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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姑娘有些犹豫了。
“他是怎么跟你说的?你们在相亲对不对?他肯定告诉你,他是S大外语系的教授,姓成。他一定告诉你,他今年已经三十二岁了,只是长得比较年轻罢了。对不对?”
漂亮姑娘睁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墨昇,顺着他的问话不停地点头。
“我告诉你,你被骗了。他也是我们医院的病人,他有幻想症,他跟你所说的一切全是假的,你看他这个样子,像有三十二岁吗?高中都没毕业吧。小姐,你就当是做了一场恶梦,把今天的事情给忘了吧。我现在就带他回去。”
“墨昇!”成翎奕怒了,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掰开墨昇的手。可是这一次,墨昇毫不怜香惜玉,成翎奕越是挣扎,他就握得越紧,简直恨不得生生将成翎奕的腕骨给捏碎。
成翎奕痛得要命,死咬着唇就是不肯放弃,挣扎着不肯跟他走。墨昇则继续跟那姑娘说:“怎么样,你现在相信了吗?你看看他,典型的狂躁症的反应。”
“我,我还是不敢相信,这,这怎么可能呢?”漂亮姑娘不甘心幻想破灭,想要做最后的挣扎。
“好,你不相信,我就让你相信!”墨昇手一用力,一把将成翎奕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对着那张自己思念了无数日的嘴,毫不犹豫地亲了下去。
28
28、交缠 。。。
“啪!”,在全餐厅顾客及员工的目光注视下,成翎奕甩手给了墨昇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抬嘴咬了他一口,趁着他短暂的松懈时,终于甩开他的手,冲出了餐厅。
墨昇丝毫不觉得脸上和手上的痛楚,反倒是一脸得意地看着那个姑娘,笑道:“你看到了,他还有暴力倾向。我们两个是一类人,都喜欢跟同性接吻,所以被送进了医院。现在我们得回去了,该吃药打针了。”
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中,墨昇捡起了成翎奕落下的钱包,冲出了餐厅,紧赶慢赶,总算赶在成翎奕上车开走之前,拦住了他。
成翎奕坐在车里,恨恨地盯着这个拉着车门不让他走的年轻人,第一次气得有打人的冲动。可是,一看到他身上那套刺眼的淡蓝色病号服,他的心又软了下来。墨昇,是为了自己才受伤住院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成翎奕无力地瘫倒在座位上,闭眼轻叹:“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穿这么少跑出来,连钱包都没带,你想要干什么?我真是累了,没力气跟你斗了。”
墨昇拉开车门,蹲了下来,在成翎奕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慢慢把他拉出了车子,扶着他到副驾驶上坐好,然后自己蹲进驾驶座位,准备开车。
成翎奕刚想叫“你没带驾照”,想想还是算了,墨昇这个人的臭脾气,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连自称精神病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墨昇刚想要发动车子,就看到成翎奕那发红的手腕,心疼地拿起来,放在手心里不停地揉着:“对不起,我太用力了,刚刚情急之下没注意到力道。我们回医院吧,我找人给你看一下。”
“不用了,我想回家。”成翎奕抽回了自己的手,又看了墨昇一眼,“算了,还是先回你住的医院吧,你这样跑出来,实在太不像话了。”
一路无言地回到医院里,成翎奕下车正准备换个位置自己开车回学校,手腕却再次被墨昇给抓住,一路把他拉到了楼上的私人病房。然后叫来了医生,让他们给成翎奕上药。
成翎奕觉得自己就像个玩偶,被人拉到东来拉到西,没有一点人身自由。可是看到墨昇满眼的关切,他的火又发不出来,只能疲累地倒在沙发里,任由医生们将各种消肿化淤的药膏涂在自己的手上。
等到医生们都走了后,他还是一动不动维持着那个姿势,闭着眼睛头枕在沙发上养神。墨昇静静地坐在他旁边,看着他的容颜一言不发,然后突然伸出手来,将他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这个白痴,去相亲是为了什么,为了气我吗?”
“没有,就是觉得自己年纪大了,该成家立业了。家里这几年一直在催,正好,我也该定下来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成翎奕乖乖地躺在墨昇的怀里,声音很轻地说道:“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已经打算好了,今年过年前就把婚事给定下来。你破坏得了一个,未必能破坏得了所有。更何况,就算是这一个,你也未必就真的破坏了。”
“你觉得,她现在还会相信你的话?”
“为什么不相信?我可以给她看我的身份证,证明我确实是三十二岁,也可以带她去旁听我的课,证明我确实是大学教授。墨昇,你还是真是小孩子脾气,太天真了,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打发得了她吗?她是成年人,刚刚那只是被你吓到了,等到反应过来后,就会明白一切的。再说,她是家里给介绍的相亲对象,双方父母都认识的,你以为,我若真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她会不知道吗?”
墨昇轻柔地拍着成翎奕的背,像是安慰他道:“你又何苦这么逼自己呢?就算不愿意跟我在一起,难道就非得随便找个女人解决自己的终身大事?成翎奕,你还真是个白痴,你的实际年龄应该跟你的长相是一致的,还天真地跟个高中生一样。结婚不是儿戏,不要随便尝试,一旦进入了,再想脱身,就难了。”
成翎奕觉得墨昇说得有些道理,听上去,他似乎比自己更成熟,想法也更多元。可是他依旧没有放弃自己的想法。他曾经说过,既然墨昇不愿意去找女朋友,那么,只能由他去找个女的回来结婚,彻底地断了他的念想了。
他将头埋进墨昇的胸口,苦笑道:“不要说得你什么都懂的样子。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在委曲自己,随便找了个女人结婚呢?你又怎么会知道,我对她是不是真的有感情?”
“哦,这么说起来,你是真的喜欢她了?”墨昇扶起成翎奕,强迫他直视着自己,笑得一脸轻蔑。
“是,我确实对她有好感。你没看到我跟她吃饭聊得很愉快吗?如果不是你横插一杠子的话,说不定我们两个已经吃完饭,手拉手去看电影了。”
这最后的一句话,大大地刺激到了墨昇。他清楚得记得,就在不久前的一个周末,他还跟成翎奕吃完饭,然后手拉手去看恐怖电影。这么快,居然不过短短几天,成翎奕就打算跟别的女人手拉手,去做他们曾经做过的事情。
墨昇的怒火完全被点燃了,他粗暴地捏住成翎奕的下巴,怒视他道:“哦,是吗?看起来,你还真的对她动心了。不过,光用嘴说还不行,嘴经常是最靠不住的东西,从里面说出来的话,十句里倒有九句是假话。这样吧,我们来做个实验,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对她动心。我想,身体反应会是最好的回答。”
成翎奕简直不敢再看墨昇的眼睛一眼,他觉得,自己只要哪怕是再看一眼,就会完全沦陷下去,永远抽不出身来。于是,他无奈地闭上眼睛,想要扭过头去,挣脱出他的怀抱,却发现那只按在自己腰上的手一用力,把他搂得更紧了。
紧接着,便觉得嘴被另两片唇狠狠地吸住,柔软又强势的感觉,一波一波向他袭来。墨昇在吻他,成翎奕的心里很清楚。不同于刚刚在餐厅的那个做秀的吻,这一次,墨昇是很用心地在吻他。
他的舌,游走于自己的双唇上,像是在仔细品尝着一个美味的蛋糕,一点一点要将其吞噬掉。那种湿湿滑滑的感觉,是成翎奕这三十二年来,从来没有感觉到过的。难道说,与自己相爱的人接吻,便是这样的感觉吗?
而墨昇的两只手,一只搂着他的腰,另一只,则开始不安份地抚摸他的胸口。那个地方,不久之前就曾让他的手摸过,当时激起了成翎奕的一片颤栗。现在,它又故技重施,甚至是有意在那里寻找那两个敏感点,然后轻轻地抚摸起来。
“啊……”成翎奕受不了刺激,轻轻地呻吟一声,嘴巴微张,不自觉地仰起了头。这小小的动作,让他的唇齿微开,瞬间失去了防守,被墨昇的舌头长驱直入,一举抢占了所有的“城池”。
墨昇其实也有些迷醉了。他长这么大,虽然也尝试性地跟女生接过吻,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吻得如此惊心动魄。他那快速的心跳声,几乎要撞破他的隔膜。而身体里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刺激感,也在拼命地顺着血管到处游走,几乎要摧毁他最后的一点意志力。
他实在忍得太久了,久到自己都觉得快要变成性冷淡了。成翎奕实在太过美好,让他不得不从一位君子直接变身为禽兽。渴望这样吻他的感觉在他的身体里已经积聚地越来越强了,就算今天没有发生抢人的事情,他觉得自己也肯定等不了多久,说不准什么时候这股情绪就上升到了顶点,自己会直接冲去他的教工宿舍,把他扑倒在床上。
如今,他终于属于他了,他的舌,在与自己的舌交缠,两人的嘴合在一起,靠着吸收彼此口中的氧气来存活,就像彼此就是对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就像溺水的人所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
墨昇觉得,自己只想紧紧地抱着成翎奕,越抱越紧,挤掉彼此之间最后的一点缝隙,完全地紧贴在一起。
他掀开了成翎奕那碍事的衬衫,将手伸了进去,第一次感受他身体的皮肤带来的触感,那种感觉,跟隔着一层布料,是完全不同的。成翎奕受到更大的刺激,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想要呼吸嘴却被赌上,大脑因为缺氧以及难以应该说的愉悦,整个人都变得兴奋起来。那种声音直观传达过来的刺激,让他不顾一切地抱紧了墨昇,不肯放手,仿佛一放手,这种快乐的感觉就会随之而去。
墨昇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觉得怀里的人越来越热,几乎要燃烧起来。他觉得,自己也快要顶不住了,手已经不满足于只是在胸口抚摸了。他在激烈的拥吻中,慢慢地将手往下移动,轻轻地解开了成翎奕的皮带扣子,拉下了拉链,然后将手伸了进去,碰触到了那最敏感也最让人疯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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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年下攻 。。。
成翎奕原本一片空白的脑中,一下子闪过一道白光。整个人剧烈地颤动了一下,一声难以想像的大声呻吟,从他的嘴边倾泄出来。墨昇的手,此刻正放在他最重要的一个部位上。那是他这三十二年来,从来不曾被外人触碰过的地方。他感到惊慌也有些惶恐,茫然地睁着两只眼睛,望着天花板。
□的部位传来了一阵难以言说的快感,虽然还隔着层布料,却可以感受到墨昇的手在上面滑过时引发的颤栗。成翎奕被动地享受着这种愉悦,猛然间却清醒了过来,当他闻到走廊上隐隐飘来的消毒水味时,一下子就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医院。
他到底在做什么!他怎么可以跟他的学生,在病房里做这样的事情。成翎奕的头脑瞬间恢复了常态,用尽了全身仅有的力气,推开了墨昇的手,然后迅速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