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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李书常又怎能安心的坐着,站起身,没敢和他更靠近的在一步距离的地方,默默的看着,“不麻烦。”渴望他下次还能来找自己谈心,“姐夫,你不必和我客气,也不必道歉。”
是吗?“真是个好晚辈呢,”丁亮赫自叹不如,也不敢恭维,“那真是太谢谢你了。”已经不能再用理智去解决问题了,“我回去了,”同样的,也不能再因为留恋,而再让失魂落魄的自己多看他一眼。
李书常无法亲自送他到家,祝他一路平安的,“路上小心。”
丁亮赫没再应答他,坐进自己的车,发动车子,驶向前方,回去的路却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先不要去管自己的悲惨人生,将来会是怎样,自己今夜,是一定不能留宿在自己家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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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丁亮赫别无去处的时候,唯有自己父亲的家,才是能真正让丁亮赫心安的地方。虽然以前年少轻狂的自己,让父亲伤透了心,离家出走的时候,自己还很不给父亲面子的自行切断一切联系,害得自己和父亲少了许多可以一起快乐的回忆。
如今,身心被弄得遍体鳞伤的丁亮赫,来到父亲家门口,是感慨万千。真是印证了那句老话,落叶归根,生养的,必定是最亲的血脉相连,想要割舍,那不只是切肤之痛。深深呼吸,不备任何借口,按响门边的按铃,不管夜已深,是否有人搭理,就按响那么一次,不管门开,门关,今日,自己是铁了心的要留下。
事来突然,让前来开门的阁文,招架不住,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几乎是失礼的乱了脚步,一个不小心双脚互碰,纠结在一起成了不必要的事故,而门外的丁亮赫,没打算袖手旁观的狂奔进屋,拉住了阁文。
这似乎是个从休就好的信号,丁亮赫有些犹豫要不要先开口和他说话,到了自己这年纪,不是害怕自己不恨他,就是害怕,他从来都没责备过自己。接受不来他人的宽容,是对自己最残忍的惩罚。
他不说话,不表示他没有想法,“现在是凌晨,你这时候过来,你爸爸他睡了,”阁文没要求他松开手,他自己就先主动的将手臂抽离,这样的举动,就好像是在说,我们要保持距离。“先近来吧,”他对自己的恨意已深,再多恨几分,又有何不可让出地方,看他进门,“要是有急事找他,能明天再给他打电话,和他商量,这样……”为体贴自己的恋人,要求道,“可以吗?”关上门,走在他身后,步入客厅。
丁亮赫不该恨他入骨,这么多年来,他们经历风雨,却从不分离,这股自己比不上的勇气,令人羡慕,“我能在这坐一会吗?”
他接受了自己的提议,阁文和很高兴,“这里是你的家,你想怎样,我都没意见,”对于他,自己是不敢有任何意见的。“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丁亮赫来这里不是为了看到他为自己服务,“我们一起坐在沙发上,好好聊聊,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这话阁文听起来耳熟,回想了一下,是自己的亲儿子——阁芸,有这么和自己提议过。“好。”如今他也这般提议,不是有心事要说,就是有要求要提。
丁亮赫耳听身旁,有沙发被人挤压的声音,知道他已经坐在自己身旁,无神的看着前方地面,眼眶渐渐湿润,“我一直都很想告诉你,”深吸一口气,“很谢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父亲的照顾。”曾经难以启齿的感恩,现在才说出口,若是迟了,就算是自己亏欠他太多,造孽太深。
对阁文来说,他的感谢并未迟疑,“我应该的。”
真羡慕呢,这样的男人,自己怎么就恨了好几年呢?“要是我没遇到那次意外,也许,糟糕的我,就不会决议要和你抗争到底了。”
“哦,”阁文不知道他指的意外是什么,但对于他的抗争,到能理解,“没关系,都过去了。”
他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大人大量,不仅让丁亮赫叹息,男人啊,你要我如何戒掉对那个人的喜爱?“爸爸。”那就得先别让自己原谅自己。
他是在指我吗?不可能。阁文要自己不要想太多,“他睡了,有事我们明天说,好吗?”
丁亮赫抿唇,摇摇头,“你误会了,爸爸,是我在称呼你,”知道他很会体谅别人,“虽然我还不能够习惯,但我还是会这么称呼你,”这是无需他人认可的事实,“可以吗?”很认真的,“爸爸。”
从哥哥的身份,变成仇人,再从仇人,变成父亲,在阁文的接受能力范围里,还能有比这些更过分的进化史吗?“当然可以。”震惊他今晚对待自己的态度。
丁亮赫笑了,和他敌对了这么多年,在坦然面对后,是如水般平静的心,“今晚,我想住下,可以吗?”
“当然,”阁文起身,“我带你去房间吧。”家里随时备有,供他们回家休息的房间。“夜深了。”
“麻烦了,”丁亮赫起身。
“和我不用这么客气。”阁文走在前面,带他上楼,来到自己给他安排好的房间,打开卧室门,温柔的对他说,“晚安。”
“晚安。”丁亮赫在进门前,拥住了他,如要挽回多年失去的快乐时光,紧紧扣住他依旧健壮的身躯。
阁文没有拒绝他的亲近,记得他进门时的表情,也记得他在沙发上和自己说过的话。在他松开怀抱后,亲自送他进屋,打开屋里的小灯,光线刚好,如柔软的透纱,瞬间亲临凡间。“好好休息,”轻轻掩上房门,这一刻,早已习惯用细腻的心思,去感知外界变化的自己,认为他今夜的惊人之举,绝对是事出有因,而至于为何,是要先和妻子商量后,再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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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生活得幸福不幸福,做父母的必定会很关心,所以隔天一早,丁海宇在床上醒来,阁文就和丁海宇说了昨夜丁亮赫的古怪,丁海宇听完后,不急着带阁文去找丁亮赫问个明白,穿戴整齐,要阁文去宝宝房间那,叫小屁孩们起床,自己倒丁亮赫睡的那个房间找丁亮赫,结果,丁亮赫睡过的房间,早已人去镂空。
也许是因为丁亮赫不想让自己的父母搅合进自己的悲惨人生,所以,丁亮赫选择了离开,回到那个自己怎么也摆脱不了的家里,看到笑得很甜的女儿和自己一日夫妻,百日恩的美丽娇妻。她们见着自己回来,是对自己要抱抱,要亲亲的。
丁亮赫以为自己能继续假装下去,无所畏惧的和她们一起生活,一起微笑,一起打闹,可实际上,那些该有的快乐,那些应该的幸福,已经悄悄的在丁亮赫心里,消失殆尽,画下了不完美的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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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常不知丁亮赫受到了怎样的打击,才会想到要和自己的姐姐离婚,周末的时候,不太敢去姐姐家玩,更不要说自己偶尔有空的时候了。而和李书常住有一段时间的舍友,看得出李书常最近行为上的古怪,周末不出门,偶尔非节假日时,私人时间多的话,也依旧坐在宿舍里看看书,上上网,完全沉浸在宅男圈里的他,不交女友,不看黄hang色书,更不要说上网逛情qing□□站了。
“我说,你是不是男人啊?”李书常的舍友忍不下去,多嘴问了句。
“没看到我有的,你也有吗?”李书常正拿着笔记本电脑,用自己的身份证在网上报名考试。
“那你一天这样窝在家里,闷不闷?”李书常的同事从沙发上坐起身,看坐在沙发下,背靠着沙发的他,到底在笔记本电脑里干些什么,“国家……会计证书?哇,这个超级难考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2 章
“是啊,所以我要认真学习,天天向上。”李书常要有个让自己忙起来的借口,才好忘记姐姐和姐夫之间的事情。
“你一个月八千块,吃住都归公司出,还不够你花的啊?”李书常的舍友虽然是和他同住,但工作的部门却截然不同。“我一个月才三千块,都没你这般过得紧迫,是不是打算结婚了啊?”暗地里有女朋友的男人不是没有,“她是谁啊?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我说过了,我喜欢自己一个人,别没事就在那设想我的私生活会是怎么个模样,”李书常要他冷静点看事情,“我想要考会计证,是为了丰富自己的知识,你也可以报名考试的。”
他意思是会计考试人人有机会,万事皆平等,“我还没你这么‘普度众生’。”李书常的舍友摇摇头,躺回沙发上,“没老婆,没小孩的,这么拼命做什么?”
李书常还没来得急解释,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伸手拿过手机,看显示器上写着姐夫的名字,“……”自己会这么忙,全是为了逃避他,却没想到他会来打扰自己,不接听不行,对方会更怀疑自己是真的在躲避他,才好久不去他家里拜访的事实,按接听键,凑近自己耳边,“喂。”
“舅舅!”不是丁亮赫浓厚的男音,而是小亮可爱的娃娃音,“你在干什么?”
李书常一听是小亮的声音,紧绷的神经很快松懈下来,“我在看书,准备过几天考试。”
“那一定要考试成功哦!”小亮不太能理解什么叫考试,但听闻是很严格的事情。
“谢谢。”李书常好久不见她,真的很想这个活蹦乱跳的小家伙。
“为了奖励你,我要请你吃好吃的!”小亮一说完,马上喊爸爸,爸爸的。
李书常以为丁亮赫要接电话和自己说话,很是慌张,结果,宿舍门那边先响起了敲门声,李书常的舍友从沙发上起身,穿好拖鞋跑去开门,看是前些天突然跑开的男人,他今天抱着个可爱的小女孩。
“是找书常的,对吧?”李书常的舍友看到他们同时微笑,明白到的转身跟屋里的人说,“我出去买点东西,”回过头,跟门外的俩个人说,“你们慢慢聊,我没这么快回来。”在翡业,不只有一种形式的家庭,不打扰他们培养感情,自认为自己做了好事的速度离开。
小亮一被爸爸抱进屋里,看见坐在沙发的他,“舅舅!”要过去的在父亲怀里挣扎起来。
丁亮赫知道她好几天见不着他,想得不得了,放她下来,看到她乐癫乐癫的冲向他,他慌乱的将手机放在茶几上面,抱住扑身向自己的她,“慢点,”自己慢慢走到茶几处,将自己带来的果和蛋糕放在茶几上。“打扰了。”
“没事。”李书常搂住小小的她,不敢看他的低着头,和小亮说,“想舅舅了?”
“想了,”小亮要亲亲的双手搂住他脖子,“嗯嚒……想得我吃饭,没好好吃,睡觉,没有好好的睡,还有啊,舅舅你能不能有空的时候给亮亮打电话……”
小亮一见着李书常就说个没完,还耍宝的要李书常和自己一起玩,弄得和她一起来的丁亮赫,没办法和李书常好好说上一句话,但又恰好有她在,再见面才不会显得气氛尴尬,虽然小小的她不太懂事,但作为父亲的丁亮赫,又怎好意思敞开心扉和李书常说实话?若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还真不知道是会先伤害到谁。
丁亮赫等小亮和李书常玩得差不多时间了,为不打扰李书常考试,丁亮赫强行拉走死皮赖脸要和李书常住一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