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哎,我怎么和你说呀。”娟有些面露难色。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到现在你不怕什么。”我低声说。
“既然你要知道,我就告诉你,至少让你减少一些你极端的想法,不像你说的,是她想这样,可能是因为。。一次她认为在安全期,没有注意。总之,她根本不想这样。
哎,我从哪说起呢;晨确实不知道这件事。四号那天,她上午就来找我了,说好了让我陪她去上海,参加同学的婚礼。那几天,我就觉得她脸色不太好,我们准备8号下午回北京。
那天早上吃饭的时侯,晨突然站起来,奔卫生间跑去了,我不明白怎么了,就跟过去了,她的脸色很苍白,我问她怎么了,她说觉得有些恶心。我开始以为是她穿的少,着凉了,给她买了些感冒药。
当天她好像也没什么事,脸色也不那么难看了,我没有多想。第二天回到北京,她还是正吃着早饭,又突然捂着嘴站起来。
这时侯我突然想起前两天一件事,晨说自已的文胸怎么有些紧,我看了看,觉得不是文胸紧,而是她胸部好像增大了些。
我是女人,想起这件事,在看她现在的样子,我一下就想到了。
问她,她才说,月经已经推迟了十多天了,因为以前她也有过这种情况,再说,她这些天脑子一直在想别的事,所以也没在意。
说实话,我明白这事很严重,就带她去医院检查了,结果也不出所料,她已经怀孕快两个月了。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她怀孕都是我提醒的,怎么可能以这个为目的来我这里呢?更谈不到她想这样了,来我这里是不是这个目的其实并不重要,但事实如此,我没有必要骗你。”
娟有没有骗我,此时对于我来说可能真的没有什么意义了,也许这就是天意。
我都不知自已是怎么了,竟然对她笑了一下,然后是一副无奈中夹杂着些许愤怒的表情说:“娟,我还是那句话,我真搞不懂,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我?”
“我不明白你的话”
“娟,我想做为一个记者,应该有一种正义感,可是你呢,这么大的事情这么久了,为什么你早没有告诉我,甚至都没有提醒过我!?”
“对不起,姐夫。”娟的脸上一丝愧疚。
“你不要叫我姐夫,我承受不起!”
“事到如今,你可能把我想的很坏,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怕得罪你。
我可以很直接的和你说,其实我就算再没有良知,也不会支持她做出的这件事,我非常反对她的做法。
但是你不要忘记,我是晨的死党,我们是姐妹,从小就亲密无间,或者说,如果以你俩对峙的角度来看,我是她的人,不是你的人,你说对不对呢?
我的话虽然很直接,可是道理就是这样。有时侯人情不能和职业混为一谈的,你应该搞清楚,就算她不对,我也不应该去出卖她,我想你应该能理解。
我能做的只有解劝,我一直在和她讲这件事可能造成的后果,小之以理,动之以情。
我的观点很明确,就是让她赶紧放弃这件事,应该一心一意的经营自已的家庭,让这件事情赶快风平浪静。
从开始一直到现在,我也一直是这样做的,但是开始的时侯,晨陷的太深,所以并没有听我的。我因为这件事,和她吵过好几次,有一段时间还和她闹的很僵。
但无论如何,也不能从我嘴里告诉你这件事,不管你能不能理解,你也要换位思考一下,换作你是我。。”
娟不愧是记者,这张嘴滔滔不绝,将自已这样做的理由说的无可厚非,天经地义。唉,算了,她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我改变不了人家的处事原则,随她便吧,到现在,我责怪她又有什么用呢。
我平静的说“行了,行了。别说了,我明白了。你说的有道理,说的对!你重情义,不出卖朋友,好样的。”说完,我站起身。
“等一下,姐夫。”
我不知听她这样称呼我是一种什么心情,“还有事吗?”
“这些天,我和她谈了很多,其实我看的出来,晨特别希望你能原谅她,可是她又说没有脸去求你原谅,那天晚上,你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吧,她哭了很长时间呢,她冷静这么多天,看起来是醒悟过来了,我觉得”
“行,行。别说了,别说了。”我打断了娟的话。
过了一会儿,我平和地说,“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真相,刚才言语有冒犯你的地方,请你原谅,你也够辛苦的,回去休息吧,以后有机会在感谢你”说完,我转身向门外走去。
“喂,姐夫。。”娟在后面叫我,随后也起身追了过来。
我没有回头,加快脚步向外面茫茫夜色的深处走去
四十六
我现在也说不上自已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哀莫大于心死,现在可能用在我身上正贴切。
开车行驶在夜色中的北京,觉得自已与这灯火辉煌的城市有些格格不入,突然觉得这里很陌生。
这个伴随我成长的故乡如今每一天都在发生着变化,变得越来越繁华,越来越现代,但是我对她最美好的记忆却只停留在那个年幼的时代,可能就像是对某些人。
车行驶到积水潭桥的时侯,我驶出了主路的出口,沿着新街口行驶,经过鼓楼,地安门,到达北海。
我是有意这样走的,因为这一段途经的地方,似乎还有一些儿时的痕迹。在我的印像当中,那时街上的人群都穿着几乎同样的衣服,骑着同样的自行车,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和善真诚的微笑庸庸碌碌着。而如今,不知时代的前进竟究是让我们进步了还是倒退了,总之觉得人好像正在向着毁灭的方向走去,而且不断的加快脚步。
年少时的无忧无虑,单纯善良的画面只能停留在记忆里。也许晨说的对,生活条件优越的人越来越虚伪。。
车最后停泊在了附近一家酒吧的门前。。
我座在角落里,很想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已灌醉。
这一段时间,我在不断的思索,等待,我究竟在等什么呢?在等待着乔治所说的验证?我究竟还是不是她心目中的NO 1?
这个验证也许只是一个借口。原因其实只有一个,就是割舍不下这份感情。如果不再爱她了,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回想这么多天,不断的宽限着她自我救赎的时间。如果不是因为那样深爱她,我才不会如此的等待。可是结果呢,不但没有验证出自已满意的结果,反而经历着一次又一次如万蚁蚀心般的痛彻心扉。
什么NO 1;去你妈的吧!端起手中的杯子,再次一口喝下整扎啤酒。
这时侯,音乐声嘎然而止,随后,远方的舞台上出现一个女人,面带微笑,手持话筒。
“各位先生们,女士们,欢迎大家光临XX。今晚,我向大家隆重的推出一位新人歌手,他叫XX。曾两续两年拿到校园歌手大赛的一等奖,今天他带领自已的乐队,专程来这里为大家演唱,下面我们就将时间交给XX乐队,掌声鼓励一下!”
酒吧里此时并没有多少人,只是传来凌凌散散的掌声。接着,有几个小伙陆续走上台,一看就知道是在校的大学生,其中一个拿着吉它,走到话筒前。
“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我是乐队的主唱XX,这位是我们的吉它手。”
“接下来呢,先由我为大家演唱一首流行歌曲,《狼爱上羊》希望大家喜欢。”
接着,随着乐队的伴奏声响起,那个主唱的小伙也开始展开歌喉。
听到他唱的歌曲,我不禁皱紧了眉头,心情开始变的更加烦燥不安。
那个男孩当然不会注意到我的神情,依然全情投入的陶醉在自已的歌声中。
“狼爱上羊啊爱的疯狂,他们穿破世俗的城墙,他们相互搀扶去远方!”
在他第三次唱到这里时,可能是由于酒精的原故,我有些不能控制自已的行为, 竟然冲着他们吼了一声,“唱的他妈的什么玩意儿!别唱了!”
那个男孩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一下打断了他的歌声,站在台上有些惶恐的看着我,不知所措。
整个酒吧里瞬间地安静下来,而此时其他客人的目光也全都集中在我身上。过了大概几秒钟的时间,刚才的那个女主持走到我的桌前,同时,音箱里响起了萨克斯曲,气氛也随之缓合下来。
“先生,请问您怎么了?他们只是学生,不是专业歌手,唱的不好请您多多包涵。”
这时,那个小伙也走了下来,轻轻的对我说,“先生,今天是我们第一次来酒吧唱歌,难免有些紧张,没有完全发挥,请您原谅。”
我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 “唉,没有。唱的挺好,非常好。小兄弟,好好发展吧,将来有前途。”
“先生,对不起您”那个小伙也不知说什么。
我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元,塞到了他手上,“没事,小兄弟,刚才我喝多了,撒酒疯,向你道歉了,你回去接着唱吧”
“谢谢您,要不您点个歌吧,点个喜欢的,算我送给您的。”
我冲他摆了摆手,买了酒水单,摇摇晃晃的从酒吧里走出来。
看来上帝待我不薄,喝了这么多酒,竟然还能一路平安无事的把车开到家。家里冷清依然,我脱掉鞋一头扎倒在床上
第二天,我从手机的铃声中惊醒过来,头还是觉得有些发沉,吃力的拿起手机,是娟打来的。
“喂”
“姐夫!你是不是刚睡醒呀?”
“不是睡醒,是被你吵醒的。有什么事呀?”
“嗯,我想再和你谈谈。”
“谈什么?”
“晨听说完你昨晚的离开的态度,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你能不能出来一下,我们再谈谈。”
“娟,事情都已经说清楚了,也就没什么必要谈了。你转告她,先好好休息几天,过几天我找她。”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现在就想先让她好好恢复身体,然后再去找她去办那件事情。其它的真没什么可说的了。
第二天的上午,岳父打来电话,让我去他公司一下。
不明白找我又有什么事,说真的,现在我都有些怕见到他,好像是自已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硬着头皮来到他公司,先调整了一下自已的心态,让自已看起来尽量轻松一点,然后敲开了房门。
“爸。”
“嗯,来啦。”岳父正座在办公桌前写什么东西。
“您找我什么事呀?”
“嗯,你看看这个。”
他递给我的是一份标书,我看了看,是一项不小的工程。
“您这是”
“这个拿给你去做吧。”
岳父这些年虽然帮过我不少忙,但是还从来没有将他的工程直接送给我做过,这还是头一次。
“您这是”
“挺烫手的一个活,拿下也不容易。好好做,别给我丢人。”
“可是这不太合适吧。这么好的一件事,您为什么不做呀?”
“唉,老啦。干不动了,离退休不远了,早晚都是你们的,所以我决定这次把这个活交给你算了,也做好接我班的准备吧。但是现在你还稍微欠点火侯,还要再努力。”
我听完,露出一丝不易被察觉的苦笑,“这,爸,这还是您做吧。我恐怕胜任不了。”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