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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亮道:“大人,你欲留在燕州城多久?”
赵询带着深意的说道:“留到靺鞨人攻城的时候。”
“那多带些人吧,固山堡一只在招兵,算上这次的新兵,我们已经有接近万人了,多些人手,有什么事情也好方便行事。”听到赵询说,要去燕州城浑水摸鱼,司徒亮眼睛一亮。
赵询摇头道:“我带亲卫营和怒锋营即可,人多了,容易成为众矢之的,一个不小心,就成了弃子惊愕炮灰了。固山堡只能留下两万人,多余的就立刻迁移道石屏村吧,那里才是真正适合生活的地方,这里只是一个战争堡垒。城南的庄子也先放弃了,所有能搬走的全部搬走,不能给靺鞨人留下任何有用的东西。”
固山堡中央,则是赵询和诸位将官的住所,最为高达的则是赵询的府宅。
“兰儿!”赵询一进后院,就看到李若兰身穿武士服正在联系剑法。
听到赵询的声音,李若兰如同受惊的兔子,慌慌张张的收起宝剑,低首来到赵询身躯,诺诺的说道:“夫君,我没有练剑,我只是……只是没事做,耍一下,恩!耍一下!”
赵询看到李若兰的样子,既心疼有怜惜,把李若兰拥在怀中,温柔的说道:“好了,练就练了吧,不必如此。乱世来了,有点武艺防身也是好的,再说,我觉得你练武挺好的,不要荒废了几年打下的根基。”
李若兰一脸喜悦,带着惊诧说道:“夫君,你同意我练武啦?”
赵询伸手在李若兰的琼鼻上刮了一下,带着笑意说道:“恩,同意啦,不就是练武吗!”
“夫君,你真好!”李若兰娇笑道:“你今天不是去议事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完了?”
“哦……我怎么说你今天会偷偷的练武呢?原来是打听好了我今天的安排,背着我悄悄的练剑啊,以前是不是经常这样?”赵询拉着长音说道。
李若兰脸色一白,连忙解释道:“没有……没有……我这也不过是第二次而已。我没有打听你的行程,也没有背着你做什么?我今天回家,听我爹爹说一会要议事,我才知道的。”
看着李若兰可怜兮兮的样子,像只被抛弃的小猫,赵询觉得自己有些太过,连忙说道:“好了,我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对了,一会我去燕州城,你去不去?上次我去苏大人家,苏小姐还问起你呢?”
李若兰看了一眼赵询,又低头说道:“你说去就去,你说不去,我就不去了。”
“那你想去吗?”
“和你在一起,去哪都行!”李若兰羞红着小脸羞涩的说道。
“这丫头,还是个孩子啊!”赵询苦笑着暗想道,确实,李若兰也不过十六岁,但他似乎忘了,自己也不过十七岁而已,只不过他的心理年纪比较成熟而已。
“那好,我们去燕州城,说不定要呆一阵子,你呢,就和苏小姐好好处处,上次苏允大人帮了我的忙,借此,你就陪苏小姐这养在温室里的娇花吧。”
“温室是什么?”
“额,就是密封起来,不见风雨的屋子。”
李若兰看了看赵询,笑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苏小姐呢?她人挺好的!”
不多久,一辆四匹马拉的豪华大马车就出了固山堡,奔向燕州城,两千骑士护卫两侧,路上的难民都连连避开,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这些冷若岩石的骑士。一杆大旗之上,火红的麒麟随风飘荡,认识者麒麟的人,都猜出了这些骑士的身份:火麟军!
赵询身穿银色明光铠,身披火焰麒麟披风,这样的披风,在火麟军只有赵询一人才有资格佩戴。两千骑士,一千身着黑色链甲,腰悬横刀,马一侧横带着三根一米六左右的标枪,一侧悬挂着一个圆盾;令一千身着黑色皮甲,背负长弓,马侧悬挂着三个箭壶,腰间同样带着横刀。
在这两千人当中,紧跟在赵询身边的二百人,则是身披红色火焰披风,和赵询一起,似乎是火麒麟游动在火焰之中。其余的骑士看向这二百人,都面带羡慕之色。这二百火焰披风也有不同之处,在火焰的边缘,披风的边角之上,以红色的星星闪烁。这每一个星星都代表着他们已经杀了五个敌人了,无关职位的大小,只关乎他们的战绩,星星的多寡,则是一个士卒显示自己战绩的最好证明。
“夫人,这马车好豪华啊!里面这么大的空间,这后面应该是一个小床吧。右侧是书架,左侧……我看看……嗯,是葡萄酒,车壁和地面都是羊毛毯子铺就。哇,真好,这里面可以睡觉、看书,还可以在里面吃饭,这么大的空间呆上四五个人完全没有问题。”小丫头红儿看着豪华的马车,惊叹不已的说道。
这马车可是赵询特意制作的,四壁看似是梨木制成,其实中间包裹着一层厚厚的铁皮,足有二指之后,即使是弩箭,也休想穿透。到了燕州,不明情况,赵询可不想李若兰和自己再遇到什么意外了,所以特制了一辆马车。
看到沿途遍野的流民,赵询摇头叹息不已,战乱,受伤的永远是普通百姓,而最无辜的也是他们。不过自己现在也只能感叹而已,无法帮到他们。
“什么人?你们是哪只队伍的?所有进出城者,交税五文。”走到西城,一路都是行人避让不已,但是这里却遭到了阻拦。周围的百姓都知道火麒麟代表的是什么,那可是杀了一千靺鞨人的人,虽说还有其他几支队伍助战,但在一些士卒的谈论下,赵询可是霸王再世。
“这是谁的队伍?”赵询询问身边的暗影卫的人员。
“龙骧军派回来的援兵,只有一曲,五百人。”
“一曲,五百人?龙骧军一共才七千人,抵御外敌人手尚且不足,怎么会派援兵回来呢?再说了,龙骧军的人也不至于落得守门的职务吧。”
暗影卫密探说道:“据说,这些人都是一些幽州各地官员的子孙,专门来边境混功劳的,呆上一年半载,每个人都是杀敌数十的有功之士。但现在情况不妙了,所以龙骧军偏将就把他们给送回来了,其中二百人是官宦子弟,其余的三百人则是保护他们的。至于为什么跑到这里守门,估计是来混钱了吧,最近进出的大商人可是不少,他们能捞到不少,对此,官府也是头痛,但也奈何不得。”
赵询闻言,冷笑不已。“捞钱?捞到灾民身上了!真是该杀!”
赵询纵马前行,来到守门的十几人身前,死死的盯着对方。
“你……你想……象=想干什么?”一人被赵询盯得后退一步,结巴的说道。
赵询冷冽的说道:“滚回燕州城,不要在这里私收钱财!不然……”冰冷的眼神让几个兵丁浑身一颤。
“呀……这是谁呀?这么嚣张!你刚才说什么?不然怎么样?”一个张狂的声音从城门内传出。赵询抬头一看,几个身穿锦绣服饰的贵公子模样的青年,带着大笑,缓缓走了出来。
“怎么?这位公子你想知道?请问你是什么人?这里收受钱财的人,是你的属下吗?”赵询带着笑意说道。
为首那人看到赵询脸上的笑容,以为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服了软,大笑道:“小子,公子我是幽州长史的侄子,至于这里的人,当然是我的,你想进城,就……”
“刺啦……”
一道白光闪过,似雷电闪现,紧接着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你竟然……”长史的侄子正想问赵询要钱,没想到刚才还笑脸相迎的青年,闪电般用长剑划过自己的脖子。
贵公子双手紧紧握着自己的脖子,似乎想要阻止血液的流出,但渐渐失去力量的他,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最后扑通倒在了地上。
“你……你竟然杀了他……你……”紧随着幽州长史侄子的几个官宦子弟,看到先前还和自己相谈甚欢的人,现如今变成了死尸,惊恐的指着赵询大叫道。
赵询阴沉的说道:“怎么?你有意见?是不是想下去陪他啊?我看他一个人去地府挺寂寞的,要不要我也把你送下去!”说着,眼中透露出一股浓重的杀意。
说话的人看到赵询就感觉这个年纪远小于自己的青年仿佛就是一个魔鬼,听了赵询的话,双腿发抖,战战兢兢的说道:“没……没意见!”
“没意见最好!你们呢?”赵询伸手指了指其余几个身穿华丽衣服的青年问道。
“没……没意见!”开玩笑,没看到这家伙已经杀了一个人了吗,再看看,其身后的几千人都将手放在腰刀和长弓上,似乎要开战的模样,去说有意见,那不就是找死吗!
赵询大喝一声:“没意见最好!都他妈的给我滚回去,要是有种,是男人,就去和靺鞨人战斗去,在这里搜刮老百姓,我都替你们脸红,因为我也和你一样,披的是铠甲,拿的是长枪大刀。”
“好!说得好!有种就去杀靺鞨人,只会欺负老百姓算什么?”周围围观的百姓齐齐高呼起来。
几个贵公子和其麾下的十几个兵丁,红着脸,急匆匆的溜走了。
“多谢赵大人替我们出头啊!”
“是啊!多谢赵大人!”
“好了,也不要谢了,大家还是赶快进出城吧,免得阻碍了其他人的道路。”赵询微笑着说道,浑然没有刚才凶悍的模样。
赵询带着部下,轰轰进了城,驻扎在西城大营,再次和武统做了邻居。至于地上的死尸,那就有一只在一边看热闹的府军收走,对于这些贵公子,这些府军早就恨得牙痒痒,现在被人收拾了,自然心中暗乐。
第八十章 战火来临
残阳如血。
“呼……呼……”
沉重的战马打着响鼻,天地相接之处,鬼魅的涌现出一骑,骑士毡帽胡服,腰悬弯刀,背上斜跨一柄长弓,几支长箭从腰侧的箭袋探出,带着森森寒光。
“吁……”
骑士勒住战马,其身后接而连三的涌现出同样装扮的骑士,狼一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视线尽头的那个村镇。
为首的骑士拔出弯刀,划过一道寒光,狠狠向前一挥。
“轰轰……”千余骑士奔腾而出,带着烟尘杀向镇子。
“呜呜呜……”
镇子寨墙上的哨探远远看到了身穿胡服的骑兵,惊骇之余,立刻拿下号角,吹起示警之音,一时间凄厉的响亮的号角声传遍整个镇子,在镇子的上课回转。
“咻咻……”十几只羽箭掠空而过,没入几个哨探的咽喉。
几个哨探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倒在地上,号角声也戛然而止。
“靺鞨人杀来了!靺鞨人杀来了!”一时间镇子如同炸了锅,胡乱奔逃,各种杂物丢的遍地都是。
“快!快!关闭镇门!”寨墙上的乡勇队长厉声说道。
然而骑兵冲锋,刹那可至,肯本来不及关上镇门。
“轰轰……”
靺鞨骑兵如同潮水一般涌了过来,马背上,靺鞨人带着嗜血表情的面孔已经清晰可见。
“碰……”
剧烈地撞击声以及战马地惨嘶声霎时响彻云霄;镇门前方特意为抵御靺鞨人而设置的,简陋地栅栏在漠河骑兵狂暴地冲撞下轰然倒塌。也有不少鲜卑骑兵被栅栏前放置地鹿角伤到;不是倒地被踩成肉泥,就是被锋利地木桩贯穿了身体。
“杀!我们和这些漠河狗拼了!”
“拼了!”几十人红着眸子起身响应。挥舞着手中的兵器,迎向奔过来的靺鞨骑兵。
“噗噗噗……”
寒光闪过,数十道弯刀在快马的急速奔驰下,犀利的劈过。这几十人就瞬间就淹没在滚滚漠河骑兵之中,就像投入沙漠的一滴水,眨眼见,烟消云散。
冲过镇门,靺鞨骑兵四下散开,向着周围慌乱逃跑的百姓追了过去,开始残忍的杀戮和劫掠。无数无辜的百姓,老人、孩子都纷纷倒在靺鞨骑兵的屠刀之下。
“不要……救命啊……”
一个妇人从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