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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着潼关多次支援,虽然有着长安之地的临时支援,但是,函谷关上的守军现在也不过六七千余人,青壮稍多,也不过五千余。但是,张陵感觉自己已经无力据守了。
“呜呜呜……”
赵军的攻城行动忽然结束,苍凉的撤军号角声绵绵响起,拥挤在关墙下的赵军将士有序的退了回去,只片刻功夫,就从关下撤了个干干净净。
“呼……赵军退了!”不少守军将士齐齐送了一口气。但张陵却没有丝毫放松之意,他清楚,赵军攻城并没有尽全力,而己方士卒也没有给赵军带来太大的伤亡。
“将军,赵军这是在打击我军将士的士气。同时,也是在消耗我们的士卒和物资。赵军的强弓劲弩对我们来说,杀伤力实在太大,而我们却没有反制措施,关内的箭矢、弩矢也早就用完。另外,我们的床弩也在赵军的投石车的猛攻之下,全部损毁。”副将一脸凝重的向张陵说道。副将的一支胳膊也被赵军的弩矢射中,现在也是殷虹一片,不过,其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副将所言,张陵如何能不清楚?但他又能如何?就是他私自许诺升官发财,也不能提高士气,也不能扭转乾坤。
“呼……”张陵仰天长长地舒出一口充满血腥味的浊气,遥望西方天际,看着终于渐渐有些暗淡下来的天空,其心中竟然泛起一股如释重负的疲惫,而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立刻派人向长安告急,赵军的攻势远超我们预料,按现在的情形看,函谷关守不住了,让林大人早做准备吧!”张陵沉默了少许,淡声对身边的副将说道。
对于函谷关,张陵已经不抱希望。现在,他也只能给长安通报情况,让长安方面做好防御准备。
副将苏子林沉声道:“末将会安排骑兵通报的,但是,难道这里就一点希望也没了?长安不是说,援兵和支援的粮草物资都会在近期抵达。另外,大王也在荆北之地开始行动,向赵军的河南府进攻,以将赵军的攻城队伍给拉回去。”
张陵指了指城墙,指了指城墙之上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闷声道:“你说的没错,不管是长安还是荆北,都还是做出支援行动。但是,我们这里已经无法支持到支援的到来。而赵军攻打这里的军队,只有东雍州半数而已。所以,荆北的援兵,无法有效的牵制住这里的赵军。”
苏子林沉声道:“王上就不该将大部分人马都安排在长安北面和西北方,现在,我们这里收到的攻击最猛,而北面和西面,则微乎其微。”
“好了,不要埋怨。北面和西北受到的攻击少,未尝不是因为那里的驻军多。此外,那里距离汉中之地也近。正真出乎大家预料的是,赵军会在这个时候出击。看来,赵军内部的情况并不是我们想象之中的重。好了,去安排人手处理城头,囤积物资,准备随时迎战赵军吧。”
第805章 破关
长安,西雍州的中心之地,也是汉中王在西雍州的老巢。留守西雍州的则是林书成,其受汉中王军令,全权负责西雍州军政诸事。不过,自此赵军在数日之前对函谷关展开行动之后,林书成的脸上就没有露出笑容来。
相比其他人,林书成更清楚赵国的强大,也更清楚赵国的底蕴。其也明白,虽然赵国现在内部出现了一些问题,但还并不足以影响赵国的根基。所以,对于诸侯会盟诸事,其也是表示赞同的。
在三日之前,因为函谷关情况紧急,林书成下令让潼关军队全部支援函谷关,而长安征召的青壮,也在长安留守军队的率领下,前往潼关,分别支援函谷关和接管潼关防务。不过,从函谷关守将张陵的求援信上和军报之上,林书成感觉到函谷关局势的危机。
原本林书成还准备直接从长安北方、西北方抽调人马支援函谷关,可惜的是,北面并州和西北面的凉州两地的赵军纷纷开始向南逼近,大有攻入长安三辅的意思,迫使林书成不得不放弃从这里抽调战兵支援函谷关的想法。
“唉……也不知函谷关情况如何?如果不是因为长安北面、西北皆有赵军袭扰,本官早就亲至函谷关了。函谷关若失,长安之地难保啊!”位于长安官府之中的林书成此刻也定不下心来。函谷关对于西雍州来说,至关重要,如果没有函谷关,西雍州根本就无力对抗赵国。也正是因为有函谷关的存在,西雍州才能将大部分兵力调配至长安三辅北面和西北面防备并州和凉州的赵军。
“林司马,汉中的将士,还需要多久才能抵达长安?这么长时间了,为何还没进入长安地界。”
位于下手的林司马看了看林书成,沉声道:“大人,汉中军队与西雍州并不是同属一处,汉中军队负责南方防务,并不属于我们管辖。汉中军队的调动,是需要大王亲自下令的。所以,大人你六日之前传至汉中的军令,根本没法执行。而大王的军令,也应该是这两日才传递至汉中。想来,汉中的军队,此刻正在向北而来吧。”
一听军司马的解释,林书成顿时一怔,他似乎都忘记了这些。
“这……这可是至关重要的时刻,怎么会……大王这军令可真是……唉……”对于汉中王的这种安排,林书成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合理之处。不过,汉中王却一直在荆南之地,相距汉中和西雍州较远,对于现在西雍州这样的情况,则就是致命的威胁了。其次,汉中王如此安排,未尝不是对他林书成的一种限制。
“大人,慎言呐!”林书成话语刚落,军司马急声说道。
林书成不由苦笑,暗自摇了摇头,还没等他说什么,忽有急促的脚步声中从厅外响起。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林书成脸色微微一变,抬头看去,只见府中亲卫队长疾步走了进来。
进的屋内,亲卫队长向林书成道:“大人,函谷关急报!”
林书成顿时眉头紧锁,脸色不由一沉,凝声道:“讲!”
亲卫队长道:“大人,函谷关守将急报,言关外赵军攻势甚猛,且掌握犀利武器。守军将士损失惨重,士气皆无,函谷关实难坚守,故谴快马前来告急。另外,张陵将军还说,函谷关情况甚急,如无特殊情况,函谷关只能坚守这一两日了。张陵将军还建议大人早日准备潼关防务和长安防务诸事,以防时间紧急。”
“什么?这么快?难道荆北的军队没有行动?不应该啊!”林书成心头一惊,以他所知,此刻的荆北的军队应该在大王的号令之下向北而行,而占据东雍州的赵军绝对不希望荆北联军杀入东雍州境内。
所以,就算赵军对函谷关的攻击不会停止,但是也绝对会减轻大部。然后只需要汉中军队抵达长安,防御住长安三辅北方、西北方,而函谷关再得以援兵和青壮的支持,定然能安保无恙。可现在,赵军的攻击竟然越来越猛了,这不能不让林书成感到心惊。
“林司马、胖军曹,大王在四日之前就已经给我们发了指令,言荆其已经下令荆北联军开始向北突进,怎么会没有效果呢?最近可有从荆州之地传来的特殊消息?”
林司马和胖军曹都是协助林书成负责西雍州军务的,但他们也都没有看到什么特殊情报。此刻,他们二人也用样感到心惊。函谷关守不住了,长安还能坚守吗?
“难道是洛阳王?不应该啊,如果是洛阳王与赵军有了联系,大王定然会给我们提醒的。”林书成顿时头大如斗。
“大人,现在函谷关危在旦夕,我们如何是好?长安城中尚有守军八千,新近组织的青壮两万余人。这也是我们唯一可以动用的力量,现在是不是立刻调派支援?”
林书成嘴角掠过一丝抽搐,闷声道:“长安城八千将士已经是确保长安安全的最后力量了,要是将他们调派出去,只怕函谷关未能保住,这长安城先乱了。别忘了,这长安城之中还有不少来自各地的商人和他们的商队,这些商人哪一个不是有着自己的护卫?还有城中的那些大族,他们哪一个家中没有数百私丁?一旦函谷关那里的情况除了什么意外,长安只怕率先就会乱了起来。如果长安没了,到时候就算是汉中的援兵到了,也没有任何作用了。”
“难道就这般不予理会?这样……”军曹庞乐迟疑道,“可是……如果函谷关丢了,长安也难以保全啊。”
林书成咬牙道:“汉中兵马正在往这里赶,万一函谷关丢失,只要援兵来的及时,只要能在赵军破城之前抵达,长安之地就能保全,接下来,就寄希望与诸侯联盟的成果了。另外,长安北面、西北面还有着四万余大军和两万青壮新兵,长安不仅是他们的侧翼和后路,更是大军囤积粮草的大本营。这里,丢不的!”
“不过,张陵所言有理,就算函谷关无法保留,也要在潼关之地滞留赵军。让云翼将军冯玉江立刻率领两千战兵,五千青壮至潼关之地。如果函谷关还在我方手中,则立刻支援函谷关,并告诉函谷关的将士,汉中的援兵已经抵达,让他们再坚持些许时间。”
下达军令之后,林书成又对庞乐道:“你速谴人快马前往汉中,将这里的情况报之汉中援兵主帅,告诉他们,如果救援太迟,西雍州之地必将亡与赵军之手。另外,立刻还要以最快的速度将情况报之荆北的大王,让王上知晓函谷关和西雍州的情况。”
此刻位于荆北的汉中王脸上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春陵府的赵军让他陷在南阳府不敢有丝毫的异动。而扬州北面的赵军辖地徐州,也有了些许动作,使得齐王慕容成,也没能立刻给豫州施加压力,反倒是被徐州的赵军给施加了压力。
“可恶!慕容成简直妄为齐地之主,妄为齐王,胆子竟然如此之小!徐州之地新近被赵军收纳,连完善的统治尚未完备,如何会对扬州动手?徐州的赵军动一动,他就畏缩不前了。”看着慕容成给出不能让扬州军队向豫州移动的理由,司徒飞顿时忍不住骂道。齐军不行动,对他的影响实在太大,让他无法避开侧翼的威胁,这让他无法及时支援函谷关。
其实倒也不是齐王不愿意支援,而是齐地周围的赵军纷纷都开始行动,让其不敢轻易出兵。因为,齐地北方的徐州、南方的交州之上的赵军以及东部海域的海军都有开始向齐地逼近之意。三面合围,现在的慕容成那里还敢主动挑衅,另外,在会盟之后,齐军也没能调整好麾下军队的部署。
位于洛阳的司徒亮并没有让徐州、交州以及齐地东部海域的海军行动。不过,其上报至赵询手中的行动计划被赵询批准,赵询也给与南方诸侯临近辖地的各部将军下了军令,让他们协助东雍州的司徒亮行动。
其实,齐王不愿意立刻与周边赵军立刻全面大战,赵军何尝不是如此呢?除了东部海域的海军之外,徐州的赵军忙于清剿楚军余孽、山匪,交州之地的赵军一边要应对交州之地的齐军和蜀军,更重要的是其要向南扩张,与南方临邑等国交州。同时,其还在与海军配合,迁移百姓往临邑等级迁移。
要知道,临邑之地在秦汉时代,可是华夏之地,临邑之地也就是秦汉时代交州的南端部分。交州是秦始皇汉武帝光武帝等几代英明君王,派遣大军打下并巩固的,不过在东汉末年就渐渐脱离掌控。
而在其后,大楚立国后,先后夺回和失去。而在大燕之时,燕帝见交州南部地域地形繁杂,南夷纠缠不清,且距离中原之地较远。故而在南部被占之后,并没有权利夺取。几经战争,就被临邑等国一点点侵吞。而在另一个历史之中,这交州南部之地自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