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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自拨。
“你有想到过今天吗?你想过你该怎么样去面对吗?”
“我说过的,我料到这样下去这一天迟早会来,但我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你俩就没有计划过如何面对今天这个局面吗?我想肯定有吧?”
“我曾经说过他‘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你知道你要面对的后果吗?’”
“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有想过,但我没有办法,我无法离开你。我知道最坏的后果就是被贺总发现’
‘被他发现你想怎么办?’
‘那能怎么办?要头一颗,要命一条呗’
‘’”
巩向晨表明了这样一个态度,但我敢肯定是巩不可能你他说的那样去作以待毙,任我怎样惩处的,他肯定是会为自已想好退路的。
晨此时的态度,反而更像是巩说的那样。
“他这么说的,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晨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我此时也不知该继续说什么,咬住嘴唇冲着晨点了点头,我知道晨能够读出我表情上的东西,那应该叫“杀气”。
“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
“我说过,你怎么处理我都没有意见。”
“你知道我拿你没办法,但是我告诉你,我拿他可有的是办法!”
“这件事情,责任全部在我,请你放过他吧。”
我听完她的这句话,我都奇怪自已为什么没有发怒,我觉得眼前的晨已经不再是我深爱多年的妻子,我也开始怀疑自已真的爱过这个女人吗?
“呵,放过他?你现在还有心思和我开玩笑呀?!”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愿意承担责任。你就放过他吧”
“放过他?他恩将仇报,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伤害我,你承担责任?你告诉我你怎么承担呀?啊!?放了他?你告诉我凭什么?凭什么!!!”我是冲着她怒吼出来的,在这种状态下,很难再把屋理智了。
“我都和你说过了,这不怪他,要怪就怪我。他现在也是一无所有了,可能失去了家庭,失去了工作。”
这时,房门突然开了,楚楚睡眼腥松的站在门口;“爸爸,妈妈,你们吵架了?”
我和晨不约而同的走向女儿,我抢在她前面将楚楚抱了过来,“哎呀,宝贝儿,睡醒了?”
“爸爸,你回来了?你们为什么吵架呀?”
“没有,你听错了,爸爸没吵架。”
楚楚转头看向妈妈,晨走过来,“就是呀,你是不是做梦了?妈妈没吵架!”
“那我好像听见爸爸很大声说话”
“真的没有,你有想爸爸了吗?”
我和晨这一夜的谈话只能到这里,我们只能先假装像没事一样恢复以前早上的正常生活,一家人吃早饭。
晨将做好的热豆浆端上来,她自已先尝了一下,觉得不烫了,就从里面给楚楚盛了一碗。我看到她把刚才用来尝豆浆用的勺子又放回到锅里,突然觉得心里面一阵恶心,我没有去碰那个豆浆
接下来,我将要面临着自已也无法预知的局面,这像不像是一场战争呢?
二十九
楚楚似乎查觉到了爸爸妈妈有一些不正常,以前我们一家人的早餐环境是非常愉快的,我们不时的互相开着玩笑,一家三口人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中开始了一天的生活,但今天,我和晨再去伪装也不可能会做到天衣无缝,我们只是很僵硬的偶尔谈论几句,都是一些敷衍了事的话题,在这种情绪下,我是很难再装的谈笑风生,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一样了。我不知道现在一个六岁的小女孩的内心世界到底有多深,我们不正常的状态还是被她嗅到了,我尽量去逗她开心一点,可楚楚显得有些低落,匆匆的吃完,就回到自已的房间去做上学的准备了。
我和晨互相也没有说话,她开始例行的收拾碗筷,我走进卧室,从里到外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晨这时也走了进来,我不禁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看上去是一脸疲惫不堪的状态,一夜没有休息,再加上这种紧张的气氛,确实让人感觉身心俱疲,我想我和她的表情都是一样的。我站在窗前,似乎想和她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说什么好,几次想开口,又都收了回去。晨座到化妆镜前,只是简单的修饰了一下,然后她走到衣柜前,先脱掉身上的睡衣,里面还是穿着昨晚的那套内衣,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双连裤袜,座在床上穿好,接着从柜里拿出一件淡棕色带格子的长裙;在以前这个时侯,我会将这个时刻也当做是一种享受,我会欣赏妻子从头当尾打扮的过程,她选择服装的搭配真是有着相当高的品位,周身上下,搭配起来都显得那样的合体,那赤裸的散发着无限魅力的身体,经过她的一番修饰,一下就成了一个气质高雅,光彩夺目的形象。我嘴上不说,心里也不禁会夸赞一番。她对于我来说,的确像是一件宝物,这世上其它的女人在她的光环照耀之下,似乎都显得黯然失色。我觉得很幸福,宝物就是宝物,岁月丝毫没有暗淡她的光芒,相反显得越加耀眼。我每次出差回来,都会廹不及待的走进只属于我二人的空间,亲手一件件的去除她修饰的衣着,这段过程是一段美妙的享受,这本应是我一生只能独享的美妙过程,可如今想到这里,真有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晨穿好了衣服,准备走出门时停住了脚步,回头望了我一眼,我们的目光正好相遇。我读不懂她的眼神,她似乎也想要和我说什么,
“你送完楚楚去哪里?”我问
“我没想好,先送她再说吧。”
“你还是回家来,先把我俩的事情解决完吧。”我不知我们解决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我的出发点就也是想了解她满意的结果是什么样
“我觉得很累,我想先休息一下。”
“也好,顺便你也仔细考虑一下吧,我也是一样。”
晨穿上一件长身的黑色风衣,然后打开房门,楚楚早就在客厅里等了,虽然她的情绪不太好,但还是扬起手,冲我说:“爸爸再见!”
这也是多年的习惯了,以前我也会同样的向她扬起手,可今天不知为什么,我听到这句话心里觉得不太舒服。。
我刚回来,按道理是想在家好好休息一天,昨晚的折磨也让我异常疲惫,但我不能那样做,我说过了,战争可能就是要从今天开始了。
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他是我公司的业务经理,姓焦,和我年龄相仿,大家都叫他大焦,这个人是我的一个心腹,他是放弃了比在我这里更优厚的待遇来投靠我的,他说觉得我能够给更宽阔的施展才华的空间,对他,我还是很放心的,我相信巩不会连他也同化了
“喂,贺总,您回来了?”
“嗯,回来了!”
“您回来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也没派车去接。”
“没事,我自已打车回来了。大焦,你听着,我现在要分配给你一个任务”
“哦?任务,您说!”
“现在巩在哪儿?去没去公司呢?”
“噢,他还没来呢”
“他去哪了?还没来”
“这我还真不清楚,要不我去找找他,您找他有事吧?”
“嗯,大焦,你听着,你带着建国他们几个去找他一下,然后如此这般。。明白了吗?”
“噢。。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我交给他的事情,他从多嘴问我为什么,只是尽力去完成,这是我非常欣赏他的地方
“让小崔过来接我一下,我没有车。”
“行,我这就派。”
我这么多天没有去公司了,有好多事情都需要我去处理。但更重要的是,我还要安排一些事情。。
三十
其实巩不在公司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从晨昨晚和我谈话时就已看出,她们已经知道我回来了,而且还和于单独谈了很长时间。这个向她们报告消息的人我不知道是谁,但后来我下了一番力气还是被我调查出来,其实她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谁有一份工作都不容易。后话暂且不提。虽然巩不在公司,但我还是要实施自已的计划。
有好多朋友提到的让我首先要注意财务上的问题,防止被巩挪用了资金。其实,完全没有必要。我的主管会计,佟姐,是我妈妈的一个远房亲戚,按理说我应该叫她姨,今年四十来岁,但在工作中辈份完全乱套,全公司的人都叫她佟姐。她这个人做工作非常认真仔细,尤其是在帐目上,兢兢业业,而且为人正直,她以前在一家大型国有企业做会计,就是因为帐目上一些不清楚的问题,她总是过于较真,这肯定是要得罪人的,她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不会装湖涂,她做事的态度非常认真,对于帐目上所走的每一笔款向她都会亲自过问,然后向我汇报,公司里大多数人都觉得她是一个铁面包公。所以对她都是敬而远之,我的出纳,就更不用担心,她是我的亲表妹,从小就和我一起长大,亲密无间。两人都是我觉得的心腹之人,巩再有能力,也不可能侵蚀她们二人。有这样两个人为我掌管财务,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很放心。就连晨从公司支取资金,事后也要向我汇报。
我到了公司以后,还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下佟姐公司财务上的一些事情,简单的叮嘱了她严格管理财务,五千元以上的支出全部要经我亲手签字。同时我也告诫她,财务上出现问题,由你负责。佟姐自然不会懈怠,她并没有过问我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从那天开始,她的工作更加细致了。
我来到办公室,这里在我每次回来之前都打扫的一尘不染,他们都了解我的生活习惯,我觉得只有在一个干净舒适的环境里,才能全情的投入工作。我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对门外的小杨说:“去,把魏给我叫来。”魏是我父亲推荐给我的一个小伙儿,今年二十七岁,性格比较内向,平时寡言少语,属于纯粹的少说多做型,他学厉不高,大专。但极其精通电脑各类技术,主要负责公司网络及电脑技术方面的一些工作。他曾经和我交涉过,想离开公司自已去发展,但最终还是被我留下了,当然条件是不扉的待遇。
过了一会,魏就来了
“贺总,您找我?”
“嗯。”
“您有什么事?”
“听着,更改公司局域网密码,加密重要客户文件。随时注意网络安全。”
“好的!还有其它事情吗?”
“如果出现问题,我要你负全部责任。”
“请您放心!”
魏可能注意到我脸上严肃的表情有些异常,所以非常认真的向我保证。
另外,我还交待项目部几名负责人,密切关注客户动态,如果有异常,立刻要向我汇报。我现在这样做的目的是解除后顾之忧,我不想在解决家庭问题时,公司在出现任何差错,如果公司在出现意外,那我整个人可能就真的要被击垮了。
交待完所有的工作以后,我关上房门,座到办公桌前。在桌子的右角的显目位置,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