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用了,我一会儿就走。”楚风清淡淡地回答,“你先出去吧,我想和你们连会长单独说一会儿话。”
钟臣却不理他的话,只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连涵亚。
连涵亚轻轻挥了挥手,他这才退了出去。
明明是同龄的同学,怎么还真搞成主仆关系了?楚风清心里又开始有点好笑,表面却不动声色。“连会长,我也就开门见山的直说了。你觉不觉得,我们学校这新校区地处鸟不生蛋的偏僻郊区,大多数学生平时只能学习,业余生活也太枯燥了些?”
“学生的天职就是学习。”现在虽是尚未完全退暑的初秋,连涵亚的语气虽冰冷得足以让人直打寒战。
要是普通人,早就被这完全不容商量的态度给吓退了,可楚风清又岂是普通人?他镇定自若地说了下去。“我的意思是,可以拿出一部分学生会的经费,建个类似酒吧这样的地方,供大家交流。白天都学习了一天,晚上总该放松一下。”
要说楚风清这话也说得真够惊世骇俗的,哪儿有在学校建酒吧的道理?但连涵亚连脸色都没变一下,只淡淡地答道:“你的意见我们知道了。我们会考虑的。”
楚风清一听就知道他这是在打官腔,实则完全没有要实施的意思。他心一横,干脆说了句更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我是个gay,所以我想建的是一个gay酒吧。大学生都是成年人了,就算有点一夜情啊,□交易啊之类的东西,也很正常吧。”
谁知道,连涵亚仍旧只是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这下,楚风清真的有点怀疑这是不是个机器人了,他干脆冲上去一把抓住了连涵亚的手。
唔,软软的,嫩嫩的,暖暖的,真舒服。既然体温这么正常,肯定不是机器人了吧?
——可是,体温正常归正常,反应却还是不正常啊?!
“你干什么?”这句本来应该充满了惊讶与愤怒的台词,自连涵亚口中说来,却听得人心里堵得慌——太平静了。实在是太平静了。他就像是看到了一个无关痛痒的熟人,随口问了一句“你吃饭了吗”一样。
楚风清一向能够从容思考一切问题的脑子已经开始有点打结了。他简直已经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不不不,冷静冷静,自己一定要冷静!如果连涵亚不是gay,那么目前的状况只是他被一个同性碰了下手而已,似乎本来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楚风清的征服欲更是被激发到了顶端,他心想:哼哼!我就不信不能让你露出惊讶的表情!“连会长,如果我说我想上你,你会怎样?”
“…………”连涵亚沉默了片刻,似乎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然后淡淡道,“你是说,要和我们连家缔结婚姻关系吗?若是以你们楚家的财力和人脉,倒也不是不行。”
“………………………………”楚风清已经彻底石化了。这这这……这是什么思想回路啊?!!XXOO可以和结婚划上等号吗?!不不不,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妹,重点到底是什么啊?!这句话的吐槽点到底在哪儿啊?!好像每个字都很值得吐槽?!
连涵亚居然又破天荒地补充解释了一句:“父亲说,我在学校期间,可以开始考虑缔结婚姻关系的人了。等领了毕业证,就领结婚证。”
“………………………………”虽然楚风清自己也知道政治婚姻这回事,但好在父母从来没这么要求过他。可可可……可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政治婚姻?!想想都觉得天雷滚滚啊!而且……而且……话题到底怎么会向这个方向发展啊?!
“我知道,你一定把我当傻瓜了。”连涵亚从鼻子里耻笑了一声,“其实我是开玩笑的。”
“………………………………”楚风清自己也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可是他开玩笑的时候大家通常都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而连涵亚刚才的严肃表情和语气……任谁都会当真吧?!不对不对,本来是自己想看到连涵亚不一样的表情,而现在的状况是……自己的心绪已经完全被连涵亚扰乱得一塌糊涂了?!惊讶得无以复加的人成自己了?!自己已经被他牵着鼻子走了?!楚风清越想越觉得窝火,干脆放开了还握着连涵亚的手,把手伸到他胸前狠狠地揉捏起来。
这下连涵亚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许惊讶,嘴也微微张开想要呼喊什么,但为了不引起门外钟臣以及其他人的注意,楚风清没有给他发出声音的机会,一下子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嘴一阵狂吻,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连涵亚已经起了变化的□。
直到确定连涵亚已经在自己手上释放了出来,楚风清才终于放开了他。
连涵亚白皙的脸上带上了一些红晕,但这红晕只是种正常的生理反应,而不是因为羞涩。之所以能确信这点,是因为他面不改色地说了一句:“原来,做这种事会这么舒服啊。”
“……………………”本来以为自己好不容易总算是占了上风的楚风清又一次被他的天真话语惊得愣住了。尼玛啊!!连涵亚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啊?!!“你……你别告诉我你自己没做过这种事啊?!”
“当然没做过啊。”连涵亚理所当然似的回答。
“……那你不会连av啊,gv啊之类的东西,也没看过吧?”
“哼,我怎么可能会看那些龌蹉的东西?”连涵亚略带些鄙视地看着楚风清。
“………………”也就是说,看似冷傲女王受的连涵亚其实是天然呆吗?!那……那就姑且再试他一试吧。“既然我刚才已经让你舒服了,那你现在该让我舒服了吧?”
“可以是可以,不过……”连涵亚顿了顿,然后以无比平静的语气说出了一句无比石破天惊的话,“不过,你要包养我。我知道你家很有钱,再多养活一个人也完全不成问题。”
“…………………………………………”楚风清这次是很难从石化状态恢复了。
“真是的,你太笨了,又要解释。”连涵亚一副很麻烦的样子,“说实话,我活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找到一件让自己觉得有乐趣的事,不过刚才,我觉得对那件事很感兴趣。当然,我知道我爸是不会允许我找个男人的,所以,我只好先和家里断绝关系,懂了吧?”
“…………怎么可能会懂啊?!!”楚风清快要抓狂了,“和家里断绝关系是那么轻易就可以决定的事吗?!而且,你这个逻辑根本就不通好不好!!如果你觉得这种事很舒服的话,和男人女人做都一样不是吗?!”
“哼,我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看得上的。你让我觉得很舒服。”
“………………”楚风清忽然觉得自己脸有点红了——他可是百年都不会脸红一次的。他听过各种各样来自于男女老少的肉麻表白,但觉得这句冰冷简短的话却似乎格外的动听?!“你是说,你爱上我了吗?”
“你是白痴啊?”连涵亚果然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我只是说你的长相让我很舒服。”
“……只是长相而已吗?……算了,反正我也只是看中你的长相。”楚风清觉得不再和他纠结这个问题了,他要主导话题的方向!“要包养你呢,也不是不行。可是,这样对我有什么好处呢?你虽然长得好看,谁知道好不好用呢?所以,咱们先做一次,我再来决定吧。
“抱歉,”连涵亚仍旧面无表情,“不可以先试用再退货。”
“……………………”这tmd的就叫“冷幽默”吗?!“好了好了,我答应包养你了!现在可以做了吧!”无论如何,楚风清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要让连涵亚的身心都屈从于自己。于是,他开始脱衣服裤子。
等他三下两下剥个精光之后,才发现连涵亚还衣冠整齐的好好地站着。“干嘛啊?还不能试用?不对,我已经是你的主人了,不叫‘试用’,叫‘使用’了吧?”
“什么叫主人?男人而已。你帮我脱吧,我不知道怎么脱。”连涵亚理所当然地吩咐道。
“……………………”楚风清再次傻了,“把皮带解开就是了啊,你穿的又不是什么特麻烦的裤子!!”
“我没做过这种事……要不我让钟臣来做吧?”
“…………你平时的衣裤真的都是他帮你穿的?”
“是啊。”
“…………你平时吃饭真的也都是他喂的?”
“是啊。”
“………………所以你连拿筷子都不会?!”
“那倒不至于。在社交场所的宴席总是要自己动手的,否则会损坏连家的形象。”
“……………………”楚风清已经吐槽无力了,他们连家到底是个什么教育方针啊?!“总之!你以后得学会照顾自己!这是我‘包养’你的条件之一!!”
“……已经说好了还谈条件,卑鄙。”连涵亚虽然恨恨地瞪了楚风清一眼,总算还是乖乖自己研究皮带要怎么解了。还好他是个极聪明的人,这种简单的事要学的话很快就会了。
楚风清有点奇怪,他刚刚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却成温顺的小绵羊了?!虽然……虽然楚风清自己曾夸下海口会让他乖乖听话,现在真那么顺利就成这样了,他却真觉得十分诡异,“我说……你怎么那么听我的话啊?!”
“因为你已经是我的男人了啊。”连涵亚此刻已经露出了全身洁白无瑕的肌肤。
“……………………”所以说,其实连涵亚和其他男人也没什么区别?被自己上过之后,就会对自己言听计从了?可是……自己这还没上他啊?!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完全没对啊?!哎呀!先不要去想这些麻烦的事情好了!“好了好了,我们开始吧。”
然后他们就开始了。
……………………
其实客观来说,连涵亚从长相到身材到性格还是让楚风清很心动的,所以他对第一次的连涵亚尽量地温柔。可结果,连涵亚虽然在过程中一声不吭,做完之后却对他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话:“我后悔了!做这种事一点也不舒服!!”
看着连涵亚总算不再冰冷的赌气表情和已经咬出血来的嘴唇,以及床上已经被他抓破的床单,楚风清又是好笑又是怜惜。“嘿嘿,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你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哼,这个道理你也不说我也知道。”连涵亚恨恨地道,“我渴了,去给我倒杯水。”
虽然从不自己倒水也是种需要校正的习惯,不过这会儿楚风清也不想再苛求他了,便去饮水机里给他接了杯水来。
连涵亚却看了水杯一眼,就扭过头去。“要红茶。”
“……你自己刚才说倒水啊?!”楚风清第一次这么伺候人,居然还被对方给嫌弃?!
“白痴,水是个宽泛的概念。就像我们说吃饭,难道吃的一定就是饭吗?我刚才让钟臣倒了的不就是红茶吗?一点观察能力都没有,果然是白痴!”
“……好好好,就你聪明。”算了算了,自己好歹也不是渣攻,小受在这种时候的要求还是得尽量满足的。这样想着,楚风清也不再和连涵亚斗嘴,又去拿起茶壶倒了杯红茶给他。
连涵亚趴在床上喝了几口,将水杯还给楚风清,又下达了下一条命令:“你去门口跟钟臣说,让他跟我爸带个话。还有,我身边不需要和连家有关系的人,他也不用再伺候我了。”
楚风清想想也有道理,便依言传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