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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方凌屏住气息拉着萧何吏蹑手蹑脚地走进她的房间,等把门关上的时候,开始满面笑容地大口大口喘气,仿佛已经憋到了极限。
望着陈方凌笑颜如花的脸庞,萧何吏很纳闷,不像害怕的样子啊,就问道:“你说楼下转悠的人呢?我怎么没看到?”
“走了。”陈方凌若无其事地说。
萧何吏埋怨道:“那你还让我进来干嘛?让你奶奶看到告诉了你爸妈,非揍你不可。”
陈方凌换上了委屈的神情:“人家害怕嘛。”
萧何吏无奈地说:“那现在你不用怕了,上床睡吧,我到阳台抽支烟。”
“恩。”陈方凌美滋滋地钻进了被窝。
萧何吏推开阳台的门,点燃了一颗烟,发现这就是刚才陈方凌发暗号的地方,手电筒还在窗户上放着,不由笑着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陈方凌,那小妮子正用被子裹住全身,就露出一个头正俏皮地望着他。
萧何吏心里暖暖的,多安谧的景象。
抽完烟,萧何吏回到卧室,拍了拍陈方凌的脑袋:“好了,安心睡吧,我得走了。”
陈方凌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拉住了萧何吏,撅着嘴央求道:“再多陪我一会。”
萧何吏无奈地坐在床边,任凭陈方凌抓住他的手不放。
初尝香吻
两人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聊着,过了一会,萧何吏起身又要走,可面对陈方凌可怜巴巴地央求,只好再次坐下。往来反复了几次,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陈方凌毫无倦意,清澈的眼睛一会变成弯月一会瞪的溜圆,依然是表情丰富精力十足,萧何吏却坐在床边脑袋一耷一耷的打起了瞌睡。
看着萧何吏困倦的样子,陈方凌噘起了小嘴,但很快她就发现,萧何吏根本看不到她赌气的样子,不禁生气地拉了萧何吏的袖子一把,结果萧何吏被拉地一头倒在了床上。
萧何吏惊醒过来,疲惫地睁开眼,问:“让我走了?”
“就不能多陪我一会!”陈方凌嗔怒道。
“哦。”萧何吏想起身,但床给他的舒服感觉又让他实在不愿起来。
陈方凌用小手温柔地拍了拍萧何吏的头:“嗯,睡吧。”然后把手缩回被子里,用被子把脖子裹紧,只剩个头在外面,毫无倦意地盯着萧何吏的睡相,一脸幸福的模样。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本来坐着都能迷糊过去,连陈方凌的絮絮叨叨也不能干扰他。可躺下后,舒适的姿势反而让睡意渐渐远去了,最后清醒地就连陈方凌射在他脸上的的目光都能感受得到。
萧何吏睁开眼,看见陈方凌正睁大眼望着他,两个人相视一笑,谁也没说话,就这么头脸对脸地躺着,距离如此得近,以至于萧何吏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女特有的吐气如兰。
萧何吏突然有了吻下那娇艳欲滴嘴唇的冲动,这个念头把萧何吏吓了一跳,陈方凌基本上还算是个孩子啊。想到这里,萧何吏再也躺不下去了,想起身赶紧离开。谁曾想刚一起身,被陈方凌一拉,居然倒在了陈方凌的身上,张着的嘴正好含住了陈方凌的耳垂。
陈方凌脸刷得红了。萧何吏慢慢地抬起头来,嘴唇看似不经意地划过陈方凌的腮,又划过了陈方凌的唇,那温温滑滑地感觉让萧何吏再也难以自已,将自己的嘴重新又滑了回来,最后停止在那温润的位置。
很快,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萧何吏第一次感觉接吻原来可以如此美妙,陈方凌的甜香让萧何吏如醉如痴,他闭着眼,慢慢地将那香甜吮在嘴里,然后一寸一寸的让它划过自己的唇逃掉,等将要完全逃离的时候,再猛地一口将其完全吞噬,再慢慢地放掉。
这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萧何吏兴奋不已,平时对自己的告诫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手也慢慢伸进了陈方凌的睡衣,这丫头居然里面什么都没穿。那不大不小柔软坚挺的的乳房被反复的揉搓着,陈方凌不禁发出了含糊地呻吟。
萧何吏已被点燃的欲火被陈方凌的呻吟愈烧愈烈,他变得疯狂起来,狠狠地吻着揉搓着陈方凌。陈方凌的睡衣已经完全褪去,少女苗条细腻的胴体展现在面前,萧何吏不顾陈方凌的低声乞求,粗暴地分开了陈方凌的双腿。就在将要进入的时候,却发现那里是异常的干涩,满腔的欲火顿时熄灭,萧何吏啊萧何吏,方凌还是个孩子啊,你怎么能干这样丧尽天良的事。
萧何吏颓然坐在床边,点了一支烟,然后穿上了衣服,内疚地拍了拍陈方凌裸露的肩膀:“方凌,对不起,你不要生我的气,我走了。”
陈方凌咬着嘴唇没有挽留。她穿上睡衣,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轻轻地把门打开。在萧何吏出门的那一瞬,陈方凌突然又扳过他来踮起脚尖吻了一下萧何吏的嘴唇,低低地说:“路上慢点。”
这不舍的一吻和暖暖的一句关心,让惶恐不安的萧何吏稍微有点放心,起码陈方凌并没有生气。
很多年过去了,萧何吏还是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呻吟的陈方凌会那么干涩,是年纪太小?还是情绪紧张?
人生往往就是这样,时时处处存在着变数,如果那晚真地进入了,那么后来的故事或许就会全部改变。
分身乏术
一大早,萧何吏就接到了乔素影的电话:“中午一起吃个饭吧,如果你时间紧,我过去也行。”
萧何吏想了想说那你就过来吧。
乔素影放下电话,心情很高兴,开始打扮起来。自从那天萧何吏给她发了短信以后,她就一直在等萧何吏约她,可等了几周却一点消息也没有。算了,还是自己主动点吧,反正一直也是自己主动。
整个上午,萧何吏都在克制着去看看陈方凌的冲动,也不知道那丫头怎么样了。好不容易捱到中午下班,萧何吏给乔素影打个电话让她先到农家菜馆占个座位他马上过去,放下电话刚要出门,陈方凌推门进来了,脸色有点嗔怪有点羞涩又有隐藏着点喜悦。她整晚没睡,一直处在兴奋中,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全身赤裸地亲密接触男人。上午以为萧何吏能过来问候一声,结果左等右等不来,眼看下班了,再也顾不上矜持,就跑了过来。
“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去,我请客。”陈方凌对萧何吏和王叶秋喊道。
王叶秋和萧何吏的工资虽然都比陈方凌高一些,但从来不敢跟她攀比着请客,因为家庭经济实力差距太大了。自从陈玉麒调到财政局以后,综合科一直没进人,今天段文胜跟着分管局长下乡了,就剩下萧何吏和王叶秋两人。没等萧何吏说话,王叶秋笑眯眯地说:“好啊。”
“王工说话总是什么简洁,就不能多说几个字?”陈方凌心情很好的开着玩笑,她是局机关里唯一称呼王叶秋为“王工”的人。
王叶秋笑眯眯地说:“那我就多说几句?你俩能让我安安稳稳地吃一次饭么,别一到饭桌上就打架,陈玉麒可走了,今天没劝架的。”
吃十次饭,起码有几次是陈方凌没吃完就哭着走的,每次都是陈玉麒无奈地数落萧何吏几句后去追哄陈方凌。
“谁打架了啊,每次都是他欺负我!”陈方凌脸一下子红了,眼睛偷瞄着萧何吏。
萧何吏歉疚地笑笑,很为难地说:“方凌,我可能去不了,中午我有点事。”
陈方凌的脸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她咬着嘴唇,那多泪的眼睛又想泛滥。
萧何吏犹豫着解释道:“我一个大学同学过来了,约好了中午一起吃饭。”
陈方凌确实还是孩子,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明媚起来:“大学同学啊,男的女的?你叫他过来我一起请。”顿了一顿又笑嘻嘻地说:“不会是大学的恋人吧?”
萧何吏先是一愣,然后也用开玩笑的口气说:“你真猜对了,是我女朋友。”
这次轮到陈方凌愣住了,可仔细看萧何吏脸上全是戏谑的表情,平时萧何吏只要有这表情,那就肯定是骗她,所以就很大度地说:“你给她打电话,我一起请了。”
尴尬会面
萧何吏推脱道:“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敢让你见,她长得太丑,我怕你笑话我。”
谁知道一听这话,陈方凌更来了兴趣,非逼着萧何吏打电话。萧何吏后悔地想扇自己两个耳光,看着眼睛发光兴致勃勃地陈方凌,实在是不忍拒绝,心想不可能永远瞒下去,晚见不如早见,就摸起电话打给给乔素影:“小影,你到了么?我带两个同事一起过去,马上就到。”
乔素影放下电话,心砰砰直跳,有些紧张,也有些开心。萧何吏能把自己介绍给同事认识,那就说明已经真正的接纳她了。另外,在她心里,既盼望与萧何吏见面,又很怕和萧何吏见面,因为每次单独在一起时气氛总是那么压抑,有同事来气氛肯定能活跃一些。
陈方凌心情极好,一边蹦蹦跳跳地走着,一边嘴里不时地埋怨萧何吏选的饭店档次太低,简直是贬低她的身份。
萧何吏苦笑着不说话,暗自头疼着,见面后怎么介绍乔素影,才能最低限度地减少对陈方凌的刺激呢?
进了农家菜馆,陈方凌一眼就看到了一个胖胖的女孩独在坐在那里。看着女孩那有点臃肿的身材和极为普通的五官,不善掩饰的陈方凌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偷偷瞄了一眼自己苗条的身材和青春飞扬的衣服,一丝轻松和得意就不由自主地浮上了面容,瞥了一眼眉头微皱的萧何吏,信步走了过去。
“何吏,你来了。”正当陈方凌刚要热情地与胖女孩打招呼的时候,一个清脆却柔和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陈方凌回头一看,一个极穿着雅致的女孩略显局促地站在那里。深灰色的长裙,眉目俊俏而精致,长长的秀发乌黑发亮,柔顺的披散在肩上。如果不是两鬓的几缕染成了淡黄色,那种素淡清雅真像古代山水画里的美人。
这个女孩正是乔素影。乔素影虽然是精心打扮而来,但听萧何吏说同事要来,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于是又去洗手间去对着镜子细细端详了半天,左修右补的直到自己完全满意了这才出来。
陈方凌愣愣地呆在那里,心里充满了被欺骗的愤怒,看着面前的乔素影,自己打扮的就像个花里胡哨的孩子。
萧何吏咳了一声,对乔素影说:“这是我们单位的王叶秋。”王叶秋和乔素影相互微笑着略微点了下头。
萧何吏又指着陈方凌说:“这是我们单位的单花,陈方凌。”看着陈方凌的表情萧何吏心里已经感到不妙,赶紧奉承了一句。
乔素影略显热情地伸出了手:“很高兴认识你。”
本来一直呆呆的陈方凌突然哼了一声,猛地转身跑出了门去。
乔素影愕然,王叶秋心里微微叹了口气,从一看到乔素影他就知道肯定会出事。
萧何吏看到陈方凌转身的那一刹那,眼里似乎又出现了泪光,虽然这丫头平时泪也来的快,但今天的生气与往常肯定不同。不会出什么意外吧,想到这里,萧何吏也冲了出去。
乔素影本来对陈方凌的行为感到很惊愕,但现在看到萧何吏连招呼都顾不上跟自己打一声就一脸紧张地追了出去,心里顿时一凉,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萧何吏和陈方凌的关系绝非一般的同事关系。
看到乔素影略显尴尬的表情,王叶秋很温柔地说:“他俩就爱闹,天天打得不可开交,一会就好了,咱俩先坐下点菜。”乔素影强打起精神,微微一笑说:“好。”默默地坐了下来。
屋漏逢雨
萧何吏看到陈方凌不管不顾地正在穿过车辆川流不息的马路,急忙一边跑上去拉住她的胳膊,一边大声喊道:“小心车!”
陈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