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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失了木头的心,狂乱激烈跳动起来,他被吓到了,没想到会被他扑倒,没想到傻子的力气那么大,他用尽全力地推开了傻子,手微微颤抖指着地上人。
“你以为我这里是公共场所吗?被你上了一次还会让你撑开,不可能,告诉你,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我,我才不会和你做……”
他语无伦次的说着,将傻子扔到客厅,反锁门。
逸知是个男人,他知道钰望袭击身体时不可控制,也知道禁钰三十年的野兽突然放出时,那种势不可挡的凶猛,就算是傻子,就算不懂兄弟,伦理道德的笨蛋,身体最直接原始的需求还是懂的。
逸知已经领教过一会,他可不想再被傻子上了,他坐在床边思考着办法,将傻子扔出去的办法,是,得立刻就将他丢出去,要不然有可能会被反咬。
因为不想见到傻子,逸知一大清早便到了公司,他在网络上寻找着收留所,或者租个地方再顾个保姆也行,反正要捏走他。
一天,逸知都在查询,一有时间,他就打电话询问,饭后就开始埋头在电脑前,收留所不愿收,那就只能用第二个方案了。
这个礼拜六去找房子好了,本打算星期六跟梁治一起过的,这下泡汤了。
“喂,我快到家了。”
接着电话的逸知,按着电梯门,“你在哪呢?”
“你家门口。”听到这四个字,电梯门也开了,逸知心情急迫地冲了出去,对着门口的人傻傻微笑。
“一天没见,有点想你,所以就过来了。”
梁治话刚落,就被人抱住了,久久的拥抱后,逸知打开了门,解释着是去帮傻子找房子,有一家打算明天去签合同。
“那让他住我那呗,我住你家。”
“这是同居?”
“嗯,不愿意?”梁治搂着逸知的腰亲密说着。
“愿意,当然愿意。”我现在就让他滚,后面的话没有出口,逸知就被吻了。
傻子的出现打破了这个气氛,尴尬地抽回神的逸知,毫不理会傻子扎在他身上的视线,拉着梁治到了房间,反锁了门。
他放肆,激吻了梁治,甚至在数秒之内,脱了自己的短袖,喘气,急促,热情,钰@望瞬间膨胀,喷发,对方炙热热气打在皮肤,拉开对方衣服,褪去上衣,爱抚男人的胸部,再挑逗意味的揉捏男人的紧要部位。
“等一下,等等。”梁治推开了□□焚身的人,拉开满是Q钰的身体,“太快了,我们才交往没多久,太快了,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说……”同居不就是有了这种意思吗?话只吐了两个字,就被敲门声制止,傻子在门口疯子般乱吼,梁治看了眼面前的人,打开了门。
狗被放进来了,逸知没反应过来,就被揍了一拳,突如其来的拳头,逸知抱着肚子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等醒来时,才发现了地上的血迹。
是傻子的血,他揍了梁治几拳,找我防御的梁治踹了他一脚,他爬起来,抓着梁治的手就咬,梁治慌乱中,拿过个玻璃花瓶砸在了他头上,血流了满地。
到了医院,医生说是脑震荡,还有玻璃割伤,背上会留疤,其他的没问题,听见这个,逸知松了口气,脑震荡,应该不严重,伤疤也不是大事。
他请了个保姆,二十四小时照顾傻子,而自己,也提着行李到梁治家住下了,他可不想被会突然发疯的傻子揍,更不想见到他 。
而且,这也是同居的好借口。
“梁治,吃饭了。”
“哦,好。”
到这里已经两个礼拜了,各方面都很习惯了,打扫洗衣做饭,虽然是主妇的工作,但为了梁治,这些都不算什么,梁治也特别能体谅他,每次都会在他耳边说辛苦了。
他很幸福,唯一有点难耐的事,晚上不能亲热,只要Q钰撩动时,就会被梁治以“太快了”而制止,没谈过恋爱的逸知,也自认为是自己太过心急了,渐渐的将□□压了下去。
“作品做的怎么样了?”
夜晚,梁治在床上问着电脑前做作品的人。
“差不多了。”
“哦。”
极其低沉的一句哦,逸知看了垂头丧气的人一眼。
“你要是被选上了,就得一年不见面了。”
“那我不参加不就好了。”逸知边看着电脑里的作品,边说着,说实话,这是一副很简单又有深刻意味的图,他很自信的作品。
可刚热恋就分开,他可接受不了。
“真的?太好了,那我也不参加了。”梁治高兴的上前抱住了他,好像等的就是他的这句话。
几天后的网上投稿,逸知没有参加,半个月后的,公布结果,他也没有兴趣,因为他要忙着恋爱。
“这个车子怎么样?”
逸知回过头,看了眼杂志。
“雷克萨斯?挺好的。”
“我看中它很久了,好想买了。”梁治盯着图片,恨不得现在就去买回来。
“这个要多少钱?”如果他高兴的话,逸知也许会瞒着买来送他。
“50万啊,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摸着它。”梁治伤感的用书盖住了脸。
50万,刚刚在逸知的范围内,他有存款。
“你努力存钱,很快就能买了。”
“那也得几年啊,啊……”
惆怅郁闷的声调响了一整晚,逸知却乐了一整夜。
隔天,逸知就扔了个钥匙给他,指着车子,故作潇洒的说,“送你的。”
梁治瞪大了眼看了眼钥匙,又看向了等待夸赞的人,脸瞬间黑了下去,“我不能接。”
“这有什么,上车,去兜风。”
逸知坐在副驾驶上,等着踌躇的人,“快点啊。”
梁治似乎也突破了心理,转而傻笑地打开了车门,“钱,我会慢慢还你的。”
“嘿嘿”本来就是拿来送你的,不用还了,不过他没说出口。
车子快速的开往了郊区,在大马路上飞驰而过。
傍晚六点,夕阳西下,车子停在了路边,车外是迷人自然景色,车内是无法克制的烈火q挑。
梁治主动的压在逸知身上,脱去了身下人的衣服,边忘情的扯开皮带,边热情的吸允着他的唇,一把拉下了裤子,忘情的揉捏,喘息,细微□□,汗水挥洒在炙热气息里。
逸知无法克制的迎上身体,总觉得不够,总觉得动作太轻。
“后面……”
梁治愣了一秒,伸出了手指,抵在了后面。
“铃……”
“不要管,继续。”
“铃……”
“接吧,万一有什么急事呢。”
梁治这样说了,逸知只好收起欲望,扫兴的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公共电话。
“喂。”
“什么?丢了就丢了,不用报警了,随他去吧。”
“工资我会打给你,还有,不要多管闲事。”
挂了电话的逸知,看了眼穿好衣服,坐在驾驶座上的人。
“他走丢了吗?”
“不知道,可能吧。”
逸知靠在窗子,很久没说话,“也不对,昨天刚好两个月,应该是被接走了。”
那个女人,接傻子离开,也不打个电话,弄的自己这里像个招待所。
坚信傻子是被接走后,逸知也没多想,全身投入到了工作和恋爱中。
“你听说了吗?”
“对啊,怎么会是他?”
“我还因为会是组长呢?”
“咳咳……”
逸知拿着资料轻咳了一声,办公室里立刻安静了下来。
“组长。”
逸知看着叫他的女生,“怎么了?”
“这个给你吃。”
女生递了块巧克力给他,逸知懵了几秒,接过来,“谢谢。”
女生微笑着,“加油。”
莫名其妙的逸知看了眼巧克力,转而扫了眼办公室里的人,奇怪,刚才大家的视线里有点奇怪。
奇怪被一些闲言碎语打破。
“为什么会是梁治,那家伙能做出这样的作品?”
“对啊,没想到梁治还是批黑马。”
“那他们组长的作品呢?”
“他们组长好像没投稿。”
听着文案组几个女生的谈话,逸知云里雾里,作品?投稿?是指什么?
直到上了公司网站,焕然大悟的人被人当头一棒,脸色瞬间惨白,脑子里被人塞了冰块,无法思考,他瘫软地坐在椅子上,微张的嘴里不知细说着什么,手颤抖地抽出了手机,拔打了电话。
没有接。
早上,他被叫到总监办公室,到现在也没出来,可能不方便接。
“组长,你脸色好差,是不是不舒服?”
“啊,没有。”
“好,那我们先去吃午饭了。”
午休时间,办公室里,只留了逸知一个人,不停地拨打着号码,好不容易忍到了下班,梁治还没有回来。
他坐在位置上,心神不宁地盯着电脑里的作品,他不相信这样的事,不相信自己的作品投放在了网站,不相信作品下面是梁治的名字,肯定是哪里搞错了。
晚8点多,公司里的人走光了,他也拿着公文包,准备先回家等他,却不巧,见到了想见的人。
“这一整天去哪了?电话也不接。”
逸知微笑的问着,刚上前一步,梁治后退了一大步。
“手机忘带了。”没有抱歉,没有温柔,很生硬的话。
“哦,下次记得带,走吧,回家。”
听见这话的人突然抱着肚子笑了起来。
“你还真好骗啊。”
“你看不出来我故意躲着你吗?看不出来我特意不接电话?”讥笑的脸有些扭曲,有些变形。
“……”慌了的逸知,吞咽了下口水,“梁治。”
“从明天开始我要准备出国的东西,就不会来上班了,还有你的行李我放在门口了,记得去拿,要不然会被扔掉。”梁治笑着从他身边走过,收拾着他的办公桌。
刚发芽的树苗,还没来得及浇水,来不及得到阳光,就变成了枯萎的荆棘,扎在心口,扎在肉里,疼痛不已。
“作品也……”
“哦,那个啊,你的作品很简单,却有莫名的吸引力,这是总监对我说的话。”
“为什么要这么做?”逸知咆哮着,含着泪的眼里,仍有一丝不信。
“这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怎么可能会错过。”
梁治轻轻一声鼻笑,看了眼快要流泪的人。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和你上床吗?”
“我硬不起来,只要一想到你是个男的,我就犯恶心,就连吻你,我也是把你想象成女人,才勉强亲下去,而每次接吻后,我都要在厕所干呕好久。”嫌弃的脸,从没看过这样的梁治。
“你说了喜欢我。”
“喜欢你,哼,搞笑,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看上你。”
“你……”
刺耳的声音,恶毒的话里是无止境的鄙夷。
“我一直很烦你,说话恶毒,又不顾情面,又会讽刺人,刚到公司时,我被你当众羞辱的面红耳赤,你还不松口,我有点不明白,你这种人怎么配活在世上。”
“你是组长,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无力反抗的我改变了相处模式,忍气吞声讨好你,接触你,看我发现了什么?你居然喜欢我,这是宁辉那个变态告诉我的哦,他说你有同类的感觉,居然还有同类来形容,你们是牲口吗?”
心脏被四分五裂的人,眼睛直瞪着眼前的人,牲口两个字,重的压垮了神经,这到底算什么?
“虽然没兴趣上牲口,但我对你的钱和作品很有兴趣,所以,才勉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