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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培继续发出刺人耳膜的哀嚎声,而秦千皓只是继续按住江培乱动的身体,不让他挣扎,将手中抠出来的眼睛连同里边带著的一些神经线,一把全部扯了出来。鲜红色的血沾满在手上,秦千皓欣赏著手里头那颗黑白分明的眼珠,在一秒,他突然把手给握紧起来,眼珠在秦千皓的手里,被全部捏爆了开。里边不知名的液体配合著血浆,滴滴答答从秦千皓握紧的指缝间流淌出来。
把手中拧烂成糊状的眼珠子,嫌恶地甩在了地上,秦千皓将血淋淋的手掌在江培黑色的衣服上随便抹了两下。紧接著,就拖著江培一个翻转,让他背朝著上方,站起身用力又踹了江培两脚,使得一直拼命挣扎的江培,总算安静了些,秦千皓才再次弯腰过去将江培按住。
“你们不是喜欢剥皮吗?那我也让你尝试下,这种滋味怎麽样?”
靠著手腕上戴著的木环手镯,秦千皓刚刚才得以从木箱中逃脱出来。利用著手镯中的尖刺,一下下拍打钉在木箱的板子上边,钉出了一个洞孔紧密可以使人撞开的形状,才使得秦千皓把木箱板子给撞碎逃出。现在处理江培,秦千皓手上的镯子,也继续可以发挥著功用。
弹出手镯上的尖刺,秦千皓将它对准了江培的後背,比划了一下看准位置後,他便将尖刺按了下去,直接刺进到江培的後背上,穿透原本就不厚的黑色衣服,刺进到里边的皮肉中。在感觉到尖刺已经刺穿皮肉後,秦千皓连同著外边的衣服一起,向著一边方向猛地划拉过去。
被秦千皓手脚都给踩按住的江培,如同脱离水丢在了地面上的鱼,拼命翻跳著身体试图扭动著挣扎开,却还是拿他身後正划拉他皮的秦千皓无可奈何。江培感觉他後背的疼痛与眼眶里的痛,双重严重刺激著他。
“好了。”把江培的後背划开之後,秦千皓低声自语著。用手弄开掉上边碍事的黑衣服,露出里边已经被划破流出血来的长条拉痕。秦千皓的手指,朝著那红色血痕的位置探了过去,手指头摸索著抠进到那被割开的皮里,将手用力往皮层底下就伸了进去。
“啊──────!”再次悲鸣哀嚎的江培,试图打滚掀翻按住他的秦千皓。但还是没能够成功,只感觉他身後的剧痛越来越强烈。好像有一只手,正努力试图钻进到他的皮层底下。
终於把手指都钻抠进了江培的後背皮里边,秦千皓停都不停顿一下,速度拉扯著那块皮固定好的位置,往下就用力猛撕了过去……
“啊啊啊──────────────────────────”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怖疼痛,让倒在地上的江培剩下来的一颗眼珠,向上拼命翻起白眼,身体如打摆子一般剧烈哆嗦了起来。
作家的话:
我来发文了~
好困……OTL
☆、第五十八章 引火自焚
身体因为药效的作用还有些迟钝,艰难躲避孙圃丢过来试管的关浒,在听到秦千皓那边方向传来的声响,立刻又转头看过去一眼,见是秦千皓制服了那个江培,关浒的心中才算是安稳一些。看样子,即使是秦千皓受到严重刺激精神不稳定,照样也不会因此输给其他的人。
不过现在,关浒还无法立即过去靠近秦千皓身旁,因为和他对峙的孙圃,将找来的一大堆密封细管玻璃瓶,插在便携布条之中围绑在了身上,十分方便快速地朝他这边一直甩玻璃管攻击。
每根玻璃管中的液体,在外面的保护接触到硬物破碎之後,里边洒出来的药水,一接触到空气,便立刻燃起来巨大的火焰。这些火焰的颜色,又和开始那蓝色的火有了些区别,火焰的颜色更加偏向青蓝色,如幽冥鬼火一般。
关浒现在光是忙著躲闪,就已经花费不少气力。若将这恐怖的武器再引到秦千皓那边,就更加的麻烦,他还是决定先把丢玻璃管的人给尽快制服住。
这麽想著,关浒靠近离他不远,刚才还躺在上面过的木桌旁,抬手用力向上一掀,将桌子给竖了起来,挡掉一支又朝他打来的玻璃管。而打过来的玻璃管,一接触到桌子坚硬的表面,就立刻四碎开来,里边液体瞬间燃烧,把整个桌子都吞噬在了里边。差点被桌子燃起火焰烧到手的关浒,忙把桌子推到了一边。
桌子轰然翻倒了下去,可上边的火焰却没有熄灭,继续将桌面和四个桌脚吞没,把桌子全部笼罩在了青蓝色的火焰中。没过多久的功夫,整张桌子都变成了焦黑色,看上去像只要轻轻地一碰,桌子黑色部分就会和碎渣一样,全部化作粉块摔落在地上。
这样一直远距离的僵持,让关浒感到有些棘手,他无法接近到对方,却又被对方不断攻击著。丢过来的这些玻璃管,既无法安全接住,又无法给完整地挡回去。若是等到孙圃把所有玻璃管都丢完再继续的话,看著围在孙圃身上好几排密密麻麻的玻璃管,关浒预计这场对战一下时间真的无法平息。加上房间只有这麽大,再这般打来打去,早晚玻璃管砸出来的火焰,会殃及到秦千皓的身旁,关浒绝不允许这危险的事情发生。
虽然知道,玻璃管遇到硬物会被撞碎,药水出来的话会变得极度危险,用手很难安全的去接住它。但是,这并不代表就接不住了……
关浒冷静地平下心来,在孙圃朝著他这边方向又丢来一支玻璃管的时候,没有再次退後,反而朝著玻璃管丢来的方向扑过去伸手接了住。身体重重地摔落在地面上,关浒垂眸望著他用双手合并接住的,夹在指缝中的玻璃管。玻璃管里的液体,还在因为刚才的波动轻轻晃荡著,但装它的瓶子并没有破碎,所以这危险的药水依旧能平安握在手中没事。
缓慢地吐出一口气,关浒从地上翻爬起来,手中拿著那支玻璃管,漆黑色的瞳眸看向到孙圃那边。
一见到关浒的架势,孙圃自然反应极快的明白了关浒的意图。他脸色一变,从身上缠著的带子中,又一口气抽出三支玻璃管,连朝著关浒的方向,狠狠甩了过去。
关浒此刻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得差不多,可以自由控制住自己身体的迅速反应,不再像是刚开始那麽迟钝。他闪身躲过了飞来的一支支玻璃管,也朝向孙圃站著的位置,将他手中的玻璃管丢了回去。
“咚!”
玻璃管掉落在地面上所发出的破碎声,伴随火焰瞬间腾起的亮光,在房间里一下闪亮起来。关浒身後刚刚躲过的三支玻璃管,接连破碎燃烧,三团几乎是连在一起的火焰气势凶猛,幸好关浒躲闪的快,距离也保持得当,才没被那些火焰给卷进去。
而站在关浒对面的孙圃,此时保持著一个极危险的倾斜站姿,正屏著呼吸不敢乱动。
刚刚关浒丢过来的玻璃管,孙圃几乎以为他是躲不过了,就在要撞击到自己身上时,这千钧一发的瞬间,他上前一步急速躲闪和倾斜身体,竟然真的躲过了和他几乎擦肩而过的玻璃管?!并在玻璃管擦过他身旁後,孙圃又急匆匆往前跑了好几步。在这时,後边已经落地的玻璃管,便腾起来一大团的火焰。
“呼──呼──”大难不死的窃喜感,在孙圃心中暗暗升起。但隐约间,他好像又感觉自己此时站著的姿势,有一些不舒适。低头往下一看,孙圃发现他自己因为刚刚向前跑了几步,而双脚正好踩在原本摆在木桌下的工具之上。
本应该是摆在木桌下边架子里的工具,因为刚刚关浒把桌子给掀翻到了一旁,下边摆著的工具,也就因此全部掉落了一地,满是斧子锯子锥子和榔头小刀之类的工具。孙圃现在的双脚下边,正好是一前一後踩在了两把工具的圆木把柄上。
稍微不注意平衡,就很可能因此滑倒下去。不能!孙圃想著他绝对不可以摔在地上,因为他反应了过来,自己身上绑著的玻璃管,可全都是一碰碎就会燃烧的危险物品。若是他现在摔在地上,完全可以预料到後果如何。一想到这些,孙圃的脸色瞬间煞白,脚上感觉也好像更是打滑,身体随之也倾斜了一些。
赶紧挺直起身来,努力把身体的平衡掌握住,孙圃几乎是屏住了呼吸。脑中不断思索著,他是应该缩腿往後,还是先将身上插著玻璃管的围腰绑带给解开来?不过在轻微动了动之後,孙圃觉得想要安全从踩著的工具上走下来的可能性比较小,还是觉得应该先解开身上的绑带起。
可谁料想,当孙圃有些紧张抬手的时候,原本努力忍受著的身上枪伤,在他手抬起来的瞬间,不知道又触动了哪开始剧烈疼痛起来。一拧眉,孙圃的身体因为疼痛不由晃了个趔趄,紧跟著,他的脚底更加打滑,身体不稳地就朝著前边方向,直倒了下去。
“不!”惊惧急促地大喊著,孙圃在倒下时双手慌张摆动个不停,但还是无法控制住他面朝下向前倒去的姿势,连手都来不及调整动作,好去撑住自己的身体。
“砰!!!”
“砰──砰──砰──砰──砰──────────”
先是摔在地上後,听见一堆玻璃管被压挤碎发出来的声响,紧接著,站在一旁的关浒,就看见一大团的火焰从孙圃的身下燃了上来,接著一团又一团的火不断燃起,火焰逐渐加大,巨大的青蓝色火团甚至直接卷上了地下室房间的天花板上。而孙圃整个人,都被这大团的火焰吞噬包裹在了最里边。
不同於物体被烧之後的反应,燃在活人身上的青蓝色火焰,在瞬间亮起来之後,火焰开始逐渐缩小,但还是缠绕在孙圃的身上不停燃烧著。孙圃在火焰中哀嚎惨叫个不停,因为痛苦和热度身体蜷缩了起来,到处打滚,不知道是因为太多疼痛还是想把身上的火焰给扑灭。
只是孙圃身上燃著的火焰十分特殊,并没有因为孙圃滚动的动作,变小或是熄灭掉,而是继续在孙圃的身上燃烧不停。
关浒清楚地看见,孙圃的身体从蜷缩的姿势,慢慢向里缩得更紧,哀嚎的声音继续不停。这火焰不同於普通的火,把人烧黑烧焦就完了。而是在烧到人身上时,除了给人带来不断的痛苦,还让人一时半刻并不能解脱,使人在疼痛和热烫中,不断地受到煎熬。在被火焰烧了一段时间的孙圃,身体竟然慢慢地开始膨胀了起来……
就像是一只被人吹涨鼓起来的气球,孙圃在火焰中的身体,越烧越膨胀。而在这个过程中,还在不断嚎叫呻吟的孙圃,也证明著他在整个过程中,都还没有死亡。直到孙圃的整个人,在火焰中的身体和四肢都被烧成了他原先的好几倍大,皮肤再也承受不住身体的拉撑,便和气球一样,猛地爆炸了开来。
爆炸开来的身体,也没有像平常印象中的爆炸,飞溅的到四处都是。碎块依旧被燃烧著的火焰包裹,圈围在火焰中的范围内。爆开的各种黑色黄色红色的碎块,重新掉落在了地上边,继续被余火烧个不停,碎块慢慢缩小,再缩小,直到火焰全部消失不见,地上边也只剩下了几块手掌大小的黑色炭块……
几块小小的黑色炭块,谁能料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