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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于赵询的刻意挑逗下,未经人事的徐沁怜已完全迷失了自我,就犹如一片枯叶投入了熊熊烈火,她只想尽情燃烧自己。既然自己已经下定决心托身于他,那又何必忸怩作态呢?迷蒙之中的徐沁怜如是想到。
亵裤终于被解下,面临爱郎那高昂的斗志,纵然是做好了思想准备的徐沁怜也不禁暗暗心惊胆颤。
善赵询久经战仗,看穿了身下有些害怕的少女的想法,他一边继续揉弄着少女的玉兔,一边也将战火逐渐向少女最隐密也是最敏感的地带挺进,嘴也紧紧附在少女的耳际亲吻着,以解除对方的恐惧。
…………
深秋的阳光姗姗来迟,当一抹阳光悄悄透进房间时,躺在床上紧紧拥在一起的一对男女依然熟睡未醒。似是被阳光所刺激,赵询终于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带着红晕熟睡之中的徐沁怜。
爱怜的瞅了一眼依然紧紧搂住自己虎颈的少女,紧闭的双眼畔隐隐约约还残留着一些泪痕,不知是昨夜初次时因疼痛的产物还是后期兴奋到了极点的结果。身上的被褥也斜盖在二人的身上,徐沁怜的一双白腻的胳膊也露在了被外,亮晃晃的甚是刺眼。
斜瞧过去,甚至能够看到双臂之间那挤在一起的双峰山部,玉白无瑕,诱人得紧,只可惜再往下边被锦被遮住,瞧不见那最为动人的一点。细细的鼻息,让赵询又想起她昨夜在自己身下的婉转哀鸣声,一想到这儿,胯下的物事似乎又有些雄风再起的模样,但赵询也知道昨夜的过度疯狂已经可能让身边的少女几天起不了床,毕竟未经人道的黄花闺女经受如此狂风暴雨般的冲击,身体有些不便那是不可避免的。徐沁怜可不比李若兰,李若兰是习武之人,身体强健,徐沁怜可是文弱女子。
少年心性突起,赵询心中突然涌起想要看一眼那锦被掩盖着的玉体横陈究竟何等样的动人心弦,轻轻抽开身体,然后慢慢的将锦被有上往下掀开,一副足可让人喷血而亡的海棠春睡图展现在赵询面前,傲然高耸的雪丘上一点嫣红勾魂夺魄,光洁如玉的肌肤在阳光下泛溢着丝丝云光水色,尤其是那双腿结合的妙处边的斑斑殷红血迹,更是见证着一名少女变为少妇的光辉历程。
似是感觉到身上的凉意,少妇轻轻的扭动着身体,那万种风情的媚人妙态,更是让才平定下来的赵询又忍不住昂然而起。但考虑到佳人的身体状况,赵询实在是不忍心在再此摧残这刚刚绽放的花蕾,算了吧,还是等她将息一断时间再来品尝这艳美无匹的美味吧。
就这样赵询又悄悄将锦被替继续沉睡的扎下了盖上,自己则轻轻起身穿衣出门,仔细将的将门关好,吩咐女侍卫们把好门,然后这才放心的向花园走去。
…………
李若兰带着莫名的笑意望着躺在床上的徐姐姐,一边吩咐下人们去熬煮燕窝莲子羹,一边悄悄的问道:“徐姐姐,那里真的疼得厉害的紧吗?”
斜倚在绣枕上的徐沁怜脸上浮起一抹动人的红晕,娇嗔道:“死丫头,不害臊,有你这样问的吗?你不是经历过的吗?”
一句话让李若兰脸红如霞,再也不好意思再取笑平日里什么都不为所动,安安静静的徐姐姐了。
房门被推了开来,习武之后的赵询再次出现在屋内。
“若兰也在这里啊,好好照顾你徐姐姐,她可得好好休息休息。怜儿,身上好些没有?”内心的关切之情流露于言表。
“哼,都是你作的孽。”李若兰也不管徐沁怜早已羞意满面,取笑道。
“作孽?”赵询怪笑一声,毫不客气的捏了一把若兰细嫩的脸蛋,笑道:“那我岂不是在你身上成了罪人了?”
放肆的话语让二女都羞得掩住了耳朵,李若兰也羞的满脸通红。
“人伦大道,子曰,食色性也。古代先贤都说了……”赵询满不在乎的说道。
李若兰羞红着脸,一推赵询,没好气的说道:“你还是去忙吧!尽说歪理。”
赵询只好闷头而去,不过心情极度愉悦。让府内的侍女和下人都感觉,自家的主子今日又有什么高兴事了。
赵询离去不久,赵母也让人送了些补品过来。身为儿子的母亲,自然希望日后子孙繁盛。
第一百五十八章
营州,卧虎山。
原本赵询的起家之地,后来因为靺鞨军的入侵,赵询早已将那里的百姓迁至密云县安置,原本的寨子也就空了下来。现在则被一只千余人的队伍占据。
“校尉大人,我们现在的补给越来越少了,在这样下去,恐怕难以为继!”大厅之中,五人呆坐在座位上,一脸疲惫之色,一个身穿破乱皮甲的大汉苦涩的对首座上的中年人说道。
为首的中年人三十四五岁的模样,一脸疲惫之色,浑身穿着破烂的铠甲,铠甲之上遍布刀痕、剑痕,痕迹之间被一些暗红色的沉淀物布满,这些暗红色的沉淀物则是战斗之后留下的血液,未被清洗后,遗留下来的。其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张延,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出去有靺鞨军追剿,不出去只能挨饿。除了派遣小股人马去购买少许的粮食外,我们还有什么办法?”一人苦涩的说道。
“还好这里有个山寨,否则的话,情况更糟。”
为首的中年人缓缓开口道:“情况是恨危急,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我已经让人一边去购买粮食,一边注意靺鞨军的运粮队伍。靺鞨军占据营州之后,在各处大肆搜刮粮草,储备过冬之用,只要我们截取一些,足以应付眼前之所需。我担心的不是粮食,而是衣物。天气越来越冷了,我想,过不了多久,就要下雪了。没有过冬衣物,我们这一千三百士卒,怕是真要全军尽墨了。”
说道衣物,其余四人也静默无语,是啊,冬天来了,身着简单布衣、皮甲的士卒,很难熬过整个冬季。一旦下雪,寒冷的天气就会将这一千余士卒彻底冰封,不用靺鞨军动手,就会飞灰湮灭了。
这时一人说道:“校尉大人,你听说燕州府之事了吗?”
校尉眉毛一动,说道:“你是说燕州府的靺鞨军已经被一个叫赵询带领的火麟军击败的事情吗?这事我们不是听那些商人说过了吗?他们倒是厉害,可是就是不来营州,要是有了他们的协助,收复营州也不是没有可能。”
说话那人苦笑道:“校尉大人,那火麟军可不是府军,更不是卫军,只是营兵出身,但现在的燕州府已经是火麟军的天下了,大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想要他们协助?那结果……”
校尉眉头紧锁,半晌说道:“那赵询所作所为,皆是该杀之举,但能击败靺鞨军,让燕州府几十万百姓免遭靺鞨人的欺凌,这比什么都重要。就算他想要在营州占主导地位,那也要他愿意来啊。唉……营州几万士卒,最后能奋起反抗的也只有不到五千人。”
“大人,我们何不去联络火麟军呢?这里离密云县不远,只要翻过东北侧的山岭,不过百余里之地,就进入燕州府的地界了,虽然大军行进不行,但联络还是可以的。如果火麟军从乐县出兵,我们可以从侧翼协助,一举击溃营州北部的靺鞨军。”
“这……”
“报……大人,西南三十里外,我们看到了靺鞨军搜刮粮草的队伍。”一个哨探走进来说道。
校尉立刻问道:“有多少人?”
“有靺鞨军不到千人,粮车一百余两,皆是从周围村镇搜刮粮草而回。”
“集合人手,干他一票,只要截获了他们的粮食,我们就不再苦于此地了。”校尉拍案说道。
片刻之后,一千士卒下了卧虎山,只留下三百伤兵留守。
卧虎山西南三十里外,一行七八百靺鞨军护着百余大车,往乐安县而去,赵询曾经居住村镇就属乐安县管辖。
“吴涵,你说火麟军首领昔日就住在你们镇子上?”靺鞨军为首的将领扫视了一眼身边的汉人,不屑的问道。
吴涵,昔日辛岩镇的乡勇首领,现在投靠了靺鞨军。谄媚的说道:“确实如此,昔日一少年,凭借剿匪的空子,拉起了数百乡勇,后来搭上了燕州府兵马使苏允,就去了燕州府。没想到,淡淡一年不到,竟然……”
“哼……一营兵而已,早晚拧下他的脑袋!”
吴涵连忙赔笑道:“是是是,那赵询岂是靺鞨军的对手。”
“放慢速度!这次要将那一千燕军残余彻底剿灭!”将领吩咐了下去。
一个半时辰之后,卧虎山的士卒终于追上了靺鞨军押送粮草的队伍。
“是这支队伍吗。”校尉询问一直监视的探马。
探马道:“是他们,但有些奇怪的是,他们行进并不快,似乎故意缓慢前行一般。”
“故意减速,难道有古怪?算了,没了粮食,全军就得饿死,哪里还顾得了其他。传令下去,准备攻击!给我好好杀这些靺鞨杂种。对了,战马要留下,我们千余人,只有一百余匹,实在稀缺。”
“杀!”
千余士卒从东北侧向着七八百靺鞨军围杀而去。这些靺鞨军同样是步卒,只有一百左右的骑兵,这也是校尉带人截杀的缘故,要是七八百骑兵,自己麾下的千余流亡士卒,根本无法应对。
见到有燕军袭击,靺鞨军将领抽出弯刀,厉声喝道:“结阵,固守粮食!”
“杀,杀光他们!”校尉看到七八百靺鞨军围城一团,面带笑意,厉声高呼。
千余燕军终于靠近了辆车,皆是面带笑意,眼前的七八百靺鞨军,在他们眼中已经无法阻挡自己的冲击。
靺鞨军将领眼中露出冷厉的寒光,厉声喊道:“出击!”
在燕军诧异的目光下,七八百靺鞨军齐齐低身俯首,身后的百余马车之上,同时涌出三四百人,手中皆是犀利长弓,每辆车上,还带着一架巨弩。
“该死!这是圈套,完了!”校尉双目一阵失神,喃喃自语道。
“咻咻咻……”一阵箭雨腾空而起,直射近在眼前的燕军。
已无盾牌的燕军顿时倒下一大片,惨叫声、哀嚎声、怒骂声响彻一片,百余燕军一下子就倒在了靺鞨军长弓手的箭雨之下。
笃!
一声闷响,校尉感到右臂一震,一支锋利的箭矢居然射穿了他的亲卫,从其身后露出滴血的箭头。
年轻的亲卫看着校尉,还未说什么,就被接二连三的箭矢射死。校尉顿时清醒过来,才想起来,自己是燕军的指挥。
连续不断的惨叫声从校尉身后传来,缺乏盾牌保护的燕军在箭雨的洗礼中哀嚎着倒地,有人被射穿了咽喉直接毙命,有人被射穿了胸膛奄奄一息,也有人被射穿了大腿,血流不止而哀嚎不息……
靺鞨军的辆车并列为两行,轮流射着箭雨,箭雨一波接一波的降临,燕军一批接一批地倒在地下,短短的盏茶功夫,就有半数士卒伤亡
校尉凄厉的大喊道:“撤退!撤!”
剩余的五百燕军急速后撤,想要脱离靺鞨军的箭矢。
“想跑?给我杀!”靺鞨军将领咆哮道。七百百靺鞨军如虎如狼,杀向急速后撤燕军。靺鞨军的弓箭手这才停止射击,唯有弩箭还在不断的向着远方的燕军发射着。
“大人,你带完好的弟兄们后撤,我留下掩护。”一个身上插了两支箭矢的汉子对校尉说道。
看着对方胸口的箭矢,知道以燕军现在的情况,根本无法治愈,校尉强忍住怒火和悔恨,道:“刘文,我张威欠你你一条命,日后定会给你报仇的!”
刘文厉声喝道:“有伤的弟兄们,随我留下,不要让靺鞨军小看了我燕军。”
顿时,近二百余人停下身形,手持武器,围在刘文身侧,冷漠的注视着杀来的靺鞨军。
“杀……”
二百人奋死一战,但在靺鞨军的强势攻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