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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席师兄所说极是,任逍遥的力气,就是虎师兄都要吃瘪的,岳师兄疏忽还真是难说。”那弟子陪笑道。
“好,这话你且记了,等以后我找你之时,你可莫要忘记,还有你。”
“是,席师兄,我知道。”那杨师弟也是点头。
“好,你们去吧,等回来再找我。”席沐竣长身就是欲行,不过心念一动,又是问道:“你们怎么突然想起说任逍遥?”
那弟子一指远处的岔道:“禀席师兄,刚才在那岔道处碰到任逍遥,听那厮所言,居然奉了教主大人法谕,要去浣墟,嘿嘿,只是要去浣墟却是走岔了,刚刚往那边去了!”
席沐竣点头道:“嗯,知道了,教主大人所遣必是重要之事,这厮愚钝居然迷路,唉,可见不是什么勤勉之辈,算了,左右也是教主看重,于我们何干?你们且去吧,我也快回了锐金殿,对了,殿内没事儿吧!”
“没什么的,席师兄还是早先回去吧,殿主大人早就念叨很多回了。”
“好,我这就回去。你们去吧。”
席沐竣说完,就是施展轻功往岔路而去。
直到了岔道处,将耳目放开,看看左近并没有什么人,这才一俯身,就是往张小花的方向而去。
就在席沐竣刚往张小花这个岔道转来之时,张小花不觉心里一动,左手就是掐动,正是天道之内那“因果之手”所掐动的法诀。只是,那法诀甚是玄奥,张小花在遗香峰上养伤的月间,一直都是在参悟,始终是无法领悟,就是一星半点儿的收获都是全无,只有左手似是而非的能将那法诀掐出来而已。
见到左手的法诀无效,张小花也不惊奇,因果之道多么的深奥,演化而来的法诀当然高级,以张小花的所想,就是先天神禁中的法诀都是无法比拟,仅仅一个月的时间怎么可能参悟出来?
不过,张小花也是知道,虽然自己这因果之手无法算出个所以然,但既然心有所动,那就必然是有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发生,先是要做个防范才是最紧要的。
说起防范,张小花不觉就是将怀中的小盾牌拿了出来,张小花此时的防御,除了玉诀,就是火老留下的袍子,说起那个袍子,张小花也是郁闷,要说这袍子无用,也是不对,这次闯山,张小花不敢使用仙道的手法,一路上被锐金殿的弟子攻击,也不知道有多少的长剑就是刺在了张小花的身上,若非这袍子,张小花早就受伤,可是,这袍子毕竟是穿着身上,张小花也不知道如何的催动,一路上,这剑尖虽然被挡着,可其中的力道还有不少的传入身上,张小花身受重伤也多半源于此的,想必这种防御的法器,只能抵抗真气的攻击,对于纯力道的攻击,也是无能为力。
当然,最主要的,这袍子乃是贴身,若是防御无效,直接就是打在张小花的身上,吃疼的可是他自己,所以张小花还是希望能祭炼这个小盾牌,能在以后使用!
而张小花在莫蹙宫前,见识了静逸师太强悍的神识,虽然他不知道静逸师太到底是炼气几层,抑或是筑基几层,总之,光是那神识就是比张小花如今厉害,他哪里敢在莫蹙宫内显露任何的仙道炼气士的迹象?只有出了遗香峰才敢打起这小盾牌的主意。
欢欢的脚力强劲,等到天黑之时,已经走了很远,正是来到一处山林之间,张小花不时将神识和注意力往后面看,往左右看,都是没任何的异常,反倒是在山道上碰见几个外门的弟子,那些弟子见到张小花的服饰,知道是内门弟子,皆都是毕恭毕敬,不敢怠慢,怎么可能会是张小花所想的意外?
入了山林,张小花就是从欢欢背上跳下,拍拍欢欢的凸角,将般若重剑拿了就是遁入地下,等他出来,正是一座山洼之内。
四处看看,也没有极好的藏身之地,张小花就盘膝而坐,将神识放出,手中的小盾牌一抛,就是悬浮在空中。
小盾牌内的禁制依旧,只要神识强行侵入,立刻就是见神识弹出。
闭目思索一阵,张小花就是手掐了法诀,将《器炼天下》中一些通用的祭炼法诀打出,看看是否有用!
可惜,那些法诀打入,就如同泥牛入海,并没有任何的响动,那小盾牌还是悬浮在空中,只看到模糊的轮廓。
张小花叹气,正要将小盾牌收入钱袋,突然心中一动,又是一道极其熟练的法诀在左右手掐动,等真气溶入,张小花右手一挥,正是打在小盾牌之内,豁然间,那小盾牌微微一动,甚至极其轻微的发出一丝火红的光华……
“咦?”张小花一惊,暗道:“这……祭炼八卦紫金炉的法诀,怎么能祭炼小盾牌呢?”
原来,张小花打入小盾牌的法诀,正是他从八卦紫金炉内学到的祭炼之法!
“难道这小盾牌也是传香教仙道高人所炼制,跟那八卦紫金炉一般?”张小花猜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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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相忘于江湖 第八百八十六章 赤灵护
第八百八十六章 赤灵护
不过,这等猜想实在是没什么意思的,张小花要做的,仅仅是祭炼小盾牌,如今仙道早就湮灭万年,就算是知道谁人炼制,你还要完璧归赵不成?
不过,盾牌的祭炼却没有张小花想象中的容易,似乎只有开头一些法诀有些作用,再往后,也就不大凑效,那盾牌发出的淡红色光华也是消失,张小花本想停止的,可想想总是不甘心,于是就有了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想法,左右经脉中的真气支持整套的法诀还不成问题,就是将祭炼八卦紫金炉的法诀,不管三七二十一,皆都是一股脑的打在盾牌之上。
这法子倒也有些效果,间或有些法诀打入,那小盾牌也是有些反应,淡淡的光华逐渐的加大,而当最后一个法诀打入,那盾牌的光华一个闪烁,就是湮灭,张小花罩在盾牌上的神识立刻就是感到有个细缝从禁制上裂开,只用神识往里面一扫,张小花不觉就是惊喜,只见那盾牌的祭炼之法就是传入脑海之中。
待得张小花将这祭炼之法看完,不觉泄气,这小小的盾牌有个好听的名字“赤灵护”,而且功效也是极为厉害,只是,想要祭炼它,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先不说这赤灵护的祭炼分为不同的阶段,每个阶段的法诀不同,就是每个法诀所用的真气都不是张小花现在所能企及的。
张小花如今能做的,只是将最为初级、最为原始的防御功效打开。嗯,说白了,就是能简单的使用,用赤灵护的本体来抵挡攻击。
琢磨了许久,张小花还是将那赤灵护收起,如今正是旷野之处,虽然是一个山洼间,可祭炼赤灵护所发出的光华也会传出甚远,若是惹来传香教弟子的觊觎或是简单的注意,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将玉符打在四周,布下禁制,张小花盘膝而坐,正是修炼无忧心经。
一夜无话,次日,张小花醒来,心中的不安愈发的强烈,可纵身上树,手搭凉棚仔细看看,也没发觉什么异常,“难不成是前方有极大的危险?”
张小花暗自嘀咕。
于是,这日的行程,张小花就没催得特别紧,只信马由缰,任由四不像欢欢悠哉的前行,又是几日,也不见任何的异常,只张小花心中警觉,暗中的留意。
这天来到一个丘陵的所在,只见丘陵的左近有些沼泽,叶腐泥烂正是少人去的地方,而抬眼看看天色,正是中午,张小花心中嘀咕:“那赤灵护的祭炼法诀,这几日已经熟练,就是真气也是积蓄的够多,若是估计不差,最为简单的使用应该可以祭炼,如今正是正午,阳光灿烂,赤灵护的火红色光芒应该不会引人注目,这里又是少人,正是好时机。”
想必,就是将欢欢扔在丘陵一侧多林的地方,自己一人御风而行,径直往沼泽深处的林中而去。
沼泽深处的极多的淤泥,还有一些腐朽的气息,是传香教里面鲜见的,张小花四周观望,瞅了一处干燥的地方,将身落下,又是找了处阳光充裕的地方,盘膝而坐,静静心,就是将赤灵护从怀里取出,小小的盾牌精致无比,细密的花纹宛若流动,张小花爱惜的抚摸,随后就是将那赤灵护抛在空中,一道道早就在心中模拟无数遍的法诀被张小花掐动,有条不紊的打在那赤灵护上,眼见那赤灵护先是发出淡淡的光华,随之就是愈发的耀眼,直到最后,完全成为一团赤红色的璀璨,早就不见原来盾牌的模样!
张小花看着眼前的赤灵护光芒的样子,心中早就乐开了花,仅仅就是最为初级的祭炼,就能有如此好的卖相,还用怀疑么?肯定是好东西。
张小花深吸一口气,将体内最后一丝真气抽出,左手上最后一道法诀已然形成,只见随着左手一挥,“铿”的一声,那法诀应声就打在光华 之上,犹若太阳初升一般,那光华立盛,张小花微微眯眼,而法诀之后的那口“本命真元”,不消说的,张小花还是没喷,不过,此时已经无妨,灿烂的光华之后,那赤灵护又是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正是一个小小的盾牌浮在空中,只是此时,张小花隐隐感觉自己对这赤灵护有了一种能控制的感觉。
想了一下,张小花正是要将体内刚刚生成的一丝真气打在赤灵护上,演练一下它的功效,突然就是心中一跳,一种强烈的危险感从左侧生出。
“坏了~有什么猛兽不成?”张小花不敢怠慢,立刻就是将赤灵护收入怀中,将逐梦小剑取出,左手又是拿了一块元石。
张小花此时经脉之内真气枯竭,无法使用土遁,只好施展缥缈步的身法,急速的的跃上一块枝叶繁茂的大树,小心的往刚才的左侧看去。
如今正是正午,烈日高照,不时有些蝉鸣和鸟叫,就是山风也是刮了树叶,索索作响,张小花所望之处,树叶起伏,鸟叫依旧,并不见得跟旁处不同,张小花盯了许久,都没见什么异常,不觉心中一阵的纳闷:“难不成是自己疑神疑鬼?若是经常这样,岂不是要落个神经衰弱的下场?”
突然,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任逍遥,你……可是在找我?”
“哎哟~”张小花一声惊呼,差点儿就是从大树上掉下来的:“这是哪位前辈高人,居然能瞒过自己的神识和耳目?”
待张小花稳住身形,定睛看时,数丈之外的一棵大树上,席沐竣一身的锦衣,随手拿着一杆长剑,正是站在高高的枝间,身形还是随了那树枝的上下,起伏不定。
“席沐竣!”张小花倒吸一口凉气,眼睛不觉微缩:“这厮怎么会在这里?怪不得这几日都是有中不安的感觉,看来这厮早几日就是缀着自己的!”
此时的张小花已经有了江湖的觉悟,即便他之前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此时他可不会天真的认为席沐竣不过就是来曲径通幽的。
想了一下,张小花脸上堆着笑容,从树上跳了下来,嗯,显得有些笨拙的,拱手说道:“哪里……席师兄,哦,对了,席师兄,不知在下现在叫你席师兄,是否可以的?”
“哼”席沐竣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的冷哼,冷冷道:“烂泥始终是扶不上墙得,席某早先就说过,你不配叫席某师兄,以前是,现在也是,以后么?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