我的。你又可知道后来你爷爷为何一直不肯再娶?是因为他不想,他对男女正常**已经没有任何兴趣,他唯一的爱好就是跪在女人脚下当一名下贱的奴才。其实在归顺我之前他就早已经认过无数个女人当主人,在各个俱乐部里受到数不清的女王的虐待、羞辱。”
“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玉姐从旁边桌上取出一样东西交给了旁边的女人,女人接过走到夏明身边把东西扔在了他的身上。夏明无力地伸手拾起了它捧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番,却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如茶杯口大小一般,遍体血红透明,饰以一缕鲜绿丝穗,显得晶莹可爱,鲜艳夺目。这是一块上等血玉,起成色之高,雕琢之精美堪称极品。
“难道这是……怎么会……”夏明仔细辨识了一番突然夏明惊呼。早听说当年夏家先祖夏明庭回国创业之时偶然得一美玉,便请工匠雕琢成玉佩作为传家之宝,至今算起来已经有是几代。可到了爷爷手中就不知所踪,夏明也一直无缘得见,没想到竟是在玉姐手上。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对啊?我怎么会有这个?你们夏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东西怎么会在我手上?是我从你爷爷那抢来的?还是用见不得人的手段骗来的?都错了……这是你爷爷心甘情愿献给我。我那天偶然看见了说喜欢,他就主动送给了我作为认我这个主人的礼物。你们夏家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可以毫不犹豫地送给我可见我在他的心里有多重要。其实呢,这个东西对我没半点价值,我谢柳玉想要多少便可以有多少,只不过作为收奴的见证也就留下来了。你若乖乖的听话那天心情好或许我会把它还你,哈哈!”
“我谢柳玉想要征服男人便没人能逃得过我的手心,让你爷爷彻底沦陷只是迟早的事情。至于你爷爷,他可真是一只当狗的好材料,为了我很快他就断绝了与其他所有女王的来往,连俱乐部也不去了,忠心耿耿地只对我一个人好了。顺便说一下,他可是天生的贱奴,就喜欢吃屎喝尿,越是下贱的事情他越喜欢。”
“没过多久他就对我提出一个的要求。”
“什……什么要求……”
“他居然提出要让我住到你们夏家,今后可以一心一意地服侍我,对我好。哼!可笑……”玉姐脸色一变,语气变得尖利了起来,“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这样,以为有些臭钱就了不起,别人就非得跟着你们的脚步走。为了满足你们那讨厌的占有欲我就非得听你们的话?什么一心一意?什么忠心耿耿?无非就是想用这个理由把我圈起来,不想让我再接触其他奴隶,只属于他一个人而已。我可没这么傻,别忘了我才是女王,自由是掌握在我的手里,由不得你们这些下贱的奴才说三道四!”玉姐停顿了一下,抽了几口烟继续说:“这件事他提了好多次,我也罚了他好多次,本来以为也就不会再提了。”
“后来发生的一件事却改变了我原本的初衷……”这年冬至前夕,夏含章叩见柳玉,邀请她参加他们夏家每三年一度的一个活动,却没告诉柳玉是什么。柳玉本没兴趣,但经不住老头的苦苦哀求,加上巨额邀请费用的诱惑使得柳玉有了几分心动,最后便也就同意了。
第二天一大早,几辆轿车便已停在柳玉家门口等待。那天柳玉戴着一顶羊绒帽子,上穿一件高档皮草大衣,脚上蹬着一双黑色过膝的高跟皮靴,脸上薄薄的妆容更增添了她天生的丽质,手臂上一个小小的挎包给整体的大气增加几分精致,看上去既庄重又不失贵气。老夏含章眼前一亮,他也很少看到柳玉这个样子,这等君临天下般的强大气场使得他差点在小区中当着众人的面对着柳玉跪了下去,当然柳玉也并没有让他这么做。
“您请!”夏含章一个侧身亲自打开车门迎柳玉上车。旁边的一众下人看得目瞪口呆,眼前这个年轻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使得大名鼎鼎的夏含章老爷如此屈尊,但碍于自己的身份也就没敢说什么。
“今天我们要去哪啊?”柳玉坐上车后夏含章立刻也跟着闪进车里坐在柳玉旁边,将车门关上。听到柳玉提问赶紧回答:“奴才请主人去看了就知道了,那是我们夏家没三年一次的活动,是祖祖辈辈传了好几代的习俗。本来都是我们夏家内部的事情,但是老奴一直希望能邀请一名高贵之人亲自前往为我们夏家添光,今天能请到主人真是我们夏家三生有幸啊!”夏含章几乎老泪纵横,柳玉看他确实激动也就懒得再说些什么了。
不久车子启动,一大早起床的柳玉感觉又有一股困意袭来,无聊地坐了一小段路便将大衣一裹,侧了下身子倚着旁边车窗小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开了多久,被一阵颠簸震醒后抬眼看了看窗外,车子正行驶在一条两旁满是林荫的山间小道上,前方依旧只是曲曲折折的看不到目的的小路,根本不知自己此时身在何处。但是看着周围的景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忽然用上了心头,柳玉感觉自己曾经来过这里,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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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坐正了身子隔着窗户玻璃仔细观察了一阵外面却始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只是说不出为什么,总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始终萦绕在心头。
山道的尽头,眼前突然一片开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