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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非常鲜明。
他紧紧盯着,这才发现床上是一片白,连她的睡裙、纱帐都是白的,白得晃眼。
她不是讨厌白色的么?为何又把这里装饰成一个灵堂!
他爬到被窝里,将侧躺的她猛力翻过来,大掌探到她没有穿胸衣的睡衣里。
她这才有了反应,柔软幽香的身体突然一惊,以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微微蜷缩了起来,一双小手紧紧抓住他的手。却又始终低着头,双腕护在胸前,轻轻的颤抖。
他的大掌包裹住那刚好一握的柔软,贪恋的抚弄,让它在他掌下娇美绽放,一掌则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追逐她的一双美目,不让她躲闪。
然而,她不听话,下巴仰起来,一双睫毛长长的美目却又闭了起来,红唇紧咬,睫扇颤抖。
灯下她的样子,很脆弱,很娇美,配上那一身白衣,似下一秒就要香消玉殒。
他喉头一紧,一身戾气化为轻烟,一去无踪,而后轻轻倾下脸,吻她紧咬的唇。他喜欢这张唇,饱满水嫩,永远似刚摘下来的草莓,嫩嫩的,水水的,以一种勾引的姿态邀请他采撷。而它曾经吐露的话语,更是在他心里烙下印痕,一生难忘。他不能因为一个韩峻熙,而忘却了她曾经对他的信任和柔情,他们那些个身心契合、激|情四射的夜里,不是假的…掌下搂紧她,让两人的身子贴在一起,舌挤进她含香的双唇,逗弄她,她却咬得更紧,不肯开启。
他睁开眼睛,有些不悦,却忍住了,翻过身,平躺。
“说话!”拒绝了他的求欢,那说句话总可以吧!
“我们离婚吧。”她一动不动躺着,睁开眼睛,看着帐顶。
离婚?他猛的坐起,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湖被掀起惊涛骇浪,又有了杀人的冲动!“为什么离婚?”他眸子阴沉,冷笑了一声,好整以暇靠在床头,居高临下看着那张清丽的脸。
离婚这个词,已经从她嘴里说出两遍了!他说过,不要把‘离婚’当口头禅挂在嘴上!
她知道他在生气,他忍住的怒火随时会像火山一般爆发,会一发冲天、毁天灭地,但是,她忍得更难受,都快撑不下去了。
“宸。”她的声音很轻很疲累,抬起那排浓密的睫扇,水波潋滟注视着他,“你信任过我吗?”
“你做的那些事是让我信任的吗?”他冷厉道,俊美的脸庞又阴森一层,浑身散发一股戾气。摩纳哥之行,原来并没让他解开这个心结,他只是给自己时间去多想想她的好,试着退一步,接受心里还有另一个男人的她!
但是她呢?又一把推开他!叫他情何以堪!
“我跟峻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为什么不肯相信?”她的眸子闪过深深的失望。如果每个拥有过去的人,都要被他这样胡乱一通误会,那还能有谁能做他的妻子。他的观念是那样偏执,而又嫉恶如仇,他要求完美纯洁,而她又给不了,他们每次敞开心怀,却又每每擦肩而过……这样的他们,连最基本的信任都谈不上,又谈何携手一生。
“宸,峻熙只是我的父亲、哥哥,是我受委屈时,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她终于把这句话说出口,移开注视他的目光,目无焦距望着很远的地方,悠远而惆怅,“当年若没有他,我已经饿死,是他把我一手带大,带我躲避那些人的追杀和骚扰。他的地位比我亲生父亲更重要……”
他心里一惊,俊美脸庞上的脸色没有松懈,反而更加暗沉。是的,正是这种生死相依,才让他们二人永远分不开,一辈子记得。她和韩峻熙的感情,已经超越了亲情和爱情,那是一种任何感情也比不上的依恋,生相随死相依,任何人都插足不进。
而且,韩峻熙现在对她还有感情,带着满腔炙热来追寻被他不小心遗失的她,换一种方式保护她、爱她。她又明白吗?
她明白的,因为她对那段逝去的情还惦念,还记得他们曾经流掉的那个孩子,还在给韩峻熙机会!而她,从没在危难的时候,向他求助,从没敞开她的心怀,对他哭……他们,拿他敖宸当傻瓜!
“宸,我和峻熙以前的感情其实亲情成分居多,我们一起长大,几乎没有秘密,但遇到你……”
“够了!”他冷冷打断她,掀被下床,细眯眼阴气逼人盯着她:“你刚才说要离婚?”
她硬生生被打断,心窝又是一凉,看着他无情的眸子,点头:“对!我们现在这样过的很痛苦!如果你永远不能理解我,那我们只有离婚!”
“好,离婚是你先提出来的,不要后悔!”他怒目怔怔看她一眼,转身疾步如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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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峻熙再打电话过来,如雪不接,而且永远不接。他心急如焚,从基隆港的电影拍摄现场急匆匆赶来,直接将车停在了敖宅大门口,不断按喇叭。
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也要见到这个女人!
如雪站在窗边,看了他的车半晌,不得不在他准备冲上来捉人前,穿好衣裳下楼。
她坐在他的车上,突然将头轻轻侧抵在座椅上,闭上眼落寞说道:“峻熙,我已经跟他提出离婚了,我想回去基隆港。”
旁边的峻熙看她一眼,没有做声,腮帮子却咬得死紧。一会,他示意司机将车停在宝舰商业区的老房子会所前,而后牵着她的手直接上三楼。
三楼会所,三十世纪欧洲皇室的室内设计,壁炉里燃着火,十个衣冠楚楚的商政成功人士正围坐长桌边用餐谈笑,笑声朗朗,刀叉与盘子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今天是周末,敖宸的这群友人特意挑了个暖洋洋的冬日午后,聚在这所老房子里秘密会谈。他们有其他国资银行的银行行长、市检察院检察长、市总警监、政法委的人、以及一些合资国资的老总,前前后后数十个人,排场有些大,却在这家庭式聚会里,温馨如一家人。
有的人改不了穿衬衫的习惯,依旧西装笔挺;有些就居家羊毛衫、休闲裤,一边用餐,一边看报纸……敖宸在里面是最显年轻的一个,穿一件深色V领针织衫,米白色休闲裤,短发利索清爽,意气风发站在格子落地窗前打电话。
见峻熙带着如雪冲进来,众人的谈笑声戛然而止,通通朝这边看过来。
“原来是韩老板,怎么来的这么晚,我们都快吃完了,正打算出去骑车。”有人笑着说道,为他拉开旁边的椅子,“韩老板,过来这边坐!旁边这位是?”
他们看不清如雪的脸,因为她站在峻熙身后,挣着他的手,想离去。
敖宸却早看到了,为两人拉拉扯扯的模样弄得面色一沉,收起电话,朝长桌边走过来,优雅坐下对众人介绍道:“这位是我们会所的新会员韩峻熙韩老板,我们银行的股东之一,也是圣皇的投资制片人,想必大家都已经认识了,上次见过面的。”
话落,他长指端起杯,啜了一口酒,故意忽视站在峻熙身后的如雪。
如雪万分难堪、难受,不明白峻熙这般拖她来是为了什么,她躲在他身后,还在掰他紧紧抓着的大手,想离开这里。然而,他将她又是一拖,送到众人面前,扶着她的细肩对敖宸道:“敖老板,这样对我妹妹,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妹妹?”众人为之一愣,呵呵笑了起来,“韩峻熙,韩如雪,原来韩老板跟敖少夫人是兄妹,是敖总的大舅子,一家人啦,好,好。不过敖总可真不够意思,上次给我们介绍的时候,没说出这层关系。”
敖宸眉峰拧紧,不解加不悦看着韩峻熙。他们是兄妹,他早就知道了,而且还是密不可分的兄妹!今天这么气势汹汹而来,是为了证明什么!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站起身,对友人们儒雅笑道:“各位请慢用!我和我大舅子上楼说几句话,先失陪一下!”推开椅子,冷睨这边一眼,信步拾阶上四楼。
如雪见没有台阶可下了,不得不同各位打过招呼,抽开峻熙的手,随之上四楼。
四楼幽暗神秘的空间里,只可见到敖宸指间红色的烟头在暗夜里一闪一闪,空气中飘散淡淡的香烟味和燃烧味,静寂无声。而他高大的身躯隐在黑色里,冷漠而疏离,作为他的保护色。
她看着他的轮廓,终于明白,她和他的症结,果真出在峻熙身上。
“如雪,你在外面坐一会,我和他说几句话。”峻熙对她轻声道,往幽暗的里间走。
“峻熙!”她忙喊住他,急急说道:“你不要插手我和他之间的事,有什么话,只有我和他当面才说得清楚!”
峻熙回头,用一种莫可奈何的眼神看她,道:“你们说得清楚吗?”如果说得清楚,她还用过的这么痛苦!转过身,他大力拨开那暗红色的绒布,走到敖宸跟前,想一把抓起他的领口。却被敖宸一个反肘制服住,往后一推一送。
他微微踉跄,冷冷看着沙发上丝毫没有移动的男子:“姓敖的混蛋,不关她的事,你折磨她算什么男人!”再往前敏捷一跃,袖间的刀锋已直直逼向敖宸。
敖宸耳郭一动,感觉到杀气,纵身一跃,从沙发上跃起,利索抬起脚。
他的身形移动得非常快,等峻熙跃过来时,他已一脚踢向峻熙的手腕,身子往后移动了去。隐隐光线中,他右手上的戒指突然弹出一根银针,飞快插向敌人颈间静脉!
峻熙背部冷汗涔涔,瞳孔剧烈收缩,指间的刀片不得不抬起去抵挡那支针。
“你是黑盟的人?”挡掉那致命钢针,他心跳漏跳一拍。
敖宸本不想与他斗,见他收了手,便让微型钢针归位,冷冷看着这个大舅子,利眸微微眯着:“你去敖宅将她带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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峻熙将刀入靴,退一步说道:“她的心现在已经在你身上了,所以我不会再纠缠她!我和她是兄妹,没有血缘关系却浓于血的兄妹,就像你和裴云姿那样!如果你再这样误会我们,就先想想你和裴云姿,你们是怎样,我们就是怎样!还有我与她的每一次见面都是偶遇,她从没有约过我,甚至对我避而不见!这样小心翼翼的她,你为什么不懂得珍惜,非要把她伤得伤痕累累!”
敖宸飞扬的剑眉不悦的往上一扬,唇线抿直:“不要拿我和云姿的关系来和你们比!我和云姿已没有任何瓜葛,但她却为了你们曾经流掉的那个孩子,而不想要我和她的这个孩子!至少当初云姿只是和你假结婚,与我怄气,她却是和你真做,一直到现在都是藕断丝连!”
“敖宸,我说过了,我现在和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峻熙气得大吼,两步上前,又快又准拽住了敖宸的衣领,一拳揍过来,“你看不出她已经爱上你了吗?为了怕你误会,不接电话,不见面,甚至出事进医院,我将车拦在她面前,她也避之不及!而你呢?每次她出事的时候,你人在哪里?在高尔夫、马场、温泉、桑拿,带着你的小秘四处招摇!那个时候你除了想到她没事先告诉你,又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她为什么对你难以启齿,又凭什么事事都要向你禀报?她是你妻子,又不是你的禁脔!看到你的漂亮女秘书挂断她的电话,粘在你身边为你打理一切,她是什么感受?还有,我救她有错吗?是不是非要等到你敖老板大驾光临,大展雄风,等她出事,才符合你敖宸的逻辑?!”
敖宸吃了一拳,俊脸被打偏过去,若无其事用长指抚了抚嘴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