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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询道:“没错,正是如此!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并不容易。坚持下去,是对意志力的一种考验。在没有时间继续加强意志力训练的时候,现在的情况,基本上已经确定部分人的划分了。”
同样,在校场上的士卒们也松了一口气,感觉到地狱里面硬生生地转了一圈回来,原本感觉已经不属于他们地身体,现在才慢慢的恢复过来。
“妈的,这样真不是人干的……”
“怪了,平日里,我们就是站上一天一夜也没有问题啊,哪像如今,这才多久?就成了软脚虾了……”
校场之上,府军士卒们议论纷纷。与此同时,信任的军法官们,也带人统计他们的数据,并给之发放了编号。
午饭之后,赵询又召集其众人,在点将台上将下一步说了出来。装备齐全急行军五十里,其中,有五百人将会被剔除!
这一下,一下子让士卒们躁动起来,剔除?岂不是什么资格都没有了?话说,在这种时段,像他们这样的人,一下子离开了军队,还真不知道怎么养家糊口。再说了,要背负这样的名声回去,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但军令已下,他们也没有选择和反对的勇气。赵询将五千人分成五大队,依次急行军。
“你真的要剔除五百人?我们的人手本来就不足,如此一来……”风子鸣皱眉说道。
赵询沉声道:“与其让不合格的人死在敌人的手中,还不如就这样让其回家。五百人,不多,我们再在沿途征召一些青壮入伍吧。这些士卒之中,不少人都是被一些官员胡乱安插进来的,根本没有上战场的资格。”
随后,大军在军法官的监督下,发疯一般的向着前方飞奔。这可不是常规的集体行动,是要按照成绩划分兵种的,此外,还要根据表现,剔除五百不合格之人。为了使落后的人,不失去信心,五队行动,并不是一致的。至于赵询、风子鸣等人,自然是快马加鞭,奔至目的地等候。
时间一点点过去,第一个编队的士卒,终于出现在赵询等人的视野之内。这是一个人,第一编队的第一名。
此人累的气喘吁吁,大嘴张张的老大,呼呼只穿粗气,脸上满是汗珠。但身上的铠甲和手中的武器,依旧牢牢携带在身上。
“魏东,让他们缓步走上一走,让随行的军法官准备划分他们的资格!”赵询沉声说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五千人前前后后都赶到了目的地,各个都累的像死狗一般,只喘粗气,坐在地上,不想动弹。
五千人也被军法官划分成三大部分,按照人数的多寡,一目了然的就能看到其的划分等阶。
“现在开始,左侧的为战兵,中间的为辅兵,右侧的……你们可以离队了。”赵询冷声数道。
“什么?将军,我不服,我又不是最后一个到达的,凭什么让我离开?”
“对呀,我也是,凭什么?”
数个站在最右侧的士卒当即嚷嚷开来!
赵询一脸冷笑,走到最右侧的近五百人身前,对着刚才发话的数人说道:“你们不服?”
十来人脸色一白,似乎又想起了这个将军可是杀入不眨眼的家伙,心中一寒。但被无故驱逐出队的恼火,压住了心中的恐惧,大声说道:“是的,将军,属下等就是不服!凭什么比我们跑的慢的都能留下,而我们这其中并不是在最后的却要被驱逐出去?”
赵询一笑,道:“除了你们十三个人之外,还有谁不服?一并站出来吧!”
片刻之后,又站出了三十来人,如此,就有五十来人不服赵询的这种分化方式。
“那好,我问你,你是什么人?”赵询沉声说道。
五十余人为之一愣,不知道这将军之意在何?不要说这五十人不明白为何他们成就好,还会被驱逐。就是一些其他士卒,包括风子鸣也同样不解。这五百人之中,其中有百余人成绩并不是很差,却依旧被赵询给划分在驱逐出队的行列。
赵询脸色一凝,厉声说道:“你们是府军,是军人。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怎么上战场。用牙齿去咬?你的武器呢?还有,你的刀鞘呢?说!你,长跑之中,将武器交与他人,行啊!那么,是不是与敌人厮杀之时,准备用自己的拳头和敌人的长枪长刀对拼?你们这是急行军,不是逃亡!就算是逃亡,连兵器都没了,还能活?”
“兵器,战士的第二生命!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是不是知道身边有军法官在帮你们收捡散落的武器,你们就觉得,将手中的兵器扔了,跑的更快?那么上了战场,还会不会有人在你身边,专门替你杀敌,替你挨刀子?一群蠢蛋!人家就是跑到最后,也是坚持下来了,武器装备一样不少!”
顿时,这五十余人脸色尴尬至极,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赵询呵斥完这五十人,又接着说道:“不过,你们还能表现出一个战士应该有的勇士来,能诉说自己心中的不服。所以,本将军决定再给你们五十人一个机会,现在起,你们就是辅兵营的一员了,到中间去。”
“至于剩余的,哼……我知道你们之中,不少人本来就不愿意参战,所以故意跑在最后。不过,没关系,既然如此,那就让你们离去。死在敌人手中或者是做了逃兵,亦或是犯了错死在本将军军法之下,都没有这个好。脱下军服,留下武器,你们可以走了!最好祈祷我们兖州府军能打胜,否则的话,逃到哪里都是一个样!”赵询阴沉的说道。
很快,剩余的四千五百人就展开了新的编制。其中,战兵三个营,理论上是三千人,实际上两千五百人,对于战兵,赵询的意思就是,宁缺毋滥。剩余的两千人就是辅兵,当然,这里的辅兵可不是辎重营,辎重营自然有随军一起的一千青壮组成,为大军运输粮草什么的。辅兵也是要上战场的,只不过是从旁协助,并非主力罢了。
五人一伍,设伍长;2伍为什,设什长;5什为队,设队正;2队为旅,设百人长;5旅为曲,设五百人长,也就是曲长;两曲为一营,设校尉。直接听从主将李丰,也就是赵询自己的指挥。于是乎,原本的主帅风子鸣,就成了名义上的主帅,而赵询这个假借李丰的名号的将军,就变成了名副其实的主将。
对于这些事情,风子鸣看在眼前,但也没有办法,谁让他针对对领军没有赵询这般厉害呢?至于那四个校尉,都被安排在辅兵之中任校尉,当然,真正的权利都在几个佐校尉之手。至于战兵之中,校尉是战兵之中挑选的,佐校尉,也是赵询的亲卫担任。虽然如此,但是士卒们还是满心欢喜,毕竟,很多普通士卒,都成了军官,这些军官,也都是士卒们真心推举出来的。更重要的是,从现在起,军阵军饷不会再有克扣了。
因为即将上战场,而军队又在整编,同时还要征召一些够资格,有实力的青州填补退出的空缺,大军行军并不是很快。用赵询的话说,就算是我们现在赶到了巨野,也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再说了,前线的情况还没有传来,现在再急,也没有什么用。
一边让士卒们熟悉新的伙伴,一边开展开一些基础的训练。同时,赵询也征召安排在沿途的亲卫营士卒入伍。短短三天里,这北上援兵就征召了近千人入伍。风子鸣看了看这些新入伍的士卒,嘴角浮现一抹苦笑。他也不是笨蛋,自然从这些新征召的士卒之中发现,这些人,绝对不是普通的青壮,十有八九,就是这位李将军的人。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虽然还未抵达山阳府,但赵询也知道,这五千余人,赶到山阳府,对梁州府最后三州的战事,真的没有什么大的作用。此外,赵询还坚信,就凭借唐军现在的地盘,根本不足以支撑其太大的战争。就算其杀过了梁州府,杀进了山阳府,赵询也坚信,凭借山阳府的地利和己方优势,也能将其赶出去。此刻,更重要的是,将这五千人,好好整训,真正的形成战斗力。
于是乎,每天,上午加速新军,下午整训,将这些府军,慢慢糅合。用赵询的对风子鸣解释的话说,就是让这五千余人形成山阳府的精锐,敢和唐军一战的精锐。
训练之中,除了纪律和搏杀之外,其余大部分的训练内容都被暂时省略了,一切训练都是为了作战。赵询任命的军法官和一些军官,都是亲卫营的人。他们的训练方法,是最正规的,也是最辛苦的,尤其是在队列的组合上,他的要求非常的严格。当然,也是最为辛苦的。但士卒们不敢不从,也不敢有所埋怨。他们都知道,此刻的训练,都是为了以后能活着回家。
此外,这些出自亲卫营的军官,也将唐军的一些情报说与士卒,让他们知道,自己和卫军的真正差距在哪里。除此之外,军官们也开始拉拢各级底层军官,将其收入赵询麾下,成为另一层意义上的自己人。
除了基础上的不足之外,赵询还发现,这府军和卫军在野战之中,最大的不足之处。那就二十队列和战阵。边军守边,自然是经常要参战,卫军是常规军,也是边军序列,自然也是其中佼佼者。而府军则不然,在和平时期,他们也就是负责守卫地方,保境安民,清剿山匪之流。真正与敌大规模作战,还真不是他们的能力所辖范围。只不过近几年来,各地灾荒连连,山匪盗贼四起,一些地方甚至出现了大规模起义的事情发生,这才使得地方府军日益增多,镇抚地方。但饶是如此,也不能减少他们和卫军的差距。
决战,尤其是野战,对于队列的要求是非常高的,士兵的纪律性和队列组合的科学性,是赢得胜利的重要条件。凡是正规军队,都知道这些,要不然也不会流传出各种战阵来。现在,最简单的就是。最前面的是长枪手和盾牌手,后面是刀盾手,最后是弓箭手,相互间距离相等,谁也不能走错,就算是周围有人倒下,也不能乱了阵脚。
每天的训练,足以让这些没接受过这种训练的士卒叫苦不已,但赵询却绝对不会减轻训练量。为此,他还在经过之地,购买猪羊等牲畜,给士卒们加餐。至于军需,风子鸣出不出来,赵询就自己出了。他知道,任何势力,无论是正义的还是非正义的,最重要的还是实力。军队的实力,不是吹嘘出来的,是一刀一枪的训练出来的,是一刀一枪的拚杀出来的,任何的花架子,都只有害处而没有好处。这五千余人,可是自己孤军南面的基础,也是摆脱群起围攻,群起敌视的基础。否则见此,也只好听之任之,没有多说什么。
现在,风子鸣对于这军队,算是不管不顾了,任由赵询整顿。不管对方在这里搞什么,但对方要保住山阳府确实真的,这点,参不了假。
就在大军刚入山阳府,风子鸣找到了正在训练士卒的赵询,脸色不好的沉声说道:“李丰,我们接到都督的军令了!”
赵询一怔,笑道:“我们的都督大人怎么说?看你的样子,我就知道,这徐阶没有什么好话!”
风子鸣看了一眼赵询,苦笑道:“还能怎么说,自然是大加呵斥了一番。”
赵询冷笑道:“是不是因为我将原本的校尉及其军官免职,他就说你胡搞?看来,这都督大人,对你还真是不怎么放心啊!”
风子鸣苦涩一笑,道:“不仅如此,还对我们私自增加士卒月饷,私自驱逐士卒,私自征召士卒加以呵斥。”
赵询脸色一冷,怒声道:“呵呵……这私自增加的月饷,也没让他徐阶出,他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你没说,这增加的月饷,都是北方之地,百姓为保卫家乡私自捐献的?”
风子鸣脸色阴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