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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夏含章的房间里。
柳玉沉着冷静,赵霞哭哭啼啼,夏永哲一脸怒气,而夏含章夹在了家人与主人之间左右为难,一脸尴尬,完全没有了以往一家之主的威严。
“老爷!”柳玉开口说话打破了几人间的沉默。
“这件事谁是谁非一目了然。下人也是人,也有尊严,只要有我在便容不得别人无理取闹。今天的事如果你要怪我那我马上可以离开,再也不会踏进夏家一步。”
“你滚,马上滚……你这臭表子不要脸……”赵霞指着柳玉破口大骂,完全不顾及自己的身份。
“好了闭嘴!”夏含章一声怒吼使她安静了下来。“行了,一件小事非得要闹成这样,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个家里还由不得你乱来。以后给我注意着点,少给我丢人。”
“你……”夏含章转头看着柳玉,“就这么算了,为了一个下人,别说什么离开不离开的话了。那个……小王……现在怎么样了?”
“送到医院,医生说要留院一段时间。”
“恩!让她在医院好好休养,出来给她一笔钱让她回家吧!”
“难道小王那边就这么算了?”
“哎~这件事毕竟也是因她而起,也不能因此而失了我们夏家的……”夏含章叹了口气继续说,“就不要再追究了……再闹下去对大家都不好……多给点钱,叫她不要把事情声张出去……”柳玉没有做声,算是默认了这个解决方案。
“但是……爸……阿霞被打了就这么算了……我们……”一边一直没有搭话的夏永哲在赵霞眼神频频暗示下终于开口,但还没说完一句就被夏含章打断了:“阿霞平时就没少打人吗?这些帐你要跟谁算?我告诉你们,以后家里的事情少管,都给我好好管生意上的事去。都给我出去,滚……”
“这……是,爸!”夫妻俩对视了一下,无奈地起身离开了房间,临走之时转头狠狠瞪了一眼柳玉。
“那个……小玉,你留下来一下……”夏含章含住了已经走到门口的柳玉,给她使了个眼神。柳玉转身回来,关上了房门。
这场两人之间的战争,柳玉获得了胜利。她赢得的不仅是权力,更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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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请息怒,今天的事请别生气……”柳玉关门的那一瞬间夏含章几乎同时跪在了地上朝着柳玉狠狠磕头,然后爬到了柳玉脚下一动不动蜷缩着,像一只瑟瑟发抖的乌龟。柳玉抬脚踩在了他的头上,一用力把头重重压在地上。好在房间铺着厚厚的地毯,夏含章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适。
“算了,我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你也有你的难处。不过你那个儿媳妇,以后还是管着点好,迟早要给你惹下大麻烦。”
“是……是……奴才遵命,改天一定好好管教她,主人您打算怎么办呢?”
“怎么办是你的家事,还轮不上我来管。这种事你别问我,否则我不成了仗势欺人,狐假虎威的小人了?”
“这……怎么会呢?主人您别介意,都是以前管教不严不懂事……”
“哼!这种事也没啥好奇怪的,还不是冲着我来的……”柳玉松开了踩着夏含章的脚漫步走到了沙发边坐下,朝他使了个手势。夏含章立刻爬到了柳玉脚下从茶几上取了一根烟点好了送到了柳玉手上。
“给我捏捏脚!”
“是,主人!”
“你说像我这么一个人突然闯了进来对他们指手划脚,是人都会以为我是来抢家产的,可不就是对我虎视眈眈?我问你,如果我要你把家产给我,你会答应吗?”
“奴才……奴才听主人您的……”
“哈哈……”柳玉放声大笑,笑声中带着嘲笑,“你这下贱东西,说瞎话还真不脸红。”说着抬脚在夏含章头上轻轻踹了一下再搭回到她的肩膀上。
“真当我是傻子呢!你会放着你那宝贝儿子,把财产送给我这么一个外人?哼!算了,人之常情,我也不怪你。你现在能把我伺候好点,让我吃好穿好,每个月该花的钱准时给我孝敬着我就心满意足了。等哪天你要归西了你那宝贝儿子把我扫地出门我还不至于饿死。”
“主人您真会开玩笑,奴才怎么会……”
“好了,我累了,要回去睡觉了!”柳玉说着将两条腿齐齐抬起,两手伸进了自己裙子里,纤细的食指和中指沿着边缝插进了内裤里轻轻一弯将内裤裆部撑起,拇指轻轻拨动,只听得从里边传出了“丝丝”的响声,不少片刻手指往外一抽,动内裤里头抽出了一片已经萎缩干燥的暗红卫生巾,顺手扔在了夏含章身边的地上。
“这个赏你的!”说着起身朝房门走去,离开之际转身透过门缝看了一眼扑在地板上如牲畜般尽情享受着卫生巾的夏含章,柳玉“哼!”地一声冷笑,关上了房门。
两个月后,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
某宾馆房间内,透过薄薄的窗帘从屋内射出阵阵的闪闪亮光。屋内没有灯光,夏永哲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内闪现的一幕幕,脸色覆盖着一层森森冷汗,脸色铁青显得极为难看。
“怎么样?很精彩吧?”倚在一旁久久默不作声的柳玉看着一脸惊恐的夏永哲突然微笑地说。
“你……怎么有这个……”
“你敢偷偷得做我当然敢偷偷得拍了,如何?”
“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
“哼……到底要如何……”
“想跟你做笔交易!”
“交易?”
“不错,交易!”
第22章
经过了那件事之后,赵霞开始对柳玉多少有了些顾忌,加之此后不久被验出有了身孕故而脾气收敛了许多,虽说总会在一些小事上找茬故意刁难,但相比之前总算是消停了不少。少了这层阻力的柳玉做事顺利了许多,对这管家一职也更加得心应手,把夏家里里外外打理地秩序井然、有条不紊。
没过过久,细心的柳玉发现了一些事情。
某天回到房间,她突然发现自己房里的东西有被动过的痕迹。
柳玉是一个喜欢干净的人,自己的东西总是会收拾地整整齐齐,不会随处乱扔,如何收拾摆放自己也会记得清清楚楚,所以她的房间一直都由自己打理,从不让别人进去。这是她长期积累下来的习惯,会使自己做起事情来更方便快捷,房内丝毫的变化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有人进来过!是进来偷东西?还是……”柳玉警觉了起来,首先想到的是夏永哲夫妻俩,怕他们俩在自己房里动什么手脚便立刻开始对房间进行了仔细的检查。一番盘查过后并没发现少了什么或是有哪里不对劲的,但从房间里多出蛛丝马迹上来看可以肯定是有人进来过。“到底是谁……”柳玉心想,这段时间在夏家所经历的事情和这里的环境使得她对周围的一切时刻保持警惕,遇事冷静是她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关键秘诀,但因没什么不对劲也就只能暂时先将这事搁置着不去想了。
直到晚上晚上夜深之时。
经过一天忙碌的柳玉在自己房间的卫生间里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洗去了一天下来积累的身体里的疲倦,这种身心的放松只有在这个夜深人静伊人独处的时刻才能得到。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深谋远虑,整个房间里只有墙上镜子里倒映出的自己这具一丝不挂的身体。只有这个时候柳玉才会感觉自己是自由的、是解脱的,站在浴缸里,看着对面镜子里那具近乎完美的胴体,脱掉面具的她此时感受到的却只有无边的落寞与孤寂。自从大姐去世,这种略带悲凉的寂寞已经陪伴了她无数个夜晚。
温暖的热水慢慢蒸腾起一层薄薄的水汽,雾气在身边缭绕,空气变得模糊。
突然,一股暖流涌上了心头,镜子的那一头大姐赫然正站在自己的身边,搂着自己白皙娇嫩的身体用她那纤细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头发,柳玉情不自禁地侧着头靠在了大姐的肩膀上。这种温馨、这种感动,柳玉只能在梦中才能得到满足。
转过头去,四周依旧空荡,镜子被热气附着上了一层细细的水珠,影射出她那孤单而模糊的身体。
“哎!”柳玉叹了口气,拉过浴巾擦干了身体走出了浴室。
拉开衣柜,眼前看到的情景顿时让柳玉忍不住轻叫了一声——自己放内裤的柜子有被人翻过了痕迹,虽然并不明显但那依然逃不过柳玉的眼睛。
“难道是……”柳玉立刻想到了,这种事对她来说太司空见惯了。“到底是什么人呢?夏含章?不可能!”她立刻否定了这个可能性。夏含章是她的私奴,如果要内裤大可以直接向她要,犯不着偷偷摸摸进来,更何况夏含章口味极重,对这种洗过的内衣裤根本没兴趣。是下人吗?也可以排除,以她现在在夏家的地位和声望,连赵霞也不敢轻易得罪她更何况是下人,就算他们有这贼心也没这贼胆,绝不会有人敢做这种事。
“唯一剩下的可能性就只有一个……”想到这里,柳玉发出了会心的一笑。
之后几天的暗自观察确认了她的猜测——夏永哲总是会趁她不在的时候偷偷潜入她的房间。为此她特地买了两部摄像机藏在房间隐蔽的角落,经过一段时间总算掌握了确凿的证据。
“哼,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这下看你怎么说……”房门裂了一道缝,夏永哲侧着身子偷偷潜入房间,轻手轻脚窜到了她的衣柜边打开柜门,从里边掏出一件内裤。面对衣柜,夏永哲一把跪在地上,手捧内裤紧紧贴在了自己脸上。内裤里散发出的一种淫液和荫道分泌物经过发酵之后和身体里的污垢一起混合产生的特有怪味,虽然内裤已经洗得干净,但隐藏在纤维深处的这种难以消散的味道只有充满了强烈欲望了人才能感觉得出来,这种味道让夏永哲感觉性欲高涨——这是淫秽的味道,它让夏永哲陶醉。正是那用力吮吸,从电视里扬声器里不间断地传出了他沉重而有节奏的呼吸声。
终于,夏永哲那被裤子紧紧包裹的裆部如帐篷般坚挺了起来,那里是欲望的发源地,强烈的感官刺激迫使欲望急切想要从那里涌出却被牢牢束缚。夏永哲放下了按在脸上的颤抖的右手伸到了自己胯下,一把拉开了裤链。拨开内裤边缝的一瞬间,一条黑而粗大的Rou棒猛的从里边弹出,横挺在他的体外。强烈的膨胀已经使包皮远远翻出,露出了已经发紫的Gui头,似有一丝淡淡的透明粘液在Gui头顶部蠕动。夏永哲弯起手指套着Rou棒上下来回用力揉搓,嘴里爆发出“啊……啊……”的幸福的呻吟声,随之而来的是他全身痉挛似的颤抖。厚厚的包皮似粘连、似游离,随着手指的上下牵动在Rou棒表面摩擦,似要被整层剥离出去一般,发出了“梭梭”的细微声音。突然,夏永哲将头一仰,原本急促的手势变得更加迅速,他发了疯似的用手在Rou棒上猛烈抽动几乎要将自己的Rou棒从下体狠狠拽出一般,那充满刚性的动作更加速了身体的强烈反应。终于,“哈!”的一声粗喘后,一股浓浊的白色粘液如炮弹般发射而出,重重打在衣柜木板上,发出“啪!”的响声,粘稠……充满了腥味……
夏永哲一下子瘫跪在了地上,不能自已。
几分钟后,渐渐清醒过来的夏永哲匆忙地从地上爬起,用纸巾擦去了遗留在自己下体和衣柜以及地上的Jing液,穿好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