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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那事终告一段落!很长时间,才从觅风口中得知,那几个人的家里,做生意的,破产欠债!当官的,撤的撤、参的参、坐牢的坐牢,蹲监的蹲监!
看看,这算的上适可而止?
哼…都坏着呢?毒着呢?
至于尊老爱幼,孝敬父母…饶是有点良心的中国人都不缺少。
但她的护犊之情我可以理解!母爱伟大,再严厉的母亲谈起自己孩子时都是一脸掩不住的骄傲和得意,儿子再不好那也是自己儿子!
就像我,我也非常护我家那头小犊子,她跟别的孩子拌嘴打架,把人家打哭了,我不骂她,拎着小钱包到超市买上一堆吃的去哄人孩子不哭,但绝口不提我家娃儿错,事后,我再跑超市里买上更大一推的吃食奖励我家崽崽。打人也是件力气活,累着了,可咋办!所以得补…好好的补…
但若被别人打哭了,我铁定是要找那孩子家长算账的,非磨着人家给我们赔礼道歉外加精神赔偿,完后,我还给她买一堆吃食,边喂边训:宝,咱多吃点,长了力气再打回来,不能白让人打了。
我坚信:宁可我娃打尽天下娃,也不能让人打我娃一下!
童妈妈被我这一呛水,弄的有些尴尬,大体也觉得自己夸的过分了,转移话题道,“听说你还有个阿姨对不对?你们相依为命,她待你很好,为了你到现在还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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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提到我阿姨,我心绪有些波动,眉头微微蹙起,我最讨厌的就是拿我阿姨说事,也最忌讳。
“我知道谣儿对你是不同的,不然也不会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前段时间还为你跟别人打了一架,为此进了局子,又被他爸禁闭了一个礼拜!其实,我们家倒不在乎什么门第之见,谣儿是幺子,他若真的喜欢,我也是支持的,只是…”顿了顿,没说下去,用湿巾轻轻擦拭嘴角,我知她今个找我来,肯定是打听过的,我和我小姨都是普通人,过往背景、案宗一查一个准儿,小姨那些事她定然也知道,话说一半,这是艺术,人在给我留面子,让我知难而退呢?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其实心里头烦得紧,可又不知什么原因?发泄不出,隐忍的非常痛苦,头有些疼,胸也闷的慌,放在桌下的手握成拳,越来越紧,有些疼…
低头望着桌上的花茶,被泡开的茉莉花在淡色的水中舒展开来,真美…就好像长成|人的我,是个漂亮的姑娘,可没我小姨,我只是个没人要的可怜虫!在孤儿院中长大,人格还不知扭曲成啥样呢?
所以,我告诉自己,我得疼我小姨,像小姨疼我一样疼她…
“初夏和我们是世交,两人又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童谣对她也是喜欢的…只是反感他爸这么早让两人完婚,哎…到底还是叛逆期…他爸是军人出生,多少霸道专制了些,两人都是牛脾气,谁也不肯让一步…哦对了!谣谣下个月要跟初夏订婚了,然后两人一起去英国继续留学,回来后再结婚…”
她说着为难,听着也为难,我知道童谣和他爸的关系很差,今个听她这么一说,看样子,真的很差!
可,跟我有关系么?怔了怔,明白了,她说这么多话无非是为最后一句做铺垫。
“哦对了!谣谣下个月要跟初夏订婚了,然后两人一起去英国继续留学,回来后再结婚…”
童谣,订婚…留学…难怪这么长时间我打电话过去都称局里忙,我还傻愣愣地以为他突然转性了呢?原来忙着订婚和留学…我说呢?狗怎么能改得了抬腿撒尿……
可干嘛要瞒着我?难道他也以为我会缠着他?破坏他的婚礼和留学?
我承认童妈妈的话没伤着我,可童谣的隐瞒,却伤着我了…
到底是玩了三年,养只狗也有感情了!更何况这么个大活人…
暧昧不算情吗?我在他心里就是个死缠烂打、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很委屈,真的,很委屈…
罢了罢了…随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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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生活条件不富裕,也是个好孩子,为了筹措学费挺辛苦的,这里一点钱,全当是阿姨资助你下学年的学费…”
我扫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五十万…挺大方的。
够普通人勤俭生活大半辈子了吧!
我伸手拿起面前的茉莉花茶,喝了一口,冷了,有点苦。
放下杯子,嘴角噙着一抹淡笑,我说:“阿姨,我确实需要钱,这些钱对我来说也确实很可观!可您误会了,我和童谣只是玩的来的普通朋友!若我真是童谣的情人,您以为这点钱真能打发我?还是您认为自己的儿子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这两年,他的确帮了我不少忙,我感激他,所以我愿意陪他玩、陪他闹,可我不爱他,一点也不…你也说童谣是个心善的孩子,帮我这样的贫民女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当然得人恩惠当涌泉相报,以后他有什么需要我帮得上的地方,我一定竭尽全力,如果他有的话…”
“童谣要跟初夏订婚了,这是好事,替我恭喜他…”
“对不起阿姨,我要走了!我答应我女儿今天要早点回家陪她…”
“女儿?”
看着她一脸错愕、震撼的样儿,我突然心里舒坦了,拿起包包,起身,朝她颔首,离开。
“嗯!我女儿,也叫瑶瑶,今年五岁,不是弃婴,不是捡来的,她是我的女儿…”
童谣说:香妃儿,你女儿叫瑶瑶,我也叫谣谣,你说这是不是缘分?是不是?
我点头:是呀!猿粪…
他说:那你该对我好点…
童谣说:香妃儿,我妒忌瑶瑶,明明一个名儿,为啥待遇差这么多!你该对我好点的!
我说:行啊…她是我女儿,我对她好那是应当应分,你若做我儿子我也对你这么好!
他说:人都说老婆是大女儿,老公是小儿子,我愿意当你小儿子…
童谣说:别哭了,宝贝!我不结婚了,我谁也不娶,谁也不娶,只陪着你好不好,好不好?
童谣说:香朵儿,我老婆…
走出咖啡厅,阳光很刺眼,晃的我眼睛疼…
眼睛一眨,泪落下…
哭没什么可耻的对不对?哭其实比笑容易…
唐小逸,你大爷的!(上)
才七月初,天气就开始闷热难耐,像进了大蒸笼,头昏眼乱,胸闷气短,脑子也糊哒哒。
我这人一怕冷二怕热,天一热,就会胸闷头晕,脾气暴躁,心像是被杂草缠着般烦的要死,燥的要死,想骂人,想打架,想砸东西,想吼两嗓子。
从咖啡厅里出来,我一路走一路揪着花儿、薅着草……
我知道我这样做挺不地道的!现今社会再也没有野花野草之说,这都是花大把钱弄出来的绿化,我这样的行为,小了说是道德问题,大了说是破坏公物,要罚钱的!
可我的脑子管不住我的手,罚就罚吧!五十万的巨款都被我面不改色地给推了,还在乎这点小钱?结果被环卫工人逮住要罚我二十块钱时,我发现,我tmd还真在乎,于是乎讨价还价一番后在不收罚款单的情况下,我交了五元钱。
咳咳连环卫工人都开始腐败,你还指望有当代包黑子?
话说,人家也不容易,雨里来风里去,贪这点,情有可原。
看着环卫大妈正沿路打扫我一路洒下的花瓣和草根时,突然有感而发,正酝酿情绪准备吼两嗓子时,手机响了,不想接,当做没听见。
可架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鸣叫,摁下通话键,刚挨近耳边,唐小逸搓火的怒吼声就隔着电话线传递了过来,“干嘛呢?为什么不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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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睡午觉呢?没听见!”
话一说完,我就告诉自己:香朵儿,你真的变坏了,都开始说谎不打草稿,信口胡拈了。
“约了程俊他们晚上来我家打通宵麻将,我去接你,一起来玩。”那边,唐小逸愣了下,说道。
“去不了,今个礼拜五,我还要去蓝调上班呢?”
“上什么班?公司规定,在职人员不能兼职!”
“合同礼拜一生效!我不算违反合约,再说人要有始有终,我总该跟酒吧说声吧!况且我这个月的酒水提成和工资还没发呢?”原本我对酒吧这份兼职就很不舍,一来它里面的待遇确实不错,二来工作快两年了,多少有些感情;若非公司有这个BT要求,我打算干到这个月底,因为小姨下个月就从英国总部调回来做地区经理了。
“说什么说?我跟程俊已经打好招呼了,该发你的钱,一分不少!要不,你现在打车过来!要不我开车接你,你自个儿选!”态度太过强硬,让原本心里烦闷的我越发地烦躁,脑子一糊,就冲电话吼了起来,“烦不烦,说了不去就不去!你凭什么对我吆五喝六的,不错!你是我老板,可现在是私人时间,我没责任也没义务去应酬你!”
说完,挂线。
刚止住的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了下来,你说这日子还让人过不?
有钱了不起?一个个就知道拿钱压人,都当自己是阎罗爷、能主宰生杀大权?嘟嘟囔囔忿忿不平挨个地骂了一番。
期间寒凡打来电话问我在哪?我胡乱地应付了几句,挂了电话,关了手机,扬手招了个司机。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再次将恶魔之手伸向路边的红花绿草,破坏了公物、环境不说,还要送钱给环卫工。
勿以恶小而为之,一不小心就沦为贿赂犯了。
回到家,米乐陪瑶瑶去少儿班学舞蹈还没回来,悻悻地洗了澡,爬上床蒙头大睡。
晚上刚到蓝调酒吧,就被老板程俊连拽带拉地扯进蓝宝包厢,人还是那伙人,只是作陪的姑娘又换了一批。
唐小逸斜靠在沙发上,慵懒地抽着烟,听着身边女孩讨好的话语和银铃般的笑声,不时回以浅浅的一笑,风流倜傥的笑容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具有男人的成熟魅力。他坐在背光处,我没法看清他的面部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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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择坐在离唐小逸最远的位置。
我其实有点后悔下午的一时语快,要说,人唐小逸待我确实不错!我不该说那样不识好歹的话,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时光无法逆转,世上没有后悔药卖!
我也知,他现在铁定很生气,蜜罐里长大的唐小逸一直被人当爷呵护着长大,何曾被人这般蔑视和辱骂过,先前那般宠我、让我,无非觉得我还挺够味儿的,想跟我玩玩!可够味的女孩也不只我一个,他想要还愁找不到!
工作的事我已不抱希望,只求他给我来个痛快的死法…
心无欲则无惧!我安下心来跟身边的程俊划着拳,喝着酒!
唐小逸向来是艳福不浅,带来的姑娘,一个比一个灵气,歌也一个比一个唱的好。
这个更是了得,居然将《葬花吟》从头唱到尾!唱腔如泣如诉,声声悲音,除了唱出了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