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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身上的人可不管这些,寒星的眼眸里是一场即将袭击的暴风雨,地上的人害怕了。
从上次被傻子揍,就明白,傻子急了,是不懂轻重的,发起疯来,说不定会揍他。
“嘶……”衣服被狂躁扯破了。
“笨蛋。”
傻子坐在他身上,着急寻找着什么,大口喘气的嘴里发出了烦躁,挤压逸知腿间的东西也越来越硬,同样是男人,怎么能不懂他迫不及待的饥渴,但不做好前戏,痛的可是他。
“先,先从接吻开始,低下头,让我亲你。”
触摸到骚动不宁的脸,视线接触到有些按耐不住的眼神,逸知温和的扯开微笑,尝试性的让他冷静一点,“乖,低头。”
傻子似乎听懂了什么,温顺地低下了头,几公分,靠近的不仅仅是距离,还是温暖,灼热气息打落在了脸上,唇边,能很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唇,逸知捧着傻子满是Q欲的脸,余眼偷偷瞄了下傻子的唇。
傻子是个男人。
他心里这一刻有这样的想法,深邃轮廓描绘的是一种英俊的脸,望着自己的眼里,有了一丝和柔,大概是像母亲的缘故,大概是角度气氛的缘故,总觉得,他,有点美。
逸知心脏漏拍了几秒,不自觉的地吞咽了下口水,有些紧张微抿了下干燥的薄唇。
“吻我……”
闭上眼的他慢慢凑上了嘴唇,他想接吻,疯狂的想,就算是傻子,是个男人,就算是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也无所谓。
“啊……”
房间里传来一声惨叫,只看到逸知猛的踹了傻子一脚,两人前仰后翻的蒙住了嘴,“笨蛋,你是狗吗?竟敢咬我。”
“呸……”
还咬出血了,逸知擦了下嘴唇。
他瞪了眼地上的人,兴致全无的准备爬起来,却不料腿被一股无法抵抗的蛮力拖了过去,逸知手指在地板上划过一道道长痕,裤子一下子被扯了下去,抵在股间的是个异常粗壮的东西,逸知慌了,逃命般往前划着。
“我不干了,不干了……”
“啊……救命……”
深夜
再破天荒的惨叫,也抵不过野狼的吼叫。
逸知在床上休息了三天,身体也差不多好了,他没怪傻子,反而有点高兴,傻子迷恋他的身体,那他也不会有离开的念头。
还有两天的假,逸知把家整理了一番,脏衣服洗了,有血的被子扔了,床换了个双人的,帮傻子买了画板,画纸,还有过冬的衣服。
而傻子也变的很黏人,晚上抱着睡还不够,白天还要从身后抱着逸知,每当逸知摸他头,又会迅速的低下头,亲他一口,还会不知所措,有时候急了,就会咬逸知,“笨蛋,教了你多少回了,不要咬我。”
“笨蛋,接吻都不会。”
有时候,逸知觉得他是只狗,一只笨狗,接吻教了很多回了,他仍然学不会,而且还很没有耐心。
“你再等一下……我马上就出来了……”
在浴室里的人对外面敲门的人说着,逸知深呼了一口气,咬紧了嘴唇,强忍着异样,又增加了一根手指,细细喘息,细细□□,露了半声又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唔……嗯……”
应该可以了,他抽出了手指,看了眼颤抖手指上的湿液,他不想痛,也不想让傻子痛,所以,他必须做好准备。
着急而又烦躁的敲门声催促着,逸知打开了门,猛的拉着傻子到了房间,刚亲吻了上去,就被啃了,“说了,不要咬我……”
话还没说完,后面就被强行进入了,贴在墙上的人感受着身后的涌动,听着傻子毫不掩饰的呼吸,身体也变得火热,双腿脱力般滑了下去,下一秒,被拦腰抱住了,傻子很娴熟的亲吻着他的背,啃咬他的耳朵。
“不要,咬我……”
寒气袭击的十二月。
凛冽而又蛮横的冷风,吹打着窗户,呼呼作响,缩在被窝里的人抱紧了傻子,瞄了眼窗外,就能想象今天有多冷。
闹钟响了,床上的人还不愿起床,逸知有点想辞了工作,然后跟傻子在家过冬,“唔,好冷。”
傻子蠕动了一下,翻了个身,逸知伸出手,傻子也自然地枕在他手臂上,抱着逸知的腰。
“嗯,唔……”只会发出这种声音的傻子,看了逸知一眼,笨拙的凑上了嘴,这是要接吻的意思。
逸知啵了下他额头,他还扭捏的嫌不够,着急的又把嘴凑了上去,逸知满足了他,狂吻一通,直到必须去上班。
“今天天气太冷,你就不要送我了,在家呆着好吗?”出门前逸知这样说着,但傻子却又把鞋换上了。
知道拧不过他,逸知也没再说什么,帮傻子穿上羽绒服,戴好帽子,围巾,手套,才放心的出门了,“走吧。”
一打开门,扑面而来的冷气,刺骨冷风趁着空隙跑进了衣服里,冰冷的刀刃割刮着皮肤,逸知打了个寒颤,“呼……”太冷了,逸知缩紧了身体,往公交站走去。
逸知住的地方,离公司不算远,坐公交车也就五站,早上时间,站牌这有很多人,个个裹的个熊猫似的。
逸知看了眼电子站牌,7路还有两站,他对着后面人说着。
“今天晚上我可能会晚点回来,你就别来接我了,怪冷的,晚饭呢,我放保温锅里了,记得吃,好了,回去吧。”
傻子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逸知轻拍了拍他的背。
“车来了,我走了啊。”
逸知转身就挤进了蜂拥人群中,勉强挤进了公交车,他如往常站在门边,偷瞄了眼还傻站在公交站的人,车子开动了,但他的眼神还未转过来。
傻子每天早上会送他出门,然后回去,傍晚下班时绝对会看到他。
以前害怕他走丢阻止过他,但走到车站,就会发现后面跟了这么个人,逸知停一下,他也停了,逸知走几步,他也跟几步,骂他,也是白费口舌,担心他乱跑的人,曾特意下车跟踪过他,几次之后,也就放心了。
但他今天有些不放心,因为年末,有很多事待处理,他可能会加班到很晚,他不知道傻子会不会一直等。
“组长,这是草稿图,你看一下。”
“好,放这吧。”
逸知说着看了下电脑右侧的时间,对办公室的人说,“你们先去吃午饭吧。”
“一起去吧。”女同事邀请着。
“不了,我还有……”
“去嘛,组长……”
打断他话的是办公室的一个女同事,接着是几个同事叽里咕噜的。
“组长,还没跟你吃过饭呢,给点面子吧。”
他有点不明白,为什么最近同事看他的眼神变了,说话也很大胆,也时常跟他开玩笑,说什么组长应该是个很温和的人,玩笑?
盛情难却的他乖乖跟着他们到一楼餐厅。
他有些不习惯,还有些紧张,有些不自然,因为他不知道怎么相处,该说些什么,该什么时候跟着笑,什么时候停顿下来。
他最紧张,害怕的是,大家会不会像梁治一样,预谋着计划,然后见到自己丑态后,又变成嘲笑。
“梁治那家伙到美国才两个月,就交了个外国女朋友,真厉害。”
“我看了相片,长的很漂亮啊。”
“还听说是个富二代。”
“你从哪听的……”
十一点多,逸知关了办公室的灯,往电梯那走着,寒冷的夜,彻骨的风,落寞的路上,是他一下萧瑟的背影,懒的等夜班车的人坐出租车回去了。
“呐,这是梁治女朋友的别墅,漂亮吧,他还让我们下次去玩,说包吃包住包玩。”
脑子里,被女同事的话塞的满满。
他就好像被人抓着丑态尽情嘲笑,被讥讽了般,同事无所顾忌的话,脸,让他有些恶心,有些憎恨,这些人就好像跟梁治串通好了一般,在取笑他,故意叫他来吃饭,也是想借此羞辱他。
所以,他没吃完就借着工作离开了。
女朋友,这么快就有女人了,真的是低估他了,富二代,还骗到了这么有钱的女人,真是个无情冷血的人渣啊。
无法蒸发的欺骗,背叛直接冲击着他,厌恶和可笑取而代之。
回到家,打开客厅的灯,冷清的家瞬间有了暖色,他推开房间门,想抱抱傻子,想要点温暖。
房间里没有人,在家里到处找寻了一番,不在家,现在都快十二点了,他会去哪?
他走了?
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么个想法,对他这么好,供他吃住,还不敢打他,还尽情用身体满足他,还是不够?
就连傻子也嫌弃自己,不愿意呆在自己身边?
他突然想到了个地方,又急急忙忙穿着拖鞋冲了出去。
凌晨的夜很冷,风刻薄的刺痛着脸,侵袭的寒气打在脸上,鼻子,耳朵瞬间红彤起来,奔跑的人大口喘息,呼出的薄薄热气变成白色气体缠绕着,他手撑在膝盖那,干咳了会,慢慢走到了站牌。
寂静的深夜,灰蒙暗淡的路灯下,公交站台只有一人,孤寂的等待着什么,又好像无处可去的可怜人,落寞,冷清,冷丝丝的风吹过,带着他身上的温暖,他却毫无反应。
呆住的逸知,热泪占满眼眶,他想冲上去抱着他,给他温暖,但脚底好像被粘住了一样,动不了了,他想叫他,但他却找不到合适的叫法,逸博?哥哥?
“……”
“哥……”低沉的叫了一个字,傻子似乎注意到了他,笨拙地露出了个微笑向他跑来。
逸知落泪了,没出息的哭了,他觉得他被救赎了,被这么个单纯傻子拯救了。
只有傻子才会在这寒夜里笨拙的等待。
只有傻子才会给他一个纯粹干净的微笑。
只有傻子才会给他从未有过的温暖拥抱。
他张开了手抱住了傻子,久久没有分开。
冷不冷?等了多久了?吃饭了吗?我不是让你不要等吗?
他什么也没问,也没有骂他笨蛋,只是呆呆看着被冻得麻木的脸,搓揉着傻子冰窖般的手,拉着傻子消失在了冷漠的夜。
回到家,已经快凌晨两点,逸知一边往盆里倒热水,一边冲身后的傻子微笑,拉着傻子坐在床边,傻子反复拍打身边的位置,意思让他坐下。
逸知也只是笑,啵了下傻子的脸,蹲了下去,帮傻子脱了袜子,卷上裤角,将傻子冰冷的脚放进了热水里,逸知细心的慢慢加热水。
一抬头就迎接到了傻子的脸,额前碎发被手指撩开了,抚摸逸知脸的手顺势而下,轻轻滑过嘴边,玩弄着薄唇,微张着嘴的人用舌头舔了下唇边手指,傻子吓的猛然收了回去,低下了头。
逸知倒完水回来,他还低着头。
“我要关灯了。”逸知说着把灯关了。
逸知习惯性地从身后抱紧了傻子,傻子翻了个身,挤进了逸知怀里。
“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从那以后,逸知都尽量不加班,有什么工作也是带回家,或者休假搞定,时间散去的很快,累趴的人有了递辞职信的念头,但也只是念头而已。
转眼,二月到了,过年前几天,逸知就把年货准备好了,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期待过年,还是第一次有了亲人的感觉。
自从养父母去世后,他有7年时间是一个人过年,总是关上灯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听着五彩烟火在天空释放,邻居家传来的欢声笑语,孤独度过。
而今年有人陪,他许了个愿,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