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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对上了我。
明知道直视皇帝是犯忌讳的,可我移不开目光,在四阿哥的注视下,我整个人像是被浸在深深的海底,压力够大了,甚至连呼吸也有困难的错觉。
四阿哥忽问:“好看吗?”
我傻傻地说:“好看。”接着才发现他指的是画上的人,于是慌乱的加了句掩饰,“裙子真美。”
四阿哥若有若无的瞧了我一眼,道:“这是西洋裙。”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总不见得直接亮底牌——“这明明是婚纱嘛你怎么会见过我穿婚纱的样子快点说嘛”——苦就苦在我现在用着吕四娘的身体,如果说话太离奇被当成失心疯女人关起来那就苦逼了,所以没有九成九的把握我绝对不会明示什么,等回头正式开始侍寝了给四阿哥来一招我的独门螺旋丸,相信可以给他足够明确有力的暗示。
“这儿……”四阿哥伸指轻轻抚上我的眉眼,“很像。”
四阿哥没说像谁,但我听懂了,他的意思之所以召我(吕四娘)侍寝是因为眼睛的部分像他画的白小千,那当然了,眼睛是心灵之窗,于是我把心灵瞪大些,好让他看得更清楚些。
四阿哥亲手卷收了画轴,放置在一旁的落地搁架上,方对我说了一句话:“替朕更衣。”
给皇帝更衣是尚衣监那一帮子人的事情,平时也都要随时伺候在皇帝身边,不要说我此时的身份并非宫中正式的嫔妃,就算是也轮不到宽衣解带的活,这得专业的宫人才能做,以免不小心扯痛了皇帝,四阿哥居然让我直接上,此举自是显示了极大的恩宠,我凝神屏气先解开他的云龙戏珠纹紫峰缂丝腰带,小心捧着放到紫檀画桌的角上,接着再去解他领子上的钮扣。
四阿哥的个子比我高,我不得不略微踮起脚尖才能一颗一颗的把钮扣解开,到底不是熟练工,手上生涩,一颗扣子往往要解个半天,他也不急,只拿眼望着我。
解到一半,我方想起来四阿哥为何在这儿就要更衣了,这儿除了画桌、搁架、椅子,可什么也没有,莫非……莫非他是要在这儿那个?
念及此处,我不由一凛,从前四阿哥确实有在书房的桌子将我正法的癖好,而且据那经验来说,多半还要用到他觉得舒服的小狗式,可我最怕那样了呀,一旦被压制住,打得最深,他又不肯饶人的,那可怎么熬的过去。
我绕到四阿哥身后,接住他褪下来的外袍,抱在臂弯,怔怔不语,忽然啪的一声响,我惊了一惊,才瞧见是风将树枝吹打在窗棂上。
四阿哥转过身来,看到我的脸,因问:“你很怕朕吗?”
下一刻,他有力的手臂揽上了我的腰,将我抱坐到桌上。
四阿哥接下来的动作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直奔主题。
很快我就感到了凉意,几乎是同时我自己用手捂住了嘴,把由于被破体而入发出的痛叫声闷在了喉咙深处。
一切发生的如此迅猛,我只有接受的份儿,然而实在是太疼了,我本能的要躲,却回回都被按住,本来疼一次就过去的变成要疼两次才行,我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可是四阿哥并不为所动,继续他狠心的鞭炟的刑罚。
我吃痛到不行,唇间模糊的逸出呻@吟:“禛……”
没想到四阿哥停了,他看着我,眼神热烈的像要噬人:“你说什么?”
四阿哥只是暂时停下,并没有退出,所以我并没有解脱,我掉着眼泪呜咽着推他的手臂:“深……好深啊……不要、不要了……”
四阿哥深吸了口气,真的全部退出去,搬着我稍微调整了姿势,让我正面对着他,彻底躺了下去。
“不要躲,看着朕。”四阿哥的手垫在我的脑后,固定住我的面孔只能对着他,然后他一点点压了下来。
我试着转过头去,但四阿哥不允许,他迫令我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他,他不放过我的任何一丝表情。
一寸一寸的清晰的感受终于将我迫到狂乱,我索性闭起眼睛,挺身迎@合四阿哥沉下的动作,这个没良心的,打死我算了。
谁知我不看四阿哥,他低低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了起来:“转过去……”
吓!
我骇到立刻睁开眼,八爪鱼似的夹紧四阿哥,牢牢抱住他,看他怎么能把我转过去,休想!
四阿哥似笑非笑的低头望着我,骤然换了频率,我尖叫失声,却被他的吻堵住了嘴。
最缠绵的吻将我压在最暴虐的火山上,烫死人了,而且还不是固定在一个地方。
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快点爆发吧——
抗不住了——
哗啦啦,哗啦啦。
泼水在身上真是一种享受,尤其是整个人都泡在温温的水池里,雾气的另一边,四阿哥摊开手靠在池壁上合目休憩,我尽量克制自己不去看潜在水面下的凶兽,连靠近都不敢,年年都去木兰秋荻的男人的体质实在太可怕了,我根本都坐不起来,是四阿哥把我横抱了带进来一起泡浴的,我好不容易恢复了点气力就乘他不注意溜到另一边,天晓得他先前有没有完全尽兴。
我肩膀以上的部分并没有入水,我撑在池边歪着脑袋靠在手臂上抓紧时间恢复元气,迷迷糊糊的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四阿哥之前对我做的种种,其中有那么一段,他好像变得非常温柔,可那时我已经接近脱力了,只记得他是将我抱在身上,我的嘴唇贴在他的耳垂的部位,我是亲他了,还是不自觉的呢哝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唔……”我左耳的耳垂忽然被含住,我动了一动,马上感觉到四阿哥贴在我的背后,可恶,他几时过来的?我完全没听到水声。
四阿哥的手探到前面握住了我的柔软,我略略低头看了一眼,居然当着我的面摸别的女人的咪@咪,激气!
四阿哥的手指妙到巅峰的撩拨了一下,我差点叫出声来,接着他就不由分说的用他的腿在水下分开了我的腿。
这样的姿势……
我绷紧了脊背,四阿哥立时察觉到,他咬着我的耳珠:“你紧张什么?”
“皇上?”我又委屈又害怕,声音里不由带了颤。
他问:“什么?”
“没什么……”
我咬着唇不知该说什么好,四阿哥另一只手顺着我背后的曲@线滑动:“让朕猜猜,你最怕这样是吗?”
“……不……”
“不怕吗?”
“啊、”我短促的发了一声叫,整个人一下子往前扑着趴到池边,四阿哥的手心那么热,无处可逃,无处可躲,因为心跳捏在他的手里。
我咬着自己的手背,除了一波一波的激荡的水声,我什么也听不到了。
渐渐的,水力减轻了想象中的痛楚,于是我放开了自己,容他撞@击进我的心里。
四阿哥,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四阿哥能听到我的心声吗?
他不说话,只是做。
阑干独倚,闲引鸳鸯香径里,一池春。
作者有话要说:上周我发烧了,没上班,在家躺了三天,可怜啊,大家也千万注意身体,不要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相爱的两个人,就算样子暂时不同,某个时刻是瞒不过的,这章你们肯定爱了,回复要隐晦啊,哈哈
第七十章
那晚之后,四阿哥赏了我一个“答应”的称号,算是内宫中地位最低的皇帝小妾,但也是主子的身份了,宫女不说,就算是领正四品衔的总管太监当面见了我也得自称奴才跪拜。
当上了答应,在宫内便有自己的住处,有一定的陈设,但大多是素色铜、锡、铁、银等摆设用器,所能得的年例也不过一年白银三十两,可我心里却十分满意,因为四阿哥并没有循例将我送去某妃嫔所居的寝宫中任职伺候,而是将我留在他目前所居的圆明园观澜堂中供其日常使唤,如此按内宫品级而言我只是个小答应,但能在皇帝眼前行走,实际地位却还要高出一般的妃子。
圆明园本来就是当年康熙帝赐给皇四子胤禛的花园,四阿哥登基为雍正皇帝后更是拓展了一番,在园南增建了正大光明殿和勤正殿以及内阁、六部、军机处诸值房,御以避喧听政,每年都要在圆明园居住六到七个月,我虽得以随侍在他身侧,却只见他每日忙于政务,一连几天能够单独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然而每当我偷偷望着他处理朝政的样子,心里便充满了柔软的感动,我很爱这样的四阿哥,完全属于他的天下,实现他的抱负,这样的男人看多久也不会腻。
不止一次,我甚至想着能就这样待在四阿哥身边也好,做一个小小的答应,哪怕他真的认不出我是他的小千亦不重要,就算一辈子只能用吕四娘的身体我也愿意,只要可以让我这么看着他……
想归想,我的心头却仿佛始终有另一个声音在提醒我这是不可能的,于是每一天、每一眼,我都努力将其深深的刻进记忆深处,我知道将来这会成为我最宝贵的回忆。
观澜堂,西殿。
四阿哥从一堆奏章中抬起眼,望着我正在给他研墨的手,问道:“还疼吗?”
三更已过,旁边都是四阿哥的近侍宫人和太监,我听出四阿哥话里的意思是说那晚打的还疼不疼,明知他几日没碰我固然是他在忙着,但也未尝不是存了一个怜我刚破身仍有元红余沥未尽这才有心放我的体贴意思,如何还不懂他想要做什么。
前几日我在自己手背上留下的齿印还未完全消退,书桌的烛光摇曳映照中,由深到浅的绯红,倒像几片樱花瓣子。
我轻轻咬了咬下唇,犹豫再三,方小声道:“不了。”
四阿哥因做了个手势,总管太监悄悄领着宫人们退出去。
“过来。”四阿哥靠在椅背上,然后搭住我的手腕,他并没有用力,我的脸就慢慢热起来。
这次他是让我自己坐上去,没有暴风疾雨,却也濡@湿了一片。
面贴着面,四阿哥很注意我的神色,我吃痛了他便缓一缓,等我好些了他才把着我的腰动起来。
我柔柔的分开@腿,任四阿哥挺进挺出,间或熬受不住了,像小狗般细细声叫出来,他倒是很中意我这样,稍微挪动了一下,索性将我的身子从下挑高一些,他又一手扶在我的后背,把我朝他压近,便从我的脖子处亲了下去。
我羞得不敢看他,一会儿功夫,已是泛滥的不堪。
四阿哥把我抱在他身上站起来,再转身将我面朝他放在椅上,分开我双@腿架在椅子的扶手上,说了一句:“你不要怕——”
我眼望着四阿哥,咬着唇点了点头,他低首对准位置,这才真正开始发力。
我就像惊涛怒海上的一叶小舟,抛高抛低,稍见一线光明又被深深压入。
哭不得,笑不得,所有思绪成空,只顾随着他的动作而活。
其实我多少次想求他停都生生忍住了,随他怎样弄我,只要他开心就好,怀着这样温柔的爱意,他的庞然再肆虐我也能接受,可实在烫的不行,硬得不行,他依然没有结束的迹象,终于在一轮新发起的攻伐中把我弄哭了。
泪水才顺着脸颊滑落,四阿哥就瞧见了,他伸手拭去我的泪,又将他的手指放进我的唇间让我含住。
我用舌头转着圈舔去他指上的水泽,简单的动作,却差点不能呼吸了,四阿哥发狠抵住我:“给朕生一个小阿哥,就封你为贵人。”
清律例,答应若能生下皇子或公主,到满月时可得到恩赏银五十两,其他封赏是没有的,贵人、常在、答应,四阿哥允诺将我从答应越级封为贵人已算得是格外隆恩,可是我明明已经为他生过孩子了……
想到爱新觉罗·弘历,我立时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