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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阳府,现在的赵询和风子鸣一边关注南面的情况,坐看武卫军和兖州府军的战况,一边则巡视山阳府诸县,对诸县的一些情况进行了解、改正。
自从风子鸣独树大旗之后,地方官府及其大族都多风子鸣不看好。但随着赵询在北线博平的大胜而返之后,才使的山阳军这个与府军称号不符的军队在山阳府百姓心中的地位彻底稳固下来,也使得诸县官员再也不敢违背风子鸣这山阳府刺史的命令。也是因为此,地方上的官员对于风子鸣不加上报就将他一一换掉,换成自己人的行为不敢有任何怨言。
实施新政当然会让很多人不满,但却让百姓满意。按理说,赵询是不该为了百姓,可以将这些大族推到对立面。可惜,这些大族限制了山阳府的发展不说,还对刺史府不屑一顾。毕竟,这山阳军独立于外,让他们不敢轻易下决断倒向。如此一来,赵询就希望得到百姓的支持,当然,这也是为了和骁果军相配合。
虽然这些大族很强,但是,毕竟强不过打败了唐军的山阳军。而山阳军士卒又提高了待遇,家中也得到了好处,其自然要为赵询拼命,和那些不配合的大族相斗。所以,地方上的新政也在稳步展开。尤其是解决了一大批不配合的大族和兖州府军都督徐阶没有任何反应的情况之后,这些大族们终于屈服了。毕竟,不是谁都想为了一些钱财去找死的。
所以,清查田亩,打压隐户、隐田,重新划分田地,为百姓按人口分配,鼓励经商,鼓励多人联合行商,成合作作坊等成为了山阳军官府现在最忙的事情。当然,地方官吏的替换,也是其中重中之重。可以说,到现在为止,经过三个多月的行动和努力,山阳府诸县的官吏都被换的差不多的。就算没有被替换的,也成了空架子。
当然,减免丁税以及各种人头摊派,如此就和骁果军最开始一样,山阳府会少了一大块损失,但是一个半半年以来的清查田亩,和限制大族拥有的田地数额之外,从其处购买的田亩数足以分给山阳府所有没有田地的百姓。虽然今年不行,但明年之后,这一块能给山阳府增加很多的收入。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些田地到了百姓手中,不仅让百姓对山阳军更加满意,还能限制大族控制地方粮食,为山阳军提供足够的粮食储备。要知道,战乱时期,粮食可是最关键的东西。
此外,抄没那些大族大户,更让山阳军官方收获了不少的钱粮。而且,也解放出不少的私军家奴。当然,这是针对那些不遵山阳府军令的大族,并没有对所有的大族一网打尽。
第619章
“主公,据探子回报,南边兖州府之地,兖州府军开始在兖州府和山阳府边界之地调动军队,似乎在防备我们!”唐立跟随在赵询和风子鸣身后,一边看着忙绿的流民,一边小声说道。
赵询笑道:“无须担心,他这调动也不过是为了防备我们打他兖州府的注意罢了。现在的兖州府军,光是南部的武卫军都应付不过来,哪有胆子再招惹我们!”
风子鸣也笑道:“是啊,过不了多久,这兖州府军就该请我们南下了。至于这兖州府,也要不了多久,就是我们的了。”
唐立道:“如此可就太好了,兖州府,兖州的治所首府。要是就这般被我们给占据了,还不知道徐阶这老杂毛气成什么样子呢。”
“风刺史,这十几天里,似乎入境了不少流民啊!都妥善安置了吗?”赵询看着一批批流民在山阳军的指引下,向着指定的位置赶去,不由询问道。
风子鸣道:“光是这半个月来,我们就接纳了五万有余的流民。现在南面的战事打的越来越激烈了,不少百姓都往安全的地方靠拢。再者,兖州府军的不敌和高额的税收,使得这些百姓,纷纷逃亡我们这里。不过,粮食还是个缺口。倒不是说我们现在缺粮,只不过,一旦大军南下,需要的粮草数名就不小。此外,为了恢复博平县的生产和百姓的安置,也是要消耗不少的粮食的。起码,这几个月我们都需要往外支出大量的粮食。不过,好在慕容成为我们提供了一批粮食,否则,只怕够呛。”
“这些流民之中,大半靠前而来的流民,我们都登记造册,将其安置,但越来越大,似乎是兖州府有意反过来的流民,让我们没处安置,不知道让他们做什么好。给他们分配田地吧,不说有没有那么多,就是这些外来流民瓜分了这些田地,只怕当地的百姓心中也会有些不满的。这些流民多数都是零散之人,没有家户。如果安置了,又怕他们不会在此久留。”
赵询沉声道:“粮食不足?如此就让山阳府的商人去北面骁果军的地界上购买粮食吧,或者以山阳军的名义购买也行。只不过,以我们的名义购买,无论是从唐军还是从兖州府军的地界上经过,都免不了要被拦截的危险。不过也没关系,至于我们占据了兖州府,和兖州府军协同作战,粮草补给自然有他们提供。”
“至于这些流民先期就让他们修缮道路,水利设施什么的,此外,将他们集合在一起,耕种那些没有分配,属于官府的良田。收获归我们,他们只是生活而已。至于那些有家有口的流民,让他们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之后才将其纳入我们体系之中。”
“我们先去看了那些挖河道,修缮水利的流民,其中还需要加强,这些流民所吃,没有什么油水、没有什么荤食。这样不行,要知道干重体力活的人最熬不住饿,每隔一两日,就给他们一点荤腥吧。”赵询缓缓说道,“此外,将他们分组编队,也好妥善管理。此外,劳动之后,也给他们一些工钱,就当是我们雇佣工人了吧,但数额无需太大。”
最开始,赵询见到的还算是流民,但到了最近几天,赵询看到的都是灾民,真正的灾民。赵询将他们收拢起来,建立建立的集体房屋。但好在管吃管喝,倒也不至于饿着。要是有体力,能干活,还用力,那么,可以说白馒头管饱。
这些灾民,绝大多数是无地的佃农,即使在背井离乡之前,也没有过白米饭、馒头管饱的幸福生活。所以,山阳军安排的活计,无论脏活累活,绝没有偷懒之人,倒是有不少人将馒头、包子深藏衣兜、裤裆里带给家人的,这些事赵询也让人没有刻意的区处理,毕竟,都是苦难之人。
至于那些普通灾民都是施野菜粥,一天两顿,此外还有一个大馒头。饥多饱少,维持不饿死罢了。当然,这种安排也不是长久的,随后就会安置到各个地方,或修缮官道,或修缮水利,疑惑入伍参军……
随后,那些来历清楚,拖家带口之人,就会被安置到各县。如果确认其要留在此地定居,那么,很有可能就会分配一些田地。当然,也有很多人参与有官府借钱出资新办的兖州城,蓄养鸡鸭猪牛能牲畜。
“这些道路,迟早要用水泥修缮!”看着有些坑坑洼洼的道路,赵询忍不住说道。
“水泥?主公说的是骁果军在幽州用的那种极为坚固的筑城修路材料吧。我虽然未曾亲眼见过,但也听那些商人们叙说过。听闻修建之后的建筑极为坚固,而道路也极为平整。”风子鸣感叹道。
赵询点头道:“确实如你所言,这种东西修筑出来的道路极为平整,修建的建筑房屋,也是极为坚固。其实,最重要的是,这种东西能防水浸泡,而且速度快,方便。不过,这玩意产量还需要提升,北方需求量极大,所以未曾在外界出售。”
风子鸣道:“对了,靺鞨诸部的情况如何了?难道他们就一直这般打下去?”
赵询摇头道:“怎么可能,早就在数日前就派人向幽州求和了。不过,这一次,我可不会再给他们什么求和的意思了。中原两方势力大战,他们自然不愿意北面还有一头猛虎在观看。所以喽,我不战,他们就不会大打。再加之我原本就有平掉这靺鞨诸部的意思。这次刚好,虽然出乎意料,但顺势而为也未尝不可。”
辽东国,国君贺娄衍文此刻可是心里冰冷一片。和上一次一样,这一次他的使者直接被骁果军官府拒绝,根本就不接见他的使者。此外,他的使者还见到了粟末靺鞨部的使者。两者一样,都未曾被骁果军接见。
议事大殿,贺娄衍文脸色冰冷的坐在主座上,而下发,则是国内各个大臣,将军。但平日里为了权势而争得不可开交的诸文武官员,此刻,都像一个个木桩,闷不做声。
“诸位,现在情况很清楚,骁果军不想和我们谈,连面都未见。我想,你们应该很清楚我的意思吧。无论我们给出什么条件,对方都没有兴趣听。所以,现在我们辽东国已经打了危机时刻,存亡之秋的时刻了。诸位,你们还有什么看法的见解?难道你们也想看着辽东国一步步走向灭亡?”贺娄衍文见没人说谎,冷声说道。
半晌,还是没人说话。贺娄衍文脸色铁青,怒声道:“怎么?都认为这辽东国是我一个人的?你们都不放在心上了?看看契丹人部落,看看北海部,他们的诸部首领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啊!你们以为骁果军来了,你们还能享受现在的地位吗?告诉你们,骁果军来了,你们什么都没了。骁果军不是要我们表面的臣服,而是要彻底的将我们种族融入他们之中。到时候,你们就是一普通人,和整日被你们呼来喝去的奴隶一样。”
过了少许,左丞道:“大王,不是臣等不愿意说,而是无话可说。到现在为止,我们全军皆出,各种手段都使了,但是,我们依旧不敌骁果军,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一切的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废渣。”
贺娄衍文听了,眉头暗皱。说起来,越到现在,他越是后悔自己当初被大燕左相司徒雷诱惑的事情了。如果自己没有行动,或许自己就继续做着自己的国王之位,继续享受着大燕汉人的茶叶和丝绸。但现在,辽东国境内的盐茶稀缺,不要说下层人家,就是他,也没有多少存活了。而没了骁果军境内的商人,他们辽东国境内的问题逐渐显现,让普通的辽东国百姓都有些开始不满了。
“大王,现如今,和我一样遭遇的除了我们还有粟末靺鞨部。单独作战那里有合军作战强大,不若我们与粟末靺鞨部好好合作,携手抗敌!”末了,左相还沉声说道。
不过,不管是贺娄衍文还是殿中诸官,都对眼前的情况不看好。现在辽东国和粟末靺鞨部已经在和骁果军交手,而且两部都差不多丢失了五分之二的领土、就散两军联合又如何?毕竟这骁果军并未将征讨大军集合在一起行动,而是分别在两部展开攻伐。而且,每一部都是两个进攻方向。如果联合作战,那军队还不是分别在两国与骁果军征讨大军相战。
但此时,贺娄衍文没得选择,就是单纯的为鼓舞士气,也要这般行动。
“难道我辽东国建国不到十年就要灭了吗?不,不会,辽东国不会灭与我之手。我贺娄衍文能独占辽东国,并将其变为世袭制,为何会这样?”贺娄衍文心中甚是不甘。
“左相,劳烦你与粟末靺鞨部商谈一番,现如今我们两部都遭遇骁果军的进攻。再者,都去求和被拒。我辽东国被骁果军一南一西的攻击,而粟末靺鞨部则是一南一东的攻击。如此,我们两军就向中间靠拢,也好彼此照应。”贺娄衍文缓缓的交代道。
“臣领命!”
见诸臣离去,贺娄衍文眉头紧锁。说真的,他都有些对自己失去信心了。
“来人,让护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