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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花摸摸自己光滑的下颌,也就不再费劲的思考,明知没人可以询问,干吗还为难自己?
女古人云的好,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那,自己又何必为难自己呢?
既然不打算为难自己了,那剑招带动的暖流,来得更是突兀,更是不在张小花的考虑范围了。
张小花怀着说不出的心情,回到草棚中。
忐忑不安?怎么可能,这可是自己亲自命名的北斗神拳,练了这么久并没有任何的不适,自己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欣喜若狂?倒也有些,何天舒和渝老都是要劝自己放弃内功心法的修炼,改修外门功夫,这能炼骨头的功法,想必就是外门功法的一种吧,也没什么好自傲和高兴的吧。
暗自窃喜?哈哈,那是肯定的!
张小花不由想到一些武侠小说中所讲到的大侠了,但凡能成大器者,出类拔萃者,莫不是独辟蹊径,其中一类就是内外兼修,何天舒不是也说过,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自己这用这北斗神拳外练筋骨皮,用无忧心经内练那口气,不正是走向大侠的康庄大道吗?
张小花越想越美,小尾巴慢慢的就翘了起来。
不过,等他坐到草棚中的地上时,土地的冰冷就把那个尾巴打了回去,也把张小花从大侠梦中拽了出来。先不说自己理解的是否正确,单讲自己刚刚得到的气感,后面的内力还没有踪影,想那么多有用吗?古人云的好,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还是先踏踏实实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再说吧。
张小花点亮了草棚的油灯,拿起了一本书籍,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
古人云的好,技不压身。能多学一点,就有多几分混饭吃的本钱。习武若是没有大的成就,种种药草,也能让自己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不用担心吃不到红烧肉。
这,就是张小花的远大理想!
看了半晌儿,张小花意犹未尽的合上书本,古人云的好,知识是人类最好的精神食粮,张小花是心有戚戚焉的。可身体的直觉却明确的告诉他,时辰不早了,马上就要到午夜子时,您老还是合上书本,准备休息吧,张小花只好收拾好东西,吹熄了油灯。
要说这人也奇怪,张小花以前一直都在郭庄,睡得都是很早,他并不知道自己午夜必睡的特点,也就不觉得如何。出来后,经过几次,知道了,这身体自然就有了一种适应性,快到时辰的时候,就会有一种直觉,虽然没有看夜的人敲梆子,报时辰,他也是知晓的。
收拾好一切,张小花走到草棚的中间,盘膝而坐,五心朝天,行那“九浅一深”之呼吸,不多时,就进入空明的境界,开始他例行的引气入体的功课。
一夜无话,张小花清晨醒来,并没有马上起身,而是静心存想,搬运了毛孔中的元气,在全身经脉中运行了三十六个周天,这才站起身来,到草棚的外面练拳法和剑招。
白天,药田只张小花一人,何天舒还是没有出现,不过,张小花发现,药田中那讨厌的杂草,似乎比平日少了一点,这让张小花万分的欣慰,古人云的好,天道酬勤,这老天也是看得自己就一个人打理药田,特地让杂草回避了,好让自己有更多的时间来习武,不由间,张小花对那即将到来的演武大会,多了一丝的期待。
轻功和步法应该在树林中练习的,张小花只好离开药田。
就在去树林的途中,张小花碰到了马景和刘二,马景一见到张小花,打老远就打招呼,直奔过来,一把就要拽着张小花的手,此时的张小花身手是何等的敏捷,立刻就稍稍让了半分,拱手道:“马哥,好久没见了,一切都好?”
马景的手悬空在那里,脸上也不见尴尬,立刻也是抱拳道:“张小花,你也好啊。”
随后,冲他眨眨眼,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低声说:“张小花,你小子还真有一手啊,我之前看你到何队长那里,觉得是你走了狗屎运,现在才知道,你还是有真才实学的,老哥实在是佩服你呀。”
张小花一听,乐了,说:“那是,这不都还是马哥的熏陶嘛,若不是在您的帮助下,我怎么能成长的如此之快呢?”
马景笑得眼睛都是眯了起来,很是受用,斜眼看了刘二一眼说:“这也是跟你的天资分不开的,你看,我这个老兄弟刘二,跟了我这么久,怎么就一直不开窍呀。对了,张小花,若是以后有什么富贵,可一定要想着我们弟兄的呀,怎么说,我也是跟你同住过的。”
张小花想想以前,不由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说:“一定的,一定的。”
马景得了承诺,媚笑着说:“这话儿,我可是记住了,等你有天得了势,我可有了炫耀的资本,说不定我也可以写本《我和张小花不得不说的故事》呢?”
张小花一愣,赶紧劝道:“马哥,咱们就在一屋住过那么短的日子,您能记住我多少的事情呀,况且,能有那么多的内容让您写书吗?”
马景一摆手说:“这你就别管了,若是能赚钱,我什么写不出?”
张小花苦笑。
马景拱拱手跟他道别,说:“好了,别的话不说了,你还是专心的进步吧,一切都等你有了成就才好说的。”
张小花笑着点头,说:“是啊,马哥说的好,一切都要靠真才实学,才能有成就的,我一定努力。”
马景笑笑,摆手走了,身边的刘二憨厚的冲张小花一笑,也是紧追上前。
可刚走两步,马景又是一个回头,叫道:“张小花。”
张小花只好停了脚步,回身问:“马哥,还有事儿吗?”
马景万分崇敬的望着张小花,说道:“张小花,你那在药田搭草棚的举动,实在是太妙了,这个马屁拍得,杠杠的,正是投了咱们庄主的心意,今日,团结在以喜哥为中心的小厮们,都在议论你,大哥我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呀,这等奇思妙想你是怎么想出来的?这等真才实学,大哥我是拍马都赶不上的呀。”
张小花呆立当场!
马景也不管张小花的反应,掉头走了,边走还边嘀咕:“我得赶紧去仓库,别被喜哥他们几个占了先!”
张小花望着马景绝尘而去的背影,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古人云的好,说着无心听者有意。自己虽然没说过什么,可自己做的这些却是让人误解许多,想想这不古的人心,再想想二哥在缥缈派的遭遇,张小花心里五味翻腾。
不过,他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过了今日,那马景他们负责的药田旁怕不是有很多的草棚?那景象可是蔚为壮观的。可这些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古人不是云的好吗?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君子坦荡荡,反正自己是问心无愧的,别人如何看,那是别人的事情,瞬间,张小花似乎懂了张小虎的心意。
从药田到树林有段距离,不可避免的从小院附近经过,急匆匆的,有不少小厮迎面而来,不约而同的,都是冲他竖大拇指,张小花好笑,也不多言语,看那些人的方向,跟马景一样,看来今日的仓库,是要热闹一番的。
树林还是那般的静谧,张小花一步踏入立刻就感觉到一种心安,他轻轻地抿嘴笑了,这才是他喜欢的氛围。
脑海中回忆了一下何天舒教授他的轻功技巧以及缥缈步的步法,张小花深吸一口气,右脚一使劲,身形就箭一般的向前窜去,如蝴蝶穿花般,自由的在这片树林中放飞自己的自由。
第一卷 相忘于江湖 第一百六十二章 奇怪
第一百六十二章 奇怪
树林还是那片树林,并没有多余的人,张小花却不再是以前的张小花了,他一进树林就有成竹在胸的感觉,只见他稳了一下身形,再次深吸口气,按照何天舒的指点,尽情的在树林的间隙之间熟练轻功的技巧。
江湖中的轻功也分很多种的,简单的就是一种轻身之术,可以让身形敏捷,速度超人,深奥的则是由专门的呼吸方法和内力的流转方式,缥缈步所传授的则是在此之上的对于人本身潜力的挖掘。
张小花此时固然已经对于缥缈步的技巧了然于心,熟练之至,可惜他并没有学习过轻功,别说是深奥的功法可以匹配,就连那简易的轻身之术也是没有窥见过的,他现在所练习的,还是上次何天舒简单的给他讲的轻身的技巧和注意的事项,何天舒本是的轻功是缥缈派的不传之秘,自然是不能教他的,其它的轻身功法何天舒也不知道花是否知晓的,总之并没有教授张小花。
可是,仅仅就这一点点对于轻功的了解,此时的张小花在树林中自如的穿梭,如蝴蝶在花丛中飞舞,身形无比的缥缈,竟有几分飘飘欲仙的味道,只是那身稍显粗糙的衣物,将他拉下了凡尘。
练习片刻,张小花有些心情索然,他所练习的,只能在树林的空隙间游走,固然是迅捷,但毕竟离不了地面,不能高来高去,跟轻功有本质的区别,哪里能引起他的兴致?
接着张小花又将缥缈派的第二层步法稍微熟悉,就停了下来,这步法虽然玄奥,但毕竟刚被何天舒参悟一点,张小花这刚一热身就练习完毕,没了下文,让张小花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他略一思索,就步出了树林,向小院走去。
边走边想,也不知道何队长又参悟了多少?
何天舒的屋子是半掩的,张小花探头看时,何天舒还是那个姿势,手里捏着纸张,伏案睡着,满屋都是油灯的味道,想必昨夜何队长又是废寝忘食了。
张小花的眼珠转了一下,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到了桌子前面,小心的从何天舒的手里抽出那几页纸。
可是,刚等张小花使劲,就听得何天舒一声怒吼:“谁?”
然后,何天舒眼睛还没有睁开,身形一转,左手攥拳迎面砸向张小花的面门。张小花本不想惊醒何天舒,本就轻手轻脚,那声大吼倒是吓了他一跳,还没出声,就见一个拳头自远而近,越来越大,一股劲风迎面而来,不假思索,张小花赶紧松了那书页的手,连忙后退,可那拳头依旧追来,逼近了面门,张小花无奈,脚步一错,身形飘忽起来,一闪身,正好让过何天舒的拳头,这时,张小花才有机会喊出声来,叫道:“何队长,是我。”
何天舒一拳落空,正想趁势弯了胳膊,用肘部击出,听了熟悉的叫声,连忙收势,这才睁开朦胧的眼睛,诧异道:“张小花?怎么是你?”
张小花远远的站在一端,讪讪说道:“当然是我啊,何队长。”
何天舒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说道:“你什么时候跑进来的?我怎么没听到脚步声啊。”
张小花这才走上去,笑着说:“您老正睡的酣,哪里听得到呀。”
何天舒皱皱眉道:“怎么可能?你以为内家高手都跟你一般,睡的比谁都死,怎么叫都不会醒?我睡觉的时候,有人走近我三尺之内,我都是能感觉到的。”
何天舒的嘴吧叽了几下,不好意思的说:“不过,昨夜我看了一宿,早晨也没停下了,也许是太累了吧。”
突然,他好像又想到什么,惊奇的问道:“对了,张小花,你刚才居然能躲过我的拳头,是不是用的缥缈步?”
张小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