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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陛下这句话,数位大臣眼前一亮,互相示意了一番,当下便有人踏前一步,对座上的君王说道:“陛下,倾颜公主业已成年,且宫中嫔妃在叛乱中悉数过世,臣等希望陛下与殿下能尽早婚嫁。”
“难得各位如此上心,不知,众爱卿想要怎麽操办?”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略微坐直身子,似乎颇为感兴趣的样子。
底下的臣子见了,都松了口气,露出了喜色,继续开口说道:“陛下,臣等觉得,既然春祭即将到来,不如,趁此时机,让各大臣命妇将自家符合条件的子女的画像呈上,先请陛下与小殿下过目,挑出中意之人,再趁著春祭典礼,细细斟酌。”
“哦?”楚漠徵挑眉,抿了一口茶水,长指在衣襟上渐渐淡去的湿痕上来回抚摸。
“看来,众卿都在替朕与倾颜著急婚事了……”
缓慢而低沈的话语在静默无声的大殿上扬起了阵阵回响,文武百官个个低著头,站在原处,不敢接话,此时听陛下的语气,虽是平稳不带异样,但谁都知道,东越焱帝向来以性情善变而闻名,上一刻还在含笑对你说话,下一刻便不知会如何,此时陛下虽然不动声色,但谁知一会儿是否会龙颜大怒?
“陛下,选妃、立驸马之事为国之大事,臣弟以为陛下应早日考虑。”
就在群臣情绪紧张,纷纷静默不语的时候,却听见有人如此直言,抬头一看,说话之人,正是一向不轻易开口的勋王殿下。
“勋王皇弟也觉得朕该尽早立妃,为倾颜选驸马?”
“臣弟是这样认为的。”不紧不慢的话语,如他脸上的神情,不见丝毫波澜起伏,但他的话语却让众人松了口气。
楚漠徵玩味了半晌,忽然一笑,吓得众臣心中一惊。看著大臣惊惶不定的脸色,楚漠徵眼眸中闪过一丝诡秘的笑意,脸上却沈了下来,口中淡淡说道:“行了,朕自会考虑。” 微微抬首,“北溟斯王似乎还留在我东越境内?”
楚漠棠眼中闪过一道笑意:“正是,听说,斯王非常迷恋渊苑的头牌渊公子,整日沈迷於苑内,足不出户。”
楚漠徵兴味一笑,沈迷?怕是,被渊缠住了,无法脱身吧。“那改天派两个人去看看吧,毕竟,他是北溟的皇子,在我东越境内,还是多加小心为妙。若是没事,就退朝吧。”说完,示意楚漠棠跟上,便走下御座,向著沧海殿走去。
“渊自从在自家楼内看见斯王,从此就对斯王惊为天人……”楚漠棠笑著,“听渊哥说,是因为你把他家的小宠物给关了?”
“哼,你说呢?”楚漠徵摇头嗤笑。忽而正色对楚漠棠道:“乐希怎麽样了?”
楚漠棠垂眸,脸上面无表情:“不好也不坏。”“我已经派人去寻你那两位师傅,他们传信回来,五日後就到,”楚漠徵依旧淡淡的说道,“张氏一族已经清退,乐希,也该清醒了。”
楚漠棠没有接话,只是,看向自己的王府方向。
乐希,师傅,一定要让乐希醒过来……
59、立妃
五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这五天,楚漠徵依旧在朝堂上没有提起张航一族如何处理的问题,众大臣们心中惶惶然。
这五天,楚漠棠依旧正常上朝,但一下朝,便心急如焚的赶回勋王府,等待著师傅的到来。
这日上朝前,接到二位师傅传来的信函,说是巳时便会到王府,楚漠棠牵挂多日的心终於能放下一半。
大殿上,文武百官依旧是揣摩著圣意,或多或少的说著一些事情,给自己争取一些利益。楚漠棠听著,分了一半的心去想师傅能否按时到达。忽然,闻得一声“勋王殿下也当立妃”,不禁抬起头来。
只见大殿之上,吏部尚书躬身陈情,正说的慷慨激昂:“……陛下圣明,勋王殿下自幼天资不凡,聪慧异常,心智品行无有可指摘之处,但……勋王业已及冠多年,至今正妃之位依旧空悬,臣以为,略有不妥。”
楚漠徵依旧维持著随意的姿势,微微仰起薄唇,眉眼如同一潭沈静的泉水,让人看不透深浅。“勋皇弟有何意见?”懒洋洋的将问题丢给楚漠棠。
咬紧牙握紧了双掌,乐希,乐希出事才几年?这些人就急著给自己立妃了吗?若不是,若不是那件事,现在,乐希早已是自己的正室嫡妃,也是自己唯一的妻子。看著台阶下滔滔不绝的吏部尚书,脸上忽然抹出一丝笑意:“莫非陈尚书心中已有属意人选?”脸上笑意莹然,但不冷不淡的声音里,却带著丝丝嘲讽的冷意。
“殿下,勋王正妃之位至今空悬已逾三年,且按照祖制,您应有正妃一,侧妃三才是。”陈尚书连忙躬身道。
“哦?若是这样,那陈尚书可否说一说,哪四位大家闺秀能坐得上我勋王的妃位?”楚漠棠依旧不冷不淡的问。
“臣以为,帝都王家三女应能符合……”陈尚书话尚未说完, 便感觉到勋王凌厉的眼神扫视过来。“微臣多嘴!微臣多嘴!”忙不迭的一连串的求饶,心下大悔,不该忘记勋王毕竟是被封为“战神”,虽面若冠玉,但领兵杀敌,靠的可不是一张俊脸。种种战场上的例子迅速在眼前过了一遍,真是越想越觉得心寒,不由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王氏三女?”楚漠棠兴味的挑起一边眉峰,“她是谁?”
“殿下,王氏三女在帝都,素以温良恭俭让著称,且擅棋艺,饱读诗书,进退得宜,臣等认为,若论正妃之位,非王氏三女不可。”此时,户部侍郎也站出来。
“非王氏三女不可?”楚漠棠哼了一声,“只怕是,各位大人收了钱财,便要与人方便为人办事吧。”
此话一出,朝堂上一片哗然,其余大臣都不断摇头,不是急著撇清自己与他二人或是王氏的关系,便是鄙夷二臣贪财好利。
“臣有罪!求陛下饶命!求殿下开恩!”一位尚书、一位侍郎,只见两位朝廷重臣颤抖著叩首不止。
楚漠棠眼中冷意骤增,不管平时他们再怎麽折腾,只要主意不往自己身上来算计,他倒也乐得看戏,只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心思动到勋王妃这个位置上来!这个位置,除了乐希,别人若是想坐,他倒要看看,那个女子,有没有这个本事坐!
缓缓步下台阶,站在两位大臣面前:“本王立妃之事,没你们插嘴的地方,给我下去。”
不疾不徐的语调,平平淡淡的语声,他说的轻缓,群臣却在勋王楚漠棠的话中听出了萧杀之气,轻浅的令人胆寒。这些大臣,怕是安逸太久了,都忘了自己姓什麽了吧。
原本唇边一直挂著的浅笑,顿时化为冷酷的寒刃,一甩袍袖,两名大臣便倒在一边,口吐鲜血不止。这勋王妃的位置,容不得他人在眼前嚣张放肆,也容不得不是乐希的其他女子半点觊觎。
“勋王妃,人选已定,下月便行册妃大典,诏告天下!”说著,半侧首,“不是颜乐希的其他女子,别动这个心思。”
60、师傅(H前)
勋王府。
楚漠徵、楚漠棠、楚若曦三人围在床前,看著勋王的两位师傅。
“璪师傅,乐希,她怎麽样了?”楚漠棠貌似平静,但垂在身侧紧握的拳头却泄露了他的紧张。
慢条细理的收起银针,璪看著自己修长的手指:“棠,这是你对师傅的态度吗?”
楚漠棠赶紧奉上茶水:“璪师傅,您这麽天资聪颖,医术精通,风流英俊,风华绝代,风姿绰约,弟子相信,您定能救醒乐希,还请师傅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好撑船,看在弟子愚昧无知的份上,别和弟子计较。”
璪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楚漠棠:“两年不见,越来越会说话了,半刻後乐希丫头自然会醒,不过,”话音一转,看向屋内的其他二人,“若曦丫头,两年不见,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皱皱眉头,楚漠徵微侧身,挡住璪调笑的视线:“璪师傅累了吧?朕已经命人备好洗浴物事,请璪师傅沐浴更衣。”
白了一眼永远都是一副冰山脸的楚漠徵,璪站起身:“徵小子,别以为你打什麽主意我不知道。”
说著便出了房门。
“璪师傅,怪怪的。”看了一眼心思已然全部放在乐希身上楚漠棠,若曦拉著楚漠徵跟著出了房门。
摸摸若曦的小脸,楚漠徵道:“别管他,他不一直这样?”
“不对不对,”摇摇头,若曦眼睛来回转动著,“以前璪师傅也有过这样,不过,那时是和霭师傅刚刚吵完架。啊,我知道了。”忽然拊掌,若曦娇笑著揽住楚漠徵的脖子,“徵,你的功夫和璪师傅、霭师傅比起来,谁高?”
“小东西又在想什麽鬼点子?”轻轻刮了下小人儿的鼻子,楚漠徵宠溺的笑著。
“我们偷偷去看璪师傅到底怎麽样了好不好?”兴奋的说到,若曦拔腿便欲冲向为璪准备的房间。
“应该去霭师傅那里找吧?”楚漠徵好笑的拉回走错方向的小人儿,“若是他们真的吵架了,只能上霭师傅那里去找了。”
若曦笑著跳上男人的宽背:“徵,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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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蜜蜜的两人,缓步来到霭的门前,只听见里面一道声音,喘息著说:“霭……嗯……可知那个名为张航的人……啊……”蓦地,尾音上扬,带著明显的情欲。
“小璪的口中怎麽提起别的男人了?莫非,我已经无法满足你,嗯?”危险的男声,带著明显的怒气,和几分不易察觉的醋意,“若是现在求饶,我到可以考虑放你一次。”
“嗯……求饶?霭可是在说笑?嗯噢……我岂是……知难而退之人?”璪的声音中,带著阵阵轻颤,夹杂著不可忽视的喘息。
隔著未掩好的碧纱窗,交缠的一双人影在窗纱上形成了种种引人遐思的动作,断断续续的轻喘声传到耳边,带著魅惑勾人的尾音,还有那抑在喉间的愉悦呻吟,使人脸红心跳。一阵微风吹过,袭来一阵清冷的淡香和混杂其中的情Se气息,腥檀的味道来自何处不问可知,还有唇舌相缠之下阵阵湿润粘腻的声音,在冷香之中显得分外湿热暧昧。
轻微的撞击声和刻意压制的喘息,还有时不时传出的湿润之声,给静谧的後院带来几分春色,也将原本的沈寂染上了情Se旖旎的气息。
“徵……这……”若曦尴尬的看向身边的男人。虽之前曾在太医院中不小心窥见穆安然与皇澈欢爱的情景,但这是第一次与楚漠徵一起,撞上别人的云雨之乐。更何况,穆安然,是朋友,是臣子,而这次,则是师傅啊……
掩住若曦的双耳,楚漠徵微微一笑,抱著若曦离开後院:“明日,再来找二位师傅吧,现在,曦儿可要随我去一个地方了。”
61、大结局
从此,王子和公主就过著幸福快乐的生活。