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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该如何处置呢?要他命?呵呵,说到这里,我给您讲一件过去发生的事,
那年,我们公司和另外几个建筑公司竟标搞一个工程,说实在的,是挺诱人的一个项目,如果做成了,意义是非常深远的。对方有一个公司颇具实力,互相搞的有些紧张,那天我和几个项目工程负责人座在一起聊这件事,大家都觉得没底。这时侯,其中一个工程负责人说,我到是有个主意,大家目光一下集中到他身上,这个人姓尚,也是建筑的一个负责人,瓦工出身,搞建筑现场的实际工作绝对是一把好手,有时指挥的急了,会亲临第一线,但是这个人说的直白点就是有点半吊子,他们都爱叫他大傻,当然是开玩笑的意思。
大家都专注的听着他的高论,大尚扯着大憨嗓门说“我说贺总,这个工程对于咱们公司来说,太重要了,必须拿下。”
我点点头,“那你说说你的想法。”
“要我说,咱们动动脑了,白道的不行,就给他丫的上点手段。”
我示意他继续说“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呀,咱们找几个黑道的人,把那姓董的丫的给做了,我估摸着花个十几万就能搞定,事后神不知鬼不觉,这事呀”
他的话还没说完,整个屋子的人就轰堂大笑,大焦边笑边捶桌子说:“这大傻就是大傻,真高。”
大尚迷茫的看着大伙,不知所言。
我讲这件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说明我的一点看法,无论您的身份高低,您有多充足的理,受了多大的屈,您最好不要去触犯法律,尤其是触犯极刑。您千万别不服这个,有人认为自已关系可硬了,或者认为老子有的是钱,就不怕。别抱这种心理,实话实说,咱们国家确实有腐败现像,但绝对不全是这样,真要是有人想跟你较这个劲,那你恐怕是真的抵挡不住。我在这里不是危言耸听,比如过去咱们的朱总理,那立剑眉一挑,不怒自威,据说有些官员在电视里看到他老人家都哆嗦,谁惹的起?恐怕你的后盾再牛逼也不好使了吧?到时连他自已都自身难保,看谁还会有心思管你。这种例子不胜枚举,比如厦门那个大老板,比谁不牛?结果呢以上这些是我的个人观点,如果您不同意,请看五十七章第四段
可能又有朋友要问了,你现在拘禁巩不也是犯法了吗,没错,是这样,我不否认我当时的作法,但说实话,现在这样我心里还是有底的,说的明白点,巩现在还是我的员工,我派他去“看管”基地无可厚非。但我心理一直有我自已的原则,绝对不会去触犯极刑的,至于还有朋友说你去找公安的人给他安个案子,这我其实也早就想过了,但我还是有我的原则,不要拿自已的朋友去冒险。世上大多数人都是这样,不用说犯法,哪怕是犯点错误,或者做点违背良心的事,没被别人发现,心里也会觉得不太舒服,更何况是犯法了,那心态肯定是和问心无愧是不一样的,再有,说实话,处在我这个位置,商场如战场,不想得罪人也得罪人,这钱你挣去了,别人就挣不到了。你知道哪位大仙憋着劲想整垮你呀,你有背景,别人也同样有背景,说什么制造假像,警察不是白痴,真要是想治你,较真的查,那可没什么太大的难度,巩是我公司的人,我是绝对不能排除嫌疑的。坦白的讲,我要他命,百分之九十会逃脱,但我活得够累了,还是不要再给自已增加负担了,那百分之十的风险我也不想承担,一辈子都活的不踏实,何苦呢。这不是优柔寡断,做什么事情也要往更远处着想。
言规正传,我伸手拉住了他的左耳,将那把小匕首掏出来,这玩意儿可真是个好东西,锋利无比,说吹毛利刃那是胡说八道,听朋友说,曾经用刀刃沿着胳膊划了一下,没用什么力,划完是一道白印,好像没事似的,一抹那道印,满手都是血。
我把小匕首在巩面前晃了一下,他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我用刀仞在他的耳唇用力一抹,真没想到这么锋利呀,整个把那个耳唇给割下来了。那个地方的神经虽然不敏感,但从身体上生往下割肉,那肯定也受不了呀,巩惨叫了一声,他可能真没想到我敢真割,其实这对于我来说没什么难度,我说过我上高中时曾经喜欢打架,而且不计后果,当时是年轻,冲动。现在我不是暴力狂,这么做完全是出于泄愤,被逼的,巩用手捂住了耳朵,紧咬着牙冠看着我。
我看了看掉在他身边的耳唇,心里边多少也有点发慌,是不是真的老了?“怎么样?疼吗?”我问
“有本事你一刀捅了我?不就要我命吗?无所谓。”巩还是很强硬
“要你命?那也要看怎么要?一刀捅了你不是太便宜你了?”
“”
“你知道中国历史上最残酷的刑法是什么吗?”
“不知道!”巩说
“好,那我告诉你,叫凌迟。知道什么叫凌迟吗,就是这样,一刀一刀的剐你身上的肉,听说要剐好几千刀,不能中途让你死了,必须要到最后一刀在让你咽气。”我边对他说,边拿匕首在他面前比划,为了更生动的给他讲解
“。”巩明显身体有点发抖,这不奇怪,换谁谁不害怕呀,而且他通过我刚才割他那一下看,明白我完全有可能这样做。
“以前你总是认为我挺温柔,挺好说话的吧。今天我就向你展示一下我另一面。不过呢,看在你这些年也替我卖过命的份上,我就不剐你几千下了,我就当你是只烤鸭,就剐你一百零八下,割一片喂狗一片。”
巩没有说话,低头不语,但脸已经开始铁青了,嘴唇颤抖着。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了,你儿子还有你老婆来了。”
巩听完,猛地抬起头,好像是自言自语的说“这臭婊子,就不听我的,让她别带着他来,还来了。”
“别怕,我一会儿就派大焦把她们母子接来,让你们一家团聚。”
“你要干什么?”巩有些惊恐的说
“不干什么,我让她们娘俩也欣赏一下这好戏,让你小儿子也长长见识。”
“你”
“我今天先割你五十四刀,然后再让你看着剐你儿子,也是五十四刀。”
“你干什么??关他什么事?”巩声音大了
“嗨,你挺聪明的,怎么这么不明白呀。知道什么叫斩草除根吗?”
“你”
我对着他笑了笑,“知道我都有什么招数了吧,你开始想的太简单了。”
他的表情有些扭曲,但随之又平静下来了,冷冷的说“无所谓,你随便吧。”
我听完他说这句话,心里有些失望,也替他感到一丝悲哀,看来他真的已经泯灭了人性了,不,他可能是故做镇静。
我也冷峻的说:“那好吧,我这就派大焦去接她们。”说完,我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大焦他们就在院里站着,我刚走出来几步,就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大焦他们几个一下就冲了上去,把巩按倒在地。巩趴在地上大叫开了“贺XX,你他妈不是人,连个孩子你都不放过,你他妈没人性的东西,我死了变厉鬼也掐死你。。”
我背对着他,听到他这样说,我微微地笑了一下。缓慢的转过身,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用一种真诚的目光看着他,平和的说“你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六十
我不是亡命徒,也不是黑社会,精神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心理有一定的缺陷,但是也没有到变态的程度。我记得写到和巩第一次交锋时,有一位女性朋友,说我对巩太过份了,大骂我不是人,指责我有什么权利打人,说我侵犯公民的合法权利,将受到全社会的不耻,还骂我是变态,说我和秦始皇,殷纣(当然比喻的是暴力)一样,毫无人性,我没有反驳,如果您认为是那样那就是那样吧,不知道我这次割了巩的耳唇是不是该被枪毙?又要提到晨了,多说几句闲话,不知众位对《西游记》中的唐僧是什么感觉,我说心理话,有时觉得唐僧特别可恨,明眼人明知道那是妖,他偏以我佛慈悲的心态去袒护,屡犯不改,甚至为此炒了自已的擎天薄玉柱,驾海紫金梁,为此严重影响了自已正常工作的进度,说他什么好呢?这是一个比喻,咱们社会上确实存在这样一种人,可是我的观点是人应该是善良的,但不要太过份,善良的被坏人利用,从而帮助坏人达到无耻的目的,那就是有些可恨了。我曾经和晨因为这样一件事情争论过,大概就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见义勇为,追一个抢包的,结果那个抢包的慌不择路,掉到河里淹死了,那个强盗家属还将的哥告上法庭,理由是他抢包是不对,但也罪不至死,的哥应该是犯有过失杀人罪。晨认为那个司机过份,应该负责任,强盗是被生活所迫的,而我认为那个抢包的活该,他的家人也不明事理,我俩争论不休,最后结果是法院判的哥无罪,我当时说“看到咱俩谁的观点正确了吧?法律是公正的。”晨瞪了我一眼,就因为这么一件事,一天没和我说话。至于说晨是不是属于这种人,我现在也搞不清楚了,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我觉得再善良也犯不上将自已的身体施舍给“可怜”的人吧?由怜真的可以生爱吗?至今我也不明白。
今天之所以会和巩谈到用凌迟的处理方法,是我故意那样说的,并不是我在恐吓他,我只是想看到他是不是真的已经丧失了人性,因为他现在就像是疯狗一样,我想在他没有回归人类之前,正常的说是行不通的,所以我也只能用听起来变态的方法来试探,果然在这种听起来都觉得毛骨悚然的方法中,他的某根尚存的人类细胞被激活了,他现在的反应更接近于正常人。
巩听完我的话,趴在地上,眼神中带着几分的愤怒和复杂的东西,我示意大焦他们放手,然后说“你们去大门院子外面待着吧。”
大焦有些担扰的说“贺总!”我伸手打断了他的话,大焦沉默了一下,然后转身向外走去,建国用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阴冷地说“你要是再不老实,我这次就真剁你手,听见了吗?”
我用眼神制止了建国,三人相继离开大院。刚才我和巩的一番对话,三人是听不到的,因为我们声音不高,房门也是关闭的,所以,巩跑出来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三个也不知道。
巩座起身,抬头直视着我,我的表情和刚才已经完全不同,现在可以收敛那副演戏的面孔了。
“巩,看来你不是一切都不在乎。你刚才很激动,你认为我会那样做吗?”我平和的说
巩直视着我说“你有什么不会的,你都能想的出来还做不出来?”
我的表情再没有任何变化,仍旧是平静的“你刚才骂我。。不是人,没人性,你是在骂我吗?还是在骂别人?”我故意将“我”还有“别人”说的偏重一些。
“”巩也听出了我话的引深含义,低着头没有说话
“巩,我记得上次你和我说,我俩最大的差距就是我比你多接受了几年先进的教育。其实你错了。”
巩又抬起来,注视着我
“其实并不应该说你和我有差距,准确的应该说我和你有差距。你所说的那个,算不上差距,完全可以通过自身努力来改变,而我和你就不一样了,我和你最大的差距就是你比我无耻!!这是我无论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的,这是和你永远的差距。你可以采取卑劣的手段来利用别人对你的同情之心,这可能是世上绝大多数人都和你存在的差距,你采取了世人所唾骂的方式来进行你的计划。”
巩的眼神里似乎有一些不服气,“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