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不是为这个。”他睁开眼睛,把车开动了,驶出法院的范围,利眸直直盯着前方,“我先送你回家,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回公司。”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唔,公司的事。”他漫不经心应了她一声,静静开车,而后接电话,说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再开了音乐,让轻音乐在沉默的密闭空间流泻。
十分钟后,他把她送回了敖家,上楼了看了看奶奶,便头也不回的开车离去了。
————————————————————————————————————————————————
今天写的有点慢,所以更新迟了一点!O(∩_∩)O~
091 第一个谎言
几场潇潇的冬雨,把整个城市笼罩得阴蒙蒙起来。今日是大年三十,除旧迎新的日子,大街小巷一派喜气洋洋万家欢喜,郊区更是爆竹声声,烟花朵朵。然而在青田山女子监狱,某个探监室,却是叫骂声一片。
这是个独立密闭的盘问室,女警都被支出去了,闭路电视也被关掉,穿着囚服的韩湘雅被一个吨位差不多有三百多斤的极丑男人压在地上,丝毫不怜香惜玉的蹂躏,强暴。饶是她乱蹬乱踢,大叫辱骂,也推不开这个摧残她的老胖子!因为这恶心男故意用镣铐将她的双脚也绑了。
胖男人办完事,提提裤子,又蹲下来掴了她一巴掌骂道:“以前在床上不是说让我欲死欲仙的么?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操,老子差点被你供出来!”
韩湘雅的脸被一巴掌打偏过去,眸中一冷,吐了一口血水,挣扎着翻坐起来,冷冷盯着这个自称李良缘专属司机的人。
()
这个男人叫吴志国,是她在跟踪李良缘的奥迪R8时认识的,一个四十六岁的老光棍。当时他为李良缘开车,熟知这个秘书长的所有行踪,牛逼哼哼的狐假虎威、以权谋私且喜欢风韵犹存的熟女。
她钓上这个老色鬼后,从他这里探知李良缘的一切,得知李良缘没有老婆,正在追求郑淑贞,有一个智障的儿子,现年二十二岁,正缺一个儿媳妇。
当时她就想到了云姿。她想有权有势的李良缘肯定是看不上自己的,但她的女儿云姿年轻美貌,有学历,有身材,而且是时装杂志、珠宝展海报上家喻户晓的模特,嫁给这个智障儿,做官太太也不亏。
于是她就把受伤的云姿拉上了吴志国的车,让他带着去见李良缘,却没想到,李良缘直接就看上了年轻美貌的云姿,真是把她乐的几天合不拢嘴。
后来李良缘就亲自来找她了,说让她把云姿嫁给他智障儿子,他则帮她找人,摆平谋杀的事。不过在交易成交前,他要求她给敖家找事,把她跟敖世政的私情、郑淑贞谋害胎儿的事全捅出来,闹的越大越好。
当时她就明白了,李良缘追求郑淑贞,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因为她大哥是郑副市长。他从郑淑贞那里套出了很多关于敖郑两家的事,用催眠术挖掘出了郑淑贞埋在心底的秘密,并用录音机录了下来,送上法庭。
前几天她移交给法官的那段录音,就是李良缘交给她的,说让她知道什么说什么,只要是对敖家或郑家不利的,只管说出来,先认罪判刑,之后他会托人疏通,给她减刑或找替身给她顶罪坐牢。
然而几天过去,她被关进女子监狱,住进最脏最乱的囚室,他也没派人来看她,只有这吴志国,一来就强Jian她殴打她,跟畜生似的。
“李良缘故意让我在监狱等死?”她又吐了一口腥浓的血水,歪歪扭扭爬起身,防备看着肥得流油的吴志国。比起这恶心变态的吴志国,敖世政比他好上千万倍不止!
“秘书长的心思我怎么知道!”吴志国走上前来,又一把粗鲁的揪住她的头发,发狠的往墙上撞,“臭biao子,你跟我上床就上了,又去搞什么下体内窥镜检查,害得老子差点成强Jian犯!我这是强Jian吗!是你这老女人主动爬上我的床的,我没嫌弃你人老珠黄,你就该偷笑了,操,你竟告我强Jian!”
“我告的是敖世政,没告你!你这畜生给我住手!”她被撞得头发晕,用肘子反捅这头肥猪,胡乱之下一把将他撞倒在地翻不起来,这才得以跳到门边,拽着被撕破的裤子,扭开门逃了出去。
守在门外的女警冷漠睨她狼狈的模样一眼,什么话也没说,架起她就走。
“他强Jian我!”她大声叫道,不断挣扎。
“安静!”女警狠狠用电棍击了扭动挣扎的她几下,拖她回牢房,在关上牢门的时候说道:“你现在已经被判十一年有期,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要想所说的话有法律效力,就去找律师!”
冷漠说完,哐当关上门!
韩湘雅被摔到地上,还没爬起,囚室的其他女犯人就围了过来,一个踩脚,一个踩手,一个踩肚子,居高临下猖狂睨着她。
“被男人干的爽吗?听说你是一个专门勾引别人丈夫的三儿,就喜欢被男人骑,不管丑的美的,胖的瘦的,只要是男人都可以上你,门户大大的敞开!”囚室的一姐轻蔑踢了踢她的下体,嘴边吊儿郎当含着一根牙签,努了努,而后突然抬起脚,卯足力一脚揣去,“告诉你,老娘这辈子就恨当三的女人,当年老娘就是亲手杀了那三,将她偷生的野种乱刀砍死,才会被判刑!”她将牙签噗的吐在韩湘雅皱成一团的脸上,又去踩她的脸,“听说你还会几下拳脚,正好,老娘最近闲的发慌,正愁没人陪我练练手脚!给我起来!”
又是猛力几脚揣去,使使眼色,示意其他女囚徒将疼得打滚的韩湘雅掺起来,而后摸出一把在监室做工时偷来的剪刀,挂在指尖玩转,一步步逼近韩湘雅:“你说我该用这把剪刀剪你哪里呢?剪你常常用来勾引男人的地方如何?”
…………
*
消瘦了一圈的裴云姿坐在接见室的隔音玻璃外,看着生母从里面一跛一跛走出来,胸口的恨意总算消停了一些。
她始终不肯喊她妈妈,冷漠拿起话筒,道:“我是不会嫁给那个痴呆儿的,我也没有你这个妈妈。”
“云姿!”韩湘雅激动的扑在窗玻璃上,又抓又拍,却被干警抓回了椅子上,死死按着不准再动,她不得不胡乱抓起话筒大声道:“姿,李良缘利用了我,用完就不管我了,如果你不嫁过去,妈妈就没救了,妈妈在监狱里过的生不如死,云姿,你救救妈妈!”
“那谁来救我?!”云姿反问她,大眼睛恨恨瞪着她,“他们现在在四处抓我,让我像过街老鼠一样,天天搬家。我没法出国,没法找工作,甚至连外面街上也不敢去!这一切都是你造就的,你不知道吗!!你给不了我大小姐命,却让我偷来二十五年的大小姐生活,让我以为自己就是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千金大小姐,然后在我失去敖宸,万念俱灰之时,却又摇身一变,成了你这个做三女人的女儿!你让我怎么接受!怎么接受!敖宸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女人,而我偏偏成了你的女儿!”
她站起身来,酸涩的泪水终是从眼眶涌了出来,“既然给不了,就不要让我习惯那偷来的幸福,认别人做妈妈!韩湘雅,我是恨你的,恨你玩弄我的人生,把我摔的粉身碎骨!以后,我不会来看你,因为既然当年你狠得下心把我换走,那么今天你也做不了我母亲!”
咔嚓撂掉电话,她头也不回的转身,那般决绝。
“云姿!云姿!”韩湘雅再次挣脱干警扑在窗玻璃上,绝望的泪水如洪水奔涌了出来,泪痕交错,“如果我当年不把你换进裴家,你早就因为瓣膜病夭折了,妈妈这样做有错吗?如果妈妈不这样做,你那没人性的奶奶不知又会对你做出什么样的事来!我们母女俩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摆脱她!你知道吗!”
云姿不知道,因为她已经走出去了,没有回头,隔音玻璃根本传不出韩湘雅凄厉的声音。又或者,她是知道的,但她不愿意去承认,因为生母带给她的这一打击是毁灭性的,摧毁了她所有的信念。
云姿走到了敖宸以前带她去过的游乐园,独自一人坐在木马上,听着王菲的《旋木》,在五彩的灯光下泪流满面。
奔驰的木马让你忘了伤
()好看的txt电子书
在这一个供应欢笑的天堂
看着他们的羡慕眼光
不需放我在心上
旋转的木马没有翅膀
但却能够带着你到处飞翔
音乐停下来你将离场
我也只能这样
音乐停下来她将离场,她的宸哥哥说:“我也只能这样。”因为她的任性伤害了他,他现在有了妻子,他会带着他的妻子到处飞翔,而不再是她。
不再是她。他现在连多看她一眼都嫌烦。
她不明白人这一生,为何要一直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才去幡然醒悟,追悔莫及。当初在身边的时候,不懂得珍惜,失去了,才知道心是有多么痛。
“宸哥哥。”她抬起朦胧双眼,将头轻抵在柱子上,仿佛看到曾经的敖宸坐在前面的木马上,对她招手,亲密叫她‘小宝贝’。
仿佛看到出差回来的他,站在机场,对她宠溺说道:“宝宝,不抱抱我吗?”
宝贝、宝宝,多么亲昵的称呼,多么的疼她,可她却试探了他,认为这不是爱情!
她一声哽咽,突然哭出声来,就那么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最近埋藏在心底的酸涩狠狠发泄了出来,哭声悲戚凝噎,断人肠。
*
大年三十,合家团圆的日子,敖家大厅却很冷清。敖世政出院后回来了,与如雪坐在饭桌前,难以动筷。
奶奶中风,失去了行走能力,伴发了微微的口角歪斜、语言不利。刚才在桌子前坐了一会,眼睛便不断流起泪来,耳后抽疼,不得不回了房去。
而敖宸,说好赶在六点前回来的,却一直没回来,电话也不来一个,给他打过去又一直嘟没人接听。
索性,如雪便让佣人先开席了。因为每次过年,东家都是跟佣人一起吃团年饭的,借以感谢他们对敖家一年来的辛勤工作,并亲自派发红包,说感谢的话语。
现在他们在大厅为东家摆了一桌,又在前庭摆了数桌,端菜摆酒,出出进进,好不热闹。
这些人中,有很多是在敖家待了几十年的,待敖宸如雪如亲儿,淳厚而慈祥。又有很多是新来的,对待东家客气而生疏,前前后后都是‘少爷、少奶奶’,一双年轻的眼睛却又颇不安分。
“哟,怎么摆了这么多酒席,我还以为走错地方了呢!”敖雪莲将车开进院子,车门啪的一摔,状似惊讶的惊呼了一声。
她踩着高跟鞋走进厅里,又道:“大哥你回来了呀,我还以为你不要这个家了。”
敖世政不理会她的挖苦,瞥了她身后一眼:“斯年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敖宸不是也没回来么?”敖雪莲洗了手,坐在桌前用筷子挑了一口鱼肉吃,每一道菜都是用筷子挑一口,要嚼不嚼吞下,刷得长长的睫毛再往上一扬,看着如雪:“刚才在经过游乐场门口时,我看到敖宸的车了。车里坐了个年轻女子,似是刚从游乐场走出来,我还以为是你,以为你们小俩口大过年的去游乐场happy。怎么,敖宸的客户?”
“可能是吧。”如雪的心原本就半吊着,现在听小姑姑这样一说,霎时觉得嘴里的菜食之无味了。她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