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有座小寺庙。就想进来问问路,可那曾想到,这位长老已经到了油枯灯干之地步,为了将密宗的衣钵传下去。贫僧勉为其难的剃度。结果还不曾等到剃度完了。这位长老就已经西归,是故贫僧依旧是没有法号!”
“慈慧仙友……”此时那骑着怪鸟的女子也从半空中走下,笑吟吟道。“无论是我儒修的表字,还是你佛宗的法号,不过jiushi个记号,莫非仙友还非要给这位提普仙友找个héshi的法号不成?”
“阿弥陀佛,贫僧着相了!”慈慧童子一听,likè笑道,“慈慧jiushi提慧,提普也是提慧,多谢女檀越提醒。”
“密宗弟子本jiushi少,这大雪山上的小寺庙更是找不到弟子~”那女子又是笑道,“怕是这位师父刚上大雪山就被老和尚看中,急忙忙的将人家骗到寺内吧?”
“阿弥陀佛,女檀越言重了!”慈慧也不生气,笑道,“入我佛门要凭善根,没有几世的修炼,根本不可能拜入我佛门。zhègè和尚也必是有佛缘的,今日方能剃度迈入密宗之门墙。
那女子自然早就对慈慧的辩解习以为然,笑道:“你乃佛宗辩机第一,更是有九世之智慧,小女子如何是你敌手?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阿弥陀佛,女檀越又言重了!”慈慧又是想要看口,可想想女子刚刚的论断,微微一笑,摇摇头看向老和尚的尸骸。
那女子却笑吟吟的看着萧华,问道:“小和尚,我问你一下,刚刚大雪山金身现世的异象可跟你有关?”
“zhègè……”萧华略加犹豫,本是要否认的,可转念一想,这大雪山酷寒异常,左近并没有什么寺庙,而且这两人必是感应到刚刚的异象才赶来的,自己如何能轻易的否认?再说了,如今自己乃是一张迥异的脸啊,即便自己显露了道门的修为,哪又如何?
“不错,正是贫僧剃度之时的异象!”萧华索性承认了,“女施主又是何人?为何不自报家门?”
可惜,那女子饶有兴趣的看看慈慧并不回答萧华的问话。
“哦?你剃度之时就有数百里的念力加身?”慈慧闻听,淡淡的眉毛一扬,虽然是询问的,可口气中并没有特别的惊讶。
萧华一听乐了,可脸上急忙换作了恐慌,低声道:“贫僧不知,贫僧就知道刚刚剃度的时候,有很大的风,连贫僧剃下的毛发都是吹走,而老和尚就在那时候西归的,贫僧正手忙脚乱的,也没注意这些念力的范围有多大。”
“阿弥陀佛,和尚可真是有根基啊!也不知道你是哪位师兄的转世!”慈慧口中恭喜,可眼睛上下看看萧华,又是问道,“贫僧只知道密宗弟子都是身着藏红色僧袍,不知道和尚为何穿藏黄色的道袍呢?”
“我哪里知道!”萧华翻翻白眼儿,说道,“这都是老和尚的安排,大师若是觉得有问题,尽可以追问老和尚一声。”
“追问?”慈慧很是奇怪萧华的那个白眼,还有zhègè“追问”,似乎跟他平素所见的和尚都是不同。
旁边的女子适时又是说道:“慈慧仙友,若是提普仙友如此之说,怕是你已经输了吧?仙友不仅要随小女子前往那处,还要邀请这位提普仙友一起前往吧?”
慈慧听罢,脸上泛起一丝的苦笑,微微摇头道:“阿弥陀佛,这都是贫僧修炼不足,心中那么一点儿的胜负之心不能抹去,如今倒是落入了女檀越的算计。”
“仙友啊,话可不能这么说!”那女子笑吟吟道,“相见即是有缘,若不该你去那处,怕是你今日不会遇到小女子吧?而且,若不是你应该去那处,你如何会为了离开而跟小女子打zhègè赌呢?”
“唉,怕是只能如此说法了!”慈慧再次苦笑,“贫僧乱了方寸,竟然只记得凝结金身需要念力加身,却忘记转世的前辈剃度之时同样有念力加身。”
女子笑道:“小女子提供的条件亦是不错啊,难不成你不是为了这些条件而来?”
“或许吧?”慈慧不置可否,转头对萧华笑道,“和尚,贫僧这里有个好事儿……”
萧华一听两人口中“那处”“那处”的likè就失去了兴致,他如今刚刚成婴,道境未稳,可不想去什么险境,他要做的乃是觅地静修!而且,大雪山之上的空间脉络不稳,若是如孙戬所言,自己要不想通过东海和南海辗转,那自己就必须赶在空间脉络崩溃之前赶回晓雨大陆。
“不去!”萧华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不等慈慧将话说完likè叫道,“贫僧还有其它事情,待得将老和尚的皮囊化了,将他的舍利拿出,贫僧就要赶紧离开此处……”
“离开此处?”那女子笑吟吟的脸上显出了惊愕,“小师父已经在……此寺庙之内出家,不在此处修行,还要去哪里?”
萧华语结了,他总不能嚣张的说这寺庙jiushi为了等候他而筑建的吧?总不能说他一来这寺庙就没有存在的意义吧?
“偷懒的小和尚!”慈慧笑了,“你密宗本就人定不兴,如今你刚刚拜入密宗,你的师父已西归,你如今也要弃寺而逃,真是让贫僧痛惜,你前几世的修行还不能让你醒悟么?”
“阿弥陀佛……”萧华同样笑了,“眼中有佛,净土世界何处不是佛?身上有佛,一举一动哪个不是修行?心中有佛,一山一石哪里又不是庙?大师不在寺庙苦守青灯,如何跑来大雪山逍遥?”
慈慧听了此话,脸色微变,急忙举手道:“阿弥陀佛,贫僧错了!小和尚今生虽然刚刚剃度,可几世慧根犹在,贫僧先前还想推荐和尚去别的寺庙修行,如今看来真是大错特错了!”
“大师无错,贫僧也无对,心中有了对错哪里还能无垢?”萧华依旧笑吟吟的回答,并不躬身施礼。
慈慧的脸色更变,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低头看看木板之上的老和尚,又是抬头看看泰然自若的萧华,后退数步,双手合十低声道:“阿弥陀佛,贫僧……着实的受教了!”
见到这少年和尚如此诧异的样子,萧华颇是得意,他并不觉得自己能有慈慧所想的那种高僧之境界,可很多时候他倒是能以旁观之眼看得透彻,如这般的将体悟说出来,而似乎的,萧华每每说出来也都有一鸣惊人的架势,倒也说明无论是佛宗还是道宗,修炼到了高境界,都会有异曲同工之妙了。
慈慧低头,萧华得意,旁边的宫装女子则抿嘴笑了,忍不住开口道:“慈慧仙友,说是一回事儿,做又是一回事儿啊!这大雪山上终年积雪,若是天上白日能日日如今日挂在晴朗的天际,大雪山的牧民也不必如此过苦寒的日子。这等话,你能说,我能说,谁都能说,可谁又能做的到呢?”(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千一百三十四章 焚化
“阿弥陀佛,仙友误会贫僧了!”慈慧却是抬头看向那女子道,“贫僧不是被这小和尚问住,贫僧只是想……这等聪慧的小和尚,这等有慧根的密宗佛子,贫僧如何做,才能引他入我佛宗修行的正途!是贫僧为他找个高僧教导,还是贫僧亲自施为?”
萧华心里一惊,目光上下扫了一下少年和尚,淡淡问道:“难不成贫僧在大师眼前如此的顽劣不堪么?那贫僧问问大师,何为正途,何为邪途?你自己还不曾证果,你又如何知道哪条路是正途?即便大师证果了,你的路就一定是正途么?你的正途就一定是贫僧的正途么?贫道随着你的路就一定能证果么?””
慈慧听了此话,那脸上更是苦涩,就跟嘴里含了黄连,又是低头口诵佛号:“阿弥陀佛,看到小和尚的今日,贫僧就想到了贫僧的当日。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海阔天空,不知道这世间有诸多的奥秘不可能被人所知,人之为人,不过是世间一尘埃,什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什么风云共济飞龙在天,都是荒谬。人除了自傲,嚣张,轻视还能有什么?只有自己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渺小,才能真正的修行。而所谓的修行,不是佛宗功法修炼了几何,佛宗秘术修炼的了多少,而是佛经读了多少,善果结了多少!甚至贫僧还要说,佛经之中的字句也可以杀人,只有佛经中的灵才能让人活!”
慈慧这番话中,前半段颇是让萧华感慨的。正是跟他所想相似,可后半段又是让萧华不解了!不过,萧华也看得出来,慈慧这番话确实是发自肺腑,并没有什么藏私。萧华最早遇到的佛宗高手就是寒竹,寒竹是个彻头彻脑的骗子,将萧华骗的极惨,后来萧华又是遇到几个佛宗弟子,都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是故。即便是刚刚已经西去的老和尚。也没办法彻底改变萧华对佛宗的恶感。而此时,慈慧刚刚见到自己一面,居然为自己想了这么多,还为自己苦恼。端是让萧华心警觉的。不知道这慈慧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若是能读懂佛经之内的灵。即便将佛经扔在脑后一样能证果!”慈慧显然不知道萧华的所想,依旧说道,“若不能读懂这灵。那就好好的熟读佛经,真正了解佛祖的宏愿,单纯的卖弄机辩,单纯的说文解字,只能走入死路,连歧路都算不上!”
“大师以偏概全了吧?”萧华心中出一丝胜负之心,淡淡的说道。
慈慧的脸上依旧愁苦,似乎萧华每一句话都让他心痛,跟刀子扎进他的心一般。
“小和尚,你且不必多说,贫僧且问你三个问题,你看是也不是!”慈慧很是惋惜的问道。
“大师请讲!”萧华点头,他倒想看看这个少年和尚要说些什么。'?/a》' 首发 ?
“你佛宗功法修炼颇有进境,若不出贫僧预料,怕是已经到了如垢之境界?”
“不错,大师所说甚是!”萧华微皱眉头,有心不想回答,可想了一下,还是老实的说道。
“你研读的佛经极少,甚至贫僧觉得,你可能连一本都没有看过!”
萧华眉头一挑,今日之前,他确实没看过,不过也就是这片刻的,泥丸宫内的佛陀舍利已经看了半部佛经。萧华看看抿嘴微笑的女子,叹了口气,点头道:“大师所说甚是。”
“这第三个问题么?”慈慧转头看看那女子也是苦笑道,“贫僧怀疑……这个小和尚根本就不是净土世界的佛子!”
“什么?”萧华大奇的,更是大惊了,他开始的时候说话略慢,正是适应净土世界跟梵音有些类似的言语,到了现在,他已经极其熟练,自问旁人不可能看出自己的出身啊,可没想到还是被慈慧道破了。是故,萧华不由自主的摸摸自己的鼻子,苦笑道,“大师此话何出?”
“小和尚……”那女子笑了,似乎在跟慈惠双簧,“慈慧仙友的意思是……你不过是个刚刚剃度的和尚,即便是以前没有听说过慈慧仙友的法号,可毕竟他可是‘慈’字辈的前辈啊,你看看你的样子,什么大师不大师的,佛门弟子有你这么称呼前辈的么?还有,你这提普法号又是哪里来的?据我所知,净土世界可没有这个辈分儿啊!”
萧华听了,心里已经有底儿,笑道:“刚刚慈慧大师不是说的好么?贫僧没读过什么佛经,也不知道什么佛宗的辈分,也就是在两位来到大雪山之前才刚刚剃度,慈慧大师看着如此年轻,好似比贫僧还小一些,若非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