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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有趣了……
以为自己可以趁著两个不知道为什麽,就亲密吻到一起去的两兄弟身边慢慢爬开,现在被弄成如此狼狈惨样的江培,知道他现在一个人根本没办法斗过两人。他唯有把希望寄托到房间的外边,一开始放在司机那保管的钥匙,现在已经被他拿了过来,身上恐怖到血骨全露的伤势,因为回头也无法看清楚,所以江培也并不知道他重伤到了一个什麽地步。
他只觉得他整个背部和抠去一只眼睛的半张脸,都疼到了几乎麻木的地步。因为眼睛被抠下来一个,江培的视线范围也受到了一些影响。他想要出去到门外,把这房间给整个反锁起来,让这两兄弟锁在房里边。可一动弹身体,江培就疼得厉害,只能先保存他的力气,一点点向门口方向匍匐爬行。
江培是绝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可以活命的机会,只要他能逃出去,出到这门外面,他一定要把这两个害了他们的死杂种们,关在这房间里。然後在外面放上一堆火,把这些长廊和整个大宅子,通通都烧光。反正那些原本与他一同的几人,现在都死得差不多,干脆来个毁尸灭迹,把宅子烧了毁掉,去寻找一个新的地点。不过,这一切的计划,首先要在他不被关浒和秦千皓发现的情况下,静悄悄离开房间……
可惜的是,在差一些距离就可以到达门口时,後方的关浒与秦千皓就发现了他的动作,都是因为刚才爬行时不小心胳臂撞到地上的碎片物发出响声,而使他逃跑计划失败。全身力气此刻已经酝酿得差不多,见身後两人正走过来,江培双手向下用力一撑,竟然凭著意志力从地上站了起来。
看著前边原本爬著的人站起身,关浒和秦千皓都顿住了脚步,瞧著江培身後没彻底剥下来的许多小块人皮,连接著上边的皮肤,在走动时一抖一甩的,被撕扯开的肌肉组织和黄色的脂肪碎末,也随著江培的走动,从背上一点点掉落下来。没想到都这样了,竟然还可以走动?一愣神的功夫,便看见江培从身上掏出一串钥匙,一副打算出去的样子。
虽然不知道江培脑子里想要做什麽,秦千皓可不想让他得逞。低下头,看见地上一个可能属於是孙圃的工具小锤头,弯腰捡起来,朝著江培的方向比划了一下。一向丢东西百分百中的秦千皓,把手中的锤头,朝向江培血肉模糊十分明显好瞄准的背部就甩了过去。
“啪嚓!”门还都没碰到,江培就被那重击到他背上的锤子,打得浑身产生极致疼痛感,他直接就翻滚倒在了地上,哀嚎痛叫著滚向到另一边的墙旁。
江培自己可能也没想到,後背直接裸露出来的可怖伤口,加上一锤子的重击,效果会是如此之猛。边哀嚎边不停向後滚动,那种痛苦,是江培完全没有体会过的,可他本人同时也不知道,当初他自己亲手施加到别人身上的痛苦,可要比他自己现在受到的疼痛,还要更加折磨和恐怖。
脑袋一下子重重撞击到了墙壁上,江培止不住地想要反过手去摸摸他的後背,但他的手只摸到了大片滑溜的血迹。正在此时,突然间江培又感觉到了些不对劲的地方,抬头向上看去,他居然看到了他一开始攻击秦千皓时,卡在墙缝隙里的那个铁钩?!
铁钩此时正摇摇晃晃地摆动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身体撞到墙壁产生的冲撞力,把卡住的铁钩给撞松了些。眼看著那铁钩一阵摇晃,紧接著就从墙壁缝隙里松脱出来,朝著江培的身上就掉落而去……
“噗嗤──”
铁钩准确直接地插入进了江培的胸口里边,江培挣扎著想拔出在他身上的铁钩,越是用力身体越是躺倒在了地上,他的双脚向下拼命踢蹬,脖子向上努力地仰了仰,终於,脑袋又重重地砸回了地面上,胸膛的起伏渐渐停息。
没有想到,还没来得及去再招呼招呼江培一下,江培就自个被掉下的铁钩给解决了。秦千皓走近到倒在地上的江培身边用脚踢了几下,果然没了动静,他有些感觉无趣地撇了撇嘴。而他身边的关浒,则在江培的身旁蹲了下来,似乎在观察著什麽。
“浒哥,在看什麽?”见关浒观察得那麽认真,秦千皓不由开口问道。
关浒没有说话,只是观察著江培那已经被抠瞎了一只眼的脸。因为被秦千皓揍的拳头,显露出了底下真实的皮肤颜色,他有些想看看,在这伪装的面容下,江培这个人究竟是长得什麽样。毕竟也是他们对付过的人,到最後也不知道对方的面容,就太没意义了。
伸手过去,关浒摸索著江培的脖颈附近,试图寻找出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在手指摸到了一点和皮肤触感明显有些不同的皮层时,关浒将那东西向上试著撕扯开来。因为江培脸上的特殊化妆效果,不靠本人专用的东西卸妆,是很难一次性全部揭下来。关浒只是光靠著一双手,一点点将江培脸上伪装的皮,慢慢撕扯下来。原本是老太太偏黄带著老人斑和皱纹的皮肤,被一一揭了开来,而江培原来的真面目,也终於在重重的伪装下,显露出来。
白白净净的皮肤,高挺的鼻梁,标准比例的脸型和浓长睫毛,整个五官搭在一起观察,就是一个长相不错文质彬彬的俊男样貌。可是,既然都已经长成这样,竟然还会心理变态主导出各种丧心病狂的变态事来,还真是产生了一个强烈的对比。
也怪不得那个被谁都无视,心理因而扭曲从来没有过男人缘的刘管,会对江培言听计从,说什麽就是什麽,如此的听话。这可能是刘管这辈子以来,第一次被帅哥模样的人正眼相看和说话交流,才会立刻就深陷了进去,对江培产生了爱恋憧憬的心情,全心全意心甘情愿地帮著江培做他吩咐的所有事情。
不过,事情并没有就这样完。关浒再次仔细的观察,又发现到一个问题,在江培这副俊男模样的五官面容上,除去那极为狰狞被秦千皓抠出来眼珠的血淋淋眼眶伤处外,在被秦千皓打过而破了伪装的伤口里,显露出来的真正皮肤颜色,竟然与这俊男的白净皮肤,还是有著些许的差异?!
被秦千皓打伤弄破,露出来的真正皮肤颜色,是毫无光泽和亮度,没见过什麽日光的病气白肤。可眼前比例完美帅气的江培面容,皮肤的颜色,居然是很健康自然的白,与秦千皓打破磨蹭开的伤口对比在一张脸上,明显不同。
难道……其实这张脸,也并不是江培真正的面容?
仔细想一想还真有这个可能,既然伪装人面如此的厉害,套上两层面容在脸上,也是十分正常。恐怕江培每次和他这些算是‘夥伴’的人露出他的真面容时,也只是用到了他的第二层容貌。而大家都被他精密的化妆技术给欺骗到了,以为这张俊俏的脸,就是江培原来的样子。
可能大家都没有料想到,在这张精巧与真人面容无误,几乎看不出任何差别的脸後面,甚至是关浒如果没有发现到秦千皓打破江培脸颊上显露出的伤处,对比出颜色发现不对,也会以为这脸才是江培的真正模样。没有人能想到,还会在一张面容下,隐藏第二张的面容。
因为实在无法再在江培的脖子附近,找到第二层面容可以揭开来的地方,关浒只得从江培脸上那个破开来的口子边,开始往旁边试著撕开。薄薄的伪装,被关浒一点点的弄了开来,直到整张脸真正显露出完整的样子,关浒和秦千皓也总算是知道了江培的真实容貌。
江培的真实样貌,鼻子扁平还带著点酒糟鼻,眼睛即使是闭著的,也能看出他的眼睛实际十分狭小,眉毛全部都被剃光,睫毛稀少短缺,脸色呈现出常年不见日光的不健康白色,皮肤上也没有一丝光泽度,再搭配上有些偏肿如腊肠的嘴唇,这般的五官容貌和之前的俊男样子,简直是天差地别。
没有想到江培真实的容貌,竟然如此平凡甚至可以说是丑陋。但这样的容貌,也可以把自己化妆成俊男的容貌,这也算是个不容易的绝活。如果此时刘管亲眼看到江培的真实容貌,怕是肠子都悔青了,竟然会为一个如此平凡丑陋长相的人,付出那麽多的精力和爱恋之心……
看著江培的真面目,秦千皓扫兴地把关浒递到他手上研究查看的脸皮碎片,甩回到了江培的脸上,觉得这张面容还是挡著比较好。弯腰蹲下去,他把江培还握在手中的那一串钥匙,给拽了下来,他们等会出去,还要靠著这串钥匙协助。
“浒哥,我们走吧。”能阻挡他们的人,基本已经都被解决,秦千皓望著关浒,来回抛接著他手中的钥匙串,说。
“嗯……”关浒点了点头,此时他已经开始怀念外边没有血腥味四处充斥的新鲜空气了。
……
被拦在门外边,不允许进去查看找寻失踪姐姐线索的男子和他亲戚们,即使到了深夜也依旧没有离开。好不容易才来到这边,他们想著如果继续再坚持下去,总还是可以有机会和宅子里的人讲通,放他们进去。毕竟这个大宅子,可是他们寻人的最後希望。
因为这样,男子准备的东西非常齐全,在大宅子外边不远的地方,与亲戚一同搭了一个帐篷,接著三人又拾了些木材回来生火烧水,一人就著一桶泡面,就这麽守在了大宅子的门外边。
已经是深夜,在野外搭起来的简易帐篷中休息,其实睡得并不是很舒服,男子总感觉到有蚊虫在他的耳边不断骚扰。加上他时刻想著姐姐的事情自责不已,更是难以入睡。半夜睡不著的男子,干脆从帐篷中钻了出来,看了看帐篷外点的火堆,基本上已经快要熄灭,只剩下焦黑的木炭和一些些烧得通红但也快灭掉的炭火。
无事可做又睡不著觉,男子拾起旁边还没有烧的木头树枝,整理著准备放进到即将熄灭的火堆中。就在这时候,他突然好像听到了大宅子里边,传来门被推开的声响。
他匆忙转头向宅子那边的方向望过去,见有两道黑影,从宅子敞开来的铁门中走了出来。男子感觉有些疑惑,为什麽在这半夜三更的时候,还有人从宅子里边出来?难道出什麽事了吗?
里面走出来的两道黑影,像是也望见了男子这边的动静,径直就朝著男子这边走了过来。男子有些紧张地握紧了他手中准备拿去生火的树枝,不知道向他接近过来的两个人,究竟想要做什麽。
两个人影很快就走到了男子的面前,因为天色十分昏暗,男子身旁快要熄灭的火堆也还没著起来,他无法看清楚站在他面前的两人准确模样。只是隐约看出来,这两个人应该都年纪挺轻,身上的衣服好像挺肮脏,似乎还能从他们身上嗅到一股血腥味。两人的身後,都各自背著一个大包,男子看不出他们的来头,只是心中有点感觉到,这两个人和大宅子里的那些人,看上去完全是联系不到一块去的类型。
“你……就是今天说要进去找姐姐的吧?”秦千皓歪著脑袋,思索了一下,总觉得蹲在地上拿起木头打算生火的男子,看起来十分的眼熟,好像就是他们白天看到的,在门外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